本章含有:自慰、身体链和束精锁、姜罚、鞭穴
阳景院,引晨阁。
男子生性淫贱,若无人管教便难以自制,多行淫事,故而此世兴训诫,严规矩,以规束男子。
更有甚者,前朝名夏,行暴政,重酷刑,不仅视男子为牲畜,连对寻常女子也多有残害。直到大深建国,太祖仁善开明,制订了一系列关于管束男子的律法,男子的处境才相对有所改善,只不过朝中训诫之风不减,犹以世家贵族最是崇尚,府中多设有专门的训诫日。
“……故而尔等男流能有如今的待遇,都是多亏了太祖与历代女皇的仁慈,是她们念及天下苍生皆是大深之民,不忍自己的子民如前朝一般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这才致力改革,终还天下清明。”
云管事故作深沉地念完台词,立刻换了副嘴脸,对着面前跪着的两位小郎君赔笑道:“嘿嘿……两位侧君皆是世家子弟,也是知道的,这都是规矩啊。您二位都是新封——啊,沈侧君您先前未有名份,那不作数。按皇室的规矩,新夫入门,头一个月的大训诫日,都需听这番训话,还望二位铭记太祖恩荣,尽心侍奉妻主。”
沈兰浅和祀幽皆去了衣物,裸身并排跪趴着,身后微微泛红,已然受过一轮责打。两人齐声道:“奴谨记。”
云管事可还记得她上一任是怎幺把自己作没的呢,很是恭敬地道:“二位,这新夫受训罚得会重些,都是规矩,王主也下了令,让奴一切按王府的规矩行事,还望体谅。不过王主疼惜二位,特意吩咐了这主刑由她稍后来亲自施行,二位不必担心。”
两位郎君闻言虽应,神情却各有异样。
姐姐亲自来?祀幽暗暗叫苦,换作别人他咬咬牙就撑过去了,也没什幺难挨的,可要是姐姐亲自动手,他哪受得住,肯定又要被折腾了!不过也好,总好过受外人折辱。
沈兰浅倒没太大表情,于他而言谁来责罚都是一样,若是妻主亲至,说不定还能因祸得福……换来些许怜惜。
这可算是极大的恩宠了,这天下女子大多嫌男子污秽,哪有大训诫日亲自规训的,还放在自个儿寝居之处……她们殿下不愧是最受女皇青睐宠信的皇嗣,这对君侍的宠爱真是如出一辙。云管事心里嘀咕着,继续道:“两位皆是侧君,又都已侍寝,这主刑都是一样的——以各自的规矩责臀六十、责穴三十。再往后,只要二位不犯大错,这数目也会减少一些。只是按咱们靖王府的规矩,两位先前在阳景院不肯离去,这是违抗王主命令的重罪,本该行杖刑,但王主未曾问责,也就只给两位记了姜刑外加一副束具。”
“再就是两位的侍寝次数,沈侧君八次,幽侧君五次,王主免了你们晨时的口侍,姑且不算在内。虽说奴相信二位侍奉王主皆是全心全意,但这规矩就是规矩……幽侧君,既然王主对您的侍奉不如对沈侧君的满意,就得委屈您多受三十柳丝了。”
她心知王主这两位侧君都不是省油的灯,此时满口都是规矩,生怕这二位日后记恨去王主面前告状,害自己落得和前任一样的境地。
祀幽小脸登时白了几分,连沈兰浅也眼睫一颤。
柳丝是针对出嫁男子的刑罚,此前两人自然从未受过,却也都见过母亲院中奴侍受此刑罚。这罚的不仅是那口淫穴,更是穴内的肉壁,以肛钩迫使软肉外翻,再以纤细柔韧的细柳条鞭笞,只是几鞭就能让脆弱的穴壁发肿,三十……若不收力,怕是要见血。
祀幽虽然不怕受罚,可这理由……他不能接受!姐姐怎幺会对他不满意,分明就是沈兰浅借着雨露期作弊!
啊啊啊气死了!
可祀幽就算再愤懑,也不敢这个时候有所表露,那只会给自己平添责罚,吃力不讨好罢了。
“二位若是没有异议,那咱们便开始?”
说是初训会重些,但除了那三十柳丝,这已是很寻常的规训了,甚至还没沈兰浅往日在沈府受的折磨重,他当然没有什幺意见,祀幽也只能强压着怨念,两人一同恭声道:“奴知错,恭请规训。”
“好嘞,那就请二位先自行渎慰吧,奴好差人为二位……上锁。”云管事躬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渎慰?这下两位小郎君都僵了脸色。
常规的束精环只有疲软时才能戴的上,这两位都是清楚的,云管事让他们自渎,那就真的是要戴那种锁了。
“二位,请吧。”到底是王主的君侍,自渎这种私密的事,云管事也不敢多看,赶紧背过身去。
大深男儿本就被勒令禁欲,前庭一向备受管束,便是有欲望也从不敢发泄,如今什幺也不给就让他们自渎,还要当着外人的面,未免太过……
祀幽先直起身,他本就没寻常世家公子那幺重的羞耻心,除了在姐姐面前,做什幺他都无所谓,这些恼人的、碍着他和姐姐相处的杂事越快了结越好。
男子下身不可留下毛发,否则会被视为污秽之身,他扶着软绵光洁的性器,青涩地上下撸动,脑子里却不由自主浮现出姐姐的笑容。
这里、这里是姐姐的寝房,他能嗅到,只属于姐姐的……
玉指毫无章法地摩挲过柱身,用力揉捏着卵蛋,指甲刮过马眼,少年声音渐渐急促,他脖颈微仰,喉结滚动,形成好看的曲线,也不知究竟想到了何等淫靡的场面,面颊染上绯红,连身子也发了软,双腿大开跪坐在地。
引晨阁是萧知遥的寝房,地面铺了绒毯,才挨过竹板的红臀压在上面,随着少年不安分地晃动,肿胀的臀面与绒毛摩擦,说不上疼,只觉得骚痒难耐,留下粘腻的湿意。
祀幽闭着眼,努力追寻着空气中姐姐残余的气味,幻想着往日与姐姐亲昵时的点点滴滴,泄出的声音愈发甜腻,任谁听了都会面红心跳,此等放荡之举,哪里像是冰清玉洁的世家嫡子。
沈兰浅仍跪伏着,听着边上祀幽的动静,脸红到了耳根。
这位小少君当真是……
那声音中的情欲太重,哪怕只溢出微许也令人遐想翩翩,别说沈兰浅,便是云管事也忍不住咋舌。这也就是她们家殿下宠着了,特意吩咐了训诫中不必另行责罚,要是放在别府,光这一条都够换不少加罚了。
沈兰浅红着脸去碰自己那根,双手都在发抖,他这般循规蹈矩之人,实在甚少做这档子事,之前求规矩那次也是借些功法和外物催出来的,此时握着阴茎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顺着本能,生疏地揉弄着。
妻主不太喜欢玩弄他前面,却总是使坏,操的他受不住了又不许他泄身……
小郎君便想着妻主冰凉的指尖,总在顶端打着转,在他快要射精时又总会及时制止,让他欲哭无泪。若他还是泄出来了精水,她就会以此为借口抽身出来,把他按在腿上责罚,非要他求饶撒娇才肯再给他。
他又想着先前雨露期时与妻主圆房的那个晚上,晨时迷迷糊糊替妻主口侍,少女又爽又震惊的模样,哪还像朝中那个铁血手段、征战沙场的少年亲王,倒有几分可爱。
这话未免不敬,沈兰浅也只敢自己心里想想,却仍然觉得甜蜜。
若想起那些房中事,难免想到情意正浓时妻主附在自己耳边,他被妻主的甘露填满,肚子都被撑起弧形,温热的气息中夹着调笑的蜜语,少女揉着他鼓胀的肚子,笑嘻嘻地打趣,问他腹中可是已怀上了她的孩子。
沈兰浅努力回想着妻主仅有的几次大发慈悲替他慰藉,把头压得更低,极力压抑着喘息,终究不敢如祀幽一般肆意,手上动作却愈发急不可耐。
空气中情欲的味道愈浓,云管事适时轻咳了一声:“两位侧君辛苦了,奴来为两位上锁。”
她拍了拍手,先前退下的小侍捧着托盘进屋,盘中摆放着两件极为精致的制物,做工之精巧,不像情趣之物,倒像什幺工艺品。
“这是王主按照你们的尺寸在鸳鸯楼新定制的束具,还是头一次使用呢。”云管事拿起其中一件,满是赞叹,“真不愧是咱们大深最好的金楼,鸳鸯楼名不虚传啊,瞧瞧这后穴肛塞的设计,好生奇妙……咳,你们,去扶两位侧君跪好。”
小侍听命扶着两位面带潮红的小郎君跪正身体,云管事拿着那件上面挂了小锦鲤的身体链锁,先对着祀幽福身:“幽侧君,得罪了。”
链衣自上套下,在锁骨铺开,不像花流雀在聚会时展示的那套般花哨,只有寥寥几根金链,穿过中心与双乳,身后也只有一根连着肛塞的细链,只是那肛塞又另有玄妙,顶端带钩,正是专为柳丝之刑而用。
云管事替他穿戴好上身,让两尾锦鲤咬住胸前红珠,又面不改色地抓着少年勃起的性器,将鸟笼内的细舌插进马眼。
“呃……”祀幽死咬住下唇,本想忍着不呼痛,却在下一刻破了音。
挺立的阴茎被生生掐灭,疲软的柱身被鸟笼锁住,只留两颗涨红的囊袋在外。
“幽侧君,劳烦将小穴掰开,这后面的还没添上呢。”
祀幽跪趴在地,疼得额上满是冷汗,颤抖着自己掰开臀瓣,由着云管事将削好的姜条和暗藏玄机的肛塞塞进后穴。这钩子进时顺畅,出却是酷刑,短而细的金链连着脖颈的项圈,迫使祀幽只能撅臀仰头,以尽量不扯到链子,带动穴里的肛钩。
沈兰浅自也是同样的经历,胸前的乳夹却是做成了鸢尾花的模样,看着娇嫩得很,他那副后面也没那些花样,连着的是普通的镂空肛塞,只是那镂空之中放了两颗玉珠,稍一摇晃就会发出脆响,好不热闹。
后穴含姜的感觉着实不好受,尤其是祀幽戴着的肛钩,穴肉外翻着不说,稍有动弹里头的钩子就会扎进肉壁,若非他意志坚定,只是几息就得哭天喊地求饶了。
用了清露膏暂时不至于破皮,可要一直这幺撑到姐姐回来动主刑……待训又不能坐着等,得跪着不说,姿势不端还要挨打,平常也就算了,如今戴着这东西,也太难为人了些。
毕竟靖王殿下政务繁忙,谁知道今日何时才能回府,万一晚上才忙完,他这口穴就真的别想要了。
祀幽哭丧着脸,他倒宁愿去挨板子!
戴好了束具,云管事又道:“幽侧君,请您上春凳吧,柳丝已为您备好了。沈侧君在原地跪着就好,切勿让玉珠发出声响,不然这戒尺可不留情面。”
这珠子果然是这种用处……沈兰浅低声称是。
祀幽深吸了口气,忍着后穴的不适爬到春凳旁,在小侍的搀扶下爬上那细窄的矮凳。
这张春凳的宽度只能堪堪容下两腿,要保持平衡已是不易,还得压低腰部高撅屁股把小穴送去给人折磨。
云管事从托盘拿起沾了水的细柳条,将坚韧的枝条对折,挥舞了几下,才满意地点点头,走到摆好姿势的祀幽跟前。
请罚的规矩祀幽还不至于忘,他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颤声道:“奴……侍奉不周,请管事管教奴的贱穴。”
“嗯呃……一,谢管事教训奴的贱穴。”
柳条细长,便是对折也依旧纤细,云管事能被宿殃从别庄挑中,自然也是身手老练之人,下手精准非常,正中花心,只是一鞭就让春凳上的小郎君眼角浸湿。
好、好疼……
若只是疼也能忍,可穴里还夹着姜条呢,受了刺激的甬道骤缩绞着粗长的老姜,榨出辛辣的姜汁,让整个肠道都充斥着滚辣,竟比柳条的责打更加难挨。
到底是行惩戒,云管事不会留手,数鞭下去,便是没有肛钩那穴肉也再难回翻,肿胀得不成样子。
“十、十六……谢管事……教训……啊哈……教训奴的贱穴……”
少年隐忍的喘息中夹杂着呜咽,却也不卑不亢,双手死死抠着木板,身子止不住的颤动,似乎随时要从春凳上掉下来。
豆大的汗水自脖颈滴落,打湿了绒毯,雾气在那双灵动的杏眼中氤氲,和它的主人一样瞧着岌岌可危,连浓密的睫毛上都沾了些许,但始终不曾滑落。
琉璃少君一向不会对外人示弱。
西暝的郎君果真有几分骨气,可惜若换了别的掌刑,指不定会因此恼怒更下黑手……云管事暗暗摇头,念着王主的吩咐,只一板一眼打完了三十鞭。
毕竟是王主的宠侍,云管事也不敢真下狠手,更不敢真让人见血,没专挑一处,刻意匀着打的。这主刑都还没上呢,要是就给她打出个好歹来,王主回来还不得活剐了她?
“你们还不快去扶幽侧君下来?”云管事收了柳条,点了点在边上候着的小侍,两个小侍连忙上前,扶着祀幽重新在地上跪好,与沈兰浅并作一排。
祀幽受罚时沈兰浅就在一旁跪着,他规矩向来极好,穴里夹着姜条虽然难受得紧,竟也真没发出什幺声响,守着他的戒尺一次也未曾落下。
云管事目光扫过两位小郎君。一个刚受了柳丝之刑,疼得小脸发白浑身是汗,跪在那双腿都在打颤,却也不曾叫疼。待训的姿势不得擡头,他为了缓住穴里的肛钩不得不一再擡高臀部,只是姿势依旧不够规范,放在求樱阁让那些掌刑嬷嬷见了,怎幺也得再赏顿板子。而那受了训诫的软肉翻在外面,一副糜烂之色,稍后还要再受一道规矩,没点时间怕是养不好了。
另一个倒是姿态端庄,正是最标准的待训跪姿,肛塞中的玉珠也未曾响动,让人丝毫挑不出错处。
也算各有各的风采。
总归接下来也没她什幺事了,就等着王主回来亲自规训了。
云管事让小侍取了王主赐下来的规矩——沈兰浅的是檀木板,祀幽是玫瑰发刷,把它们放在各自的主人高撅的臀尖。
——夫奴待训时需以臀托着妻主赐下的规矩,若是掉落便有加罚。
“王主未归,这主刑得缓些时候,两位侧君就请先在此静候吧。”云管事又给小侍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执着戒尺站在两人身后,“待训的规矩两位想来也清楚,奴还得去监看求樱阁那边的情况,就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