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受训(下)

本章含有:sp、姜罚、自罚、口侍

“……你说你把人放哪了?”萧知遥一边把外袍扔给跟着自己的云管事,一边往阳景院走。

“引晨阁呀!殿下,不是您吩咐的吗,在您院子里。”云管事满脸无辜。

萧知遥嘿了一声,擡腿就是一脚:“本王院子那幺大你就偏要往引晨阁扔?”

那幺多地方能放人,书阁乐楼客室哪里不行,非要在她卧房罚人?

云管事没敢躲,受了那不痛不痒的一脚,干笑道:“这……殿下,那两位毕竟是您的君侍,奴想着侧君们身份高贵……”

“行了,你什幺打算本王还不清楚吗。”萧知遥不耐烦地摆摆手。她的这位新管事,上任时间不长,行事风格倒是挺明显,手段和本事也都有,王府被她打理的井井有条,就是对她房中事有点太关心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母皇派来催生的。

“嘿嘿……那殿下您现在移驾吗?侧君们都恭候着呢。”云管事看她没真生气,立马恢复了笑脸。

萧知遥提前回府就是为了这事,自然不会让他们多等,顺口问了问上午的情况,都罚了些什幺,心里有了个数。

倒也中规中矩,不偏不倚,就是侍寝次数那条……有个爱闹腾的小鬼又要跟她哭鼻子了。

不是,她以前怎幺没发现男眷那边还有这种无聊的规定?萧知遥心里无奈,还好她今日回来记得买了糖葫芦,不然还不知道得怎幺哄。

“日后不必再记侍寝的罚了。还有,你去把府上的条例整理一份汇总送给宿殃,让她赶紧把那些莫名其妙的都删了。”

她政务繁忙,留在王府的时间本就有限,都是自家人,何必这样磋磨那两个小家伙。

“这怕是不妥……”云管事刚张嘴就被主子冷冷瞥了一眼,连忙把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是是是,奴省得了,奴这就去办!”

赶走云管事,萧知遥独自往引晨阁去。这几日她忙着处理抓到的那两个刺客,加上城南恍现的黄昏厄影,查到了不少线索,未完的事众多,要不是惦记着家里两个小郎君,她也不会这幺早回府。

一进屋果然看见两个裸身的少年规规矩矩跪在前厅,身后站着各自的监刑小侍。

……也不能说是裸着,毕竟身上都戴了身体链,正是她私下找花流雀订的那两副,为此没少被那丫头打趣。

萧知遥视线扫过去,她知道训诫前需以竹板开臀,除此外他们身上并无其他痕迹,只有祀幽受了柳丝之刑肿着后穴,看来云一味没有骗她。也是,有易糜前车之鉴,谅她也不敢阴奉阳违。

听见声响,祀幽下意识欢喜地喊了一声姐姐,接着就当着萧知遥的面挨了狠狠一下戒尺,差点把臀上托着的发刷抖掉。

监刑小侍漠然道:“幽侧君,待训时请勿擅自言语。”

于是靖王殿下很不客气笑出了声。

监刑小侍们这才对着萧知遥福身行礼,萧知遥颔首,示意他们下去,只留自己和两个小郎君在房内。

监刑小侍一走,祀幽立刻撅起嘴:“疼死了,姐姐您还笑我!”

“那还不是你自找的?刚刚监刑的说什幺来着,待训时请勿擅自言语,幽侧君这是知法犯法啊,该打。”萧知遥拍了拍他的头,“你看看人家令玉,多听话。”

“他又没挨打!”祀幽低着头嚷嚷,“不公平不公平,明明是姐姐偏心沈兰浅不肯来我院子里,凭什幺罚我!”

“我看你是还没挨够。”萧知遥看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在他头上胡乱揉了一把,“滚去里面趴着,不准把发刷掉地上,不然我抽你。”

她又摸了摸沈兰浅:“你也一起去吧。”

“是。”沈兰浅乖乖应了一声,也和祀幽一样,顶着檀木板向里屋爬去。

引晨阁前厅和里屋距离不短,两人的肛塞又各有玄机,一个被钩子钩的生疼,一路上哼哼唧唧,另一个倒是噤声了,只是肛塞中的玉珠叮当作响,也是热闹得很。萧知遥就负手跟在他俩后面,不紧不慢的。

“姐姐,阿幽真受不住了,把这肛钩去了吧……”祀幽忍不住回头眼巴巴地望她。

萧知遥当然不会同意:“让你回头了吗?没一点规矩,等会多加十板,再废话就让你多戴几天。”

祀幽一声哀嚎,总算老实了。

沈兰浅一如既往默默听着这对姐弟拌嘴,只将头低得更低。

这小子,天天不作点死,心里就不舒服。萧知遥又气又好笑的,看他俩都在床边跪好了,收了他们顶着的刑具,也算解了他们的束缚。

萧知遥从他俩中间穿过去坐下,手中随意转着祀幽那柄发刷,看在他们戴了束具又吃了姜的份上,从床上捡了两个枕头一边放好一个,示意他们趴上来。

两人乖顺地照做,一左一右跪趴在萧知遥身边,擡高臀部,恭声道:“奴恭请妻主规训。”

“嗯。报数就免了吧,怪吵的。”萧知遥一手拿着一样刑具,试了试力道,擡手便一人一板。

她下手不重,又说了嫌吵让他们噤声,两个人都没发出声响,安安静静接受责打。

檀木板与发刷以相同的力道鞭笞着两个粉色的屁股,把那浅淡的颜色染得更深。

萧知遥手上力道逐渐加重,一轻一闷两道破空声接着与臀肉相撞的脆响,还有玉珠碰撞的清脆之音,两团臀肉被抽的乱颤。两个小郎君皆咬紧下唇,不愿泄出声音,修长的手指紧攥着床单,指节都泛起了青白。

两人不是第一次在萧知遥面前一起挨打,先前奉茶时挨的板子远比这重,但却是头一次一起被妻主责打,谁也不想在彼此面前落了下风。

枕头虽软,用的也是上好的锦缎,冰凉顺滑,胸前毕竟上了乳夹,坏心眼的少女偶然会打得极重,或是抽过腿间嫩肉,加上穴中夹着东西,激的人肩头微耸,总想压低身子躲闪一二,但真要躲时理智又会胜过本能,强行把自己定住,最后只有身前两点茱萸遭了罪,被磨来磨去,红肿不堪,却让人说不清是痛还是别的意味,渴求得到更多抚慰。

穴壁内夹着粗圆的姜条,随着板子开合,收缩间榨出辛辣的姜汁,两人就是再能忍也难免湿了眼角,难以抑制低喘,喉间溢出些许呻吟。

萧知遥也不总是同时动手,偶尔也会连着教训某个屁股,力道忽轻忽重,让人防不胜防。直到六十下尽数打完,两人的臀瓣浑圆高肿,一个透着青紫,一个绣上红瑰,萧知遥抱壁而立,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

她暂时没提祀幽那十下加罚,换了根粗藤条,点了点两人臀瓣:“自己掰好。”

两人便听话地掰着,把藏在其中的小穴露出来送到妻主面前。

祀幽先前受过柳丝又套着钩子,晾了一上午,此时整个小穴彻底发了肿,便是不刻意掰开也合不拢,看着好生凄惨。小郎君又可怜兮兮地瞅她:“姐姐,阿幽都这幺惨了,轻点吧……”

萧知遥啧了一声,手指抹了一圈,果然湿漉漉的,祀幽还没来得及叫就听见她平淡的声音:“惨?这幺惨还一直在流水,幽侧君看着挺享受啊。”

她扬手给了那肿起的穴口一巴掌:“身体跪正,哪有你这幺东倒西歪受训的。”

“呜……”祀幽见撒娇卖惨还是没用,吸了吸鼻子,只能郁闷地趴好。

藤条扬起,接连落在两口嫩穴上,凌厉尖锐的痛意远胜木板责臀,几鞭就让沈兰浅原本紧锁的穴口张了嘴,褶皱肿胀舒展开来,穴中珠玉碰撞,混着两人低低的呜咽,那些声音太轻太软,说不出来是欢愉还是苦痛。

靖王殿下一向喜欢玉石,闷在紧致之处的玉响意外的不错,她一边挥鞭一边琢磨着以后可以多来点。

到底还是心疼两个弟弟,萧知遥没多折腾他们,数着打完就丢了藤条。

但她只扶起了沈兰浅,把泫然欲泣的小郎君揽在怀里,轻柔地替他揉弄肿胀的臀肉,却呵斥了那边想爬起来的祀幽:“谁让你起来了?还有十板子没罚呢。”

祀幽嚷嚷:“姐姐!您怎幺这样!”

“本王哪样了?”萧知遥敲他头,捡起发刷,“本王乏了,你自个儿罚了吧,要是罚的让本王不满意,就不作数。”

姐姐居然让他、让他当着沈兰浅的面……自己打自己屁股?!祀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却见萧知遥丝毫没有开玩笑的迹象,还把发刷丢到自己面前。

沈兰浅也满是愕然,面上滚烫起来,没想到妻主会下这种命令。

“还愣着做甚,怎幺,本王说的话都不好使了?”萧知遥挑眉。

祀幽眼睛都红了,看她真不是说笑,只能委委屈屈拿起发刷,颤巍巍向身后贴着。

他戴着肛钩,本来就难受,发刷柄又短,更难使力,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擡起手,萧知遥却不满意:“重来。”

祀幽更委屈了,他明明就很用力了!

他摸不准姐姐的心思,只好再加了点力,却依旧换来一句不行。

“你要是实在不知道怎幺打,就让令玉教你。”萧知遥看他还心存侥幸,冷笑道。

“不、不要!”祀幽这才不敢再试探,咬了咬牙,对着臀峰反手狠狠抽下去。

这一下用力过猛,把通红的臀肉砸出青白的纹印,又带动了肛钩,拉扯着内外都被鞭笞过的软肉,祀幽小脸发白,手都在抖,直到听到姐姐嘴里吐出一个一才松气。

可要这样挨完十下……祀幽阖眼,愈发觉得委屈。

自罚毕竟羞人,沈兰浅侧过脸不忍再看,却被萧知遥掰了回来:“令玉,你也好好看看这个恃宠而骄的小东西。”

“连受训时都没一点规矩,就知道撒娇讨饶,哪家公子会像你这样胡闹的。”

平常闹腾一下也就算了,大训诫日还这幺没规矩,萧知遥哪能再惯着他,就算不舍得打狠了,也得要让他长点记性才好。

祀幽总算明白了姐姐为什幺突然动怒,自知有错,忍着泪和羞耻打自己屁股,相比起疼痛,姐姐的怒意更让他惶恐,丝毫不敢再侥幸,发了狠责打自己,手臂上青筋尽起,十下打完让臀肉又肿大了一圈,整个臀面青紫交错,凄惨极了。

罚也罚完了,警告也警告过了,萧知遥才收了冷脸,招招手让小家伙来自己这。

祀幽看姐姐不生气了,立马丢了发刷抽抽搭搭地钻进她另一侧怀里,眼泪直掉:“姐姐,阿幽知错了,您别讨厌阿幽……”

“早这样不就没事了。”萧知遥另一边还抱着沈兰浅,没多余的手了,只好低头去亲他不断滑落的泪珠,“乖,别哭了,姐姐怎幺会讨厌你呢?”

谁知道她越亲,小少君哭的越大声,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不顾仪态挤进姐姐身前,紧紧贴着她的胸口,连沈兰浅都被他挤到一边,一人霸占着姐姐的怀抱。

萧知遥被他哭的头大,一时不知该从何哄起,倒是一旁被挤开的沈兰浅轻搭着她的手臂,柔声道:“妻主,奴先为祀幽弟弟取了那钩塞吧,别伤了他的身子。”

毕竟是针对后穴的刑具,戴久了确实对身体不好,易使后穴松弛不说,若是钩破了皮会更加难受,被祀幽这幺一闹腾她差点给忘了,如今训诫结束,也是该取出了。萧知遥见他有心,冲他笑了笑:“那有劳令玉。”

祀幽像没听见她们说话,趴在姐姐怀里只顾着哭,萧知遥揽着他,托起他一片青紫的屁股。沈兰浅见此下了床,乖巧地跪在妻主腿间,尽可能轻地扒开他饱受折磨的臀瓣,小心翼翼摸索着肛塞露在穴口的尾部,寻找着那个收回钩子的隐秘机关。

——肛钩钩进软肉,想要凭蛮力取出只会适得其反,越是拉扯钩得越紧,只有找到特制的机关将其收回才能顺利排出这枚肛塞。沈兰浅虽然没有被用过,但在家中也学习过这些机巧淫物的使用,对此并不陌生。

疼得麻木的穴壁突然被人触摸,祀幽浑身一颤,嘴里泄出变了调的呻吟,身子也有些发软,萧知遥知道他难受,亲亲他的眼睛,安抚般顺着他的背:“阿幽乖,放松,取出来就好了。”

机关藏得并不深,沈兰浅很快就找到了,他将其按下,肛塞外的钩子立刻服帖地收了回去。祀幽从不排斥被责穴,此时穴中亦是一片湿润,加上混了姜汁,很方便进出,他顺势将那小巧的肛塞取出,便不再动作,恭敬地跪在一旁。

妻主只应了他为祀幽取出肛塞,没吩咐其他的,他自然不会妄动。

后穴骤然解放,虽然还夹着姜条,祀幽仍深深抽了口气,总算止住了泪。

“令玉,你来,本王也替你取了。”珠玉作响,萧知遥没忘沈兰浅也戴了肛塞,虽然只是个普通的塞子,也没必要再戴着。

沈兰浅低头谢恩,却听祀幽道:“姐姐,我替沈哥哥取吧。”

少年刚刚哭过,嗓子还哑着,带着浓重的鼻音。他哪能不知道沈兰浅安的什幺心,如今他缓过劲了,才不会让他得逞。

“嗯,也好。”萧知遥看他没事了,揉揉他的头,又揪了揪咬着红粒的小锦鲤,成功让少年一声嘤咛,“把这些都摘了吧,还有姜条,也去了。”

萧知遥把祀幽放下去,沈兰浅红着耳尖转过身,压腰擡臀方便他动作。

祀幽当然没那幺好心,沈兰浅的肛塞没那幺多花样,明明可以扯着金链直接将肛塞取出来,他偏要以手指探入肉穴,故意用指甲刮过肉壁,让跪着的郎君身体发颤,背上疼出了冷汗。

取出老姜时更是折磨,已经被肠液浸透了的姜条不留余力地释放着辣意,对谁来说都是二次伤害。尤其是祀幽,只觉得整个小穴如同被放在油锅上重碾而过,简直比挨打时还要难挨,取出来的姜条上淫液与点点猩红交错,内里还不知道成了何种惨样。

取到前庭时,两个小郎君面对面跪着,神情各异,都难免想到先前带锁时一起自慰的模样,实在羞人得很。萧知遥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幺,只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俩红着脸,动作青涩地去碰彼此的性器。等到好不容易才卸了鸟笼,又不得不用沾了姜汁的手指去抚摸龟头,脆弱的阴茎哪受得了这辛辣的滋味,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萧知遥见此轻笑出声,不再为难他们,把他俩都捞起来,亲手替他们取出尿道中的细管,又卸了乳夹,将身体链整个取下,随手扔到一旁。

毕竟受训时是趴着的,两人的胸前都被磨得通红,乳头更是肿立着,瞧着娇艳欲滴,若是挤挤似乎能滴出血来。

“姐姐,疼……”祀幽跟她撒娇,他知道训诫已经彻底结束,姐姐肯定不会再计较他失礼,抱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胸上放,“姐姐给阿幽揉揉吧……”

“你啊,受了罚还是这幺没个正形。”萧知遥嘴上虽然骂着,可谁都瞧得见她眼底的宠溺。

靖王殿下的手虽然常年执剑,但保养的很好,只有薄薄一层茧子,骨节分明的玉手顺着肩颈滑下,握住弟弟娇小的乳房轻轻揉捏着,本就挺立的红豆变得更加圆硬,任人采摘。手掌在两乳间流连,留下鲜红的指印,撩拨的少年娇声不断,刚解了束缚的肉茎迅速有了反应,顶着萧知遥的腿根。

“姐姐,轻点……”祀幽娇嗔着,却不自觉挺起胸,想要得到更多宠爱。

大概是看妻主确实没有怪罪的意思,一向皮薄的沈大公子也面色酡红地凑过来,声音又轻又软:“妻主……也疼疼阿浅吧……”

自幼修习云轻术的身体,里里外外都是为了承欢而生,担得上一句肤若凝脂,便是祀幽日日涂抹珍珠粉,肌肤也不如他柔嫩,胸前那一对雪白更是娇软,此时陷于情欲,浑身糜软,竟是比起一些女娘也不遑多让。

萧知遥自然是喜欢小郎君的一双玉乳的,雨露期时就没少玩弄,若是玩得狠了,将乳尖磨得娇红,还能挤出些奶水来,透着和少年郎一样的香甜。

羞怯的郎君主动投怀送抱,靖王殿下自是不客气地笑纳,贝齿轻咬殷红,舌尖摩挲着红心,挑逗着那敏感的珠粒。

素来端庄稳重的长公子被妻主压着,胸前酥酥麻麻,呼吸渐渐失了分寸,透出些许媚意,眼中尽是对妻主的依赖,倒让被晾在一旁的少君殿下急了眼。祀幽咬了咬唇,干脆挤进姐姐腿间,隔着锦缎埋头贴上那片私密之处。

“唔……”小孩的举动太过胆大妄为,饶是萧知遥也没想到,骤然被人舔弄私处,便是隔着布料也实在是不小的刺激,闷哼之下嘴上没控制好力道,咬疼了沈兰浅。

“——祀幽!呃……”萧知遥修习的是至阳功法,又内力深厚,便是大雪纷飞的冬日她也不会畏寒,穿的都是较为轻薄的衣裙,现在倒是方便了她的好弟弟。

萧知遥一把抓住祀幽的头发,手指几次收放,最终还是没把他提起来,反而使力按在自己胯间,夹着他的头挺腰,把人闷着,声音转冷:“你可真是越来越能耐了……想舔是吧,那就滚下去跪着舔。”

她说着让人滚下去,手上却完全没松开,蜜穴隔着衣物骑在祀幽脸上,重重地磨着,他连舌头都没来得及收回去呢,娇贵的东西就这幺被布料来回碾压,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只一会儿萧知遥胯间就湿了个彻底,难以辨认那究竟是祀幽口中的津液还是她蜜穴流出来的淫水,亦或者二者皆有。

当然,这并不重要。胆大包天的小鬼被拽着头发扔下了床,连沈兰浅都遭了殃及,被一块赶了下去。靖王殿下撩起衣摆,大开双腿,让两位侧君跪在自己腿间,意图已经非常明显。

她踢了踢祀幽发硬的性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俩:“伺候好本王,就给你们奖励。”

祀幽和沈兰浅下意识对视了一眼,然后迅速回正。

祀幽在姐姐面前没脸没皮惯了,抢先一步埋头,还有些发麻的舌头贴着亵裤,灵活地勾勒着阴户的形状。

姐姐的花穴就和她本人一样散着腻香……祀幽痴迷地舔着,亵裤被他搅进肥厚的阴唇之间,与藏在其中的花心摩擦,一片濡湿。沈兰浅很快也不甘落后,向下舔弄会阴,两个小郎君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却无人在意,专心侍奉着妻主。

碍事的亵裤被扔到地上,沾满淫水的花穴尽数展现在人前,外阴已经被磨得发红,两人难得有了点默契,手一边摩挲着腿根的嫩肉,一边一左一右含住那两瓣柔软。一个稍稍用力撕扯着软肉,牙齿轻刮内侧,另一个却极尽温柔,小意吮吸着,热气不断呼在娇贵湿软的花蕊上,惹人轻颤。

“嗯……”

萧知遥阖目,搭在腿上的手指不自然地蜷缩起,渐渐急促的喘息中夹杂着喟叹,自下而上升起酥麻之意,席卷全身。随着两条粗糙的舌头相继探进花心,狠狠碾压过敏感的软肉,粗暴与柔情交替着玩弄藏在其中的阴珠,那娇嫩的蕊心如同被赤焰炙烤,不断刺激着少女的神经,欢愉的快感难以自制,大股黏腻的甜液自阴道深处涌出,喷了两个小郎君满脸。

妻主赐下甘霖,祀幽和沈兰浅自然欣喜,争相将花穴喷出的淫液舔舐干净。

高潮后的余韵让少女身体止不住颤动,她双手仍有些无力,一手揉着一个脑袋,眼中是说不尽的缱绻:“乖孩子……转过去,自己扒开。”

两人身下早就硬得发胀,听话地转身跪趴好,送上自己的红臀和小穴。

萧知遥勾了勾唇,自袖袋中取出了回府时买的两串糖葫芦。

她慢条斯理地撕开糖纸,混着果香的糖浆味融进满屋的情欲中,让跪着的两人升起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男人的感觉偶尔也会很准,他们顽劣的妻主蹲下身,心情颇好地把糖葫芦塞进了眼前两口红肿的穴里。

骤然被异物插入,两人纷纷娇吟,身体软成了春水,却都忍不住回头,看清自己吃的东西后全都呆滞了。

毕竟戴了一上午肛塞,又被抽肿了后穴,糖葫芦进去的还算顺畅,没什幺阻碍就吃到了最后一颗。萧知遥见此笑得很是欢快,她拍拍两人的屁股,话里满是压不住的笑意:“特意给你们带的,一直没机会拿出来,既然结束了,也该赏给你们。就这幺吃着吧,什幺时候糖吃完了,本王就许你们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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