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白止电话的时候,秋槐和邓逸已经吃完饭,邓逸开车,点开接听键,白止的声音从遥远的另一端传过来,也许是因为信号的原因,比方才电台传出的播报声还要含糊。
“秋槐,你接到小逸了吗?前段时间被其他事儿绊住…那群孙子…我看他们是不想干了…小逸多半累着了,你多担待。”
秋槐还没来得及开口,邓逸已经挂断了电话:“啰嗦。”他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握住秋槐的手:“你就说我游得好不好。”
秋槐的嘴巴比脑袋还要快:“好,好极了,真的,特别好。”
邓逸笑起来:“阿止真实的,越来越像老头子了。”他笑得时候让人也忍不住想跟着笑,于是秋槐也跟着笑出了声,笑得太久,上牙粘连在下嘴唇,凝出一道白痕。
夜色已经走向另一端,风凝滞在云层中,四周很静,秋槐站在浴室,任由水流从身上淌过,她睁着眼,看见雾气弥漫在周围,安静极了。
邓逸拧开浴室门,将自己也浸润在雾气中,他挤出沐浴露,双手覆盖在秋槐的肩膀两端,打着圈拉起秋槐的手臂举过头顶。浴室的顶端坠下两根绳子,秋槐拽着绳子的吊环,脚尖随着绳子的拽拉紧绷踮起。
邓逸的手随着屋内的雨从秋槐的手腕回到肩膀,沿着锁骨走向脖颈,他一只手便能握住秋槐的脖子,逼得秋槐往后仰头,大拇指在秋槐的下巴摩擦,手指上的泡沫在他的动作下均匀地捧住秋槐的脸。
秋槐闭上眼,她把自己吊在绳索中,极力向上找寻水流的尽头。
邓逸的手来到她的胸前,秋槐向前凑迎合他的动作,邓逸松开手,“啪”一巴掌打上去:“阿槐,不可以动哦。”秋槐的胸前逐渐浮现出一个巴掌印,连接着两座山峰,在丘壑间纵横。许是邓逸太用力,秋槐的乳尖颤巍巍立在空气里,很是可怜。
邓逸取下花洒,将两人身上的泡沫冲干净,擦干皮肤上残余的水分,抱着秋槐让他踩在自己的脚上,腰贴着腰,腿粘着腿走了出去。
将秋槐放倒在床上,邓逸从抽屉里拿出红绳,从秋槐脑下穿过,在她的胸前交叉,折着她的双臂缠绕几圈,又将绳子两端分别在秋槐的大腿根部打了结。
他擡起身子端详:“阿槐,试试能不能起来。”
秋槐的手被绑在身后,她只能扭动腰肢,翻身借助腿部的力量跪起身来。邓逸满意地点点头,压下秋槐的肩膀,拽住秋槐手腕的绳结:“阿槐,你擡头看,你多美。”
秋槐用下巴做支点,撑起脑袋看向对面。
镜子里她的脑袋埋在枕头里,手被邓逸往上拽,屁股高高翘起,邓逸半跪在她身后,脸上带着满足的笑,阴茎在她的臀瓣上点着头,也表达着自己的满意。
邓逸一只手压着秋槐,一只手扶着性器缓慢挺进:“阿槐,你湿透了。”
秋槐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只得侧过脸找寻枕头的缝隙,在她转头的一瞬间,邓逸拽着她颈上的绳子迫使她擡起头:“阿槐,我要你看着。”阴茎全部进入秋槐。
绳子勒在秋槐脖子上,牵引着她再度望向镜子。
邓逸紧盯着镜子里的秋槐,见秋槐认真看着镜子,手略松了松。
男人并不换太多花样,扯着秋槐的脖子,性器在女人腿间来回,全部抽出又用力顶进去,他的眼梢染上了红色。
和秋槐的脸一样的红。
秋槐只觉得脖子上的绳子越来越紧,邓逸的动作越来越快,她找不到岸,却将氧气早早用光,海底的灯逐渐熄灭,秋槐沁出的泪水流向她合不拢的嘴,和嘴角的津液汇聚在一起,等着将她也吞进海里。
“小逸,我是你的。”秋槐压着嗓子说出这句话。
邓逸放开掐住她脖子的手,俯身在她的背部留下一个亲吻。
秋槐撑着头大口大口喘着气,埋在她体内的器具也跟随着他的动作跳动。秋槐感觉到氧气再次贯通了她的肺叶,她抓住了游船,再次得到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