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泠玉四肢瘫软,无力地靠在傕狸的怀中。
稍软的性器从花穴里抽了出来,堵不住的淫水混着白色液体瞬间就尽数向下流出。
被肏红肏肿的花瓣又渐渐合拢,试图在事后去保护着内里那个小穴口。
傕狸低头去看她,见小皇后眼神弥散脸飞红霞,忍不住勾唇笑了下。
他俯首凑近,贴在她耳边,“本王不喜欢哭哭啼啼又怕疼的女人。”
微有停顿,他又说:“但......本王喜欢皇后。”
薛泠玉未能分辨出他这句话的含义就歪头昏了过去。
傕狸视线往下,瞧见了被唇舌凌辱到嫣红破皮的奶尖和乳肉上大片大片的吻痕。
再往下,便是烙下指印的小腹和纤腰。
伸手分开双腿,入目是外翻的花瓣和淫靡湿漉的穴口,深红的颜色昭示着它们刚才所经受的摧残多幺剧烈。
他挑眉,将薛泠玉打横抱起,回了偏殿穿好自己的衣袍后,才拿那一件素白的丧服将她裹好。
抱着人出了昌宁殿,守在院外的心腹鹤君疾步迎了上来。
“殿下,是否让属下将人送到栖梧宫?”鹤君拱手行礼,摊平掌心便要去接薛泠玉。
傕狸侧身避开,“不用。”
他脚步未停,抱着人出了宫院。
鹤君紧随其后,忍不住出声道:“殿下不该在她身上耗费太多时间。”
他们回京城,每一刻都极为重要,一个女人,太过误事。
傕狸头都没回,只说:“本王乐意。”
嗓音飘散在夜风中,语气带着不容置疑和两分威慑。
鹤君站在原地,没有再继续跟着。
反正他又改变不了自家殿下的想法,只能任由傕狸抱着人往栖梧宫而去了。
夜色铺展,厚厚一层拢住了皇宫,墨蓝色的天幕上微有星辰,稀薄光辉险胜道边宫灯。
春黛守在太子身侧,撑着胳膊正酣睡,骤然啼哭的婴儿将她惊醒。
哄好后,偶然转头望去,就见内殿似乎有人影闪动。
春黛心口一提,唤了两个婢子进了殿内。
灯烛燃起,驱散了黑暗后她看向床榻,裹着被子睡得正熟的不正是自家娘娘嘛。
春黛有些疑惑,是她睡得太沉吗?为何并未听到娘娘回来的动静。
翌日,朝阳未露,晨雾氤氲。
送葬的时辰很早,薛泠玉被春黛叫起来后,眼皮子撑不住地向下耷拉。
她昨天晚上被傕狸翻来覆去地折腾,昏过去也不好过,梦里不得安宁,一宿都噩梦连连,仿佛还被人在按着狠肏......
“娘娘,娘娘!”春黛压低的声音响起,薛泠玉猛地回神。
她擡手扶了扶鬓边钗环,偏头看向春黛,以眼神问询怎幺了?
春黛小声道:“摄政王来了,您要退到后侧来。”
听到某人称号,薛泠玉的脸色微变。
她垂下脑袋,依着春黛伸手所指向的位置移步。
本就脑子不清醒,困顿交加时,连步伐都虚浮。
她踩到了裙摆,斜着身子便要朝一边摔去。
春黛搀扶不及,一只手从旁探出,握住了她的手臂,止住薛泠玉摔倒的趋势。
她擡眼望去,来者面无表情地睨着她,唇线抿成平直的弧度,面上无丁点笑意。
锋利眉眼携了几分乖张戾气,整个人都透着不可忽视的矜傲。
傕狸很快就松手,指尖抽回前,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滑到了她的手腕处,指腹轻压,点着细嫩的肌肤摩挲了两下。
薛泠玉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轻声道:“谢过摄政王殿下。”
道谢声被人忽视,傕狸没有跟她多说一个字,连目光都不再施舍于她。
他一撩袍摆,缓步站到了薛泠玉的前方。
春黛扶着自家娘娘向后退避,心中暗道这摄政王真是无礼至极。
可又思及傕狸的身世和地位后,天大的委屈都要咽回去了。
帝王出殡,送葬之人来的齐全。
除开摄政王傕狸、皇后薛泠玉,文武百官之前还立着一位姿容清绝的青年,他双手拢在身前,一双狐狸眼里噙了几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这正是本朝丞相,徐闻卿徐大人。
再往后,便是一堆后宫的公主们。
皇子只有灿儿,薛泠玉怜他年幼,早早便通知礼官他不会出席。
牧曜灿是宫里唯一的皇子,亦是太子,更是下一任皇帝,有这点特权并不会受人置喙。
目送棺椁出了皇城,浩浩荡荡的送葬队伍便停下了一半。
去皇陵一路颇为险要,女眷不再随同。
薛泠玉下了城楼,领着后宫诸人回返。
她走得很慢,不仅腿心疼,乳尖磨在布料上,更是一阵阵的刺痛。
至御花园,她挥手叫众人散去。
春黛搀着她,有些担忧道:“娘娘这是怎幺了?您昨日真跪了一宿吗?”
薛泠玉摇头,还未开口,身后便传来一道清润娇妍的声音:“娘娘,是膝盖疼吗?儿臣扶着您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