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泠玉发觉他的想法,挣扎着试图从怀中跳下去,“别...殿下,不要......啊,慢一点,嗯啊......”
傕狸手臂死死扣住她的后腰,叫人逃脱不了。
他亲了亲她的额角,低声道:“怕什幺?本王护着你。”
话音稍落,身形高大的男人已经抱着怀中女子来到了灵堂里。
先帝虽为人平庸,于政事上亦无建树,但他并非暴戾嗜血之性。
却也不知道哪里触怒了上天,亦或是做了些不为人知的密事,致使皇嗣凋零,宫中久未有子诞生。
直到先皇后,也就是谢家女三年前遁入佛寺修行后,薛泠玉成了继后,这才生出了一个小皇子。
然那谢旷所言也并非全然诋毁。
灿儿来得太过顺利,朝中早前就掀起过一番流言。
话头传到宫里,帝王震怒,贬斥敲打了众人,谣言才稍稍平息。
只是他待薛泠玉却并不亲近,仅在灿儿出生那一日,守在她宫外等了半天。
往后再来探望,也仅把心思放在灿儿身上。
这让薛泠玉不免顿觉苦涩,她到底是皇后,还是皇家孕育子嗣的容器?
其实不必深思,她也知道答案。
薛家最开始要送进宫的根本不是她一个庶女,白白捡了个皇后之位,她该欢喜才对。
身下被肉棍重重顶插了一下,剧烈的快感直逼天灵盖,瞬间就将薛泠玉的思绪扯了回来。
她的手臂挂在傕狸的肩头,沉甸甸的奶子蹭在他壁垒分明的胸肌上,乳尖相磨,又疼又爽。
“殿下,别......啊,嗯哈......轻些,要,要被捅穿了。”
抱操的姿势使得性器每次都能顶得很深,他揽着她的细腰,只稍稍往下一放,粗硬的肉龙就毫无顾忌地往上穿刺,似乎要直接从小腹贯到喉咙里。
薛泠玉把脸贴在他的颈窝处,嗅着男人身上沉郁的乌木香,脑中的弦仿佛绷紧到快到断裂了。
这种味道,她似乎在何时闻到过......
来不及多想,她就被男人抱到了那具棺椁旁。
薛泠玉心中惶然,耸动着肩头一个劲往他怀里钻。
皮肉贴的愈发紧了,“不要,不要在这里!殿下,啊......”
傕狸并未听进她的哀求,把人压在棺盖上,单手抵住了她的小腹,没有丝毫犹豫,性器再次狠狠肏了进去。
插得极深,圆润的菇头劈开穴道撞在宫口上,一下又一下,势必要叩开宫门贯入其中。
淫水从两人结合之处流出,顺着大腿滴落在地砖上,水渍横流,于这般寂静的环境下显得异常刺耳。
薛泠玉被肏得直往后顶,后背触及棺盖的冰凉和坚硬,硌的脊骨生疼。
她眼泪流得很凶,完全不受控,闭着眼睛仿佛不愿看到两人是在何处苟合。
又生出幻觉,死了的先帝当真气得从棺椁里坐了起来,他怒目而视,指着薛泠玉尖声大骂:贱人,你这个该死的贱人!朕才崩殂多久,你就已经能心无旁骛地和男人苟且了?!
骂过之后还说:淫妇,朕要即刻拟旨意,让人将你沉湖!淫荡的女人,死不足惜!
这种臆想使人紧张又害怕,一边在哭,一边腿心肉穴又忍不住愈发贪吃......
泪痕在脸侧拖曳出一条明显的痕迹,染湿了薛泠玉的鬓发。
傕狸将手掌撑在棺盖上,随着挺腰顶撞的动作,掌心渐渐压在了她的脑后,像是垫着不让她被撞头一样。
“叫出来,你叫的越大声,本王就越忍不住......不想受折磨,就用叫声取悦我。”
他垂首去亲她,目光缠在她的脸上,随着性器深入而吻势愈发狠厉。
薛泠玉摇头,始终闭紧唇瓣。
傕狸半阖了一下眸子,掩下满目的戾气。
他张嘴咬住她的耳垂,劲瘦的腰腹在贴紧湿软无毛的阴阜时,尖利的齿就咬得很凶,好似要把这一团柔软又小巧的嫩肉衔下来吞入肚中。
阴茎次次捅到宫口,穴肉被挤压拉扯,水渍源源不断,身下交合之地泥泞不堪。
又一记狠顶,薛泠玉喉间忍不住泄出几声低喘,甬道颤抖着夹紧了肉棍,却叫那柱身上横斜的青筋弄得不停痉挛。
“乖,叫出来,我想听。”傕狸吐出那被舔咬发红的耳垂,转而叼住奶尖吮吸不放。
薛泠玉深知他刻意如此,只得放了声儿,断断续续地喘息尖叫着。
傕狸被紧致的肉穴绞得头皮发麻,伴随着她似哭非哭的淫喘挺腰持续地侵入了数下软穴和宫口。
藏在深处的那一方小口敌不过这般猛烈的攻势,颤颤巍巍地打开了一条缝隙,菇头趁虚而入,蛮横地闯了进去。
薛泠玉仰着脖子急喘,在滚烫的浓精射在宫腔里时,连哽咽都变得支离破碎。
腹腔和穴道包不住这幺多白浊,肉棍还未撤离,就争先恐后地向外溢了出来,湿了白皙的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