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泠玉后腰一软,瘫在床上,迷离着双眼半晌回不了神。
傕狸伏趴在她身上,两人脖颈相交,缱绻如一对浮游于湖面上的鸳鸯。
他也在喘息,胸膛起伏不定,将薛泠玉那两团绵软湿滑的奶子压成了扁平状。
殿内安静了片刻,偶有灯烛爆出个火花,脆响一闪即过。
微软的性器还深埋于腹腔中,裹着淫水,如一条即将化形的巨龙。
傕狸身上衣袍敞乱,汗水湿透了里衣,连带着外袍都变得褶皱,他伸手将袍子脱去,随意地扔在一边。
薛泠玉推了推他,小声道:“殿下您可否起身。”
不管是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还是性器堵在穴道里的饱胀感,都令她稍稍蹙眉。
傕狸垂眸看她一眼,脸色算不上多好。
明明才吃饱了,瞧着却是一副食不知味的样子。
他心里滋生出一股子火气,也不知从何而来,只压抑着声线问道:“你不怕怀上本王的孩子吗?”
薛泠玉一怔,敛下眼睑,轻声说:“我回去后会喝避子汤的,殿下无须担忧。”
他还未娶妻成婚,自然不能有私生子,薛泠玉明白。
她也知道自己身为皇后,皇帝已死,她亦不能再有孕。
只是到底将身子给献出去了,若他垂怜,她还能把住他一段时日。
在此期间,如果每次都喝避子汤的话,难免会被有心人察觉。
薛泠玉咬着唇角,心中一狠,想着干脆喝下一碗凉药永绝后患,反正她已有了灿儿......
傕狸闻言,眉眼间愈染阴沉,“便这幺不想怀上本王的孩子?”
薛泠玉惊诧于他的态度有异,却寻不到是哪里蹊跷,只抿着唇说:“殿下与我身份有别,该给您生孩子的...不是我。”
她偏了头,不再承接着他的注视,连手上推拒的力道都重了两分。
傕狸勾了下唇角,笑声轻缓,逐渐消散。
“那本王偏要让你给我生呢?”
他单手扣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将脸转了回来。
两人四目相对,眼神一个平静淡漠,另一个冷沉阴翳。
“殿下是真想置我于死地吗?”
她的唇瓣不自觉地颤了颤,泪水萦聚在瞳膜上,很快就覆盖了整个眼底。
见她一哭,又是如此隐忍的神色,傕狸的心口便陡然一软。
小皇后的胆子不比硕鼠大多少,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望着人时,可怜巴巴的一双眼,泪水止也止不住。
她想着算计利用他,却漏洞百出。
攀附傕狸的人很多,只是他从不垂眼多看,就连施舍的目光都奢侈。
可身下这人,却是不同。
于他而言,是不同的。
他俯首而至,亲在她的眼睛上,边亲边说:“本王哪里舍得。”
语气沉糜,难以判断其中真假。
薛泠玉晓得他是哄自己好听,便也根本不放在心上,只是心里顿觉委屈,哽咽起来没完没了。
傕狸越亲,胯下肉棍就越硬,在她的穴道里又开始缓缓胀起来,把那些褶皱和软肉都撑得平平整整再无缝隙。
薛泠玉细喘,未着丹蔻的指甲陷进他肩肉里,掐着锁骨又推了几下,“不,不要了......”
许久未有房事,骤然被他插入,那肉龙又粗又硬,这番下来,是捅的她腿心疼麻交加。
他还不抽出去,性器就这般埋在里头,薛泠玉只觉小腹都开始泛起钝痛。
“小皇后这幺快就要出尔反尔吗?”
傕狸探出舌尖,舔舐着她的脖颈和胸乳,顺着往下,又含住了那颗嫣红的奶尖。
口腔温热,咬着奶子吮吸啃食,一下更比一下狠重。
薛泠玉疼得直发抖,嗓子里面的呻吟断断续续连不出一句完整的。
她思及刚才自己说的不怕疼,便只能咬牙忍下,不再继续抵抗。
可奶尖娇弱,哪里经得住他连番啃咬,又将将才开乳,吸吮半天,奶汁少了许多,内里却仍旧疼得很。
傕狸伸手握住一只奶子,修长指节揉着软肉,薄薄的一层雪白皮色,内里的绵软中夹杂了些小硬块,是淤堵的奶结。
没人给她疏通,平日纵有轻微刺痛,也忍耐住了,她地位尴尬,虽是皇后,但宫内宫外又有几人会尊崇她呢?
力道越来越重,薛泠玉咬着下唇,似乎尝到了一丝铁锈的血腥气。
红艳艳的奶尖被吐出来,浸满了一层亮晶晶的涎水。
傕狸盯着看了很久,又伸出粗粝滚烫的舌头去舔,弄得薛泠玉哀声求着:“殿,殿下,您进来吧......啊...嘶,肏我吧。”
她擡手去抓着他的胳膊,拽着男人往自己身上扑。
如此主动,不过是希望他放过自己的乳罢了。
傕狸眸色一暗,就着性器插在花穴中的姿势狠狠一撞,右手捞住她的后腰,把人给从床榻上抱了起来。
他单手兜着她,转身就要出了偏殿往内殿灵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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