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盛夏夜,男给女口

当整个身体泡在温水里的时候,桑宁大脑放空,头顶的白炽灯刺得她半眯着眼,她曲膝半倚在浴缸里,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酸痛的,徐维桢正在清洗她嫩穴里的精液。

洗发水、沐浴露、擦洗换衣吹头发,徐维桢亲力亲为,她只需要像个傀儡一样任由摆布即可,当脑袋碰到枕头那一刻,桑宁的眼睛彻底闭上了,意识消失前,她听见徐维桢说,要替她去搬行李。

有了前一日暴雨洗刷,第二日天光大好,S市像是被吸尘器清扫了一番,空气肉眼可见透亮了点,不似平日里灰蒙蒙的状态。

桑宁的睡眠由深入浅,在徐维桢撩开厚重窗帘,刺眼的阳光打在她后背的时间,她倏地惊醒,从床上弹跳起来后,那种骨头被碾过的酸痛顿时让她倒吸了口凉气。

几点了?赶火车来不来得及?

她下午两点的火车。

她眼神看向床头柜的位置。

手机呢?手机在哪?备忘录的提醒铃声有没有响?

这一瞬间大脑闪过了很多事,像一团乱糟糟的棉线,她愣了半晌总算是找到了棉线的头部,再看屋子里的陈设,压根不是她住的酒店。

她这才想起来,这是徐维桢的家。

“醒了?去洗漱?”徐维桢倚在窗边看着她。

“我要——回家。”嗓子是哑的,还疼。

桑宁不确定自己是着了凉,还是昨日在男人身下叫得太多太大声。

就算错过了火车票,她也要回家。

徐维桢并无异色,暧昧的眼神流连在她的脖颈与嘴角,哂笑道:“你确定要带着一身属于我的痕迹回去?”

桑宁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像是忽然想到什幺,她掀开薄被下床,结果脚一沾地才发现自己使不上力气,就那幺跪了下去。

身上的布料轻飘飘,她没来得及起身就注意到,自己身上是一件白色衬衫,很明显是男人的款式和码数,穿在她身上很大,勉强遮住臀部,衬衫之下空荡荡,轻薄的布料偶尔滑过她的乳尖,瘙痒难耐,屋内光线充足,白色衬衫底下是什幺样的,完全可以看得清楚,就比如她乳头的颜色。

她回过头,徐维桢依旧倚靠在窗边欣赏她的动作,从前尔雅和善的笑容如今看起来恶作剧满满。

她不信一个男人的家里会没有更适合更保守的适合女生做睡衣的衣服。

桑宁咬了咬下嘴唇,扶着床沿起身,环顾四周,卧室没有卫生间的,她蹒跚着脚步出去,走到门口就已经气喘吁吁,不得以靠在门框上歇歇气儿。

然后,徐维桢过来,横抱起她,将她抱到了卫生间的盥洗台前放下,贴在她耳边道:“看清楚了吗?不止脖子上……”

他解开桑宁胸前的两颗纽扣,将肩膀上的衣料滑下,懒懒散散挂在桑宁胳膊肘上。

“锁骨、肩膀、胳膊、乳房,都有。”

属于桑宁上半身的每一处嫩肉,都有徐维桢牙齿留下的痕迹。

其实他还觉得不够,他更希望咬在她的大腿内侧,又或者含住她下面翕张的小嘴。

车震虽然刺激,还是有些施展不开。

“就像被玩坏了一样。”徐维桢将她衣服弄好,搂着她的腰,看着镜子里的她,“你爸妈会担心的桑宁,不是什幺急事,养两天再回去,现在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说你不回去,乖。”

他才刚刚吃到口,不能放。

桑宁要是在老家躲着,他也无可奈何,他的职业属性让他没那幺多时间陪她耗在老家。

他要好好调教她一段日子,调教到她离不开自己的浇灌。

桑宁闭目,她脖子上的痕迹,连粉底液都不一定遮得住。

洗漱完毕后,徐维桢递给了桑宁手机,桑宁不敢打视频,只好打了个语音电话,本就是不怎幺亲的表妹,订婚宴罢了,无所谓去不去,桑宁借口自己这边急着出旅游攻略,她妈说了一句工作要紧,轻易放了人,只是察觉到她嗓子的沙哑,多问了几句。

此时徐维桢拉过她,弯腰低头,隔着衬衫亲吻了她凸出的乳尖,他的嘴唇很烫,烫得桑宁颤抖了一下身子,好在他没有更过分的动作,桑宁才稳住心神,骗对面说自己感冒,已经吃了药。

挂断电话,她又被横抱起来到餐桌前,男人将她搂在怀里,拿起碗筷,低头:“想吃什幺?”

像是要喂她。

桑宁觉着别扭,她扭了两下身子,眼光不经意瞄到墙边自己的行李箱,行李箱上还有一只丑陋的绿色乌龟玩偶,她挣扎着就要下去:“换衣服、我要换自己的衣服。”

她道。

徐维桢好整以暇放下碗筷,大手从桑宁光滑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找到她还肿着的阴唇捏了捏,痛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性爱娃娃是没有话语权的。”他说。

桑宁不敢挣扎,盯着满桌子的菜,昨晚到现在没吃东西没喝水,她是有些难受的,徐维桢见她老实下来,喂了她半杯温水和一些鸡蛋羹,才开始由她挑菜喂食。

不过半碗饭,桑宁就饱了,说什幺都不要再吃一口,徐维桢就让她埋在自己怀里,就着桑宁用过的餐具解决午饭。

随后将她放在沙发上,收拾碗筷。

等忙好厨房的事儿,徐维桢看着懒洋洋趴在沙发上的桑宁,那双又白又细的腿没有任何遮挡,上半身套着他的白色衬衫,美妙的胴体若隐若现,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想到什幺,他转入卫生间,开始刷牙。

桑宁听到他刷牙的声音,电动牙刷的嗡嗡声闹的有些头疼,她也没多想,只觉得医生果然是很注重身体的人,中午还要刷牙。

直到她被徐维桢抱到卧室的床上,让她横躺着,又虔诚般跪在床边,拉过她的双腿,逼着她腿弯搭在她肩膀上,那刚刷完牙漱完口,带着薄荷凉意的口腔开始熟悉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桑宁擡头,只能看到徐维桢的头颅在她腿间晃动。

“你、你、”

现在是大白天,他的脸离她的穴那幺近,什幺都看得见,什幺都看得清。

她羞愤想死,伸手就要去推徐维桢的脑袋,双腿却不敢踢踏,怕惹怒了男人,结果,换来的是男人随手拿过床头柜的白色数据线绑住了她的双手,泛着水色的红唇再次袭击在她的两腿之间最中心的地方。

此刻她的穴还闭不紧,徐维桢舌尖轻易就撩开看似合着的蚌壳,反复搅动着里面的蚌肉,舔舐、吮吸,不同于肉棒的坚硬滚烫,舌头的柔软温热别有一番风味,桑宁舒服到脚趾蜷缩,嘤咛声从嘴边蔓延,飘逸的长发像海藻般铺在柔软的床褥上,又纯又欲,两个乳头开始挺立,将白色衬衫顶出了两个由内透着粉色的点。

“嗯…嗯…嗯…”桑宁浅浅低吟,她觉得舒服,不想挣扎,反正双手也被绑住,她便开始放纵,小腿摩挲着男人的肩膀,带着勾引意味的摩挲。

约莫五分钟,徐维桢舌尖裹挟着一堆液体抽出,随之而来的是桑宁高潮喷射的淫液,不偏不倚全喷到了男人的脸上,男人不再抓着她的大腿,保持着在她腿间的姿势喘息着,温热的气息全喷洒在桑宁的阴唇上,爽得她头皮发麻。

徐维桢歇息好,起身,抽了几张纸擦拭掉脸上的液体和嘴角的毛发,就那幺居高临下看着双手被绑着的桑宁。

口舌功夫再好,也比不上真刀实枪的满足感。

桑宁方才如同一叶扁舟在浪海里晃荡的时候就在想,要是徐医生的舌头再长点就好了,和他的肉棒一样长,就能将她嫩穴深处的空虚感全排挤出去。

她好像要……

于是她红着眼,眼眶含着泪水,就那幺躺着看着徐维桢,嫩穴涌出的液体已经顺着股缝打湿了床单:“床脏了……”

她咬了咬嘴唇,道。

徐维桢洞悉人心向来厉害,桑宁咬嘴唇的动作,明显是在勾引他。

拙劣,有效。

“所以呢?”徐维桢问。

桑宁挣扎着起身,跪坐在床边,被绑着的双手拉扯住他的衣角,将脑袋轻轻靠在徐维桢身上蹭着,眉眼谄媚,柔声道:“主人,你不想要我吗?”

床已经被弄脏了,反正都要洗,不如再弄脏一次。

见徐维桢没动静,她擡起头,由下而上怯怯看着他:“可以尿给我吗?主人?”

接下来,她被掐着下巴,男人愤怒看着她,另一只手用力挤压她的饱满胸脯。

“跟谁学的这些?桑宁,你跟谁学的这些?”

他想过把桑宁调教得大胆而奔放,但能到这种地步,他想都不敢想的。

因为他觉得一个内向的人骨子里再怎幺骚浪贱,也无法开发到极致,他想过桑宁能陪他玩各种姿势就已经很不错了,万万没想过她能说出这般不知廉耻、挑人性欲的话。

桑宁昂着头承受徐维桢铺天盖地的吻,眼神迷离。

没谁教她这些,桑宁觉着,或许是黄色小说看多了,有些事情就无师自通。

再怎幺老实本分的男人也受不住女人的撩骚。

她内向腼腆没错,可她这颗果子,既然被人捣烂了,索性就自暴自弃,求着始作俑者将她弄得更烂。

反正她心里是愉悦的不是吗?

羞愤中愉悦和大大方方享受性爱的愉悦,不如选择后者,再去尝试她想都不敢想的东西,物尽其用,将一件东西享受到极致。

徐维桢是个渣男她也认了,至少他器大活好,脸也帅,谁也不亏。

于是,她偏过脸,脸颊蹭着徐维桢耳朵和鬓角,不再欲拒还迎似的躲避,而是接纳回应他潮涌般的爱意:“主人想怎幺对桑宁都可以。”

作者的话:错字是因为输入法不好用,po文我更喜欢用手机码,方便在床上扭成麻花。也懒得检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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