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维桢带着要捅穿桑宁的气势,阴茎不再抽出,反而是一点一点往里挤。
他趴在桑宁耳边,今天车内的空调打得很低,他依旧是汗涔涔的,偶有几滴汗珠顺着脸庞滑倒下颌,再滴入桑宁的乳沟里。
“桑宁,你这里太浅了……”他一直用自己的三分之二取悦着她,每次想要再往前送一点长度,桑宁就会痛到闷哼,五官瞬间皱在一起。
车内逼仄的空间实在影响发挥,徐维桢想,要是在家里,在舒适柔软的床上,又或者宽大的书桌前,他就可以尝试各种姿势,总有一种,能让他在她体内疯狂抽插的时候,随着动作抖动的囊袋就会拍打着她的股缝。
他想将桑宁里里外外吃个干净吃个痛快,但她是第一次,要是感觉太差,以她的性格,定会闻性色变,对做爱一事身心排斥。
“病人不该住进医生家里,”徐维桢开口,“但是性爱娃娃可以。”
这四个字似乎刺激到了徐维桢,他语调变得急促而又高扬:“这是你想要的答案吗桑宁?”
“做我的性爱娃娃,随时随地服务于我,随时随地吞吐我的阴茎,随时随地被我干到高潮、灌满精液——”他一边说,一边快速肏干,为了让自己肏得更深,掐着桑宁左腿的腿弯往上擡,再往她胸口压,似是要将她折断一般,眼眸布满戾色,像是拿着斧头砍红了眼的杀人犯,毫不掩饰自己的暴虐倾向,“满意吗桑宁?说,这个答案你满不满意?”
他也没给桑宁说话的机会,挺直了腰板后将擡起的那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掐着桑宁的脖子,看着她逐渐窒息的面孔,心里忽而觉得畅快,肉棒抽插的速度持续加快。
男女之间的力量太过悬殊,任凭桑宁怎幺拍打徐维桢,都撼动不了他分毫。
过了濒死一线那股劲儿,桑宁拍打的幅度越来越小,一张脸从涨红变得青紫,徐维桢掐着她的手开始颤抖,突起的青筋像是要爆开一般。
要松手了,她会死的。
松手,松手。徐维桢一遍遍告诉自己,却挪不开,他极其艰难卸了几分力气,让桑宁偷得一星半点儿的氧气,随后他颤抖着声线低声道:“桑宁,求我,快求我——”
求求我,我就能松开你。
求生意志让桑宁来不及多做思考,她用沙哑的气声开口:“求你放开我、求你了,徐医生……”
掐着她脖子的手果真松了几分,但依旧让桑宁疼痛难忍,她真的怕自己会被掐死,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不到半分钟,整张脸全都是鼻涕眼泪。
“告诉我,你会不会乖?嗯?会不会乖乖的?”徐维桢又问,语气如同诱拐少女的人贩子。
“会……会乖乖的、会乖乖做徐医生的、性爱娃娃……”桑宁艰难回达。
那只手又松了几分,至少只要桑宁用力吸气,就能感觉到空气充盈胸腔的愉悦感。
“取悦我。”徐维桢不急着松手,他已经恢复成以往斯文败类的样子,仿佛之前那个喜欢性虐待的徐维桢只是错觉。
怎幺取悦?被他抽插的下半身麻木还不够吗?桑宁想不到有什幺取悦方式,她用乞求的眼神看向徐维桢,却发现男人的眼神全落在她依旧被衣物包裹的饱满胸脯上。
桑宁哆嗦着嘴唇,想要解开自己内衣的排扣,但她现在这个姿势,根本够不到后背,她也没那个力气。
“徐医生……”呼吸正常后,那个声音娇软的桑宁也回来了,配合着被肏干时不自觉的娇喘,情色满满。
她拉扯下自己右边的肩带,胸衣再往下一拉,粉色乳晕同乳头依次映入徐维桢眼帘,那只手紧接着扯着男人的领带往下拉。
“徐医生、徐医生,你亲亲它,你亲亲它……”
施舍般的,徐维桢俯首将乳尖含住,舌尖反复舔舐,又或者吮吸出声响。
看来徐维桢是不讨厌女人的胸脯的,之所以一直隐忍不发,不过是男人低俗的性趣味。
可男人的手还在她脖子上,因着情绪激动,又暗暗收紧。
桑宁没辙了,她眼睛定焦在车内顶,身子被不断往上拱,她都感觉到半个脑袋超出椅背范围,开始悬空了。
“你穿汉服很漂亮。”良久,徐维桢松开那颗已经肿胀青紫的乳头,牙齿转攻桑宁的耳垂,在她耳边道,“以后我会给你买很多漂亮衣服。”
徐维桢说着,无意识的收紧五指,桑宁害怕那种窒息感再次袭来,到真如同任由摆布的娃娃一般,眼神空洞,声音可怜兮兮,“嗯……桑宁会穿着漂亮衣服,给徐医生做性爱娃娃……”
完美的话,脖子上的手陡然消失,徐维桢给了她一个绵长缱绻的舌吻,结束后眼里全是笑意:“桑宁,以后在我面前,别装纯。”
“你骨子里就是个骚的。”
似是被戳中心事,桑宁浑身颤抖,她咬着牙,上气不接下气道:“我…不…是…”
“你是——”徐维桢的语气不容置喙,“你长在小镇上,从小到大没接受过性教育,所以性对你来说,是难以启齿的存在,但你又渴望性——”
“所以我轻轻一勾,你就开始别扭,你从小到大的认知告诉你,要远离我这个轻浮的男人,但你身体里的性激素,你的荷尔蒙又让你对我趋之若鹜……你的理想型太好猜了,高学历、温文尔雅、加上不俗的长相和身材,就可以让你轻而易举地张开腿。”
话音刚落,徐维桢抵着桑宁深处,射出了今日第三次。
少女的痉挛比前两次都剧烈,徐维桢紧紧搂着她,一边射一边道:“扯着我的袖子跟我撒娇,就是想勾引我上你是不是?你脑子里是不是模拟过无数次,我撕烂你的衣服强暴你,你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却巴不得在我身下绽放?就像那天你在我家做的梦一样,你梦到我与你亲热,但我始终没有肏你,你急得哭,你想要我干你,但你所受二十多年的教育让你羞于开口,让你矜持。”
“别说了、别说了!”桑宁抽泣着,她的痉挛依旧没结束,浑身颤抖。
“桑宁,”高潮结束,徐维桢拔出自己的肉棒,无数液体争先恐后从桑宁的嫩穴里流出,他盯着那红肿的穴,再擡头看着桑宁那张藏着餍足的脸,勾勾唇,语气邪魅,带着混不吝的轻佻,“治疗结束。”
深夜作者发疯碎碎念:开这篇文是无纲莽入的,一开始就是突如其来的灵感,内分泌失调的女主被医生男主骗到床上的故事。
没有大纲,我又喜欢拖,也就是比大家提前一小时知道剧情……到现在剧情是有点崩的,和最初构想的偏离太多,主要也可能最近比较烦躁,男女主原本还有好多小剧情的暧昧拉扯直接摒弃,然后就do了,所以可能本来打算写个十几万字,现在估计不到五万就能结束?
我自己回过头来看看这篇文,哪哪都是问题,逻辑太差,文笔也不行,肉戏写得也一点都不香艳,越看越难受。
我长篇的构建能力太差了(猛女叹气)下一本可能开个嫡兄庶妹的骨科,也可能是现代姐弟恋(这里的姐弟指年龄哈),不想过这种挤牙膏似的写作生活了,下次要是发文那我肯定是全文存稿再来的。
也有可能我就不写了,我的重心还是要放在其它网站,毕竟还要靠稿费吃饭,来po写纯粹是为了发泄,平时写个亲吻都被打回来改。
害,反正就是,人生艰难且迷茫着,烦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