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 深秋雨,不解(h解锁后入姿势)

桑宁遭受了风卷残云的掠夺。

她双手的白色数据线已经被解开,徐维桢强迫着和她十指相扣,将她双手压陷在头顶上方的床褥里,她主动擡臀接纳徐维桢的进攻,身子上下摇晃,擡头间看到的是徐维桢性感的喉结。

十根手指被紧箍到发痛,桑宁一条腿挂在徐维桢腰上,另一条腿弯曲踩着床褥,男人的冲锋陷阵让她光滑的小腿紧绷出完美的线条。

阳光透过窗户打在整张床上,桑宁觉得自己头发晒到发烫,忽然意识到窗帘没拉,她想擡头看看窗外对面有没有高大的楼层,万一有人往这边看……

徐维桢将她双手叠在一起一只手压住,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头顶:“老实点。”

桑宁娇滴滴“哼”了一声:“外面……会看见……”

徐维桢不管不顾,将她捞起,两人面对面抱着,然后重重顶弄起桑宁,若不是自个儿腰始终被男人双手箍住,桑宁感觉自己会被撞飞出去。

数十下后,桑宁放在徐维桢后背的双手手指蜷曲,男人全身血气涌向一处迸发出来浇灌着她,高潮的痉挛让她没有自主意识,死死抓着男人的后背,十几秒后还没结束,她嫩穴深处像是被激流击打,不疼,但又酥又麻,也不好受,她张嘴,咬在了男人绷紧的肩膀上。

抽搐又持续了半分钟,到最后,桑宁嘴上使不上力气,松了牙,双唇微张,涎水肆流,她赶紧闭上了双眼,尽管这个姿势男人也看不到她翻白眼的模样。

随后,“啵”的一声,徐维桢抽出自己的硕大,沾满淫液的龟头抵在桑宁小腹处,烫得她一哆嗦。

不过歇几口气,桑宁就被徐维桢提着腰换了个方向,面对着窗户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蓝天白云,压根没有什幺建筑物,徐维桢所住的楼栋大概是小区边缘地带。

所以他一早就知道,白日宣淫,不会被人看见。

滚烫肉棒在桑宁愣神间插进她的双腿,冒出了头,桑宁低头看了一眼,吓到瞬间闭眼。

耳边响起徐维桢的嗤笑,他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一只手贴着她的腹部,另一只手挑逗着她挺立的乳头,正嗅着她身体上属于自己的味道。

感受到他那处又开始壮大,桑宁反手摸着他的脸,偏头去吻他的鬓角,撒娇道:“别来了,我受不住。”

徐维桢本就没打算和桑宁做,一来桑宁那处肿胀得厉害,需要涂抹药膏养两天,二来他今晚要值班,不宜耗太多体力。

只是有些食物一旦尝到了滋味,感受不到餍足,就舍不得放下筷子。

他索性决定口她,谁知道开发出她身体里的劣根性,让人又爱又恨。

狎昵片刻,徐维桢仿佛没听到桑宁的请求,扶着她卧倒在床,两个人侧卧,桑宁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徐维桢的性器再次抵着穴口蓄势待发,桑宁想要爬开,脖子底下忽然穿过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同样也让她动弹不得,一条腿被擡起,那红肿着的穴口一翕一张,像是在呼吸般,等到龟头挤进去,嫩穴便开始一点一点把肉棒往里吸。

“唔……”

桑宁双手扒拉着放在嘴上的手,没有撼动半分,鼻子也被挤压住,让她呼吸不过来。

“唔…嗯…嗯…”

身下开始被撞击,这个姿势,徐维桢的腹肌正不停拍打着桑宁臀肉,没几下,桑宁就感觉到自己的双臀像是被鞭挞般发热起来。

她喉咙发出的声音很闷,男人的顶撞让她呼吸急促,从指缝间溜进鼻腔的空气压根不够用,性窒息的感觉再次袭来,桑宁闭上眼睛,算是明白,这是徐维桢的性癖,挣扎是无用的。

于是,她伸出舌尖上舔舐徐维桢的掌心。

一种示弱的表现。

果然,男人松了手,转而抚摸她的脖颈。

重新获得空气,桑宁也不挣扎了,两只手半胳膊撑起上半身,就那幺看着徐维桢,身体被迫耸动着,白色衬衫还挂在身上,只不过纽扣早已被解开,袒胸露乳,两个乳房随着激烈动作划出一阵阵乳浪。

徐维桢又变成压在她身上,将她擡起的那条腿扛在左肩,桑宁的柔韧性方便他各种高难度的姿势,就像现在,她的双腿已经拉开将近一百八十度,方便他进得更深。

在她身体里冲刺百十来次后,徐维桢依旧不满足,他将桑宁翻身向下,逼着她跪趴在床上,腰往下塌,而他就跪在她身后,看着她骚穴媚肉外翻,还一个劲儿朝外吐着精液,瞬间红了眼,扶着自己的肉棒怼了进去,将那些媚肉全部挤回去,左手按在她的臀肉上,右手掐着她的后颈,让她上半身不得不贴着床。

两性关系中,后入会给男人至高位的感觉。

身下人如同俘虏般被他践踏、索取。

除了双手,桑宁任何地方都无法自我控制。

这个姿势令她觉得屈辱,一开始的豁达心理荡然无存,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徐维桢恍若未闻,一刻也没停下,反而扶着她臀部的手倏地捞起她一条胳膊压在后背,如同押解一个犯人一般。

十几分钟后,徐维桢松手,桑宁整个人都要塌下去,只是穴里依旧含着徐维桢的玩意儿,她臀部塌陷不下去,她连往前爬爬让那根玩意儿滑出去的力气都没有。

一瞬间,利刃出击,徐维桢重重一挺,桑宁认命地闭上眼睛,任由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

而徐维桢扶着她的腰,俯首,炙热的唇落在了她的尾椎骨。

处理干净后已经是下午两点,从不午睡的徐维桢抱着桑宁来到了客房,搂着她沉沉睡去,一直到下午五点,徐维桢悠悠醒来,听着桑宁平稳的呼吸,不大想叫醒她。

可是不行,他要去值班,明天中午才能回来,他不想一个女人在和男人经历过激烈的性事后被搂着睡着,醒来发现男人没有躺在自己身边,他怕桑宁会生出失落感。

于是他将桑宁拨弄醒,她迷迷糊糊半睁着眼的样子让徐维桢眼含笑意:“我晚上值班,冰箱里有熟食,饿了微波炉热热就可以吃。”

他替桑宁理着额前碎发了,在她额头、眉尾、鼻尖、嘴角,都落下了吻:“也可以点外卖,地址我晚点发你手机上。”

“桑宁,点外卖的话,记得穿好衣服再拿外卖。”

“不要犯迷糊,穿着衬衫就给人开门。”

“照顾好自己就行,其他的我明天回来收拾。”

他一一叮嘱完,收拾好自己给桑宁端了杯热水过来,桑宁翻了个身,耷拉着眼皮瞧着徐维桢高大身躯,声线黏黏糊糊道:“徐医生,避孕药你能给我带吗?”

昨天加今天,桑宁觉得,自己至少三天下不了床了,更别说出去买药。

避孕药好像有七十二小时?明天吃也来得及?

徐维桢挑眉,单膝跪下床上,弯腰俯首,掐过她的脸蛋儿,眼眸满满的戏谑:“我只负责内分泌的治疗,副作用可不归我管。”

意思是不给带。

桑宁张张嘴,不知道能说些什幺。

她不明白,除了做爱,其他时候徐维桢都很温柔,包括喂她吃饭,包括给她洗澡,包括刚刚的叮嘱,他的温柔仿佛能掐出水来,却总在她沉沦后用“医患关系”泼他冷水。

就算徐维桢真的是花心大萝卜,迟早会渣她,那这会儿最起码装装好男人的样子,方便以后让她心甘情愿被吃。

她生气,一把抓住徐维桢的手,狠狠咬在他虎口上。

她咬得牙都酸了,男人也只是皱皱眉。

桑宁松口,看着虎口上的牙印。

她终归胆子太小,连咬出血都不敢。

最后,她默默翻过身,闭上眼睛。

她想,他这幺坏,她也不要做什幺好人。

作者的话:人设已崩,大家就当看h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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