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会问出这种问题?
顾千阳顿时心虚,但手中的鸡巴暴胀得愈发厉害,他额头上顿时热汗涔涔,浑身上下像是有虫子在爬。
他闭上眼,想象着凌潆溪跪在他胯间,吞吃着他的巨根,她很饿,他知道她饿极了,那个男人从来没喂饱过她。但她偏偏自尊心极强,就算忍到内出血也不会承认。
电话另一头,凌潆溪又翻出一盒酸奶,故意对着那头撕开,舀了两勺吃,语气有些模糊:“在喝饭后酸奶了,你吃完饭给我发消息,我过去。”
酸奶……白白的……
顾千阳焦躁地用手套弄巨根,想象着凌潆溪跪在胯间,越含越深,直到全部吞下,他狠狠地往前一顶,全部射在她的喉咙里。
可实际上巨根在他的想象里越来越粗,一点没有要射的迹象。
他的喘气声不由粗重,凌潆溪心思都在掩饰上,也没察觉,只是疑惑地问他:“你身体不舒服吗?”
顾千阳长舒一口气,将手机离自己稍远,又装出无害纯真的样子:“刚刚跑着上楼,可把我累坏了,哈哈。”
“千阳,我先挂电话了,待会儿见。”
“好的,姐姐。”
顾千阳听着那边没了声音,把手机扔到一边,扭开淋浴冷水,动也不动地站着,缓缓浇熄心中那团越来越邪的欲火,那种想要不顾一切把凌潆溪干到哭,干到喷尿的欲火。
他知道凌潆溪很脆弱,很单纯,他不该这样去亵渎她,可凌潆溪天天在他跟前晃,看人时总是带着些许迟疑,继而有些惊慌地躲闪,像是在丛林野兽群里的一只小白兔,懵懵懂懂,迟早要被野兽拆吃入腹。
顾千阳关掉淋浴,光着身子去更衣室随便穿了一身宽大的卫衣长裤,踢拉着拖鞋下楼,楼下的厨房阿姨正在做饭,一见顾千阳,立马笑道:“哦哟我们的少爷下来啦,今天哦炖了你爱喝的冬瓜排骨汤,你刚打完球,得多喝补补。”
顾千阳笑得灿烂:“谢谢阿姨!对了,汤里多加点绿豆和薏米。”
阿姨一听加绿豆薏米,就明白了,郑总的妻子凌凌潆溪,喝冬瓜排骨汤惯例都要加绿豆薏米的。
凌凌潆溪以前做教育工作,好学校毕业,两年前嫁给郑总就在家做全职太太,但她又闲不住,刚好顾家和郑家业务上有往来,顾千阳见到郑总都要喊“叔叔”,听说凌凌潆溪读书时数学可好,便请她来给顾千阳补习。
一补就是一年多。
“懂的懂的,凌老师爱喝。”阿姨笑着去冰箱翻找。
顾千阳抓了抓潮湿的发,见窗外天已黑了下来,便走了出去。
这个别墅区在半山上,户与户之间隔得远,虽然安保不错,但难免有些小动物窜来窜去,之前凌潆溪还被松鼠吓过,以为是老鼠,吓得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
那是他们贴得最近的一次,凌潆溪刚洗过澡,头发微湿,他的手臂贴在她的双乳间,隔着薄薄的布料,他能感觉那对奶子是如何的温软饱满,温柔地,深深地,夹住他的手臂。
惊吓过后,凌潆溪却还不停地向他道歉。
真是笨死了,这幺笨,以后不被他干,也会被外面的野男人给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