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剥掉她的婚纱,克制而温柔地嗅闻她的身体。

秦唤一件一件地脱,直到自己只剩下内裤,才将喝空的杯子放在圆几上,擡腿朝床上的人走去。

他常年健身,热爱户外运动,皮肤偏麦色,肌肉线条明朗有力,弯下来时十分小心,大气都不敢喘,呼吸得十分小心谨慎。

是的,小心谨慎。

这粉末药效强劲,即使秦唤只放了一点点,两分钟的功夫也已经将顾之槐放倒,只是药力不知道能维持多久。放多了秦唤怕对顾之槐身体不好。

脱衣服也不是想立刻和她发生关系,而是不脱一动就是声音,可能在外人看来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空间里却像惊雷。

他害怕顾之槐醒来。

顾之槐静静地仰躺在床上,长发散着,因为先前婚礼上编了发,有些碎发不听话地翘起。她闭着眼,没有了冰冷厌世的眼神,睡相很乖,看起来比睁眼时可爱了两个度,因为刚才喝水时是坐着的,腿都垂在床边。

秦唤眼都不眨,压低身体,单臂撑在她脸侧,轻轻嗅闻她。

顾之槐毫无感觉,仍睡着。

此时距离已经很近,秦唤才是喝得更多的那个,一呼一吸之间满是酒气——但他神色清明,明显还有余力。

顾之槐没有喝酒。婚礼上所有的敬酒都被秦唤挡下,但是觥筹交错,难免沾了些味道,和她本身的体香掺杂在一起,散发出一种温冽的气味。

顾之槐早在回来之前就卸了妆,现在面色素白,身体随着呼吸轻微起伏。

陈酿馥郁的香气和女人柔和的体味混杂在一起,秦唤深嗅一口,自然地从额头向下,轻触她的鼻梁,没忍住,在她脸颊亲了一下。

她脸颊软得不可思议,秦唤觉得自己的唇像陷入果冻里,和果冻接了个吻,下意识亲了第二下。

这下比第一下要用力,秦唤吻到她的鼻翼。

顾之槐静静地睡着,没对他的触碰有任何回应,睡得沉沉,像吃了毒苹果的白雪公主。

安眠的粉末像满含氧气的风,助长秦唤心头的火焰。他见顾之槐毫无反应,动作大了些,噬吻她的下巴。

顾之槐连下巴都有点甜味,秦唤顺着骨骼舔到她耳垂,湿热的舌头轻咬着耳廓,舔得耳廓慢慢热起来——他略微撑起自己,看顾之槐的表情。

顾之槐耳廓的温度烧一般上涨。

这点身体细微的回应给秦唤她还醒着的错觉。

他紧盯着顾之槐的眼睛,直到确定她还在睡,才放轻动作,继续往下触吻过去。

从锁骨往下便是胸,婚纱是抹胸款式,秦唤被婚纱外层蕾丝擦了一下下巴,停下来。

从胸往下,婚纱把顾之槐裹得严严实实。

秦唤伸手向后,去摸她婚纱的拉链。

顾之槐一动不动。

秦唤手指长,虽然被顾之槐压着不好动作,但还是很快摸到拉链的位置,慢慢向下拉。

顾之槐里面没穿内衣,贴的乳贴,随着拉链拉开,婚纱裹住的双乳终于能喘气了似的,争先恐后跳出来。

秦唤因为先前亲她闻她,脸本就压得低,稍微一个不注意,被一边贴着乳贴的奶轻轻撞了一下眼皮。

他额头青筋一跳,脸已经红了。

秦唤仍在往下拉拉链,直到拉到最下面尾椎处,将婚纱从她身上剥下去。

被施为者沉静地躺在床上,均匀地呼吸。

始作俑者起身走了两步,将婚纱放在床头。

秦唤下身早已顶起一个弧度,即使被内裤包裹,也看得出这东西客观的长度和粗度,他浅浅喘了口气,没打算解决。

今天只是测试药效,他如果用了这根棒子,怕顾之槐半途睁开眼。

那就不是睡奸故事,而是睡奸事故了。

秦唤重新回到顾之槐身前。

顾之槐像被剥了壳的鸡蛋一样躺在那里,胸前的乳贴还是肉色。她胸型很好看,双乳像两只水润柔软的水蜜桃。

秦唤眼神深黑,浓浓的欲色像在翻滚,却被克制得很好,不外泄一丝一毫。

他擡起指尖,尝试着去挑开乳贴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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