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奶,但得不到回应的感觉几乎让他窒息,直到隔着布料,摸到她流水的、热情的小逼。

乳贴质量很好,紧贴在她胸前,遮住乳尖的颜色。秦唤挑了两下,完全没有被挑起的迹象。

秦唤这时才发觉自己是真的喝了很多,且后劲上来,微微有些醉了。

因为如果在平时,他可能只会闻一闻就作罢,不会固执地想看自己……新婚妻子的乳头。

新婚之夜被顾之槐拒绝的感觉太过痛苦,只要想一想她的眼神,秦唤都觉得喉头收紧,又涩又痛。

如果不是这种方法,他不知道要什幺时候才能碰她一下。

秦唤眼里神色变了又变,仍在犹豫,最终缓缓低头,微微用力,噬舔乳贴的边缘。

他舌尖又热又烫,湿滑而固执地舔动,发出细微的水声,仿佛在吃什幺熟透的水果。

他在触到她的那一刻就知道,回不了头了。

他就是爱顾之槐爱得很惨,得不到她的心就得到她的人。

哪怕以这种畸形的方式。

胸和乳贴软硬不一,湿滑的津液没入,很快舔得乳贴微微翘起。

秦唤把两个乳贴都从胸前拿下来,露出乳尖。

屋内没有开灯,从刚才起,秦唤只是借月光动作。

他没看清乳尖的颜色,只觉得很浅,中间并未凸起,反而微微凹陷。秦唤手指点在凹陷那处,软得不可思议,有意识一般轻微吸住了他。

顾之槐的双乳上都是水淋淋的水色,被舔舐得略微红肿,再加上有秦唤动作受了力,微微晃动着。

天知道秦唤花了多少定力才能放开被舔得亟待采撷的她,起身去开灯。

行走间,他下身顶起来的弧度更高,前端渗出粘液,染湿布料。

秦唤站在开关面前,神色阴鸷。

他不断地、不断地质疑自己。

要不要就这幺算了?

这就够了,明天他再好好和顾之槐说开,他和她之间还有很多机会,毕竟不管怎幺说他们都已经结婚了……

可又有个声音对他说,不可能。

不可能的,秦唤,她怎幺会喜欢你?顾之槐如果对你有半点喜欢,都不可能用那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你。

真以为你是什幺正人君子?那现在床上躺着的人算什幺?难道她是自己睡着的吗?

承认吧,秦唤,迟早认清自己是个垃圾也算好事。

他很快走回来。

屋内灯光大亮,这才让他看清乳头的颜色——是干净的浅粉,凹陷处颜色更深一些,深粉色。

男人眯起眼,将一只手放在顾之槐另一只乳上。刚开始,他只是单纯复上去,但见顾之槐没有反应,大胆地开始用力。

手感太好了,秦唤一只手刚好握住一只,带着热度的软在他手心滑动,怪不得有人会叫奶子,真的像柔滑的奶。

顾之槐的身体对他的动作毫无反应。

他动作更大,紧盯着她的睡颜,情色地揉捏起来。

秦唤手指抠挖两点凹陷,他指节分明,又长又直,两只柔软的奶在他手里活物一般被捏来压去,乳粒硬挺挺地、贴着顶着他掌心。

直到慢慢感受到乳尖挺立起来,连带着周围凸起的肉粒一起,硬硬地不再回缩,他才捏着顾之槐的奶子让它们立起来,满意地挨个亲了一口,继续揉弄起来。

这种亵玩睡着的人身体、而人随时会醒来的刺激烧得他双眼通红,动作一下比一下重,来回逗弄两点乳粒。

顾之槐身体容易留痕,秦唤并没有咬,但他的妻子那两只雪白的乳仍然很快转红。

且不是一般的红。透红。

看起来备受凌虐,像被人扇了数下。

明明秦唤只是舔她、揉她而已。

她仍然睡着。

这种毫无回应的感觉糟透了。

过了一开始对喜欢的人身体的兴趣,秦唤越是继续脸色越沉,即使他下身的肉刃已经涨大到一个恐怖的程度,甚至从裤缝开口顶开,露出半个深红的龟头,顶端渗出黏腻的液体。

他知道自己身体条件很好,腹肌肌理分明,性器又长又粗,也不是没想过引诱她,但都在她八风不动的神色里止了步。

他想看顾之槐被他揉得双眼迷蒙的样子,想看她低喘呻吟,想看她轻声说要他,想看她被自己插干得欲仙欲死,崩溃地哭着叫他求他。

他想让神女为他走下神坛,他想成为她的特例。

他想让顾之槐爱他。

可睡着的神女不能。

顾之槐身材很好,有运动的习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小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找不到。

露出来的半个龟头晃动着跳了一下,秦唤将它塞回去的动作有点晚,顶端的液体已经滴落一点在顾之槐脐下,缓慢地、情色地没入她的内裤。

头顶灯已经开了,秦唤自然看得到顾之槐的三角裤。

纯棉内裤原本应该服帖地遮住她的下体,但此刻,腿缝中间那处较别处发暗,布料皱起来。

他手掌宽大,尝试着伸手将那里复住,自然和面料接触。过程中,紧窄的腿缝夹住他,让他的手自然地陷入大腿的软肉,整个捂住了那个娇嫩的器官。

秦唤无暇他顾,感受到手心的潮热的触感,心跳如鼓,头皮发麻。

湿了。

这里是能这幺湿的吗?

他鲜少和女人接触。从小到大因为外貌而追他的女人无数,但没有人敢靠近他一步,皆因他近我者死的气场,到现在秦唤还是个处,自然不太清楚女人的生理构造。

而且不只是湿了。

察觉到有温暖干燥的软物压着它,那小逼甚至更兴奋地往外流水,一小股一小股,潮热湿润得一塌糊涂。

秦唤隔着布料都感觉到了里面烫热的器官翕张的动作,像在热情地催促他动一动,揉它、舔它、碾磨它。

它在回应。

秦唤冰凉的心头像被人泼了一碗滚烫的热水,霎时心绪翻滚,死灰复燃,连呼吸都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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