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吗?”
嵇无德指着蒋柯面前的一大块Led屏幕说道,她被嵇无德带到了Ancy的总部大楼,大楼的外立面大部分是广告,有一小块Led屏上排列着Ancy所有高管的名字。
这是明远工作的地方,曾经他的名字在这块屏幕的第一排,亚太区副总裁,现在,蒋柯要往下看好几排才能找到明远的名字,他降成了一位小主管。
蒋柯的脸色白了白,她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嵇无德,嵇无德解答了她没有说出口的疑问。
“虽然我没有证据,但这应该是……”嵇无德顿了顿,似乎是有些艰难地接道,“钟焉做的。”
蒋柯眼睛眯了眯,唇边泄出一丝讽刺的笑,她昂起头问嵇无德:“你怎幺知道?”随后蒋柯又眨了下眼睛,“哦,你们是亲戚。”
嵇无德露出些许难堪的表情,他低下头,瓮声回道:“不是因为和他的关系,是,这家跨国公司是钟家老二的产业,也就是钟焉二哥的。”
蒋柯立马捕捉到了关键信息:“他们不和?”嵇无德点点头,蒋柯沉默了下来,没有注意到身旁男孩子殷切的眼神。
蒋柯圆嫩的唇微微嘟起,她若有若无叹了口气,皓白牙齿中舌尖的猩红含蓄又扎眼。
嵇无德的喉头动了动。
他扯了扯蒋柯的袖子,蒋柯打量了嵇无德几眼,她觉得新奇,嵇无德也懂得含蓄了,不过蒋柯摇了摇头:“我有事。”
嵇无德内心苦笑,她能有什幺事,无非是因为那个男人,嵇无德顿生后悔,他不该违心做这个该死的“好人”告诉蒋柯这件事。
可是下一秒,他这点悔意便烟消云散。
蒋柯回头深深望了嵇无德一眼,她软糯的嗓音仿若烟气飘到嵇无德的心间。
“谢谢你,无德。”
棉絮一般瞬间将嵇无德的心填满,他已经做错了事,这是为此做出的弥补。男孩子咧开嘴笑了笑,尽管蒋柯早已走远。
蒋柯没有同任何人说,包括明远,她如常地表现,其实神经绷得紧紧地。明远地“演技”也不错,看不出异样,除了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还有……
深夜卧房的灯光透过灯罩铺下来,蒋柯白皙的身体在明远指间绽放。
“瘦了?”明远抓着蒋柯的奶子居高临下,他的声音淡淡的,可猩红的眼神却一点都不清白,“柯柯最近有什幺心事?”
蒋柯身体缩了缩,明远实在敏锐,实际上这三个男人每个都很敏锐,不过她很快想到了。
“刚去了新公司,有些不适应,好久没有单独负责项目了。”蒋柯说得真挚,明远没有再问,手指伸了进去,他低笑一声:“但是柯柯的小逼却是适应得很。”
唔……银丝暧昧,蒋柯锤了明远一拳。
明远抓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抽空取来一个东西,打开的时候,蒋柯的心沉了沉,那是……避孕套。
分明前不久,男人还缱绻着告诉她要个孩子,可现在……
蒋柯眨了眨眼睛,她感到眼睛有点湿:“怎幺了?”明远没有擡头,硬起来的鸡巴挤进避孕套,他沉声回道:“抱歉,柯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那刺眼的,一闪而过的巨大的失落不是没有落进明远的眼眸,蒋柯也知道他看到了,可男人的反应越发超乎意料。
“那个男孩儿,你们又见面了?“
蒋柯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自从两人关系缓和后,明远再也没有提过嵇无德这个人哪怕只字,现在呢……
为什幺?
蒋柯心中巨大的空洞被插进来的坚硬壮硕填满,奶子被死死抓住,汁液横飞,每一处都被撑开填满。
“啊……额……太满了,啊!“
她满脸潮红,眼尾迷离,明远低头,一枚冰凉的吻落在额间。
蒋柯睁大了眼睛,偏过头看着窗帘,厚重的金丝绒帘子遮盖了一切,明远罕见地先她睡去,大概是极累。明远眼底的乌青闪现在蒋柯眼前,她心底最后的一点残渣也倏然落了。
明远回来的频次越来越少,从一周变成半个月,最长的一次,蒋柯甚至一个月都没有见到他,她再有耐心也被消磨殆尽。
蒋柯没有打电话,而是又去了趟Ancy。
“嵇无德,明远辞职的事你知道吗?”
电话打到了嵇无德那边,男孩子吞吞吐吐,支吾着嗯了声,蒋柯绵软的声音顿生尖刺:“那你为什幺不告诉我?”说完她便意识到不对,嵇无德不是他的什幺人。
“我……我是想告诉你另一件事。”嵇无德的声音越发沉愈,蒋柯心中的预感更不妙,嗓子一瞬被捏住,她问道,“明远怎幺了?”
嵇无德的声音从远处飘来,蒋柯脑子有些昏沉。
“他不是辞退的,是被逼走的,好像还被行业封杀了。”
“是钟家人做的。”
钟家人……
蒋柯还认识哪个钟家人呢?
拨通了那个电话,蒋柯屏住了呼吸。
“哥不喜欢这种类型的美人?”
钟焉眼皮掀起,打量了下被献上来的几个雏儿,倒是嫩,他嘴角扯了扯,手机铃声便响了。
看清那个名字后,钟焉兴致缺缺的脸有了颜色,几个女孩儿更加跃跃欲试。
男人迈开长腿,视若无睹地横跨过所有人,然后接起了电话。
蒋柯只穿了件开衫,晚秋的风飕飕,有些冷。
身后突然传来暖意,蒋柯转过头,钟焉雕塑般的脸离自己极近,并且眼含笑意。
蒋柯迅速后退了几步,她死死盯着钟焉,对面的男人逐渐露出困惑的表情。
真是能装。
蒋柯心底冷笑一声。
“啪!“
对着那张上帝过分偏爱的脸,蒋柯甩了一巴掌过去。
钟焉的右脸颊顷刻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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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柯支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