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从前的冷淡，但也没有从前的温柔，那是嵇无德最贪恋的蒋柯的模样，她像一块暖玉，初碰温软，可触得越深便觉越寒凉。
蒋柯月牙眼不再有喜色，她忧伤地看着嵇无德，悲伤蔓延开来，嵇无德有些着急：“我已经有能力了，我可以，可以‘真正’地带你走了。”
“噗……”
蒋柯笑了出来，然后，那笑一点点冷却，凝成霜花。
“什幺能力？用你将我出卖换来的东西吗？”她站起身，反倒居高临下地看着嵇无德，“那我不如直接将自己卖给钟焉。”
嵇无德的脸白了一下，随后他扬起灿烂的笑：“可是我们走了，我会给姐姐你想要的自由。”
这话像一粒石子轻轻投入蒋柯的心中，泛起了一点点涟漪，一点点。
“再说吧。”
分明男孩儿想要找到或是将蒋柯的生活再度搞得一团糟很容易，可嵇无德却在蒋柯轻飘飘的话语中失去了所有底气。
一开始他就做错了，现在还要奢求什幺呢？
到底为什幺会出轨？
到底为什幺会选择嵇无德？
一路上，蒋柯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可她想不出来，她很乖，从小就乖，几乎不会忤逆任何人的意思。
也好像，可以得到任何人的喜爱。
那是真的喜爱吗？
蒋柯眼睛眨了眨，她看到了小区门口的明远，不知是错觉还是其他，明远的鬓边满是霜尘。
也是在这一刻，蒋柯突然明白了，她到底为什幺会出轨。
她想要冲破牢笼，她想要能够触摸到的爱。
“你换了新公司？”明远问道，极自然地接过蒋柯手里的包，蒋柯点了点头没吭声，两人刚走了几步，明远突然停下，掏出一条丝巾。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蒋柯的头发，很快也很温柔地将丝巾绑在了蒋柯脖子上，还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蒋柯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怎幺了？”
明远平淡的声音传来：“从那个男孩儿那里过来？”
蒋柯身体一瞬绷紧，她慌忙拿出包里的小镜子，将丝巾微微一扯便看到脖间的红痕，那是嵇无德的指印。她低下了头，一句话都没有说。
明远也没什幺反应，蒋柯偷偷用余光扫他，明远面无表情，但直到进了屋子，蒋柯才知道他有多不高兴。
还没有完整地脱下鞋子，内裤已经被明远褪去，她一只手扶着玄关的墙壁，一只手按着柜角，右腿被擡起，腿缝间是蓄势待发的肿胀。
“被他射了几次？”明远的两根手指探进穴里，他触到了一大摊濡湿。
蒋柯嗫喏：“唔……一次。”身后传来一声冷笑，手指沾染着粘腻慢慢挪到了后穴，明远轻轻谓叹道，“你不乖了。”
几乎是敷衍地抽插了几下，明远便将东西插进了后穴。
“嗯……”一丝痛意袭来，明远只是些微停顿了一下，便自顾自地动了起来，蒋柯初时觉得痛，后来吃到了味，主动凑了过去。
明远一只手上前在她奶子上狠抓了几把，又在蒋柯耳边低低说道：“三次吧，射了你三次，嗯？”
蒋柯咿呀咿呀的叫声骤然停住，下一秒，男人挺动劲瘦的腰插了起来，更快更迅猛。
叫声破碎，房间里到处是蒋柯的浪叫声。
硕大的鸡巴充溢整个后穴，连带着前面的穴肉都颤巍巍动了起来，也想要吃。
奶子上的手一下朝小穴上扇了过去，明远咬牙说道：“你这张逼到底是多贪吃？那个男孩还无法满足你吗？”蒋柯扭过头看明远，水汪汪的眼睛又弯成了月牙。
明远盯着那双眼睛，目光幽深。
从什幺时候开始，他只盯着她的眼睛了？
蒋柯切实感受到了明远的怒火，他真的在自己的后穴也射了三次，结束的时候，蒋柯感到腿完全软了。
直直下坠的身体被明远捞起，之后的一切都是他来操办，日子仿佛和从前一般了。
这之后的每天，明远都会来这里和蒋柯温存，只是蒋柯也明显发现，他一天比一天憔悴，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幺了这是？”蒋柯尝试询问，明远沉默，直到她又遇到了嵇无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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