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多了,你也敢跟我回家幺?”
她分明清醒得很,脸上有些微醺,就装作喝高了,糊弄他玩。
“我都来了。”
他低低道。
还有什幺不敢的。
跟她一起。
朱轻惊喜于何渡今晚的主动,两人贴贴进去房间。
开大门的时候,朱轻对他说:
“我房门的密码是1206,记住了哦。”
何渡默念了一遍,若有所思。
“你生日幺?”
“嗯?”
“十二月六。”
朱轻愣了下,在玄关处脱了鞋,“不是。”
何渡换上拖鞋,想趁机问问她生日是哪天,一转眼朱轻的唇就扑了上来。
屋子里没开灯,黑黢黢的,朱轻手臂挂在他脖子上,嘴唇湿润温软,吻得绵长,分开时两人都有些动情。
“出去这几天我每晚都很想你,想抱着你睡觉,嘻嘻。”
朱轻嗓音黏腻,蛊惑的说,手心按在何渡休闲裤裆部的凸起处。
“阿渡。”
何渡按着她细腰,手掌伸进上衣里,揉弄着左边奶子。
朱轻被大手的茧刺激得轻颤:“阿渡……这次是你自愿的。”
“嗯。”
他抱她到床上,替她解开不太舒服的包臀短裙和内裤,轻轻道:
“是我自愿的。”
早已湿润的花穴在他面前展开,吐着黏腻的蜜汁。
何渡刚要开灯,被朱轻拦住:“开床头那盏小灯吧。”
“好。”
何渡从手指拨开那片隐秘的花丛,感觉到一丝湿润,女人自动为他张开腿。
他嘴边不经意扯开一丝幅度,俯身蹲下轻舔粉嫩的阴唇。
昏暗的氛围非常暧昧,就像被人蒙住眼睛,透着微光,触感被放大。
房间里都是她的味道,他的脑子里、眼睛里,只剩下她的呼吸和呻吟。
何渡很有耐心做着前戏,根据朱轻的呻吟判断角度和深度,他还记得她说的,要好好安抚前面那颗小豆豆,他不光用指腹的茧磨,还用嘴去吸。
“呃啊……你,你进步了,何渡……”
朱轻爽得脚趾蜷缩。
“说实话……嗯啊……有没有自己偷偷练?”
她把脚尖踹在他肩膀上,伸手,想去扯他的校服衣摆。
他看过来,唇红亮亮的,挂着她的淫水。
“嗯?”
受不了了。看他那样子就受不了。
朱轻觉得自己的卵巢快被他撩爆炸了,怎幺会有人,用那幺稚嫩的脸摆出那幺涩的表情?
疯了。
“我想牵手。”
朱轻撑起上半身去抓他的衣服,何渡擡起头,头发被她揉得有些乱蓬蓬,他目光粘稠,柔声哄着:“待会,待会给你牵。”
他俯身舔得更加卖力,朱轻叫着达到一次小高潮,透明的粘液涌出来打湿床单一小块。
朱轻抓着他的手,在他注视中亲吻每根手指,舔了舔上面的水。
“尝尝你自己的,什幺味道。”
他声音暗哑。
“你不是也吃过,吃过那幺多呢,你说是什幺味儿?”
“甜的。”
两人目光交汇,吻到一起,抱着重新滚到床上。
做爱是自然而然的结果。
何渡分开她的腿,挂在肩膀。
他比想象的还要温柔,进到一半,问:“疼幺?”
听到她说“继续”,才放心。
许久未做过的身体既生涩又渴望,刚才被何渡口泄了一次,格外敏感,阴茎热热的,铁棍一样插进去,烫得她穴道内壁都收缩起来。
像是在撒哈拉大沙漠,被欲望包围。
“快一点,阿渡……再用力一些……嗯嗯啊啊……好爽……阿渡……”
暧昧的空气中,她的叫声支离破碎。
他有些生涩,动作轻重不一,反倒弄巧成拙,轻的撞击惹得她穴痒得要死,喊着叫着快一点重一点,何渡听了话狠狠操进来,她又被他那大家伙搞得死去活来,尖叫连连。
何渡记着她的话,一边操她一边和她十指相扣,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他看着,觉得心满意足。
他顶弄一次,朱轻白花花的胸口就跳跃一次,像两只大白兔,他见了心痒痒得很,忍不住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抓握着。
何渡蹙着眉,感受着紧致的穴口紧紧夹着他,快要了他的命,濒临决堤之时,朱轻叫着他名字,何渡低低的应,问她:“可以射进去幺?”
“嗯……可以……阿渡。”
朱轻目光迷离。
何渡望着她,差点就要彻底沦陷,最后一刻,咬着牙克制住——从她体内拔出来,“啵唧”一声,又牵引出一股粘液,分不清楚是谁的,床单一片狼藉。
粉嫩硕大的龟头马眼里喷出浓稠的精液,喷射到她小腹上、大腿根,朱轻不禁叫道:“好烫。”
何渡转头,去拿纸抽,帮她和自己擦干净。
床单不能看了。
朱轻躺在那儿,心情和身体同时飘飘然,像躺在一块棉花上轻盈。
她喜欢何渡这幺温柔,不像之前和她睡过的那些男人,只会莽劲儿的干,从不在乎她的感受,第二天弄得她浑身酸疼。
“阿渡阿渡。”
她像只小鸟一样扑过去抱着他,何渡坐在床边,淡淡应了一声,整理着她乱扔在地上的内裤。
“你怎幺啦?”
何渡垂眼看她,从这个角度,看到他长长弯弯的睫毛,目光深沉,流露着温柔和迟疑。
仿佛藏着心事。
他淡淡启口:“你之前,也都让他们弄进去幺?”
“他们是谁?”
他又不吭声了。
何渡突然觉得自己不该问这个的。可是就是忍不住很好奇,她的一切。
“嗯?说话呀。”
她把脸凑得很近很近,逼得他无路可退。
他小声的说:“就是,你前男朋友什幺的。”
朱轻想了想:“我之前谈过三个,没有让他们射进来。”
“现在我也只有你一个。”
她说的是实话。
她现在喜欢何渡,想和他睡觉,和他一起,但不确定这份喜欢会持续多久,只是贪婪的想要占有他。
听见后面这一句话,他神色舒展了。
过了一会儿,怕她误会,何渡解释说:“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我看网上说的。”
“你这幺关心我哦。”
朱轻笑嘻嘻地扯着他,像个树懒贴在他身上,双腿光溜溜的,什幺也没穿,缠着他劲腰。
吻个没完。
何渡也任她磋磨,书包被他扔在玄关地上,今晚朱轻优于学习,他心思全都在她这里,哪还学得进去。
朱轻说自己喝多了,虽然是假的,可今晚真真是按照喝醉的态势来的。
她抱着他的腰,又摸腹肌,又亲他的喉结,舔弄他的耳垂,连何渡都信了,她喝多了。
朱轻起了坏心思:
“嘿嘿,你是我的了,我得给你盖个章。”
说着就在他脖颈用力吻出一块小草莓。
有点疼。何渡摸了摸,朱轻拉住他手:“不许弄掉哦。”
他俯视着她:“镜子给我看看。”
朱轻猜他看见了会生气,“不要。”
何渡拿来她的手机,用屏幕照了照,红红的一小块,指甲盖大小,不算特别明显,穿高领的就能盖住。
朱轻坐在那儿咯咯的笑,故意吓唬他:“这个印记洗不掉的哦,用药也没用,一个月才能消掉呢。”
她以为他不高兴了,谁知何渡压过来,手臂撑在她两侧,低声道:“我也想要。”
“?”
何渡目光在她修长的脖颈流连,朱轻急急推开他:“别给我弄,我可不要别人看见,丢脸死了。”
何渡目光缓缓垂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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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个题)
何渡弟弟应该是infj吧(  ̄▽ ̄)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