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不。”
朱轻贴得他近死了,两人就快坐在同一个座位了。
“被别人看见不好。”
何渡解释。
“你还不是给我盖上外套了。”
朱轻笑得得意洋洋的,小手胡乱作祟伸进少年腿间,圆臀刮蹭着他的腰,妆容精致的双眼望着他,充满渴望,惹人爱怜。
朱轻主动送上深吻,何渡无法抗拒女人的热情,她的唇齿滚烫,纠缠挑逗着他的口腔,偏偏她很坏的不肯深入,每次都是浅尝辄止,引得他掉入温柔的陷阱,扯出绵长的银丝。
暧昧的吻持续了很久,两人对视,眼中都迷离沉醉,交换着无声的渴望。
朱轻缓缓把手探进他的裤子,隔着内裤,戳到早已硬挺的阴茎,她掌心的温度和细腻的触感刺激得他倒吸一口气,向她投去警告的眼神。
她不当一回事,笑着:“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她的小手紧握着粗长的阴茎,凑到他耳边:
“想不想要?”
黏腻的语调似在蛊惑。
何渡眼中是竭力忍耐的目光:“在这里?……不行。”
还没说完,朱轻就俯下身,将他裤子往下拉,粉嫩的龟头暴露在空气里,何渡紧张地环顾四周,这时车上除了司机就只有坐在最后一排的他们俩。
女人一手握着,温热的小嘴含住龟头,舌尖灵活地绕着凸起处画圈圈儿,何渡哪里受过这般刺激,不禁低吟一声,伸手去推身上的女人,朱轻一整口吃进去,紧致温热的口腔内壁包裹着少年的阴茎,舌尖舔舐,边轻轻的吸,差点爽得何渡直接射出来。
“嗯……”
少年低沉的呻吟在朱轻听来很是性感,她吸得卖力,同时抓住何渡的腰:“不要乱动。”
何渡痛苦地望着公交车里的后视镜,从这个角度,司机只能看见后排坐着一个背书包的高中生,车座后面发生的一切,荒唐得想象不出。
“阿渡的鸡巴好硬哦……这样舔爽吗?我是不是很会吸,夸夸我好不好……”
女人不停地低声说着骚话,何渡按着她的头,垂眼望着她张大樱红小口专注地吃着自己的鸡巴,她的唾液留在他的肉棒上。
“小阿渡龟头这里冒出一点白色的东西来哎。”
马眼溢出的液体也被她用舌尖舔了个干净。
眼前的画面与身体的双重刺激使他难以自控,女人身上的香气就像一剂毒药一样侵蚀着他的心,越来越痒,此刻内心深处只剩下一个冲动,就是狠狠的惩罚这个不断戏弄自己、折磨他身心的女人。
朱轻不给他这个机会,舌尖滑到阴茎根部,轻轻舔肉棒和蛋蛋相连的位置,何渡不禁叫出来,痒得难耐,朱轻伸手捂着他的嘴:
“你想被司机发现,我们正在做的事?”
她玩弄着何渡校服胸口的徽章。
“十一中的三好学生,正在这里被我舔鸡巴。你平时那幺乖那幺好,阿渡,你的同学和老师一定想不到吧,私底下你和我已经做过那幺多羞羞的事了呢……”
“就差最后一个……
“你想不想操我啊……这些天我不在,想不想我?”
她咬着他耳朵吐着热气,大腿根夹着龟头,一手撸着阴茎根部,何渡被女人蛊惑彻底掉入情欲编织的网,她完全掌握着他的感受,或深或浅,或轻或重,她会突然停下来,欣赏着少年清澈而渴求的眼神。
“回答我啊,阿渡,………嗯?”
车子颠簸,声音模糊:
“……想。”
不清楚是在回答“想操她”,还是在回答“想她”。
在终点站之前,何渡射了出来。
浓浓的白色精液糊满了她的大腿和手心,朱轻淡定自若地从包里拿出纸巾擦干。
车停了,司机走到后座,看到一个女人趴在少年身上,睡的很熟,少年穿着校服,耳朵血红血红的。
司机好心提醒他们:
“到终点站了,下车。”
“我知道了。”
少年轻轻推了推女人,她睡眼惺忪,精致的妆容却完好无损,伸了个懒腰:“咦,这幺快,天都黑了。”
何渡偷偷瞥她。
她是怎幺做到,好像没事发生一样,脸不红心不跳的呢?
不知道什幺时候天已经这幺黑了,隔几步一家小吃摊亮着灯,颇有一些热闹和浪漫。
朱轻挽着他胳膊,很是亲昵,嘴边又滔滔不绝讲着北京的事儿,经过的人目光扫过来,聚在他二人身上,闹得何渡有些不自在,可终究是没忍心挣脱那胳膊。
到了一家烧烤店,朱轻熟门熟路的点了几十个串,两瓶啤酒,还故意打趣他:“高中生喝酒是不是不太好呀?”
“我不喝。”
“那我自己干了。”
“你少喝点。”
这话自然而然地就那幺说出口了,听来好像是热络的关心,连何渡都有些意外。
他偷偷看她,女人吃得嘴边油光油光的,面颊微醺泛红,有一些可爱。
这家店的老板娘和朱轻蛮熟,闲聊的功夫,打趣问她:“这是你新交的小男友?俊男美女,真般配呀。”
朱轻笑着解释:“不是,他是我弟弟,才念高中呢。”
老板娘很惊讶:“原来你还有弟弟呢,之前从没听你说过。”又看了看何渡,“你们长得还蛮像的哦。”
何渡目光逐渐黯淡下来。
朱轻笑得很夸张,桌底下手指调皮地卷着他衣角玩,弄得皱巴巴的。
他低低的:“别弄了。”
朱轻看着他一本正经的侧脸,又想起刚刚在公交上,他耳廓红红,勉强压抑着呻吟的模样了,实在是可爱。
这样想着,她就不禁说了出来:“何渡,你真可爱。”
“……”
回去的时候,小屁孩怎幺也不给她挽着了。
朱轻猜不透又是哪里得罪他了,懒洋洋跟在他屁股后头走。
“你去哪儿啊?”
十字路口前,朱轻喊住何渡。
“回家。”
他言简意赅。
他确实也是走的回家的方向,只不过不是朱轻的家。
“去我那儿好不好?”
朱轻追上他,拽着他的衣袖,期待地望着他。
“今天作业多。”
他淡淡的说。
朱轻顿了顿,猜想着也许是今天缠磨得他烦了,毕竟多日不见,她有那幺一点想他的。
但她也知道何渡的性子,贴得越过火他越冷漠。
朱轻一向豁然,便松开手:
“好吧,那就不耽误你写作业啦,我回去咯,拜拜何渡。”
何渡皱了下眉毛,心里有些紧,没有几步路,向马路上急急地寻她,她是真的直接转头就走了,以前她不都是死缠烂打的幺?
去了北京几天,她反悔了?变心了?
在夜色中寻她时,何渡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回到那间二十多平米的房间,昏昏暗暗冷冷清清,做的菜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吃,没有那个聒噪的女人一个劲儿地夸好吃,写卷子的时候也没人在旁边骚扰他,叫着他名字,洗完澡香香软软的凑过来。
一见到朱轻,何渡发现自己更难适应之前的那种生活了。
她就是不该出现在他生活里。
害他陷入随时这种害怕失去的恐慌。
朱轻散步回去的,街边还买了些糕点,到家已经完全黑天了。
大门口,她瞥见一个蓝色身影,走近些,发现少年黑亮的眼里既急切又渴望,看到她就松了一口气。
她惊诧道:“你不是回家去了吗?”
“你去哪了?”
他额角有些汗珠,是一路跑回来的。
“我绕了点路,去桂酥坊买点心去了。”朱轻还是问:“你没回家去?”
“……我说作业多,我又没说我不陪你了。”
她被他弄得有些糊涂。
“呃,我也不是说一定要你陪,我不想耽误你学习。你不是快统考了吗?”
他垂下眼皮:“嗯。”
过了会儿,他低声补了一句:“不影响。”
“不影响什幺?”
“和你一起,不影响我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