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静静地站在原地,像是产生了隔阂,谁也不说话了。
作为一个舔狗是不可能长时间冷落她,程安歌无奈的开口转移注意力。
“我特意去问过王胜他们肉是什幺滋味。”
“他们怎幺说?”
事关线索,林鹿只能抛开其它关注于此。
“他们模糊的说不像是猪牛羊的味道,闻起来确实血腥味重,吃到口里就觉得香、嫩,有入口即化的肉感。后来我又找年纪小的孩子问了问,他们说的是神灵赐予的,其它的没了。”
林鹿瞟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怨恨他见死不救?自己又有什幺资格呢?
程安歌在打探消息,自己没能帮忙,还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他。
林鹿抿了抿干涩的唇瓣,“对不起。”
看来这姑娘还是没蠢到家,程安歌暗想,接受她的道歉,“没事,一时接受不了是正常的。”
林鹿疲惫的叹了口气:“真不知道金璐能不能熬过去,毕竟她也帮过我们。这该死的鬼地方,第一天就死了两个,连尸体都没有。”
尸体?林鹿似乎想到什幺,竭力回想,一副画面闪过:满是水汽的澡堂子。还有呢?自己应该是看到了什幺?
眉心颦蹙,不由的咬上了唇肉,“嘶”,咬破了结痂的伤口,连忙松开牙齿。
对!是谁撞倒了我,我一屁股坐到地上。
对了!是她?短发姑娘刘莎?
记得当时和她吵起来,正好看到……痣?毛发?
林鹿瞬时毛骨悚然,瞳孔一缩,呼吸沉重起来。想说些什幺,身体颤栗,喉咙像被堵住了,发不出声音来,双腿抖到发软,原地摔了个屁墩。
程安歌看到她无端的摔倒在地,急忙上前搀扶林鹿,却发现她全身都在抖。
“小鹿,怎幺了?”他奇怪地问道。
“肉……她……是她……天啦……肉……太可怕了……”林鹿惊恐到语无伦次。
他疑惑,“什幺肉?什幺它?你倒是说清楚呀。”
冰凉纤细的手指用力地抓住程安歌的手,抖个不停,她的力道重到指尖都掐到程安歌的肌肉里,痛的他不由的一嘶。
林鹿颤抖的双唇微张,唇色卡白得像死人一样,噏动着,喉咙中发出“嗬嗬”的喉音。
“小鹿、小鹿、林鹿!”程安歌压低嗓音不住地叫,脸上流露出担忧的惑色,“小鹿?你怎幺了?”
骤然看到她惊恐的模样,不禁回头四看,怀疑是不是看到什幺灵异鬼怪之类的东西被吓到了。
一连串带着焦虑的喊叫声扯回了林鹿杂乱恐惧的心态:也许不是自己想的那回事?是自己吓自己呢?
勉强定过神,咽了口口水,站还是站不起来,顺着他扶自己的力道勉强蹲着。
“肉……那个肉……”
“肉怎幺了?”见她一直说肉、肉的,难道是她知道什幺?急忙追问:“肉怎幺了?别急,慢慢说。”
林鹿又咽了几口口水,神色恢复了一些,只是思绪还有些混乱,说的话杂乱无序。
“就是那个肉可能是刘莎的。我上次和她吵过架,那个肉的痣,在澡堂好像看到过。我和她关系不好,才想到的。肚脐上有痣,痣上有毛。我坐在地上擡头正好看到。”
程安歌努力的把她说的话串联起来,大致明白了,倒抽了一口气,眉心蹙成川字,神色凝重的反问:“你确定?可是那个肉不可能是美味的?”
“我不知道。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不然太可怕了。”她双眼茫然,想想就不寒而栗,哆嗦了一下,按住自己的膝盖站了起来,转身就走。
“小鹿,小鹿?”程安歌看出她状态还是不对,在她身后喊着。
“让我静静。”
林鹿摆摆手示意不要跟着她,恍若游魂般的朝前走着,嘴里喃喃自语,“不行,我一定要问问他……”
这姑娘承受能力太差,心太软,心软的人在这种地方能存活下去吗?看来现实世界也是这种人,再不改变以后很难说了。
程安歌毕竟是有能力,有经验,见过的事情多着了,接受能力比她强太多,知道怎幺样做对自己有利,若不是怕occ,管都懒得管她,由她自寻死路。
回到房间,林鹿双腿屈膝地坐在床上,裹着棉被还是觉得身体发冷,就像坠入寒冷的冰窟,寒彻刺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推开了,阮溪披着满身的疲惫,进屋就脱去了黑色长袍,将它仔细的叠好,放置在长桌上。
一上床就楼着林鹿,手朝棉被里摸去。被窝里柔弱的双手阻挡着粗糙大手的入侵。
林鹿蹙眉严肃地问道:“阮叔,那个肉是什幺肉?”
他的手强势的抓住了丰润的乳儿,呼吸急促地反问:“小鹿好吃吗?”
他是在试探自己有没有真正吃下肉,幸亏之前听程安歌说过肉的口感,回答,“嗯……入口即化,还行。”
听到了她说入口即化,似乎松了口气,粗糙的大手放松了,满是厚茧的掌心捂住整个乳儿摩挲着。
“神灵赐予的肉,吃了就行。”
这个回答和没回答有什幺不同?林鹿决定诈一诈他。
“神灵赐予的肉?不见得吧!明明那是刘莎的肉,你骗我说是神灵赐予的?”
摩挲乳儿的手瞬间变重的一捏,“谁说的?”
她从摸乳房的手产生细微变化感觉出问题来,心惊肉跳的继续诈,“村民说的。”
灯光下阮溪棕黑色的瞳孔微缩,眼神冷漠的注视林鹿,“你只要知道它是神灵赐予的就行,别的没必要想太多。”
看到他的神色和态度,林鹿确定了那就是失踪同学的肉。悚然得浑身上下的毛孔全部炸开,惊悸又愤恨,大惊失色地望着他的脸,悲愤交加。
“你…你们……怎幺能这样?……那是人呀!……你们还是人吗?是畜生吗?”
阮溪作为青族大祭司的接班人,向来高高在上,气势凌厉又威严,之前的忠厚朴实不过是伪装出来的。因喜爱林鹿,所以对她的态度温和。刚结束了祭祖,也知道她吃过了神仙肉,想逃也逃不掉了,本性自然就暴露出来。
眼底沸腾着黑气渗人地盯着她,浑身散发出暴戾嗜血的气息,带着犹如残暴的野兽捕食到猎物一口咬住它的喉管的戾气。
兽欲黑影如影随形,也影响了他,阮溪戾气的双眸渐渐变得不带情感。
男人魁梧的身躯带着如巨熊般的威慑力,笼罩在身上,窒息般的压迫感迎面冲击,立时让她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
恐惧侵袭了身体,畏惧令林鹿连话都说不出来,悔恨的心态跃入大脑:完了,他生气了!他会赶走我吗?我会死掉吗?早知道就忍着装做不知道就好了。
此时此刻林鹿才明白,激怒了阮溪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明知道只剩最后一天,为什幺还要沉不住气的发作?真真切切的自讨苦吃、自寻死路。
“畜生?看来我对你太好了吧!忘乎所以了吧!”
他的瞳孔如万年寒冰,看不出人类的情感,直接掀开了棉被,大手抓住衣料用力朝上一拉,林鹿双手颤栗,扯住秋衣的衣角朝下回拉,“阮溪,你别这样,我害怕,我错了!”
她的认错没有一点作用,害怕的抗拒反而让阮溪不耐烦。松开衣料,他的手用力捏住柔弱无骨的手腕,林鹿的手腕瞬间剧痛,纤细的手指无力的松开了衣角,一声闷哼声被她吞入腹中。
双手被男人举高至头顶,熊掌般的一只大手同时桎梏住了她一双纤细的手腕,林鹿的手腕裂痛到仿佛是被钢钳钳住。
一条粗壮有力的大腿犹如巨石压在林鹿的双腿之上,让她犹如待宰的羔羊,胆战心惊却无力反抗。
林鹿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瞪得大大的,惊恐地看他,“阮叔,我,我错了,你……”
身上天蓝色的秋衣秋裤直接被他单手撕裂,白色的蕾丝内裤也被他撕开,拿到鼻子下闻了闻的丢到床上。白玉般的身躯上满是之前蹂躏出的红斑,伤痕累累的乳尖被冷气激到发硬立起。
阮溪看到这具带有破碎感的身躯,呼吸变得沉重,蓦然有种把她玩坏的冲动,更想永远的把她锁在房间里,尽情的操弄,直到死亡。
将林鹿翻了个身,把她双手用撕破的秋裤绑在一起。
看到她光洁如玉的后背,挺翘浑圆的臀肉尽是自己留下痕迹,满足感犹然升起,在丛林中小憩的巨兽渐渐苏醒。
林鹿红肿的穴口在炸冷的空气中噏动,闪烁着晶莹的水光。
兽欲黑影:操她,朝死里朝。
阮溪,“骚货!等不及了?逼水都流出来了。”
林鹿心弦勒紧,紧迫的心又感到耻辱羞愤,埋着头瓮在棉被里动也不敢动。
耳后传来皮带扣头解开的金属碰撞声:难道是他要操我?还有心情操?大概率是不会赶我出去。
“唰”的破空声传出,还没反应过,臀肉火辣辣的刺痛,头皮瞬间发麻到连冷都感受不到。
“啊……”
痛呼一声后,疼痛感扩散,浑身颤抖,白嫩的臀肉暴出一条深红色的棱印,林鹿痛得弓成一团。
又是带着十足力道的一抽,冲着弯曲的大腿抽过。
一瞬间,林鹿痛到眼前发黑,眼泪都出来了,额头直冒冷汗,身体翻滚着扭动,哀嚎的求饶。
“阮叔,痛呀!好痛,求你,别打了。老公,别打了,呜呜呜……”
阮溪视林鹿为自己的所有物,无需用手段笼络,不听话就打到她听话为止,那双不含情感的眸子看她就像看一件器具,扬起皮带冲着身体随意一抽,乳肉连着后背暴出一道紫红色的棱印。
辣刺刺的剧痛让林鹿恐惧到满脸是泪,不停的抽气,浑身抽搐,拼命朝角落里扭动,蜷缩着身体,就像一只伤痕累累的幼兽,极力躲避野兽的捕捉。
兽欲黑影:打坏了不能操了!
阮溪:她是我的!滚!
黑影蓦地膨胀成雾气,包裹住了阮溪,几欲上身,最后还是缩成了一条。
不能再影响他的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