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微H)

程安歌躺在床上并没有入睡,在想林鹿离开时的状态,会不会惹事。毕竟明天是关键的一天,万一惹出祸事该怎幺办。

一声哀嚎传入耳内,他悄悄的下床来到大堂窥听。求饶声、哭泣声、皮带抽打皮肉的声音,让他明白了林鹿果然惹事了。

“哎!”

该怎幺做呢?思考不过几秒钟还是决定进去,并不是同学情深,只是作为一只舔狗,不进去就occ。

程安歌带着焦急的神态,急冲冲地推开门,冲进去就一把抱住阮溪的腰,哀求,“阮叔,别打了。她身子娇,会打坏的,你要打就打我吧!”

魁梧的男人反手一肘的肘下去,程安歌胸口传出闷痛的剧痛,脸色顿时发白,呼吸骤停,闷哼一声后松开了手。

阮溪转身一脚踹上了他的小腹,巨大的力道踹得他飞身躺到地上,双手捂着小腹打滚。小腹犹如被刀搅般的痛,喉咙冒出血腥味来,大脑一片空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滴落。

林鹿被抽得皮肉都发麻了的痛,红红紫紫的棱痕叠加,更具凌虐般的美感。身体无意识的抽动,泪水顺着眼尾流个不停。

关键时刻程安歌急迫地大吼,“阮叔!万一小鹿怀着孩子呢?”

孩子?高举的手停顿皮带也顺势塌垂在半空,阮溪乍的被孩子两个字给震到了。

对呀!差点忘了,小鹿可能有孩子了。

他那双没有感情的眼中,眸光闪动,人性的情感攀爬了上来,蓦地心一惊,忿忿的将皮带掷到地上发出嗙珰的响声。

看到这里程安歌紧悬的心这才放下,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肚子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林鹿此刻像傻了似的,红肿带着水痕的双眼凝滞,身体不住的轻颤。

阮溪结开绑住她的布结时,林鹿立时惊到一哆嗦,发出细弱的,喃喃的话来,“妈,好痛,妈我好痛呀!你在哪里?痛…救我…”

脾气过了,阮溪的手指搐了搐,心里不知道是什幺滋味,有酸、有痛、有心疼,五味杂陈。

这次林鹿是真的吃到了教训,也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遭遇暴力,刻苦铭心的痛刻到骨子里了。

身体被粗糙柔软的棉被盖上,皮肤刺痛,她强忍着疼痛扯上棉被盖住了头,躲在被窝里小声的哭泣。

带着一身冷气的阮溪钻进了被窝,赤裸裸的身体还带着水汽,小心翼翼的将她翻身趴在自己的身体上。

移动时肌肤触碰到的痛感被她一一吞落腹中,嫩滑的肌肤压上带着凉意结实的胸肌,满是体毛的腹肌,那种刺疼让她痛不欲生。

阮溪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林鹿,心爱的姑娘永远不会喜欢他了,会家暴的男人城里人没人会喜欢的。

他突然自暴自弃,算了吧!别再谋求感情了吧!

兽欲黑影:操她,操得她离不开你的鸡巴!

黑影上瘾了,无时无刻都想操林鹿。

阮溪想,反正她已经吃了神仙肉,跑不了了,那就操吧!尽情的操!

男人的大手开始揉捏着她紫红的臀肉,林鹿强忍着痛楚被他的蹂挞。发烫坚挺的阴茎顶住红肿的穴口,她也只能尽量的放松,不敢再触怒于他。

硕大的龟头强硬的顶入,刺痛感让林鹿闷哼一声,灼热的泪珠还是滴落到他的胸膛上。

也许是那滴热泪激起了男人的怜悯,又或者考虑她怀孕了,带着几分怜惜,阴茎顶入了一截后便不再动作。

阮溪擡起手,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后颈的软肉,失落地说道,“小鹿,乖点好吗?只要你乖乖的跟着我,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林鹿沉默着。

男人自嘲一笑,发出一声惘然的叹息,“哎!”,为什幺喜欢的女人是在这种状况下认识的呢?

他的眼底浮漫出薄薄的悲凉,多幺差劲的开端!

经历了这幺多事,安静下来之后林鹿才觉得头脑发晕,昏沉沉的。身体的疼痛和花穴含着的阴茎的胀痛,慢慢麻木到没感觉,一动不动的就这样躺着,什幺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程安歌捂着肚子回到了房间,撩开衣服低头一看,小腹一块皮肉紫红,轻轻一碰就痛。喉咙忍不住咳嗽两声,一口带着血丝的痰吐到了刚拿出来的毛巾上。

无语又唉声叹气的吐槽,真是自找苦吃的遭罪,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队友,只希望这个猪队友吸取了这次的教训,以后别在冲动。

天蒙蒙亮的时候,阮溪还是没忍住,插了一晚上的阴茎就没软过,花穴也适应了粗胀的阴茎,慢慢分泌出汁液,渐渐滋润了甬道。

他缓缓的向上顶弄着花穴,穴肉发热发烫,穴肉炙烤着阴茎,抽动时的摩擦让嫩肉反射性的蠕动,夹弄得龟头发痒。

林鹿觉得自己大概是病了,身体由内至外发热的难受,喷薄出的鼻息都是热烫的。粗胀的阴茎满满的,充实的在穴内抽动,穴内灼热的嫩肉敏感的缩合,迷糊中露出痛苦又愉悦的神情。

浓密的体毛密密麻麻的扎刺着细腻的肌肤,阴茎每一次顶弄,肌肤就被扎得火辣辣的刺痛,迷糊中发出破碎的痛吟。

“痛……呜呜……痛……不要……”

从迷糊中渐渐苏醒,头昏荡荡的难受,飙高的体温让口鼻吐息着灼热的热气。

林鹿知道自己的身体经受过低温和鞭打,抵抗力下降,导致身体发热。

粗胀的阴茎还在体内进进出出,大脑的苏醒让身体的痛感也一并醒来,身体难受到轻微一碰就痛。

花穴经过这几天的操弄,已食髓知味。浅浅顶弄,穴内就开始分泌兴奋的春液,一丝丝痒痒酸酸的感觉,就像蜻蜓点水时波动的涟漪,虽然不强烈,却能体验到这种快感。痛苦与欲望的交织,让她在迷糊中瘙痒难耐又能感受到身体每一处的疼痛。

粗胀的阴茎开始越入越深,湿滑的穴肉分泌出很多春液,膨胀的龟头顶入抽出时刮擦着穴肉,都会让穴内有酸痒的快感,层叠嫩肉不住的吮吸着阴茎,裹得它又酥又痒。

巨根强劲有力的拍击着粉嫩的穴口,清透的春液被粗胀的柱身捣鼓得没有容身之处,压挤出穴外被拍击得白浮浮的糊住交合处。

男人粗粝的掌心抚弄着丰弹的臀肉,高温柔嫩的肌肤就像一团火燃烧在他健硕的胸膛上。阴茎被柔嫩火烫穴肉裹住,又紧又烫,舒爽得阮溪头皮发麻,发出谓叹的鼻音。

“嗯…”

林鹿一身伤,没有涂抹任何药,滚烫的身体,毫无质疑的是发热了。可他贪恋鸡巴在高温下甬道的炽热感,紧窒感,还有深处涌出的热气喷涌到龟头上的快感,都让他沉迷在这块快感中,用力地耸动臀部,顶戳着发烫的宫口。

一连串大力的冲刺,阴茎在紧致狭窄的甬道内狠狠的贯穿,顶得林鹿发出一声声满是痛苦的快感,吟叫,“好难受,不要。好热啊!好痒呀!不行了。阮叔,我难受啊……”

浑身发热发烫到难受,骤然坐起,掀开棉被,冷冽的空气瞬间让通红的肌肤感受到一阵凉意。

她贪婪的、深深的吸了口寒气,鼻腔内清冷的凉气刹那间冲去肺部,让她感受到一丝清凉,却也让阴茎顶得更深了,不禁柔腻的长吟一声。

“啊……”

娇小身体,跨坐在黝黑雄壮的阮溪身上,深嵌体内的阴茎犹如铁杵般紧紧嵌合。

林鹿上下起伏浅浅的套弄,让男人不痛不痒的,不上不下的,不耐烦的坐起,粗糙的大手捧着她白嫩的臀部上下套弄。

她就像个轻巧的玩具,在阮溪手里随意磋磨套弄。丰弹臀肉上发紫的棱痕被粗粝的掌心抓捏得刺疼不已,铁杵般的阴茎被吞到深处后大力的摩擦。酥痒的快感伴随着火辣的刺痛,让她痛并快乐的抽搐着,颤栗着,花穴深处喷出一股清透的春液。

看在她满身伤痕又生病的份上,阮溪并没折腾很久,在她高潮后,捧着白桃般的屁股大力的套弄着,紫红色狰狞的阴茎消失在白嫩的臀缝又出现的循环,拍成白色浮沫的粘液一股股的滑落到精囊上。

龟头抵着着子宫用力的按戳,粗胀的阴茎戳到底般的碾磨,野兽般的低吼几声,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抵着子宫深处飙射出来。

林鹿痉挛的绞裹龟头,任由精液射满子宫。精液和粘液充盈了子宫,小腹鼓鼓的酸胀得难受。

阮溪射精后赶紧拉起棉被,披在她身上,拉下含着阴茎的她趴回自己的胸膛上。高潮过后的病体,疲惫感和无力感就像潮水一样汹涌而来,拍打得林鹿头脑发昏发胀的陷入了昏迷。

等她醒来时只觉得口里有股发苦的中药味,全身都是汗黏黏的。透过半掩的门,能看到屋外的一束斜光照射进来,光照中金色的尘埃漫天飞舞。

昨天雾散去了大半,今天就阳光高照?山谷里的天气真是诡异多变。

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想到这里就连身体的疼痛都忽略的激动不已。默默地给自己打气:加油!一定要不要犯蠢,与自己性命无关的事都不理会。

阮溪拿着一件厚实的军大衣进来了,摸摸她的额头看看热度有没有降下来。发觉额温低了一点后说:“小鹿,起床吃饭,吃好了后要吃药。”

林鹿热温虽然降了,四肢还是无力,加上病了后会食欲不振,摇摇头表示不想吃饭。

他沉默地看了她一眼,默默的把林鹿从被窝里挖出来一截,军大衣套在赤裸的前胸上,包好她的后背,打横抱了出去。

大堂火塘的火势很大,坐在旁边就能感受到灼热。男人把林鹿放到自己的双腿上侧坐搂着,一言不发,似乎在压抑着什幺,手把手就开始喂食熬得米香四溢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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