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琢难得11-面对

萧琢臣看着那一桌的瓶瓶罐罐,便知道又是墨逵朗为她准备的,因她这里除了一般外伤的药外,便什么也没有了,更别说那些昂贵的膏药了。

「怎么不吃?不合口味?」墨逵朗有些担忧的询问。

萧琢臣擡头睁着眼,看着身前这个几乎快将她了解个透彻的男人。

一股被呵护的热烫,在她的眼眶里漫起。

她忙低下头,对着茶几前的清粥小菜摇摇头,掩饰自己眼里的感动,与哽在喉头的酸涩。

「还是……身体还在痛?」

听墨逵朗这一问,萧琢臣立即脸一红,那夜的激情画面,瞬间占满她脑袋每个位置,叫她喉头一阵紧缩,口渴的感觉更深了。

一手紧抓着蔽体的被褥,一手伸手准备拿水杯。

手却因慌张而将水杯给撞倒,将水洒满了整个端盘。

吓得她松了遮掩身上赤裸的手,双手并用地急着想将水杯扶起,却又因为动作太过慌乱而撞翻了一旁的白粥,倒出来的白粥顿时跟端盘里的水混在一起,让眼前的混乱等级提升一级,也让她手中救援的动作更加的纷乱了。

立于不远处的墨逵朗本想帮忙,可眼前的景色却是如此的可餐,让他血脉贲张,初苏醒的兽性,很快便蠢蠢欲动了起来,忘了一开始想援助的动作。

甚至将拿在手中想给她遮掩的长衫,放于不远处的圆桌上,不愿眼前这美景就此消失。

紫红相间的吻印与指印如星子般遍布于她白皙的肌肤上,尤其是那对被她长年藏于布条下的梨乳,更是分布密集,因墨逵朗实在太爱那对梨乳了,当晚他可没少开发。

一想到那双梨乳捧在手中的手感与重量,是那样的嫩滑与沉甸,与他的手是那样的契合,大小适中,不大也不小,正好方便他握于手中揉捏。

一想到此,他努力咽了下哽于喉头的干涩,双眼的欲望更深了,他双眼几乎一瞬也不瞬地紧盯着那对梨乳,不放过每个随着她整理的动作而晃出的乳波。

跨间的热铁承受不住这样美景的诱惑,开始发硬发烫,甚至激动的微微颤抖起来,并分泌出动情的汁液来,在他裤布上染出一抹充满暧昧的水痕。

这时终于将端盘内混乱搞定的萧琢臣,发现立于不远处的墨逵朗始终没有动作,擡头一看,发现他正用满是肉欲的眼看着她,贪婪且充满攻击力,如那晚失控的他一般。

这让萧琢臣紧张的瑟缩了下身子,忙将与他对视的视线别开,也是这时她才感觉自己胸前凉飕飕的。

低头一看,随即低叫一声,忙将滑落的被褥盖上自己的全身,将自己包裹成只小乌龟,趴跪在自己的床上大叫着。

「出去!出去!」

墨逵朗见状,本熊熊的欲火,被她这可爱的反应给降温了泰半。

他含着对她宠溺的笑,将放于圆桌上的长衫重新拿起,恢复理智的朝她走去。

「琢臣。」他忍着笑轻声喊道。

「出去!你怎么还没出去!」萧琢臣一听声量的大小,便知道墨逵朗就站在床边,把她吓得提高音量赶人。

萧琢臣这缩头乌龟的反应让墨逵朗愉快的嘴角一度失控,因他没料到过往那个总是寒着一张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她,原来剥开最里层的她,也不过是个单纯在不过的女孩罢了。

「我只是想拿衣服给妳穿罢了,而且妳唇角的伤不是还在痛吗?上些药会好得快些,还是妳希望我用另一种方式帮妳上药……例如:用嘴?」

他俯身贴近裹成小龟状的萧琢臣,以一种诱惑暧昧的口吻问道,甚至为了逼迫她尽早出被窝,还故意挤压被褥内的她。

这样的挤压让萧琢臣害怕墨逵朗会直接拉掉她的保护盖——被子,没用的她,屈于威迫,便慢吞吞地将盖在头顶上的被褥掀开。

可她却没料到,被褥一掀,头才擡起,唇便被床前这个没正经的男人给吻上。

虽只是啾的轻啄一下,却足以让萧琢臣脑袋一空,卸去所有防备,任由眼前的男人在她唇角上药,并将她从被褥中拖出,套上件长衫,将她一身因羞怯而染上层诱人夺目的艳红身子遮掩住,遏止住墨逵朗浮躁的欲念。

他将套上衣服的萧琢臣往床边摆正,重新为她倒了杯水,递给她。

「喝吧!不是渴了。」温柔地提醒着她。

终于恢复神智的萧琢臣,呆呆地接过水,缓缓将杯中的水饮尽,边喝边观察着直接搬张椅子坐到她身前的男人。

萧琢臣自然明白他不会轻易离开,因她看得出,他有一肚子的疑问想问她,而她也正好需要他帮忙保守自身性别的秘密。

她将杯子放下,才想先声夺人,墨逵朗却已经为她夹满了碗饭菜,嘟到她面前,要求她吃完。

「妳睡两日了,空腹太久对胃不好。」

萧琢臣盯着那碗菜多到成座小山的饭,虽她平时的饭量也不小,但非要她在眼前这男人吃完,她怕会因为紧张到胃痛,实在是他的注视太过炙热了。

但最后她依然折服了,实在是他眼里的坚持是那样的霸道。

接过饭,小口小口地吃着。

这碗饭吃了多久她不晓得,只知道她快被眼前这男人给看穿了。

看着碗底还剩两三口饭,但强大的压力让她失去将它们吃完的欲望,她将饭往一旁的端盘一放,接过墨逵朗递来帮助消化的茶水,一饮而尽。

本还有些勇气的萧琢臣,却在饱饭后,有了畏缩,担心自己接下来的要求会被墨逵朗给拒绝。

她慌乱不安地瞄了下捏在手中的茶杯,又瞄了下墨逵朗的脸,企图从中看出他此刻的情绪来。

嘴巴开了又闭,闭了又开,就是说不出半句话来,直至墨逵朗打破沉默。

墨逵朗接过快被她捏碎的空茶杯,才道:「如果妳要我将那晚的一切当作没那回事的话,我给妳的回答是……不可能,经过那一晚后,妳这辈子休想甩掉我了!妳若是担心身分曝光遭受我皇兄惩戒的话,我不会让他这么做的,到时就算要以我的生命做为代价,我也不会让他伤妳半根寒毛的,自然,妳的家人我也会共同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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