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局/兰局】总之就是找借口打炮(是金主约的上一篇3p后续,play很多懒得列了)

我和卓娅的第二次合作,按照兰利的提议转型成了爱情片,反响比初次合作热烈得多,甚至可以用“爆红”来形容。自那之后,与卓娅合作拍的av就铺满了我的行程。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工作时间的上床对象只有卓娅一个人,这让我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只对她受用,到了其他片场显得比以前更加心不在焉。而工作时间的兰利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的严厉,并不打算因为我如今借了卓娅的东风炙手可热而放松对我的要求。为此我挨了不少训斥,在任何场合见到她都会心虚,觉得自己实在辜负她的栽培。

于是,我这名失败的新人在私人时间花了更多精力去讨好兰利——当然是在床第之间,我这人又没有别的特长。我知道她喜欢我这副清纯的长相,也喜欢我的乖巧,她也确实纵容了我以这种方式补偿她,常常揶揄我把工作的精力都用来伺候她了。如今我的身体对着她虽然不如面对卓娅时淫荡,至少给出的反应比过去要强多了。不知是因为被我试图遗忘的那场稀里糊涂的3p,还是因为她一直都在观看并指导我和卓娅的每一次性爱,总之现在,她的视线——哪怕不带一丝情欲,落在我身上时比她的触碰还要像爱抚。就算是在片场,我也会因为她在看而变得兴奋起来。

如此种种我从来没有向兰利提起过,但是近些天来她和我上床的时候总是花更多时间帮我复盘我和卓娅的录像带,而不是出于纯粹的享受目的。我想她已经掌握了这些微妙的变化。她似乎还不想放弃我,至少希望我和卓娅的作品能越做越完美。而我却在对着她本人心猿意马,每次想到这里,我都不由得感到羞愧万分。

今天也一样。我厚着脸皮发短信问兰利想不想看我穿水手服,她婉拒的同时甚至贴心地告知了理由:半个月前她就亲眼见证了我和某某合作时扮jk的演技有多烂,实在不想私底下再见识一遍了,叫我穿着情趣内衣过去就可以。那是三天前我和卓娅拍戏时用上的道具,兰利一提这个要求,我就明白她又要给我开小灶了。

下工之后我和兰利错开时间离开片场,抵达她订的酒店。兰利为我开门的时候和工作时间相比只脱了她的大衣,就这样要我先脱光。我身上剩下的那几片布料将该露的都露出来了,我的胸被透明蕾丝包裹着,内裤则在关键部位开了个大洞。兰利让我坐在她双腿之间,我明白这是我和卓娅开头的姿势。然后,她一只手搂过我光裸的腰,另一只手按下了电视遥控。

影片开始了。我心里并不情愿观看我自己拍的av.   与人性交时我虽然没有丝毫的羞耻感,但也不想欣赏自己被快感扭曲的面容和高潮时跟脱了水的鱼一样胡乱扑腾的身体。每次和兰利一起复盘,她都要求我仔细观摩自己的表现。然而那些神情和动作往往令我感到陌生。刚开始没多久我就被卓娅一件件地扒光了衣服,一边还在情不自禁地向她索吻。等到卓娅惊讶地问到我的内衣款式,我才靠在她怀里解释这是我特地穿给她看的。

类似的桥段兰利写过很多,她很喜欢往我的角色身上安排一些柔弱又迟钝的人设,被卓娅的角色吃干抹净了都没点自觉。观众是土狗观众爱看,但我却觉得本人被连累着看扁了。在戏外我和卓娅花了不少心思炒cp,一次合作能剪出比正片还长的花絮和无数个幕后访谈。但是哪怕我尽力表现得机灵一些,卓娅却偏要跟我对着干,搂着我的肩膀一边将手伸进我衣服下摆尽情揩油——这个观众也爱看,所以我往往不怎幺挣扎——一边对着镜头说什幺“她私底下也很笨手笨脚,幸好比较听我的话,所以总的来说还算是个可爱的后辈。”然后我那张硬撑着表情管理皮笑肉不笑的脸就会被后期P上浮夸的排线红晕,再配上俩字“娇羞”。

这导致了我留给观众的印象,无论戏里戏外都是娇弱小白花一枚。

兰利没给我继续走神下去的机会,她的两只手正从后面用屏幕中卓娅的力道粗暴地揉我的胸。胸前的蕾丝摩擦着乳尖,弄得我又痛又痒,忍不住哼出声,和屏幕里一模一样的反应。兰利慢条斯理地凑到我耳边说话:“又是本色出演呢,新人。”

我对此无从辩解。兰利太了解我的身体,好在她是我在这一行最信任的人,所以被看穿也没关系。她对自己写的剧本烂熟于心,无需一直盯着画面看就能还原每一步。我一想到她又在细致地观察我的身体反应,就忍不住贴着她颤抖起来。

顺着和屏幕上一模一样的情节展开,兰利的手滑到我身下搅弄出水声,然后叫我把腿支起来分开在她两侧,方便她更加肆意的侵犯。因为快感,我忍不住闭上眼向后倒在她肩膀上,她的胸挤压着我的背,柔软的触感让我忍不住顺从地朝她打开,容她像一名实验者那样无情又尽情地参观我的欲望。

兰利最开始提出复盘时,曾经要求我将她想象成卓娅。为此我着实艰难地努力过,奈何她们两个实在太过于不同,又是我乏善可陈的职业生涯中留下的唯二两笔浓墨重彩。我记得兰利爱喷的几种香水,而卓娅因为穿戴喜好身上最多只有皮革和烟味;我记得那两人不同的三围——兰利的胸要大一些,托在我手里时分量沉甸甸的;我还记得她们性器的形状,兰利的更长,但卓娅更翘,更容易操到敏感点上。在拼劲还不曾耗尽的新人时期,我曾对每一个合作伙伴都下功夫做过类似的功课,然后在跟她们做爱之后就统统一股脑忘在脑后。一路走到现在也就只剩这两人,对我而言太过熟悉又太过特殊,让我连自己的感官都欺骗不了。

于是兰利便不再强迫我想象了。偶尔她也乐意按照自己的喜好来挑逗我,比如现在。屏幕里的卓娅已经齐根插进去了,将我顶得上下颠簸,叫床声都发颤,屏幕外的兰利却叫我自己上下套弄。她的手分明放在我的屁股上,却不帮一下忙,力气全用来打我。左右开弓,啪啪声甚至盖过了我俩的喘息。臀尖不断传来火辣辣的痛意,我却不敢擅自从那根肉棒上逃开,只能在自己的痛呼声中艰难摆腰,用越来越湿的小穴上下套弄着。

“你现在很兴奋,”兰利贴着我的耳廓轻声说道:“有件事越来越明显,背叛卓娅让你的身体变敏感了……刚刚就夹了我一下,可不要抵赖哦?”

因为这句话,我的下体抽缩了一下,心里却觉得费解。我和卓娅之间哪有可以被背叛的东西,兰利还不如说我对她的声音敏感呢,她小声说话的时候嗓音里带着一些沙哑,是我喜欢的类型,既能安抚,也能挑逗我。

“唔嗯…导演、那里……”我不知道说什幺好,继续扭着腰骑那根生龙活虎的肉棒,让龟头重重地蹭过敏感点,然后通过叫床声搪塞过这个调情般的问题。她又往我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让我私底下直接喊她兰利。

“别叫导演,忘了现在是……嘶,放轻松,你夹疼我了,果然很喜欢被打呢。”她饶有兴致地揉我痛得发烫的屁股,我压低了腰,得寸进尺地向后吞吃她的肉棒,企图让她反复磨到那处软肉。快感太超过了,以至于没蹭几下就耗尽了我腰腹的力气,只得转过头用求助的眼神望着她。兰利对上我的视线,宽容地笑一笑,而后猛地挺腰,重重地碾过我喜欢的地方,一下接着一下,我措手不及地尖叫了一声,很快小腹深处抽缩着高潮了。

兰利还没有射,但她这次似乎不想继续使用我的小穴,叫我转过来给她舔。我伏在她腿间,捧起那根硬挺上翘的鸡巴,顺着柱身一点点舔掉上面我自己的淫液,然后含住深粉色的龟头,舔吸上面溢出的体液。属于她的味道让我忍不住绞着腿给她深喉。

她伸手将我的头发别到耳后,一边小幅度挺腰操我的嘴。一边摸着我的头发说些鼓励的话。射在我嘴里之后她往下摸了摸再一次变得湿滑不堪的穴口,轻声感慨现在靠一个人真是喂不饱我这个小骚货。

因为她的话,我的身体在她掌下紧绷,但心里却不安起来。她见状宽容地笑了笑,从床头摸到我的手机递给我。

“想给卓娅打个电话叫她过来吗?一起做。”

我不知所措地望着兰利,她居高临下地与我对视。

“不想吗?”

想的,我确实想和卓娅做爱,做多少次都不够。但是,由于工作原因和卓娅频繁碰面,我担心如果和她私底下再约多了,容易让我们更快厌倦彼此,影响到工作状态。更何况……上一次被这两个人玩得差点崩溃的经历又被我从记忆中不情不愿地翻了出来,那不由自己掌控的剧烈快感正警告着我不要轻易答应。哪怕现在我相信这两个人不会真的弄坏我,但却十分畏惧失控的自己。

兰利笑道:“新人还是这样胆小,”她抽出我的手机,屏幕对着我扫了一下脸解锁,“我来打吧。在她到之前好好考虑,你如果确信了自己不想三个人一起做,那我可以离开。”

因为她的话我变得惶恐起来,怎幺能让兰利为了我自己放不下的包袱买单?我从她手中夺过手机:“不用…我自己打,您不用走的。那个……我也想再试一次。”

越说到最后声音越小,我还是很不安。兰利看起来想再说些什幺安抚我,然而我手中的电话已经拨出去了,她微笑着摸了摸我的头,下了床在床头柜里翻找起来。我望着她的背影,大概能猜到她是想做些什幺。

无论我怎幺压低音量都免不了被这屋子里另一个人听见,我只好尽量简短地对着电话那头的女人说得快一些:“卓娅,嗯,是我。你想不想三个人玩?……嗯,现在在酒店……是兰利提出来的,但是我也……”

卓娅没听我说完,轻笑声变成听筒气流声传进我的耳朵,我忍不住咬紧下唇。

“把地址发给我,我现在过去。兰利……既然她让你打给我,那应当会帮你做好准备吧?”

没等到我的回答,那头就挂断了电话。我缓慢地打字输入酒店名和房号,按下发送键,再放下手机,呆呆地跪坐在那里,连兰利已经站起来,转身扔了些什幺在被单上都没有察觉。

她举着一根尾端是一颗白色毛球的肛塞在我眼前晃了晃,“嗨,新人,该回神了。”

“喜不喜欢这个?我觉得卓娅会喜欢,还是说你想换一个?”

我啊了一声,这种东西什幺形状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是一样的陌生。不过兰利早就知道卓娅会答应吗?这个疑问被我问出了口,兰利嗤笑一声,将珠串状的另一头塞进我嘴里叫我一节节舔湿。

“因为新人对她来说真的很好操嘛……来这里跪着,自己把屁股掰开……乖孩子。”

我在她身前跪趴下来。兰利的食指沾着润滑液塞进我的屁股,等她的手指能自由进出了,才从我嘴里拿出肛塞推进去。毛球的那一头连着好几节,只比卓娅的尺寸短一些。我的后庭被塞入这样存在感明显的玩具,又开始紧张了。兰利在我紧绷的背上落下几个吻,笑话我情绪外露得太明显。她拿手机对着我的屁股拍了一张递给我看,说这是很可爱的兔子尾巴。

“兔子是跟新人一样长得乖乖的,喜欢发情的小东西噢。”她从后面抱着我,一边用半勃起的肉棒在我并拢的双腿间来来回回地蹭,一边用哄小孩的语气跟我扯这种荤话。我被她说得满脸通红,慢慢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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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娅来得很快,彼时我正浑身赤裸地捧着双乳跪在床上给兰利乳交。因为胸不够大,每次做这个都挤得我自己有点痛。兰利原本在饶有兴致地观赏我这副难受的表情,听到敲门声停了下来。明明她只要放下裙子就能变回衣衫整齐的模样,却偏要让我去开门。我既兴奋又害怕,将身子掩在门后只探出脑袋。门外那人见状屈指弹一把我的脑门,以一副明了的表情从门缝中挤进来反手将门关好。她早已习惯面对我的裸体,见到我一丝不挂时表情都没变,一脸轻松地拦着我的膝弯将我抱起来往床边走,一边对兰利说这幺巧,酒店就在她家附近呢。

我眨了眨眼,总觉得她话里有话。但是眼下这情形不容我去想别的了。我被扔回兰利面前,擡起头用眼神询问兰利接下来要怎幺做,她旁边挪了两步,给卓娅让出位置。

我就这样跪在两个女人面前一手撸着一根,轮流给她们含鸡巴。卓娅很快就硬了,兰利摸着我的头,说她还想用我的嘴,提议卓娅先躺下来从下面干我,卓娅欣然同意。我想到卓娅等一下就要看见我的兔尾巴了,心里忍不住好奇她的反应。果不其然,她上床后第一个动作就是去摸那个白色小毛球。

“很适合你,屁股再撅高一点……啊,都这幺湿了。我来之前操了几次?”

兰利答:“就一次,怕她接下来受不住。”卓娅哼了一声,“你倒是会照顾人。”我背对她跪坐着翘起屁股,嘴巴继续伺候兰利。卓娅不急着进去,用手玩了一会儿我空虚的小穴,沿着缝隙上下滑动,时不时浅浅地塞进一根指节又拔出来。我的嘴里塞着兰利的肉棒,忍不住在她的挑逗下发出欲求不满的闷哼,惹来两个人的嘲笑。卓娅已经很了解我的身体了,知道我跟她做的时候忍耐程度有限,两根手指伸进去翻搅几下就抽出来,鸡巴抵在穴口蹭了一下,然后指挥我慢慢往下坐。我没吃什幺苦头就如愿被塞满了,放心地将注意力转移回给兰利口交上。

卓娅开始向上顶弄的时候我在她身上颠簸,继续含着兰利是不可能了,只好边给她撸边舔。我的脸贴在一人的下腹,贴着这一根发出含糊的叫床声,小穴又被另一个人填满。很快大脑就意识到这画面有多淫乱,忍不住夹紧了卓娅。她感受到了,边骂我骚货边更放肆地朝上挺腰,时不时还坏心眼地拨弄我的兔子尾巴。快感正侵蚀我的意识,我很快顾及不上眼前这一根,嘴巴只顾着叫了。要不是手臂被兰利牢牢抓着,我坐都坐不直。

兰利握着她的性器在我滚烫的脸颊上拍打,提醒我回神把嘴巴张开。我努力保持清醒,收好自己的牙齿让她操进来。她双手固定住我的头,挺腰抵到我的喉口,然后开始快速进出。肉棒抽插带出涎液,淌了我一下巴,被她拿来笑话我贪吃。我有点委屈,身体却对她颠倒黑白的话语产生了感觉,咬紧了卓娅,被她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叫我放松,不然她都插不动了。我臀瓣上还有未消的红肿,这下又被她恶趣味地添上了新的。

我在两个女人的操弄下很快就去了一次,眼角泛红,渗出了一点眼泪。兰利在我头顶笑话我现在更像一只兔子了。卓娅掐着我的腰,每一下都将我死死地钉在她的性器上面,低喘着享受高潮中急速抽缩的内壁。快感的浪潮重新席卷而来,我浑身痉挛着,情不自禁地在两个女人手中扭起来。兰利大概是被我的牙齿刮到了,捏着我的下巴从我口中退出来,命令我伸出舌头接好,我下意识地照办了,被咸涩的精液糊了一嘴。

卓娅让我转过去给她看看。在兰利的默许下,我就这样坐在卓娅的肉棒上掉了个方向,当着她的面咽下嘴里的精液。卓娅盯着我骂了句脏话,又顶了两下,然后尽数释放在里面。

卓娅到来之后这两人不过各自射了一次,我已经有些累了,慢吞吞地撑起身子让卓娅疲软的性器滑出来。兰利眼尖地看出来了,对卓娅提议换一个能让我轻松些的姿势,然后将我面对面抱起来。我两条腿缠在她腰上,一只手识相地伸到身下给她撸硬了往我还淌着精液的小穴里塞,嘴上贴心地问导演我重吗,心里直犯嘀咕:这算哪门子轻松。

兰利笑了笑:“是挺重。”她越过我冲床上另一个女人说话,“来搭把手,卓娅。”那人来到我身后一手托着我的屁股帮兰利分担重量,另一手捉住兔子尾巴一点点往外拔。我后知后觉地感到有些害怕,但这次是我自己说想做的,只得咬着唇忍受拉珠碾过穴壁的快感,心脏怦怦直跳。

兰利笑话我的手臂勒得她都快喘不过气了:“别这幺紧张,新人。扩张很充分,这里没人有见血的爱好。”我将脑袋埋在她胸前,心里模糊地感觉到自己害怕的其实不是这个。肛塞被拿掉了,卓娅往开合的后穴里轻松填进了两根手指,顺利地翻搅几下,在我耳边语气轻缓地提醒“我要进去了。”

我模糊地应了一声。这两人今天到目前为止都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应该不至于将我玩成什幺样。

半小时之后,我意识到自己真是错得离谱。两根性器在体内同时抽插的快感绝不只是单纯的相加。没几分钟我就被操到潮吹了,但那两人不打算停下来让我缓一缓,托着我的臀一前一后进出,一次又一次碾过脆弱的嫩壁,将我送回到高潮边缘。

我整个人身体悬空,被夹在两人中间,为了一点支撑紧紧搂着身前女人的脖子,腿缠着她的腰不放。身后那人托着我的臀,钉在我的后穴里小幅度抽送着。我耳边只有下体濡湿的声音和自己的啜泣,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只能将脸埋在身前女人柔软的胸口,徒劳地寻求依靠和安慰。但是有人偏不想放过我,用卓娅的声线说着我现在是爽过头了......我的眼泪全蹭在身前人光滑的肌肤上,到底哪里有爽过头的样子?

我哭得越伤心,反倒感觉她们操我的力度更大了,一下下地像要将我从内部劈开。我终于忍不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扎起来,嘴里胡乱地喊着我不想做了,能不能停下。卓娅埋头在我肩颈处吮咬,笑着提醒我:“现在不是工作时间噢,不是说停就能停的。”

我哽咽着,出口的句子断断续续:“可是这样下去真的会坏掉,我不要,我......啊啊啊啊!”

兰利用一记深顶打断了我的话,最脆弱的穴口被她摩擦着,喷出了大量液体,沾湿了我和她相连的地方。她在我耳边好意提醒我又潮吹了,问我要不要低头看一眼。我照她说的做了,不可置信地发觉自己的身体竟还有力气咬着她不放。“你看,没有坏掉,就射在里面好不好?”我意识模糊,根本分不清自己在点头还是摇头。无论我是什幺反应,兰利又挺身抽插几下,然后在我紧缩的阴道里射精了。她一点点退出来时我感到身下仿佛失禁一样,有温热的、粘稠的液体不断涌出来。我感到羞耻极了,于是求她放下我的腿。兰利唔了一声,竟然直接松开了一直握着我大腿的手。我吓得尖叫起来,以为自己要摔在地上了。

”别光冲着你导演撒娇,瞧瞧她多坏......“卓娅调笑着,眼疾手快地接住我两边膝弯,我就这样被迫她分着双腿坐在她的性器上,面对着松手过后没有挪动半步的兰利挨操。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样兰利看得更加一清二楚了,而且卓娅还在变本加厉地操我的屁股......我真是不明白自己为什幺要自找苦吃被欺负得这幺惨,忍不住再一次没出息地哭出了声。

兰利将裙子侧链拉好,随意地拎起外套披上,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摸出烟盒。她将汗湿的发丝拨到耳后,艳色未消的眉眼间已经恢复了沉静。橙色的火光从她唇边燃起时,我突然感觉自己像个无能哭闹的小孩子,而她是对我无动于衷的大人。

无动于衷的大人在我茫然的注视中走回来了。她抖着指尖,让烟灰落进我的锁骨凹陷处。那女士烟的味道里有淡淡的花香,和这淫靡的场景极度不相符。兰利看了我一眼,将那支细烟从唇间抽出来,塞进我半张着无意识叫床的嘴巴里。

”吸一口,冷静一下。“卓娅扑哧一声笑开了。可是就算兰利在戏弄我,我也没办法反抗,乖乖地含住那截烟,却不知道怎幺吸。卓娅偏偏挑这时候深顶两下,我摇摇晃晃,若不是兰利的手还帮我夹着烟,指定得落下来烫在我身上。卓娅在我身后说话:”你这人还会怂恿小孩抽烟......就像你口交那样吸,嘴巴含住,用鼻子呼气。“

前半句是在揶揄兰利。我心里忿忿不平,她现在操我的力道可不是把我当小孩,还好意思说人家。我边挨操边生涩地按照她的指引抽烟,一张嘴一口烟全喷在兰利脸上,吓得我人清醒了一半,发觉自己早就不在哭了。

兰利任那股烟在我俩之间散开,伸手拍拍我的脸:”做得好。“她将烟拿回去重新叼在嘴里,空出的手又伸到我空虚已久还缀着不少液体的穴口里搅弄。我心里很怕她又要继续和卓娅一起插我,然而被操开了的小穴很不争气地咬着她的手指不放。不知从什幺时候,我的身体真的如这两人所说变淫荡了。兰利相较从前分给了我更多的注意,甚至私底下都对我的身体表现出这样高的玩弄兴致。

兰利看出我还在不安,咬着烟添进一根手指。你也快点结束,“她对卓娅说,”她后面很久没被插过了,做久了容易受伤。“

卓娅嘴上嘲讽她一进入贤者时间就开始扮好人,抽插的力度当真轻了一些。我瘪了瘪嘴,已经想一键清除记忆了。理智一回笼,我就明白她俩作为这一行有经验的老手,不会真的把我玩坏。也许她们早就比我更了解我自己的身体了。

”在想什幺,突然夹得这幺紧?“卓娅咬着我的耳朵抱怨她几乎要动不了了。我一回神,面色发烫,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鼻尖全是夹着尼古丁的花香,兰利自己不爱纵欲,连衣服都穿好了,摆明了是今天不打算再做,人却慢条斯理地在床沿坐下来,正对着我大敞的双腿继续挑逗我,手指恶作剧一样地插几下就退出来将手指上沾着的两人份体液抹开,从大腿抹到小腹,黏糊糊的。我就算不想纵容她也得认命,眼巴巴地望着她,等着她玩够了用手指好好地操我一回。她极尽轻佻地往我脸上喷了一口烟,拇指忽地用力掐住肿胀的阴蒂,两指用力地配合卓娅的节奏翻搅抽送起来。我的嗓子都叫哑了,浑身上下只剩手还有力气,搭在她肩上将衬衫布料攥出一片片褶皱,她看起来也不介意。

大概是因为听进了兰利的叮嘱,卓娅在那根烟抽完之后就大发慈悲将我放了下来。我一头栽进兰利怀里,她将手指从我身下抽出来,又塞进我的嘴里要我舔干净,别弄脏她的衣服。我的舌头被手指玩弄着,情不自禁地绞住双腿,又被卓娅掰开。她从后穴里退出来时我松了口气,心里觉得这场让我身心俱疲的性爱差不多该到头了,不曾想她在前面的穴口磨几下就又捅了进去。这一下力道太重,我被撞得往前去,喉口触到兰利的指尖,反射性吞咽了一下,脑海中一闪而过正在为她口交的错觉。卓娅大概是快到了,这会突然想起兔子尾巴来,要兰利帮忙递过去。我眼睁睁地看着那根被冷落多时的东西被兰利从床上拿起来交给卓娅,没想到她真的如兰利所说很喜欢这东西,接过来抵在尚未合拢的穴口一推到底。珠串碾过肠壁的快感太超过,我双眼发黑,被推上最后的高潮。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最后的知觉是她射进我体内的精液,随着我瘫倒的身体溢出穴口,顺着腿根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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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我在卓娅的声音里睁开眼,头顶是暖黄色的灯。我努力辨认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正背靠着卓娅和她一起躺在浴缸里。我应当晕过去没多久,因为体力几乎没回复多少,甚至不够我撑着身体自己坐起来。

“兰利呢?”   张嘴就是沙哑的声音,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卓娅懒洋洋地说:“她先走了,说是谁把你操晕谁留下看着你。”这一次的情况跟前一次大差不离,甚至更糟了。我一想到这次完全是自作自受,不但做到一半哭得那幺伤心,结尾还直接晕过去了,就觉得对不起其余二位。我沉默了一会儿,卓娅问:“在想什幺?”

我老老实实地对着她忏悔,下次再也不提这幺不自量力的玩法了。她嗤笑一声,鼻息喷在我的后颈,“没有关系,看你哭也是一种乐趣。”

我:“……这种话不要一不小心对着观众说漏嘴哦?”说起我俩卖的cp,卓娅不过是有意打造温柔人设,就被观众塑成了忠犬,和她竭尽全力地将我描述成弱智相比,这个属于是不可控的潮流。一想到她也许会为此感到憋屈,私下里的恶趣味也不是不能忍受。

我心里忍不住幸灾乐祸,卓娅掐了一把我的腰:“我看见你在偷着乐了,又想挨操了是不是?”吓得我连忙软下声线告饶。示弱对卓娅向来是没用的,她从后面箍着我的脖子,手指顺着水流摩挲我腿间的缝隙,我在水中蹬了两下腿以示挣扎,然而红肿的穴口已经不争气地放她进去了。她一边在里面搅,一边埋头在我颈侧笑,我心里觉得这副样子很幼稚,却又忍不住因此妥协。

那天卓娅将我抱去床上,却不急着离开。她坐在床沿问我为何私底下跑去跟导演睡而从来不找她。我纠结半晌,还是冒着被嘲笑的风险将自己的顾虑讲给她听。对卓娅这样的明星来说,就算因为跟我做多了嫌腻以至解除合作关系,损失也不大。但我却想抱更久她这个大腿,当然也有其他较为暧昧的难以描述的原因。卓娅的神情看起来变得有些微妙,我不知道她是否会生气,忍不住将脸往被子里藏了藏,只露出眼睛和她对视。

这回轮到她叹气了。她伸手揉我的脑袋,又伸进被子里掐我的脸。我仍然猜不透她的态度,直挺挺地躺着不敢躲。

她问:“所以你在忍吗?忍着不和我见面。”

我愣了愣,想对她说你误会了,我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在忍耐些什幺。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兰利怂恿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为什幺那样轻易就动摇了?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出现了什幺表情,卓娅盯着我的脸笑了笑,撂下一句话,拎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站起身准备走人。

“下次想我的时候,自己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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