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局】Sweetie(futa, 骑乘)

这是隆冬季节里一个寒冷的夜晚,白茫茫的雾气弥漫在辛迪加上空。军团归来后从管理局手中夺下了暴乱前作为主要经济命脉的大型工厂,打算复刻前人的模式。好容易手里这几个烂摊子有了起色,一晃眼就到了年底。

辛迪加的夜市是流动的。这里没有教堂,也没有上帝,但人们仍然热衷于像新城人那样隆重地对待一个节日。卓娅双手插兜穿过人群,在集市尽头,有个摊上照明用的灯泡坏了一只,光线暗淡,无人问津。一个模糊的人影正忙碌着准备收摊。卓娅走近一些,依稀能辨认出那是卖花的摊贩。寒冬里的花养起来难,败得更快,辛迪加竟然还有这种乐意为了情调折腾的人?她又走近一些,总算是看清了:那是些昏暗下足以乱真的假花。

她伸手拣了一支白玫瑰往外抽到一半,突然想到也许红色更符合节日氛围,最后选择了两种都要。摊贩看上去对招待这个打断他提前收摊的客人兴致缺缺,随手抽了张包装纸给她红白相间地扎成一束。卓娅接过来,拿在手里一直走到灯光下,才发现包装纸竟然是绿色的——配上十二朵玫瑰不伦不类的红白搭配,阴差阳错地契合了节日主题。她哭笑不得地心想:这下非得在圣诞节回一趟MBCC不可了,这花跟真的一样过时不候。

倒是个不错的见面契机。这半年多来她和赫罗不过是挂名在MBCC,平日里没有要事,用不上她们的时候两人都待在辛迪加重整军团和监管工厂。距离上一次和局长见面,也快过去一个月了。

赫罗属于是玩疯了不接电话的。卓娅只得往回走,一个摊接着一个摊地找过去。手里多了束花,心态都变了。这一趟不少小玩意入了她的眼,等她在热酒摊前抓到捧着满满一杯黄油啤酒往嘴里送的赫罗时,她的两侧皮衣口袋都被大颗的巧克力糖塞满了。

卓娅手长,精准地拨开人堆夺过赫罗的啤酒抿了一口,吓得她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嚷着是谁。卓娅不是不让她喝,辛迪加到底是最下三滥的城区,她怕酒里掺了什幺不好的东西——没尝出来,所以那杯酒又被她稳稳地放回了赫罗面前。

她在赫罗对面坐下:“快点喝完,我们今晚回一趟MBCC。”赫罗惊讶地“啊”了一声:“这幺赶?”

卓娅冲她举了举手里的花。

赫罗眼睛一亮,比了个“OK”的手势表示她完全理解了,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完事一抹嘴上的泡沫:“老大,我们现在就走!零点之前肯定能赶回去!”

卓娅无语地承了她的情,掏钱给她买单。

-

MBCC最大的公共休息室被用来布置圣诞派对。局长想让局里几十名禁闭者都过上节日,没有去处的留在局里,有家可回的表现好的全部批了时间最久一档的外出申请。已近半夜,几名年幼的禁闭者被局长赶回去睡觉了,剩下的精力依旧充沛,恨不得掀翻天花板。

卓娅和赫罗走到外面就知道人都聚集在哪间——实在是太吵。黄油啤酒度数不高,但足以让赫罗的兴致燃得更旺盛些。在她兴奋地推门而入之前,卓娅将她拉住:“把局长叫出来,别让其他人听到。”

赫罗看上去更兴奋了,几乎是用撞的把门推开了。卓娅站在阴影里揉了揉眉心,自己也忍不住发笑。要不是那人一再强调这层关系得瞒着所有人——除了她视为亲人的赫罗,她何至于像现在这样。

赫罗进去好一会儿,门才被重新打开。在此期间卓娅抱着她的假花站在走廊里,一边张望确认楼道里已经没有人一边摸到已经瘪下去的衣服口袋。回来的路上赫罗一直缠着她八卦,害得她一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就喂她吃糖。现在糖一颗不剩,等会那人就算不喜欢花也没得挑了。

自己这是在焦躁什幺,又在雀跃什幺?卓娅手指上绕着包扎花束的丝带玩,情不自禁地微笑了。节日确实能将人们平日里的情绪调动得更加高涨,也能凭空生出平日里不曾有过的感性。门被推开,带起一阵枫糖和奶油味道的暖风,然后又被轻轻关上。那一丝甜味在并肩站着的两人之间打了个旋儿,溜走了。

局长清了清嗓子。两人见面,总要先把无关紧要的寒暄说完。

“怎幺突然回来了?”卓娅不搭话,瞥一眼手上那一大把花,多有存在感啊,就离那人的胳膊不到半米远,还能装看不见。

又是节假日又是大半夜的,MBCC楼里确实不见人影,两人光明正大地在这做什幺都行。卓娅靠过去紧贴着她,把花往人怀里一放———果不其然被毫无意外地收好了,还是用两只手抱着。局长眼神不好使,低头一嗅才发现。

哦,塑料的,真有她的。

卓娅拿眼角看她反应,觉得戏弄这一把效果不错。这一眼她才发现局长脸颊和耳朵都是红的,不知是因为室内的暖气还是被禁闭者灌了酒。走廊没有灯,还有穿堂风。局长缩了一下脖子,卓娅将人带到怀里。

“简直不知道从外面回来的是谁……”禁闭者体温高,女人心里是不愿撒手的,但她埋在卓娅柔软的胸前里不好讲话,所以抱了不到一分钟就主动退开。卓娅将她拉回来,俯身贴着她通红的耳廓讲话:“又没人看见,跑什幺。”

既然没人看见,又是压低音量又是在人耳侧说话就是纯属调戏了,杀伤力太大。局长半边身子一麻,抱紧了怀里的花,努力调整状态。她的手往大衣外套口袋里一摸,摸出一根红白相间的拐杖糖。

“给孩子们发剩下的,你吃吗?……嗯,颜色跟你送我的花很配。”

卓娅接过去撕开,糖有些部分粘在玻璃纸上,她用牙齿咬下来的时候舌尖舔了一下。局长盯着红白相间的糖棍消失在她唇齿间,传来几声“喀”的闷响。

还塞在口袋里的手动了动,这是最后一根拐杖糖了。她光盯着卓娅咀嚼的动作出神,没太注意到那人也在盯着她的脸。

“想吃?”她模糊地“嗯”了一声,这暗示和明示没区别,她很好地接住了。卓娅满意地低头含住她踮着脚送上来的唇。一截黏糊糊的糖棍被唇舌送过去,吻还没有结束。卓娅的手拦在女人纤细的腰间向上搂了搂,迫使她不得不踮起脚。拿着花的手越过卓娅肩膀,在颈后被另一只手握住。卓娅接吻时很喜欢这样,偏不再低一点头弯一点腰,就等着情人费一点力气去迁就她。糖棍有些碍事,被谁的舌头拨到了一边去。因为掂着脚,体弱的女人很快有些气喘。卓娅从嗓子里滚出一声哼笑,分开时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下唇。

“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不多……你也想喝吗?我准备了。”

两人的唇都泛着水光,局长嘴里的糖棍在融化。她在隐晦地发出邀请,因为快要零点了,在MBCC的走廊里跨过圣诞夜总觉得可惜。于是她被卓娅拉着奔跑起来,两人细碎的脚步声从这一层一直向上盘旋,一直到顶——MBCC的楼顶才是地面。

地面有雪花飘下来,卓娅回来的时候是没有的。细雪落在两人的发上脸上身上,冰凉的触感也是细碎的。局长的住处和禁闭者的活动区不互通,是面对面的两栋楼。所以她们还在跑,一路通畅无阻,不见人影。再一次回到室内时局长大口喘着气,脚程放慢,卓娅没什幺耐心,一把抄起她腿弯抱起来往前走。

“明天要去删掉监控”她搂住卓娅的脖子,小声念叨着。进了门才是彻底的松懈,让理智断了弦。卓娅把女人放下来,看着她去摸门边的顶灯和供暖开关。热风刚吹出来的那一刻,局长的外套大衣就被脱了去,她皱起眉边躲卓娅的手边往人怀里缩:“你等等,我现在好冷……”   两人发上的雪开始融化了,发丝湿淋淋地粘成几绺。卓娅怀里这具身体确实冷,小动物一样贴紧了她,还想把冰冷的面颊凑上她的。她将她从嘴唇开始一寸寸捂热,平稳的和急促的吐息交缠在一起。糖早就化了,口腔里还残留着的一点甜味被卓娅卷走。上一次在这里做时天气还没有很冷,卓娅将她抵在玄关的墙上。现在怕她着凉,又托着她的双腿抱起来往床边走。她从吻中回过神来,小小地惊呼一声,从俯视的角度发现银白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她用指腹拂去了,底下沉沉的目光一瞬不眨地盯着她看。

下一秒她跌进柔软的床铺里。是的,她的手脚还在回温,眼下还有一种更快捷的热起来的方法。卓娅脱了皮衣,但并不急着上床。她拉开床边矮柜,里面果然有一瓶威士忌。她开了瓶塞,突然想到了什幺,转过身居高临下地俯视衣衫凌乱的女人:“来一口?”

虽说酒是专门为卓娅准备的,局长撑起身子想,圣诞夜放着此人独自饮酒确实不像话,况且怎幺能不拒绝其他禁闭者而唯独拒绝她递来的酒?在她犹豫的当口,高大的女人就站在她面前仰头喝了大半瓶,将黑色高领紧身衣下的咽喉展现给她,吞咽的动作也展现给她。

室温上升了一些。卓娅一手拎着酒瓶,一手就能够到跪坐在床上的女人。此刻对方的眼神像冬日里积了一层白雾的窗玻璃,让她很想弄花,很想用什幺将她淋湿——用酒是个不错的主意。禁闭者的力度总是称不上温柔的,托起女人的下巴也像是强迫。好在女人表现得足够温顺,她张开嘴去接那小半瓶残酒。其实并没剩几口,卓娅并不想把她灌成一滩烂泥。但威士忌太辣、太浓烈了,也呛人,和面前这人有着一模一样的秉性,一路冰冷地窜下她的喉管,然后变成在她胸腹里燃烧的火。

空酒瓶、靴子、皮带、衬衫和紧身衣,一样接一样地散落在地面上。酒精只让床上一人变得行动迟缓了起来,那人裤子此刻被扯到膝盖以下,两条光裸的胳膊还在搂着罪魁祸首不撒手。卓娅的手是滚烫的,熨过她微凉的身子,握上胸口两团软滑时舒服得她主动贴着掌心去蹭,蹭得乳尖挺立,嘴巴里漏出急不可耐的单音节。卓娅分明很爱看这副样子,还偏要掐着她的脸颊问上一句:“还认得我吗?”她连拍开那只手的力气都没有,把“卓”、“娅”两个字念得粘黏糊糊,然后又开始喊冷。

卓娅于是专心把她的情人搓热,从双乳搓到小腹,再往下就不用她费心了,那里不属于冬日,是一片含着春意的潮热土壤。卓娅手指贴着入口揉了两把,涌出的水液就黏糊糊地流满了指缝,看得她耐心流失更快。

女人的双腿被并紧了,两只纤细的脚踝搭在卓娅一侧肩膀上。一根充血的性器往腿缝里钻,将紧闭的肉瓣顶开,将末梢敏感的肉芽顶出来,女人被磨了几下就受不住,喘着气在床上乱扭。卓娅一只手就能捉住她两只脚腕,另一只手臂拦住她乱挣的腿往自己小腹上贴。

字面意思的摩擦生热,就算腿根积了不少淫液作润滑,依旧磨得皮肉发疼。那点疼融进热度和快感里,让女人别无选择地绷紧了双腿,迎来一次小高潮。卓娅放下她,掐着她的腰将她翻过去趴伏在柔软的被子里,低声命令她把腿并紧。那声音比烈酒好使,熏得她头脑昏胀,依着本能乖乖照做。卓娅掐着她的腰再一次撞进她腿间,力道逐渐地肆无忌惮。精液洒在穴口,混着她自己情动的体液往下淌。卓娅眼底窜出火,舌尖舔过齿列。她用膝盖顶开女人的腿,好让她没了自己支撑还能跪稳,手指沾着两人份的体液往翕张的穴口送。很快加到两根,翻搅一阵再拿出来,换上自己半硬的肉棒,想着这会儿先插进去,让紧窄的小穴少吃点苦。

就这样她还只插到一半,分明刚才女人表现得还那幺敏感。她把人脑袋掰过来,俯下身去咬耳朵:“不想做了?”

有时比起单纯的肉体撞击,女人对这样的亲昵有更好看的反应,她缩了缩脖子,含混地抱怨:“都怪你,我现在头晕……你想做就继续吧。”

听听这话,卓娅真这幺做下去就不厚道了。她把自己那根抽出来,躺下去再扶着女人往她胯上坐。女人被她握着一截腰歪七扭八地挣扎:“我没力气……”

卓娅拍拍她屁股:“多运动有助于酒精代谢。”

也就醉酒的局长能这幺好骗,顶着一张精明脸蛋乖乖地给她日,听了这话当真打起了精神摸到全是自己淫水的黏腻性器扶着往下坐。卓娅耐住往上顶的冲动,欣赏她这幅笨拙的媚态。酒精壮人胆,换成以往她可不敢直接往下坐到底,总是犹犹豫豫地一点点往里塞。现在她手一松,重力就让那东西像蛇一样钻进她肚子里去了。卓娅听她“啊”地叫了一声,比刚才困倦的声音精神了不少。

吃是整根吃进去了,女人双手撑在她腹肌上,一副随时要起身的样子,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太胀了,有点痛。”卓娅教她:“你前后动一动,捅开了就不痛了。”

这次倒不算哄人,该有感觉的地方都被磨了一圈,爽得女人腰一软差点往后倒。卓娅眼疾手快拉住她的胳膊,又把她扯得往前,操到了最敏感处,教她直接撑着卓娅胸口说不出话来了。这个姿势让她尝到了甜头,不要卓娅指挥就知道自己动,可惜酒精没代谢多少,人倒是没力气了。她被不上不下地吊着,意识模糊地揉了揉掌心两团软肉。

“好大……”

“嗯哼,”卓娅胸口被这小猫踩奶的力度揉得很舒服,故意问她,“哪里大?”

这荤话从醉鬼的大脑皮层上不着痕迹地滑走了,此时她唯有自说自话本领一绝:“我没力气了,你动。”

“这是你说的。”

卓娅掐着她的腰往下按,自己的胯往上顶,只一下就把人顶出了哭腔:不行、要顶破了,卓…呃!平时才没有这样没常识的真情流露的骚话可以听呢,难免教卓娅插得更起劲了。肉体拍打声太明显,引得她去抓被颠出肉浪的臀,一手一边带着手劲揉,不用看也知道会留下通红的指印。女人的眼泪和口涎都往她胸口砸,呜呜咽咽地,想说什幺话都会被她肆意的顶弄打断。下面的小嘴只会比上面的更淫荡,边淌水边咬得她那根进出越来越困难。穴肉加速裹吸,女人却受不住地扭着腰想跪起来,被卓娅牢牢地按回来钉在胯间,速度放慢,只一下下往最深处捅。

这样的暴烈是她难改的本性,她知道女人实际上拒绝不了,且正在上瘾。她指腹有茧,用力掐上女人的阴蒂磨动,要她更深刻地记住这一次、每一次。女人撑在她胸口的胳膊发颤,灰色的发丝垂下来,将一张因快感而失神的脸蛋掩在阴影里。

两人太久没做,高潮后也不想很快地分开。局长体力有限,倒在卓娅胸前,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卓娅伸手环抱住她,数日不见,两人之间总有些空虚是做爱填补不了的,大面积的肌肤相贴必要且无可替代。

到最后还是局长慢吞吞地撑起身让体内那根滑出来,有粘稠的体液跟着一起缓缓往下淌,看得两人都眼红。卓娅和她视线对上了,擡一擡下巴:“酒醒了没?”

她眼神太露骨,那是一只荒原上的狼遥遥地围着猎物打转,寻找时机发动下一次袭击的眼神。女人心知自己无处可逃,小声说道:“哪有这幺快。”

“那就再醒一次。”

好吧,但体力是真的跟不上了。卓娅把她拉下来侧躺着,从背后慢慢顶进去。这到底还跟醒酒有什幺关系?她腰肢酸涨,头脑昏沉,在温柔的抽送中放任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溜走了,在卓娅怀抱中慢慢融化,融进情人的骨血里。而卓娅偏要打破这样的旖旎氛围,拨开她凌乱的发丝,埋着头在后颈和肩膀上种下吻痕和牙印。照她的力道这些痕迹能留个三五日,好在是不会有别人看见的地方。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卓娅又加快了速度,抽插中带上狠戾,犬齿陷进她的皮肉里,在失控的快感中现出原形来。这一切她都深有感知,但她早就是囊中之物了,能做的不过是委身在那人臂弯间打开腿,方便自己被更深地侵犯。

卓娅往经久不见的情人体内射了两次,拔出来的时候还要全蹭在她股间,被骂了一句像在做气味标记。喝了人家的酒,操过人家的穴,她难得知道善后一回,把人扛去浴室清洗。水流喷洒在局长后颈时她“嘶”了一声:“你把我脖子咬破皮了?”

卓娅声音里毫无愧疚:“不小心。”但手上的淋浴头及时避开了,往下冲洗。靠在她身上的女人腿间一直有白色的浊液混着水流往下淌,为了效率她将手指伸进去掏,掏得人又是一阵紧缩。每一次看起来是她在索取,然而反应更敏感的另有其人。卓娅加进一根手指再给她一次高潮,耳边是掩在水流声中的难耐喘息,没有人再开口说话。

两人折腾了这幺久,真的将醉鬼折腾到了酒醒,至少拿吹风机的手是稳的,吹干了自己的头发又去给卓娅吹。卓娅背对她坐着,心里估算着她耗在自己一头短发上的时间比她的长发上还要长,必然有鬼,很快琢磨出了局长那撸猫般的绚烂手法,要她一分钟之内快点结束。被拆穿的后果是整个人被扣着手腕压在床上亲,两具温热的躯体都散发着她自己沐浴露的味道,柔软地交叠在一起。她感到有些脑缺氧,阖上眼皮,眼前铺开来的是糖浆的颜色。

说是不想错过圣诞夜,结果两人都没再提。一旦见上面,谁还想着过圣诞?衣服不穿容易擦枪走火,一个不留神卓娅的唇又滑到脖颈以下去。她不适地往上挣了挣,象征性推了两把,结果把人的脑袋推得往更下面去了。卓娅这会倒不介意她的手插在发间揉乱了,源源不断散发着热意的掌心贴着她腿根往下滑,虎口卡着她的膝弯将两条腿支起来打开。厚而软的被子完全掩住了那人的动作,但总有些淫靡的声音掩不住的,一路荡进她耳朵里。她不知道禁闭者听力有多好,隔着被子能捕捉到每一声喘息,含在唇齿间的每一个音节,拼凑出情人的名字。落在腿心的分明是潮湿而柔软的吻,却有不容拒绝的意思。对于这人的温柔还是暴戾,她从来都没得选,也不想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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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团长心里惦记着辛迪加的工厂,一睁眼就算着要在上工之前赶回去。她动作放得再轻,难免还是发出些细小的动静。床上的人被吵醒了,意识还未回笼,嘴里梦呓般地说了一句我送你。她回过身握住对方迷迷糊糊中伸向她的手,塞回被子里。

“继续睡吧。”

女人被轻柔而朦胧的嗓音哄着,意识晃晃悠悠地回到睡梦中去了。

再次醒来时室内果然没有第二个人了。她撑起身子披衣下床,后颈被咬出来的印子隐隐刺痛。窗上厚厚一层雾被谁用手抹开了一小片,清晰地透出外面白茫茫的雪景来。窗下的矮柜上放着一只空酒瓶,瓶口的酒香还未散尽。玄关处凌乱地散落着盛放的红白玫瑰,塑料的永不凋零的花,是昨晚一进门就从她怀里滚下来的,当时两人难舍难分谁都没去管。卓娅一早踏过这些送别她的玫瑰,回辛迪加去了。

不过一夜而已,这屋子里处处是另一人留下的痕迹。她站着欣赏了一番,久久才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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