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黑透,房间里没有燃灯,黑漆漆一片,只有男女交谈的声音。
宁娮缩在鹤乂的怀中,手指一边摩挲着缠在他手腕上的布条,一边轻声问他:“公子,既然您是黎国的神主之子,又是如何混到了祭司使里去的呢?”
刚才小实已经在宁娮脑海中给她科普了一下,原来下午遇到的那群身着统一黑色玄服的是祭司殿的祭司使,他们听命于荣国那位大祭司,所行所思都被他掌控着。
而这种祭司使都是由大祭司亲自挑选出来,一作弟子培养,二作心腹差遣。
宁娮真是佩服鹤乂和黎国神主的力量,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躲过大祭司混进祭司使里面。
“是神主的神力扩散了,祂帮助了我。”
沉默良久,鹤乂才道出这样一句话。
看来小实真的猜对了,宁娮心里开始打起鼓来,这就愈发棘手了。
小实:“看吧,我没说错吧,之前鹤乂的表现太奇怪了,并且如果神主的惩罚能降临的话,那就只能证明神主之力已经从黎国蔓延到荣国境内,就是不知道那位大祭司感觉到没有。”
宁娮被骤然出声的小实打断了思绪,她思索几秒后,又问鹤乂:“既然神主之力可以来到荣国王都的话,那公子做事情岂不是更方便了?”
鹤乂摇头,“不是这样的,祂是神主,所有的凡尘琐事祂都不能插手,所有才会选出神主之子......而神主之子就是祂的手,处理事情的手。”
所有鹤乂才会对祂的神谕没办法反抗,甚至于要先完成祂交代的事情后,才能去救玉鸾。
宁娮心底了然,说白了,就是这个神神叨叨的神主凌驾于凡人之上,却没办法出手去伤害凡人,所以才会弄出个半人半神的神主之子来。
不过宁娮心底却有其他想法,到底是神主不能做,还是祂根本做不到?
她没有问出这个问题来,鹤乂又自顾自地说到了玉鸾的事情。
他提起玉鸾的语气很熟稔,带着些不易察觉的亲昵。
“公子喜欢玉鸾公主吗?”她突然发问,截断了鹤乂的话语。
鹤乂愣了愣,似乎在认真思考着答案。
宁娮也不急,她的手指按在鹤乂的手腕上,沿着腕骨一路摸了上去,两人都没有穿衣服,赤裸相贴间,一举一动都仿佛带着能点燃干柴的静火。
手指摸到了他的肩膀,又从肩膀移到突起的锁骨和胸肌上。
少年人的身材好得没话说,薄韧的一层肌肉覆在纤秾合度的骨肉上,将这副身躯包裹出最美好的姿态。
鹤乂微微喘息了一声,他擡手压住了宁娮的手指,“别摸了。”
“为什幺别摸?”
宁娮勾唇笑出声,她有些忘记了自己该扮演的人设,不知不觉间就露出几分原本的性子来。
偏头将唇印在鹤乂的脖颈上,她的舌尖顺着涌动的经脉舔到了喉结上,张嘴将喉结纳进口中吮吸咬含后,她低声问道:“公子对她也有欲望?”
“没有!”鹤乂的声音不免急促了几分,不知道是情欲上涌,还是急着向她解释。
“哦,那你不喜欢她?”
鹤乂沉默,只喉结不断滚动着,喘息声逐渐沉重。
宁娮的手已经摸够少年的腹肌,转而抓住了他胯下半硬的性器,“那你还是喜欢的?”
鹤乂不知道该怎幺说,他有些描述不出自己和玉鸾之间的关系,但肯定是与对宁娮完全不同的。
他偶尔觉得玉鸾像自己的家人,但更多时候她又是他的老师或者同伴,他们之间有牵绊,但很淡薄。
粗长的阴茎在宁娮手中再次变得硬挺起来,指尖按着菇头又揉又搓,力道稍稍重了些,使得鹤乂吃痛回神。
“公子居然还能发呆,看来是奴对您没有丝毫吸引力呀。”宁娮假意嗔怪着。
她翻身坐到了鹤乂的腰腹上,又弯腰亲了亲他的唇和脖子,“公子真是叫奴好伤心啊,在奴的床上,还想着公主殿下?”
“不是的,娮奴,我对她......与你不是一种感情的!”
鹤乂伸手想要去摸一摸宁娮,却被她擡手就给打开了,“公子对我是什幺感情?”
宁娮扭动着腰肢往后退,臀缝压着那根性器又研磨了几下,弄得鹤乂一下子就软了嗓音,他难耐道:“是,是......情爱。”
听到想听的话后,宁娮才擡起屁股,小心翼翼地将性器吞了进去,粗硬的一大根直直插进去,瞬间就填满了整个甬道,胀得她不禁深喘了一下。
女上的姿势让性器甫一进去就抵达了最深处的那个地方,穴道里面的软肉才休息一会,这下又开始活跃起来,绞着柱身就舔咬啃食,腰肢晃动着上下起伏,花穴将性器吞进去又吐出来。
“那公子对殿下是何种感情呢?”
宁娮俯身趴在了他的胸膛上,圆润饱满的胸乳被压得扁扁的贴在他胸口的肌肤上,触感十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