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乂低头又含住了宁娮的乳尖,奶水都被吸干了,还要咬着乳尖吮吸舔舐,非要再吮出一些甘甜的汁水才罢休。
少年人最硬的除了体魄就是鸡巴。
性器入得又重又快,淫水跟着蔓延流淌,而射进去的精液也还被堵在里面,菇头被这些水渍包裹,次次进入到宫口时都狠狠撞一下,弄得宁娮肚子里面传出粘腻又色情的水声。
“轻点,嗯,嘶,别咬啊!小公子真是在长牙吗?嗯啊......”
宁娮抱着伏在自己胸口上的脑袋不住地抚摸,手指按在他的后颈上掐了掐,让他松口吐出被蹂躏到又红又肿的乳尖。
白皙软嫩的乳肉上也浮现出大大小小的痕迹,有牙印,还有鹤乂听了她的话后用手指去揉捏里面硬块的指印。
性器顶着穴道最里面的宫口不断研磨狠撞,每一次肏进去,那些软肉都死不松口地咬着柱身吸吮,鹤乂闷闷的喘息声伴随着操弄的声音回荡在宁娮耳边。
“娮奴,原来你没骗我。”他侧着脸去亲吻她的脖颈,吻痕如初生的红梅一寸寸覆在了雪白的肌肤上。
宁娮的手指抓着他的肩背,闻言,喘息着问道:“什幺没骗你?啊,轻点,嗯...”
“原来你真的吃得下。”
少年沾满情欲的嗓音格外沙哑,再没了往日和她说话时的低沉,伴随着话音落是他更凶猛的操弄。
宁娮觉得自己仿佛躺在一艘船上,被身上的人按着腰肢狠撞猛顶,很快就要偏离航道了,摇晃间她听到他的话后,不觉笑出声来。
清脆又娇黏的笑声散在鹤乂的耳边,引得他入得更凶了。
“啊——嘶,好涨啊!先拔出来好不好?嗯啊,呃......啊啊啊”
浓精和淫水都被性器堵在穴道深处,随着抽送的动作,丝丝缕缕仿佛在往子宫里渗去,弄得宁娮很不好受,鼓胀的小腹让她变得异常敏感,阴茎肏入时,甬道里的软肉都跟着颤抖不停。
“为什幺要拔出来?”鹤乂不解,目光疑惑地望着宁娮。
宁娮擡手压下他的脑袋,与之接吻时,唇齿相贴道:“太涨了,肚子要破了,啊,拔出来后让水流出来。”
鹤乂点了点头,顺从地将性器从穴道里抽了出去,一大股淫白的液体就猛地从里面跟着溢了出去。
还不等液体流干净,性器就再次破开穴口闯了进去。
肉穴被操得湿软,性器进出时愈发顺畅,柱身磨着软肉一路向前,抵在宫口上重重顶了顶。
菇头每撞一下宫口,宁娮就急促地尖叫出声,她哀哀地喘息着,手指在鹤乂的肩背上抓挠出几道鲜红的痕迹来,“嘶,啊啊啊别,唔,别磨了,太深了...啊,嗯......”
“我想进去。”
鹤乂含着她的唇角又亲又咬,舌尖抵开牙关往里探入,搅得里面不得安生。
这种事情,就算最开始是个愣头青,但只要尝到了味儿,就能咂摸出更深层次的感觉来。
像鹤乂这种单纯小少年,什幺都不懂,就只懂狠肏,性器往身体里贯,恨不得把性器下面那两颗囊袋都一起塞到细窄湿软的肉穴里。
他不会太多的姿势,就维持着压住宁娮的动作,拱腰将性器次次深入,又浅浅抽出,弄得宁娮是一口气没喘上来就被下一瞬的酥麻快感给打断了。
“别,进不去的,乖,就这样吧......嘶,轻点,嗯啊。”
宁娮一边哄骗着鹤乂,一边收缩着小腹,想要再次让他射出精液来,可少年的初精已经交代给了她,第二次怎幺可能那幺快就结束。
感觉到宁娮穴道里面的蠕动和咬夹后,鹤乂喘得更凶了,他伸手揉捏着胸乳把玩,腰腹仍坚持不停地把性器肏到宫口处顶磨,“让我进去。”
他嗓音沙哑,不自觉间便带上了两分撒娇的语气。
宁娮奈何不了他,但又觉得不能这幺纵容他,否则以后还得了啊?
“别,乖,进去我会很疼的...公子想让我疼吗?啊......”
听到这话后,鹤乂果然放轻了几分力道,他有些委屈地低头含住了奶尖,牙齿对着那颗嫣红肿大的小东西又磨又咬,弄得宁娮不住地挺腰呻吟。
穴道里面的软肉黏糊糊的湿软一片,绞着柱身不松嘴,鹤乂爽的满头是汗,炙热的喘息打在宁娮的乳肉上,滚烫又浓烈。
性器再次抽送数下,碾轧着软肉狠狠顶了顶,菇头才抵在宫口处再次射出浓白黏稠的精液。
宁娮仰躺在床上,微微隆起的小腹不断起伏着,内里那些液体又多又热,被性器堵在里面,饱胀到她不禁喘息不停。
鹤乂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又往下含住乳尖吸了吸,没能吸出丝毫汁水才放弃了,只咬着奶头舔舐玩弄。
“好胀,拔出去。”
宁娮擡手推了推鹤乂的肩膀,示意他抽出性器让那些液体流出去。
无法,鹤乂为了让她好受些,只能乖乖把性器抽了出来,只是穴口的软肉却还万分不舍地含咬着性器不肯放,两相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