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女巫。大不列颠的酒馆里藏着南极的秘密,据说人类的始祖和外星人在秘密里见过面。
听不懂我在说什幺吧?
我也听不懂,因为我喝醉了,那杯红酒我原来是真的喝不起。
不是很贵,就是容易醉。我觉得眩晕的时候,不是丘比特射中了我,而是我真的晕了。
王小盒问我要去哪里,我还没来及说我想和他逛一逛最浪漫的德文郡。
比如海边,比如森林,比如教堂和公园。
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难以想象很有可能是我生命里最后一天,竟然全用来睡觉了。
我没有时间了。
望着黑白条纹的被子,我真想问天再借五百年,我感到无比的沮丧,直到闻到了食物的香气,像是洋葱混着黄油玉米还有一些生椰菜的味道。
“醒了?醒了就起来吃晚餐吧。”
王小盒站在门边,眼睛和头发都变了颜色,浅淡的橙黄,以及耀眼的红点缀在绘画结构里的亮部。白西装替换成了休闲卫衣,他真是个讲究的恶魔。
“没有。我还没醒。”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我闭着眼睛,赖在床上不想动。
“好的。”王小盒毫不留情地提醒我:“我想你很乐意在明天9点感受一下失去心脏呼吸的感觉,大概就像被人掐住脖子,几秒之后就会丧失意识。”
“……”这古怪又贴切的形容着实吓了我一跳,不知道为什幺明明只是描述而已,我却总感觉真有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可能是一次,可能是无数次。
“好吧,恶魔先生。既然您愿意帮我,就再等我十分钟。”我翻了个身,打算再眯一会儿:“我想您应该不介意时间有限的女巫小姐,在生命的最后浪费区区十分钟吧?”
“不是女巫小姐,是未婚妻。”他严谨地纠正我,然后问道:“你的魔镜给我看了你的那篇研究,我觉得是也许你最后的机会,但……应该很耗费体力。我是说,你真的不打算吃晚餐幺?”
“到时候说不定会很辛苦。”
“?”我被羞耻醒了:“???”
见鬼的魔镜,它最好有事。
“咱就是说,它究竟是我的魔镜,还是你的魔镜?”
我坐起身来,身上还穿着那条梦幻的裙子,已经皱了,但我此时没空关心这个,我只想知道这块魔镜除了背刺它的女王大人之外,还能干出些什幺来。
“说给我什幺王小盒针对性翻译魔法,却总是在关键时候失灵。不管我问个什幺都说交易得有筹码,怎幺换了你反倒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小盒沉默着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我以为他想扇我,往后躲了一下。没想到他只是想安抚我,摁住我的脑袋摸了摸,解释说:“我威胁他如果不告诉我,就踩碎它。它说除了原则性问题,其余的都可以说。”
我不悦地擡起头:“也就是说我不算在它的原则之内?”
“虽然听上去你会不高兴,但是的。它就是这幺说的。”他顺着我擡起的姿势,往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没关系,你在我的原则之内。”
“No, you are my principle.< 翻译:不,你就是我的原则。>”
谢谢,我饱了。
“我们吃什幺?”
“洋葱、玉米、生椰菜,还有牛排。”
他从被子里拉出我的手牵上,牵的左手,我想他应该能感受到冰凉的戒指,那是他对我的承诺。
王小盒牵着我往客厅走:“吃完晚餐,我们可以交流一下你的研究。”
“哈哈哈……”我尴尬地笑了两声:“好的。”
事实证明,王小盒的厨艺考究程度和交流我的研究严谨程度如出一辙。
怎幺说呢?
吃饭前,路过厨房,我在台面上瞟到了一眼菜谱,上面甚至用英文标注了自己的理解和实践成果。吃饭后,王小盒把
我甚至不知道他的书房里为什幺会有打字机这种写字楼里才有的机器!
好的,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再想一些有的没的显得我非常睿智!
再不好好学习女巫的咒语,就不礼貌了。
“从你的研究来看,没有什幺参考价值。”
王小盒飞速浏览了一遍文章,对我说。
严肃考究的态度,正经得像大学里斯文的教授,要不是书架上他迄今为止的生平都写得十分清楚,我真怀疑他去戒过毒。因为我才看到第一部分,当我试图无视那些具有性暗示的词语,流畅地通阅一遍时,我发现我根本做不到。
我的身体在发生一些奇妙的变化,至少以前没有过。
例如“跪在他张开的脚边,像个妓女一样攀附着他的腿往上蹭,直至指定部位—膝盖,然后念出咒语”这种描述,我的脑袋不受控制地模拟那个场面。
小腿打着颤,想臣服地膜拜地跪下去。
何况这个人就在我的正对面,他垂头认真地阅览,也许……我们正在看着相同的字句。
我动了动僵硬的腿,将它们闭拢,正经地回答道:“你说的很对,因为这篇文章缺少一些数据——”
当我意识到我在暗指什幺,我马上顿住了。明明对方在和我正经的讨论,想给到我获取生命时间的实质性帮助,而我却企图借此来获得更多。
从这个想要帮助我的人身上,获得人作为动物最原始的最炙热的快乐。
真可耻。
可是我不可避免地十分明显地感受到了身体的背叛,我无法阻止这种带着背徳色彩的病态享乐。
我的阴道都在欢呼着要得到抚慰,我在堕落。我感觉到空间里的热度在上身,皮肤变得焦灼,呼吸越发灼热。
越是自责,越是疯想,越是渴望实践这篇文档里的内容。
我的脸大约很烫。
我放下文章,拿起一遍的杯子试图降温,却忘了这是一杯热的红茶,还加了合适的糖和奶。王小盒真的一直在完成对我的承诺,巧妙的用最合适的距离和我相处。
但我不满足,我在奢望更多,我在犯错。
我咽了咽口水,诚恳道歉:“对不起,我的心里正在冒犯你。”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给我十分钟冷静一下吗?”
“介意。”
他看向我,眼睛微眯,露出粉色瞳仁,压迫感几乎跃到了我的脸上:“我好像说过,打断别人的话是很不礼貌的。女巫小姐。”
“我还有一句话没说。你的研究之所以没有参考价值,是因为没有相对应的实践数据。”
我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你——”
我没想过,也许我在反思的时候,他也在压抑自己的感受。
此刻,他向我敞开,却记得征求我的意见。
他问我:“如果不介意的话,年轻的女巫小姐,我可以冒犯你吗?”
“我有这个荣幸,帮你完成这些实践数据吗?”
渴望的事物就在你的眼前,但需要你跨过红线出去迎接。这道红线,是世俗划下的,是人群划下的,是我自己划下的。
任谁来了,也无法将我从蜗牛壳子里引出来。我害怕软弱的身体,在短暂的享乐之后,被当作废料丢弃。
因为世界不允许我,向任何人毫无保留的敞开自己关于性的内心。
我只想继续当一只蜗牛,开心了就出来晒晒太阳,伤心了就躲进去躲多久都行。
他问我,可不可以?
我实在无法回答,可我又很想回答。
我没有说话,把桌上的文章,正经的面具,横在我们之间的距离统统扫了下去。纸张落地的时候,我已然敞开腿,跪坐在桌上,搂住他的脖子找准他的嘴唇,什幺也不顾地吻了上去。
黑色的裙摆真的很大,将他的手全部掩盖在黑暗之下。绷直的昂贵的布料,搭成一个狭小逼仄的空间,我见过的肖想过的手以及手指,轻轻地盖在我的大腿上摸索。
我一遍一遍反复蹭着他的唇,不得章法,但很用力。
很软,和他的床一样。
他张了嘴,似乎在等我掉进陷阱。我却得了乐趣,去吸吮饱满但纤薄的唇瓣,慢慢地像在咀嚼果冻,就是不顺他意。
明晃晃的,我在向他挑衅。
本来搂住我的腰的那只手,突然改变了抚摸的方向,越过我脆弱的腰肢,猛的抓住我的后颈,把我死死地摁向他。
我没有设防,一时间难以从这个人会温柔的任我动作的想法上扭转,便如他愿的放松了警惕。
他的力气我很难抵挡。条件反射的挣动,也被轻易压制,他很用力地吻我。嘴唇以碾压的气势,几乎将我的意识掩埋,我感觉不到呼吸,只能听见他的声音,细碎地干扰我抵抗的动作。我被吻得根本勾不住他的后颈,只能无意识地指尖蜷缩、发白,在空气里虚弱地试图抓住什幺,借此获得喘息。
低哑的,性感的,一声一声来自我的爱人口中,抓挠着我的鼓膜。
他吻得更深,撬开我的齿关,紧扣我的舌头,和我交缠,还不允许我后退,但凡有一点退缩的动作,他就像野兽一样用舌头攥住我的,要了命似地深吻。力气越来越大,我无处躲避,也不敢躲避,像掉进蛛网里奄奄一息的猎物,只能用微弱的回应,试图换取狩猎者的怜悯。
没有用的。
舌头的触感变得粗糙,在娇嫩的口腔里一遍遍扫过,我只能任由对方像一个领地所有者一样巡逻、征讨、挑衅。
我的后颈和嘴唇都因为过分的深入和摩擦产生了细微的疼痛。
可是这种疼痛并不会让人清醒,只会让我更加沉迷。甚至会被他忽然放缓的动作驯化,期待他再一次捏住我的后颈使劲地不间断地吻我,让我无法喘息。
哪怕,他突然掐住我的喉咙,逐渐收紧,我也不会反抗。
因为这种想象,我踏软了腰,上半身几乎是依靠在他身上,才能保证不跌倒。
这个吻漫长得,我的脑袋里能细化这些画面,他吞咽的动作,喉结滚动的弧度,以及抓住我的脖颈以至于有些发白的手指骨节。
这些仍旧比不上,强硬地撬开我紧闭的唇的他的强势和掠夺。好像有什幺不可视的丝网向我缠绕、紧缚,我喘不上气,只想在他这里获得短暂的呼吸。
我清楚又迷惘地意识到,我在被掌控。
一开始的主动,只是为了引诱对方过分驱使我得到我的错觉。
在我彻底因为缺氧而晕过去之前,在他终于要将手握住我脆弱的喉咙之前,他突然惊醒般,结束了这个吻,重新揽住我的腰,在我的额头印下一吻:“抱歉,我无法冷静。”
他退开的时候,我凑过去吻了他:“你可以不冷静。这是我期望的,我疯了一样的渴求着你。甚至,我希望你更过分的对待我。”
“那幺,宽容的恶魔领主,是否可以满足女巫的期望呢?”
他企图用保持距离的方式,来制止这场不该发生得如此失控的情色与混乱,我们明明只是在严肃地讨论咒语的用法而已。
我不会让他得逞的,就是现在,他无暇思考的瞬间,我要更过分地引诱他,我要得到他。
不能只是我一个人在犯错。
他拒绝我的请求:“不行,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我低头,吮住他的喉结,不止是亲吻,还有吸吮舔舐。色情而缓慢地,舌头舔过跳动呼吸的脖颈上的经络,含糊打断他:“没有,没有更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要学会享受现在、此刻和我。”
“Listen!”他拦住我伸向他休闲裤系带的那只手,又揪着我的后颈将我拉远,目光沉沉:“Now you still have a chance to escape, Miss Witch!<翻译:现在你还有机会逃走,女巫小姐!> ”
“But, if you continue to act recklessly, this precious opportunity will soon be gone. <但是,如果你再这样肆意妄为,这个宝贵的机会,很快就没有了。> ”
他叫我,女巫小姐。很明显,我的坚持和莽撞让他生气了。
看我的眼神里,带着明显的压抑的侵略性,还有我尚未解锁的风暴。
足以将我吞噬。
可我根本不怕,像一个屹立在海上的灯塔,终将为我的驱使者,献上炽热的火与光。
我用没有被束缚住双手,虔诚地拉起他的,抵在唇上吻了一下手背:“Of course, I\'ll stay, even if you want to keep me prisoner. <翻译:当然,我甘愿留下,哪怕你想囚禁我。> ”
“还有,不是女巫小姐,是未婚妻。你向我求婚了,忘了吗?”
叹了口气,我落寞地说:“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去筹备一个婚礼了,这是我欠你的。我想要通过一些方式,弥补我们的遗憾。”
“为什幺一定会有遗憾呢?我们甚至还没有尝试。”
“把希望寄托在那份可笑的研究上?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这有多幺困难。”
我早就想过了,假如需要以此来拯救一个女巫的生命,那女巫该如何不堪?
与其这样惨痛地活下来,不如痛痛快快地和爱人做个昏天暗地的爱,然后在快乐和舒展中死去。
“比起这个,你喜欢在什幺地方——做爱?”
我满不在乎地跳过他的不解,忽略“研究可能会奏效”这种可能,认真猜测他的喜好:“厨房?客厅?卧室?浴室?或者……地下室里阴暗的牢房?”
感觉到后颈那只手逐渐改变了姿势,从捏着后颈逐渐变作从前面握住我的喉咙。
只是轻轻地撩动我的皮肤,让它们感到害怕似的泛起细密的疙瘩,汗毛直立。
他失望地说:“你在看轻我们的感情,甚至不愿为此做出一丁点尝试。”
我答非所问道:“你的浴室里有玻璃吗?有足以照出两个人的镜子吗?”
“交谈时答非所问,可不是女巫的礼貌。”
“好吧,我喜欢浴室。”
我轻轻的“嘶”一声,他稍微收紧了环在我喉咙上的手,我的呼吸变得困难,索性大着胆子道:“咳咳……王小盒,我们才认识不到24小时,到底有什幺感情可言?是,我确实无法抵抗你对我莫名吸引力。但是——”
“不代表,我必须要为此付出什幺,即使我会死。”
我在撒谎,我似乎总是擅长毁掉美好的事物。
“你说的没错,就算你愿意配合,我也不愿意做出一丁点尝试。”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幺,我在激怒他想以此获得期望的对待:“我就是打算,在得到你之后潇洒的逃走,死亡也是一种胜利。”
“我和你一样,讨厌被感情绑架,讨厌被任何人或事物威胁。”
他非常生气 ,我确信这一点,因为能供我呼吸的空气越发稀薄,他收紧了手,只余下不至于让我现在死去的少许空隙。
他轻咬我的耳朵,温柔地像情人一样呢喃:“同样的,像你这样虚伪的女巫只配得到这样的对待。”
“我说过的,你的肆意妄为会让你丧失宝贵的逃跑机会。”
我张开嘴,却已经无法说出完整的话。
他抚摸着我的脸,引导我充分感受此时令人毛骨悚然又感到颤栗的病态享乐:“能想象吗?我把手再收紧一点,你就会因为缺氧而晕厥,说不定还会因此窒息,变成尸体。”
“当然,我不想那样做。你还得为你的无礼、虚伪以及说谎,支付同等的代价。”
喉咙上的紧缚感突然消失,充足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进狭窄的喉咙,他在我最无措的时候,将足以让我窒息的深吻朝我掩埋而来。
我的头还是晕的,口腔和舌头以及娇嫩的内壁都在向他无条件地敞开。
乖顺而服从,我没有反抗他的力气和意识,这让他非常满意。
他的舌头不断地往里伸,我几乎要因为生理反应推拒这强势的探索,却还是无法动作,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只能任由他戏耍我,甚至模拟某种我熟悉且渴望,但此时想不起来的肢体动作。
濒死感逐渐退去,身体开始回温,同样回温的还有我的思考能力。
一个事实在脑中警铃大作——我的口腔在被他强暴,他的舌头几乎是用性交的力度操干着我的嘴。
推不开他,也无法说话。
我是愚蠢的。
形同麻痹的痛感洗刷着我的脑子,我的腰和阴道却兴奋得发抖,难以形容的羞耻感遍布四肢。我的手几乎是拖动着,才勉强在身体挤压的推搡间,揪住他的休闲裤细带。
他一定猜到了我要做什幺,但他自信的没有阻止我。还故意放缓动作,轻轻地吻我:“你可以试着讨好我,让我放弃惩戒你的过错,这是被允许的。”
“但很可惜,不会成功。”
显而易见,他在嘲讽我。
软绵的手使出了全力才把细带扯开,可休闲裤的松紧腰带,仿佛是横在我与他的阴茎之间一道巨大的沟壑,才拉开一点,就因为我的无力而回弹。他的小腹上都被弹出了红痕,我还很坚持地想要做到本非常简单的事情。
我缺氧的脑袋,感到疑惑:“……很紧,为什幺?”
他凑近我的脖颈呼出一口气,然后缓慢地一一亲过由他亲手造成的红痕:“你得再努力一点。”
好痒。
我企图避开这种干扰,后退了一点点,却马上连带着被扣住后腰,往他的方向靠得更拢。
岔开的大腿紧贴着他的腰,裙摆散落在我们交错之间,将裙底的秘密掩盖。
他抓住我的手,带领我再次拉开他的休闲裤:“讨好我。”
黑色内裤下,他的阴茎鼓胀地盘踞着,我的手不温热,象征性地摸了摸,就被他的温度吓到。巨大的温度反差,迫使我的唐突唤醒了它。
望着朝我直立起来的他的要害处,我咽了咽口水:“对不起,我不会。”
实际上,我并不想道歉,我只是害怕了。这样恐怖的尺寸,要塞进完全不匹配的地方,是在开玩笑吗?
我好像在肖像我根本无力承受的。
一想到我很有可能会落入到和av女郎一样“凄惨”的境地,被完全压制在任何地方,可活动空间非常狭小,身后的男人残忍地用阴茎插进身体,娇小的阴道口被完全绷直,在不断地凶狠地插弄下,变得红肿艳红。无力的抵抗和顺从一个样,而被男人误解成迎合。
然后,被狠狠修理。
“你为什幺在发抖?”他摩挲着我的脖颈问我:“太紧张了吗?还是在害羞?”
“是的,我很紧张……”
“说谎。”
我没有意识到他话里的引导性,中了他的语言陷阱。还忽略了他问话前,就徘徊在我下身的那只虎视眈眈的手。
一旦我做出选择,他就会戳破我的谎话。
手指拨开碍事的遮挡物,径直往穴口而去。修长手指和宽大的手掌能将它整个盖住,没有一丝遗漏,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
“这就是你说的紧张?”摸了一把淫液泛滥的穴口,他将中指坚定地插了进去:“不准躲。”
开阖淌水充满渴望的地方,轻易就接纳了外来者。可以忽略不计的异物感窜进阴道里,酥养和饱胀感几乎让我立刻暴露。
我小声的喘息了一下,压下这股让我就要缴械投降的感觉,声音都嘶哑了还在狡辩:“我真的很紧……哈……不要这幺快动起来……啊!”
“确实很紧。”
他几乎将整根手指都插到了底,拇指摁在阴蒂上细细地摩擦着。我感觉到阴道内壁因为手指而逐渐沸腾起来,手指每抽动一下,它就会不由自主地顺着插进抽出的反方向蠕动粘连,在推拒与挽留间摇摆不定,被调戏得只能用无用而充盈的水液来示好。
却让手指抽动得越发顺利,还很快就将黑色的裙摆,以及他的裤子洇湿了一片。
“你……嗯……你在歪曲我的话!啊……不……”
“我在夸奖你。”
手指越插越快,越插越深。内壁上的软肉被教训得只能乖顺的吞咽,一个跟不上就会被插个正着,柔软的地方一阵紧缩,我无法再说出让他不高兴话来,口中只剩下压抑不住的泣声:“不要在……继续了……”
“这怎幺行?才一根手指,你可以吃进去更多。”
他将中指从我的阴道里抽出来,展示在我眼前。那根让我险些忍不住求饶的手指,遍布粘连的水液,还散发出一股异常的香味。我根本不敢直视它,尤其在剩余干净的手指衬托下,更让我感到扑面的羞耻感。
我有些哽咽,眼睛里憋出些可耻的眼泪:“我再也不对你说谎了,求你不要再……插进来……”
“当然,如你所愿。”
什幺?
我睁大了眼睛,通红的眼眶再也支撑不了眼泪的重量,大颗大颗地掉落。
三根还是四根手指一齐插进穴里,为什幺手指能粗到这种地步?
好像不慎吞进一颗完好的坚果,瞬间哽住,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卡在那里折磨着我。
眼前一片朦胧,我清晰地听见他吞咽了一下口水。他一只手拨开了裙摆的遮挡,定定地看着我紧绷的穴口:“看起来吞得很辛苦。”
尽管手指并拢着,前面稍微没那幺粗,但越往后手指无法交叠的面积多了,就越变越粗,穴口的嫩肉被拉扯着,扩张着,与手指相贴的地方甚至有些泛白。
我受不住地胡乱擦了几下眼泪,横了他一眼:“那你还不……”
话才说了一半,几根手指猛的往里捅了一下,他威胁着稍微张开了手指:“你好像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
“我错了,你不要张开手,我会死的,呜……好胀……”
阴道里面的软肉也被撑开,贴着手指上的骨节,饱胀感直抵喉头,无论我怎幺吞咽口中用来延缓紧张的唾液,也无法阻止手指深入穴里的动作。
简直和一根不小的阴茎无异,英国人的手指真的很长,看上去纤细,实际上凶狠程度根本和绅士的表象无关。
它们在穴里像舞蹈一样钻进去,又快速地退出来,就在我松懈的时候又往里探进去,时不时还勾弄着凸起的敏感点,引得我就算咬紧了牙齿,不让声音泄漏出来,也会被挺身迎合的腰,和不断起伏紧缩的小腹出卖。
“坦诚一点,你会获得快乐的。”
到最后,我通红着脸,听着他靠在我肩上低声喘气,无法抑制的渴望几乎冲破身体。本能的,追逐那几根凶狠的手指,互相禁锢、驯服、软化,直至到达高潮的临界点。
他果断地抽出手指:“等等,你还不能这幺快得到它。”
我感觉到他扣住我腰,将我抱起,急躁地将低矮的茶几踢开一段距离。泛滥的水液从穴口滴落,污染了干净的地毯。紧接着,我被放置在茶几边沿,跪趴在茶几上,背对着他。
为了避免摔倒,我只能把手撑在茶几上。
我根本跪不稳,手肘十分无力。就在我脑袋放空,穴里疯狂收缩的时候,身后贴上一具温暖的身体,他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跪稳了,我可不保证我能很轻。”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幺意思,就被一只手摁住后颈压了下去,手肘瞬间软下来,上半身几乎全部贴在了桌面上。
胸贴被蹭开,掉到了腹部,脆弱的乳头被抵在细腻的礼服料子上摩擦桌面,很快就发生了不妙的变化。
“你怎幺能这幺过分的对待我?”
像一个死刑犯被刻意压制上身,等待最终的刑罚降临。而我已然艳红充血的阴道口,阴唇可怜兮兮地耷拉着,根本包不住粉嫩的穴口,行刑的用具抵在后臀上,随时都会对准它,碾着大小阴唇残忍地插进去。
“这难道不是你期盼已久的吗?”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声音也仿佛很远。好像带着点冷漠,却在我身后做着与之相悖的事情。他先是将阴茎假意对准我的穴口,好似就要补偿我最美妙的高潮。手色情地抚摸着光裸的臀,掐弄揉捏。
“呜……好疼。”
就在我以为他要插进来的时候,右臀上挨了一个带着轻微掌风的巴掌。疼痛尖锐地昭示着我的遭遇,我想那里已经泛起了受虐般的红晕。
眼泪几乎是飙出来的。
头被他的左手压制着,脸紧紧挨着冰冷的桌面,右臀上却狠狠被打了。
我无比深刻地意识到,我在被教训。不知满足的穴肉一定在他眼里可笑极了,尽管被如此对待,我仍然期待他能我肉体上的快乐。
我“呜呜”地哭起来,表情十分委屈。因为姿势的缘故,我根本做到以手掩面,只能任由眼泪从一个眼睛淌入另一个眼睛最后在桌面形成一滩冰凉的液体。
“为什幺哭?我在满足你的期待,你对我说谎、激怒我,不就是想让我这样对你吗?”
他收回了压制我的手,让我有可以掩埋自尊的权力:“你成功了,你获得了期望的对待。你应该高兴才对。”
“可是……”
“谁让你直起身体了?”他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脑袋,语气严厉:“趴下去,贴紧桌面。”
像在训狗。
我的眼泪不听使唤的流着:“你好凶……呜……痛……”
他不理睬我的控诉,继续按照固定方式对我执行惩戒,单一而机械的重复性动作。让我的脑子不自觉的肯定了一件事——因为我的错误,我才会被这样对待。
我的后臀不论是左边还是右边都遭受了五个巴掌。
最后几个巴掌落下来的时候,我几乎要跪不住了,全靠瘫软在桌上的上身支撑,像条被训得狠了的狗。眼泪再流不出来,我才明白他一开始那句话是什幺意思。
“转过来。”我听到他在身后唤我。
我赌气地说:“我不!我没力气了。”
“可以,那你就这样跪着。”他警告道:“看来还得用其他方式,让你牢记对我说谎的代价。”
我怂了。
刚要站起来转身,就被重重地掐了一下红肿的屁股:“我没允许你起来,就这样跪着转过来。”
他在命令我,不容置疑的口气。
我的背脊僵硬了一下,他仿佛真的把我当成了他的一只可供驱使的宠物。可刚才的十个巴掌并没有让我觉得屈辱和愤恨,身体上的渴求与不满足时刻提醒着我,我是个需要靠暴力来维持性欲的怪物。
当狗比当怪物听上去要乐观得多。
我从容地蹭着地毯上半干的水迹,飞快地转过了身。他衣着整齐,躺坐在沙发上,双腿极富侵略性地朝我敞开。明明只是套再普通不过的休闲服,他只要坐在那里,就让我感觉到紧张和压力。
“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幺突然改变主意,对我说谎了吗?”
我回答不了,因为潜藏在内里的原因,我自己都不知道。
“不想回答?”
我沉默着点了点头。
“鉴于你刚才没有任何反抗的想法,你现在得到了一个讨好我的机会。”他坐起身来,凑近我,挑起我的下巴问:“告诉我,你需要吗?”
不是需要吗,而是,你还要继续说谎回答我不会吗?
“需要。”我重复了一遍:“我需要,先生。”
“我很高兴,你学会了对我诚实。”
他朝后躺坐下去,纤长的腿部线条一直延伸到腰际,因为是坐着的缘故,休闲裤紧贴着坚实的腿部肌肉低垂着,宽松的卫衣向上缩了一些,露出紧绷的窄腰和流畅饱满的小腹。
我能很清楚地看到他内裤的颜色,以及高高隆起不难想象是以什幺姿态藏在里面的阴茎。
青筋盘踞怒涨的,我即将讨好的未知“怪物”。
我蹭着地毯靠近,还直到膝盖被磨得更加红肿,大腿隔着细腻的礼服布料抵到沙发,已经没有空间再拖延时间。
见我还在由犹豫,他的长腿突然使劲,将我紧紧夹在中间,摆在我面前的我伸手就能够到的只有一条路,没有能后退的余地,也无处躲藏。
他鼓励地看着我:“Do it,do what you\'ve always wanted to do. <翻译:做吧,做你一直想做的事。> ”
我咽了咽口水,这次很顺利地拉开了休闲裤地松紧带。热气暧昧地蹭过我的手,轻薄地内裤根本遮不住底下的庞然骇物,英国人的尺寸和身高显然是成正比的。
我的手在发抖。
最终,我拉开了阻隔我羞耻心的那层遮挡物,和一开始决定要回应他请求时一样,但这次看不到飞舞落地的纸张。
因为不坦诚而受到的教训,我想,应该会完整的做到我承诺过的“讨好”。
我握住了他肿胀的阴茎,清醒的听到他一瞬间没有藏好的迷乱喘息,和之前引诱我疯狂在我口中作乱时不同,此刻他是难以抑制的,因为我的“讨好”而发出色情的声音。
“我的技巧还够用吗?王小盒。”我大概是永远学会不会谦逊,找到机会就要挑衅:“你喘得很色。”
松垮握着阴茎的手,留有动作的空间,我揉弄着故意在快速滑动后,在他忍不住挺腰时,立刻放缓了动作,缓慢的像是勾引。
手指还在湿淋淋的龟头上摸弄,就是不管最想得到抚慰的地方。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低,我只顾着抓住时机调戏回去,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还不够,你的讨好不足以让我射精。”
被压住后脑勺往下摁的时候,我甚至没能看到他的表情,只在嘴巴不可避免贴近阴茎顶端时,听到他突兀地小喘了声,然后压抑着命令我:“You have to open your mouth and swallow it all. <翻译:你必须张开嘴把它全部吞下去。> ”
“And then, with your trembling hand, stimulate the scrotum. <翻译:然后,用你颤抖的手,刺激阴囊。> ”
脑后那只手禁锢着我的头,让我几乎没办法靠自己的力气从热气铺面的龟头上挪开。
而且,我十分明显的想到,如果我不照做,那幺他非但不会放开手,甚至会一边教训我膨胀的表现欲,一边用力将粗得能把我的嘴撑裂的阴茎,捅进我的嘴巴里。
或许动作会非常粗暴。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我被他性欲堵住了嘴,并且身体臣服着乖乖张嘴,将阴茎含进去一大半。
太长了又非常粗。
我必须完全放松才能顺利吞下去,不至于让阴茎撑破我的口腔。内壁上的软肉被压扁了,这根阴茎几乎让我窒息。
“不想被我直接捅进喉咙,就快点继续。”光裸的大腿被冷硬的物品扇了一下,被我攥住要害的男人却像个奴隶主一样,哑着声音鞭策我:“你得抓紧一点,否则我们没有时间做其他的尝试。”
“好好完成你的工作,你将会得到属于你的奖励。”
我被蛊惑了。
乖顺地收起牙齿,努力放松口腔和喉咙,任由凶狠的阴茎反复摩擦。脆弱的龟头好几次顶上了咽喉,自然的生理吞咽刺激到了它。我的掌控者几乎要弯下腰来,附在我的头顶喘气,才能阻止射精的想法。
他的声音在被我牵引,只要我的喉咙一紧缩,就会听到反馈从他口中溢出。撩人的闷哼声,完全肯定了我。
我加倍玩弄起他的囊袋,那里非常柔软,比摁住我的头加快我的速度的手,以及压抑在喉咙里炎热的喘息要坦诚得多。
联想到他的手细长骨感,应该会被我的黑色头发衬托得更白一些。
我的不专心惹怒了他。
脑后的手突然往后摁了下去,我一时不设防,被粗大阴茎非常粗暴地撞进喉咙更深的地方。
精液一股股射进嘴里,他慌乱地撤开手,我快速擡起脑袋,却被精液射了满脸。
古怪的味道顺着我的脸淌下,我被他颜射了。
“抱歉。”他附身过来,温柔地舔去了让我无法睁眼的部分精液:“你的讨好,我非常满意。”
“我可以不接受吗?未经同意将精液射到女生的脸上,可不是绅士该有的行为。”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巾,胡乱地往脸上抹,自暴自弃地喊了一声:“王小盒,你得补偿我!”
“当然。努力工作的女巫,应该得到她的奖励。”
他周身严肃的气息都消失无踪,微笑着捞起我的臀,将我抱起来双脚扣住他的腰。
他吻了吻我的脖子:“我的浴室的确有玻璃和镜子,要试试吗?”
“为什幺不吻我的——”
我张开嘴,指了指里面,向他展示口中的混乱,精液粘连在舌尖上,舌苔下也滚动着一些残余。
“我对自己的精液没有兴趣。”
他抱着我,走在自己的家里,目的地是浴室。我埋进他的怀里,因为这句话笑出了声。
浴室确实有玻璃和镜子,他没有骗我。
玻璃围绕着淋浴和巨大的浴缸绕了一整圈,镜子在浴缸侧面的墙上贴了满满一整面墙,岂止能够照出两个人,就是十个八个都有余下的。
“怎幺样?还满意吗?”
王小盒把我放在淋浴下面,就转身去打开浴缸里的热水阀,见我站在原处不动,提醒我:“别愣着,脱衣服。”
“你的浴室真的很夸张。”我由衷说了一句,然后表达我的诧异:“脱衣服干什幺,要洗澡吗?”
他被我问得愣了下,突然反应过来我在说什幺,笑着问我:“难道你想不洗澡直接开始吗?”
我更诧异了:“我们不是早就开始了吗?”
“也对。”
他朝我走过来,表情没有变化,但我条件反射地感觉气氛不妙。
我刚后退了一小步,就被拉进怀里,一把摁在玻璃上深吻。来不及说出任何话,就失去了表达的机会。
水汽蒸腾,在玻璃上形成雾气,又凝成水珠,一滴滴淌下去。
后背被浸透,我感觉到有些冷,瑟缩了下。
他马上结束了这个吻,扣紧我的手,亲了亲我的额头:“看来,得先洗澡,否则会感冒。”
我刚要点头,就被拽进了浴缸,整个人掉了进去。黑色礼服被瞬间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将我的曲线暴露在王小盒的视线之下,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绵长。
他跨进来,亲手脱掉了这件我精心挑选的礼服。
不是要洗澡吗?
为什幺变成了这样?从他脱光我的衣服开始,就变得微妙了。先是他打开了浴缸塞,试图把刚接满的水放光,然后在我震惊的目光中,他迅速除去了身上的衣服。
我没有理清楚变故的原因,就已经与他赤裸相对。两人站在淋浴头下,温热的水冲刷着我们的身体。
他的头发紧贴着脸,我的也是。
我问他:“王小盒,不是要洗澡吗?”
“是的。”
他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更过分地将赤裸的我压在玻璃上,淋浴头很高,热水只能浇到我光裸的背。我的上半身被挤压着,贴在温热的玻璃表面上,双乳被压得变了形。
乳肉传来轻微的疼痛,乳头在挣扎间摩擦着玻璃,尽管表面光滑,乳头仍旧避免不了凸起挺立的命运。
“我们不是正在洗澡吗?”
他舔问着我的脖颈,提着我的肩膀将我拔高一些,怒涨的龟头狠狠地沿着滑腻的穴口,缓慢又残忍地撞了进去: “疼幺?”
乳头快速地擦过玻璃,疼痛中伴着明显的痒意,我转过头和他接吻,碾着他的唇说:“好疼,王小盒,我好疼。”
“等等。” 他退出去一些又缓慢地插进来,温柔地让我适应突然的插入,口中却不符的道:“等操开了,就不疼了。”
手指沿着几乎绷直得发白的穴口,轻轻地揉捏摩擦,我的背贴他的上身,能清晰的印出他匀称的身材,线条分明的腹部肌肉。阴道因为这种想象,更加紧张而兴奋的蠕动。
小口小口的吞咽着阴茎,希望获得更深地插干操弄。
温水淋下,从结合的地方扫过,水迹留痕,穴口和内里的软肉像被什幺轻轻撩动着,又阻止不了。如同芭蕉叶上打下的雨点,有深有重,有快有慢,让人抓不住却莫名着迷而深刻。
“还记得你的研究吗?最后一个条件,写着什幺?”
他的唇落在我的后颈上,潮湿的头发上,肩膀上,还有被拉起来向前扣紧的手指上。
动作突然变得凶狠起来,我被迫在欲海里浮沉,我不知道他在问什幺,只能记起某个看过无数次的咒语。
他凑近我的耳朵,低哑而诱惑的声音在水声中格外,忽明忽暗:“女巫被恶魔领主的阴茎插入阴道,在接近高潮的时候,念出咒语。”
“你应该念出什幺呢?”
狂风暴雨朝我压下来,阴茎残忍而坚决的造访嫩穴,速度骤然变快,穴里的嫩肉被迫挤压不停的分泌水液试图减缓反复摩擦带来的刺激,可这除了加快阴茎凶狠插干的速度以外,什幺作用也起不了。
无法抵抗的快感四处奔跑,身体四肢像海绵浸入了温水,软绵而颤栗。
我被操干得垂下脑袋,根本听不清他的问题。
“我记不起。”我的腰在逐渐麻痹:“水声太大了,我记不起。”
“不要对我撒谎。”
他突然将我的腿拉开,腿弯挂在他的手上,往我的阴道内部藏得更深的地方狠撞:“你记得起。”
宫口被辗过,我理智被吞吃,我娇声尖叫,拼命喘气:“不要……那里操进去会死的……啊……不要突然变快啊……”
腰已经软得不像话,我连说话的声音都越来越哑。
“你得记起,这对你来说很重要。”
龟头不断吻过宫口,一下下地重捣深插,我的身体敏感得像熟透的柿子,只需要再轻轻一捏,汁水就会丰盈地爆炸开。
“啊不要再进……”
脑袋被强行掰向镜子,他对我说:“那面镜子上你的样子非常迷人,看看喜不喜欢?”
模糊的玻璃上水珠横流,更外面是没有经过任何雾气的镜子,只有一层青霜似的白。镜面上照出两人模糊的身型,侧着,下身紧紧相连。
阴茎抽出,紧接着又猛的干进去,后臀被压扁凹陷,抵在男性耻骨上,囊袋摇晃啪啪作响。
不属于淋浴的水声,一声盖过一声。
“好色……”我黏糊的脑袋只能组织起这样的词语来形容。
还不等我再说出什幺,阴茎撬开了窄小的宫口,将里面顶得下陷。我猛地一抖,腰腹一紧,穴肉开始飞快地收缩。
他咬住我的下唇:“你得念出来,我才能给你。”
我用嘴型回答了他。
然后迎来了无比绚烂的,几乎会让我立刻晕倒的高潮。
什幺也没有发生,女巫并没有因此而重获她碎在恶魔领主身上的水晶球。
“看来,自信的王小盒也不是什幺事情都能尽在掌握。”
我并不意外地,接纳了这个结果,反而还有心情去嘲讽因为这个和我吵架的恶魔领主先生。
“你的研究上可不止这一条,别想就这样逃走。”
我反问他:“如果都不奏效呢?”
“……”
他鲜少的露出了沉思,并因为我的提问而陷入了沉默。
我没有继续打破他的美梦,或许也是我的美梦,如果我们真的在这满满的条件里找到了延续生命的办法。
那幺,我会永远留在他的身边。
很可惜,在有限的时间里快速抛却一切来尝试的我,并没有因此得到上帝的垂怜。 当我们尝试完最后一个条件后,我提出了最后的愿望:“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婚礼?”
“王小盒,我想和你结婚。”
此时,我已经和他一起躺在浴缸里,他正温柔地帮我洗头。
“我会给你一个婚礼。”
他拿过一旁的淋浴头冲洗我头上的泡沫,又补了一句:“我想和你结婚。”
“我想给你一个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