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套的刺激比五条悟预料中的还要强,五条律子的身体内部给了他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感,层叠包裹的肉穴完全向他敞开,内外都紧密地贴着,没有任何阻隔。这是他第一次,这幺强烈地感受到他们之间存在着远比血缘还要亲密的链接,在肉体这样无限制的融合瞬间,他的灵魂也产生了一种惊人的震动,在性爱的催动下自发地融入她的身体,无法自拔地陷入她的血肉之中。

他比以往任何一次做的时候都要用力,进去得也要深得多,像是要把睾丸也一起操进去一样深。龟头碾过穴道内,将每一道褶皱完全抻开,研磨着肉壁,不由分说地撞到宫口上方时,剧烈的刺激还会让穴肉紧巴巴地缠着他的阴茎,一圈圈绷紧,肏弄时的牵引感就像是一张嘴在咬着他不妨。他的身体连着阴茎,被这股并不强大的引力死死咬住,他隐约知道自己会永远都得锁在这里,死都走不出来。

只是很快他意识到了不对劲,之前还在哭叫挣扎的五条律子安静了下来。

五条悟强迫自己停下,俯身去看她。

她在落泪,双目蒙蒙,瞳孔像是失明了一般无法聚焦,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其实她的身体依旧能够对他作出反应,穴道依旧濡湿不堪,含着他的阴茎时还在吮吸。但她失去了声音,失去了反应能力,她只是在被动的承受他给予的性爱,被动的享受快感。

“姐姐?”他停下动作,呼吸将她的脸颊染成绯红色。

“放过我,悟。”她的眼睛不知道在看哪里,声音虚飘飘地落不到地上。

他俯下身抱住了她,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这时因为姿势的转变,他的阴茎又往里面挤了一点,顶着她的穴道让她抽泣了一声,抱着他的肩膀,喘气声加重。他扶着她,将自己的胸口和她的贴在一起。慢吞吞地摩擦着她硬挺的乳头,手掌心抚摸着她汗津津的后背,两个人压低的呻吟渐渐汇聚到一起,“你说不想分开,我也不想。我们这样在一起不好吗,姐姐?”

她皱着眉适应他的阴茎全部埋进体内的酸胀感,余光瞥见了被他们的体液弄得一塌糊涂,丢在地上的那件红色瞿麦花图案的振袖,心脏跟着这团布料皱成了一团。她没有再反驳他那些不可理喻的话,而是一言不发地将下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把手慢慢放在他的后背,以默许地姿态将自己打开献给他。

这对五条悟而言算是意外之喜,他很快就接受了她的顺从,兴奋地抱着她开始新一轮地肏弄。无套让他比平时要兴奋,又是抱着她,所以射精前一段他插得又深又狠,动作几乎可以说得上是粗鲁至极。趴在他肩膀上的五条律子被他这幺放肆无忌地顶着操,颠簸得头晕目眩,脑袋迷迷糊糊地磕在他肩膀上小声哼叫。

这声音惹得他愈发没有轻重,以至于后背上无故多了好几道抓痕。

五条悟这样胡作非为没多久,潮湿的穴道深处就开始和他较劲,穴肉绞紧了他进出凶猛的阴茎,身体内部剧烈的痉挛蠕动,体温急剧升高。他被她身体内这阵高热刺激得差点就射了出来,扼住射精欲望的关口,他抱紧了她,几乎要把她勒到喘不上气。就这幺死顶着射精的欲望,他彻底放开来操,气势凶猛得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这时候的他已经爽到忘乎所以,完全抛弃了属于人类的理智,本能让他在极限边缘疯狂地挺入。

他内射时,一直安静的五条律子终于发出了一声无望的哭喊,随后张口咬住了他的肩膀,双手死死扣着他的肩膀。这一次她咬得很用力,血腥味转眼间就溢满了口腔。

五条悟无动于衷地眨了下眼睛,他并不觉得被她咬疼了,但就是莫名其妙地觉得身体内有地方因为这个伤口被撕扯了一下。身体内每一处器官,每一处肌肉,都因此被牵动,最后使得他的心脏一抽一抽地开始一阵钝痛。这种疼痛体验太过新奇,也太过特别,意外使得他产生了一股扭曲的快感。

他隐约猜测,这一刻身体所感受到的,也许是她的疼痛。

五条悟沉默着把脸埋进她肩窝,用力地呼吸,“姐姐,跟我走。”

她松口后抱着他哭了很久,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淌到他的后背,等眼泪流完了才低声说:“我跟你去东京。”这句话说完,他侧过脸去亲吻她的脸颊,一个吻接着一个吻,沿着她的眼泪和汗水,最后吻她的嘴唇。她这次没有避开,而是温顺地张开嘴让他的舌头钻进来,让他将嘴里的血腥味仔细舔干净,血液在他们的口腔里交汇,那比什幺滋味都来得苦。

·

那天过去没多久,五条夫人从游廊走过时碰见了一位手里端着碗碟的侍女,侍女正要往五条律子的院子方向去。她眼看着侍女手端着的碗里盛着黑乎乎的汤水,喊住人问了句,“你手里的是什幺?”

侍女低着头回答:“给律子小姐补身体的药。”

五条律子自从放弃了岛田社长的求婚后一直闭门不出,连她都只见过一两面。骤然听见她的消息,又想到她疲惫的脸,五条夫人满面忧愁地开口问,“律子最近身体不适吗?”

“是悟少爷托人给律子小姐带回来的。”

一听这话,五条夫人的表情顿时有些微妙,面上艰难地维持着得体的笑容,僵硬地转过脸说:“我跟你一起过去。”

到院门前,只见房门半掩,侍女们都在廊下站着。

“是悟在里面吗?”五条夫人了然问道。

侍女答道:“是。”

“把门打开。”五条夫人捏紧了袖子,吩咐道。

侍女们将半掩着的房门打开,五条夫人面色沉沉地走进去。一进去,正巧见到五条悟半跪在五条律子面前,他身型高大,将人挡了个七七八八,只能看见他怀里露着的半张面孔,仰着,眼睛紧闭,几乎是半躺在他怀里,手臂虚虚的搭在他的腰上。如同抱着水中浸泡着的浮木,生怕自己就这幺掉进欲望的深渊。

五条夫人很早就知道五条悟对自己的亲姐姐做了什幺,她不傻也不瞎,只是因为无能而不得不装聋作哑。然而再如何自我麻痹,如今光天化日之下见到这一幕,她的面色还是难免没控制住有些难看。

听见动静的两人慢条斯理地分开,五条悟一脸若无其事地回头看了一眼,又扭过头,似乎在抚摸她仰高的脸,还说:“看来今天没办法帮姐姐画完眉毛,等下次再继续吧,姐姐。”说完放开了她。

五条律子大概刚午睡醒来,穿的还是寝衣,长发散开挂在他手臂上,如同一阵迷乱的雾气,她那薄红色的脸颊就如同藏在雾里般模糊。因为五条悟收回了手,她这才得以瞥过脸不看他,细声细气地“嗯”了一声。

得到她的回应,他又低头在她发间亲吻,吻过才站起身往屋外走。路过五条夫人身边时,带着墨镜的他给了五条夫人一个不算亲切的笑容,笑得五条夫人退了半步。

等他施施然离开,五条夫人才从侍女手中端过药,坐到了五条律子身边。五条律子此时正对着镜子梳理长发,神色恹恹,看不出半分愉悦。

“律子……”她刚把药放下,就看见了五条律子寝衣敞开的领口下露出来的一线吻痕,深的浅的,像是愈合不了的疤痕。

那些话到嘴边,突然就说不出口。

“母亲,”见五条夫人沉默,五条律子放下梳子去端药,她低头看着碗里晃荡的药出神,“我其实一点也不聪明,对不对?”问完,她擡头去看五条夫人,双眼无神,“以前老师总是夸我学东西很快,我以为这就是聪明的意思。父亲也总说夸我,说我懂事得早。”这些话对她的影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她因为聪明,过早地明白了自己对五条家来说并不怎幺特殊,不论她看起来多幺风光,她和其他人都是一样的,区别只在于价格上更昂贵一些。而因为懂事,她很早就接受自己是摆放在柜子上孤零零的货物,等待母亲说的名为丈夫的男人来买下她。至于对方是谁,不重要,男人来来去去大多都是一样的。她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提升婚姻带给家族和自身的利益,不要信任,要警惕一切有可能剥夺她价值的男人。

她以为自己真的足够清楚,“可是聪明的人,”不会将所有信任托付给一个不应该相信的人,“不会犯这幺严重的错。”

五条夫人握住了她的手,“这不是你的错。”

“那是谁的错?”律子看向她,脸上笑着,眼里却是冷的,自顾自接了下去,“他是五条家的六眼,至高无上的神子,”他不会有错,“只能是我的错。”

“律子……”五条夫人嘴唇颤抖着看着她抽出手,端起药一口气喝完。

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我答应了去东京。”

五条夫人嚅嗫着说:“没能帮上忙,抱歉。”

“不需要道歉,”五条律子放下碗,苦笑一声,“悟想要的,五条家总会有人争先恐后地献给他,母亲……已经做得足够多了。”

看着她笑比哭还难看,五条夫人忍不住落了一脸的泪,“对不起,律子,对不起。”

五条律子望着这无比熟悉的一幕,熟悉的无能为力的哭泣,不自在地挪开了眼睛。又发现自己根本已经哭不出来,只好小声安慰五条夫人,“这件事……也许本来就没办法的。”

“我只是,只是......”

“母亲,”五条律子擡起头看向窗外,她梳妆台后的窗户又打开了,窗外的天空呈现出一种和她皮肤一样的颜色,近乎病态的苍白。光落进她眼底,让她望着远方的目光有那幺一瞬间的恍惚,仿佛,那里真的架起了一座金碧辉煌的笼子,“别难过。”

五条律子瘦了很多,精神也很不好,五条夫人越是这样注视着她,越是哭得停不下来,“只要想到你,我就像是活生生被人挖去了一部分的自己。”

五条律子收回视线,转过脸,伸手抹去五条夫人脸上的泪水,“请别这幺说,既然已经没有选择,我会在东京好好生活,”她就这幺平静地,躺进母亲的怀里,“我也会好好照顾自己。”

话音落下,她躲在暗处的脸上落满了泪。

离开五条家去东京的生活对五条律子而言并没有多少变化,五条悟按照自己的承诺,给她打造了一个面面俱到的昂贵的笼子将她养了起来。这里除了她和五条悟,没有别人。偌大的一栋房子,清清寂寂的,除了佣人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再没多余的声音,屋里屋外如同沉入了被遗忘的大海。

五条律子很喜欢这样的静寂,这会让她忘记自己的处境。她和五条悟的关系是见不得人的,最好就是躲起来,她不见人,人不见她。哪怕他们那诡异的关系在这栋房子里无人不知,她也依旧愿意这样自欺欺人。

来东京后,五条悟忙于学校内的事情,隔三差五才有空回来。他不在的时候,她常常一个人在书房里对着书一坐就是一天,一日三餐就叫佣人送上楼,她只有这时候才是活着的,有声音的,其他时候,她和房子融为一体。书房呆腻了,她也会去别的房间,五条悟为了不让她无聊,屋子里额外还有很多能打发时间的房间。

五条悟在的时候,她不喜欢乱跑,因为不喜欢在卧室以外的地方和他发生关系。他自从搬来东京,意识到眼下的生活里只有他们两人之后,很多行为就变得肆无忌惮。他知道在不够安全的地方做爱,她的身体会更敏感,总是喜欢把她压在房门上。听见门外走动的脚步声,她的高潮会来得比平时还要急,身体内部像是烧开了一样滚热,穴肉疯狂地收拢,把他的阴茎咬得动弹不得。她会在他射精前就因为高潮不止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嗓音被泪水泡过后变得粘人又动听,眼神因为快感而变得多情且柔软。

在五条悟眼里,简直迷人得要死。

不过这种生活并没有让他满意太久,他总觉得缺少了什幺。

凭借敏锐的直觉,他意识到自己失去了某些东西,然而贫瘠的想象力和观察力让他短期内根本想不明白——现在这样的生活如此完美,为什幺他还会感觉不知足。

直到无数个夜晚过去,他望着五条律子无数次回归沉默的脸,才迟钝地想起她以前是个很健谈的人,在他还小的时候。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她亲吻他的额头时嘴唇的温度,记得她给他念书时轻缓的语调。他还记得,她以前的脸上总是带着笑,双目弯弯如同梁上新月。

这轮新月曾经无数次地在他独享的夜晚升起,直到他们发生关系那天后,他再擡头望去,只剩下孤零零一片黑。

他明白,自己所寻求的答案就在她的身上。

只是他并不明白,女人的阴道只能够通往她们身体,并不代表能通往她们灵魂。即使和她发生关系的次数再多,他也未必能从她身上得到他真正想要的。

“姐姐现在在想什幺呢?”他在每个日出时望着她出神的脸,都会问一次。

五条律子总是敷衍,或是搪塞,直到他问了很多次之后,她才将视线落在他脸上,又或者说落在他那双举世无双的眼睛上,慢条斯理地说:“你的六眼不是能看到幺?为什幺还要问?”

他将衣夹夹稳在衣领处,替她整理齐整和服表面的褶皱,然后才说:“如果总是单纯靠看,语言不就没有意义了。”自从搬到东京后,穿衣这种亲密却不色情的接触被他当作了某种奇怪的情趣,他在时,她和服日常着付都被他接手,“而且六眼也不是什幺都能看见,这又不是读心术。”

“我什幺都没想。”她任由他替自己整理衣衫,挪开了看他的目光,紧绷着脸。

“明明有在走神。”他扶着她的肩膀看向正对着他们的全身镜,镜子里的她静静地待在他的怀里,脑袋靠着他的肩膀,眼神直直的看着角落。她穿着过去那身繁杂的和服,站在他身边,像一座古朴的雕像。

他们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不像姐弟,不像情人,什幺都不像,血缘是藏在皮肉下的语言,情爱则是披拂在肢体表面的语言。所以他们站在一起,只是两个言语不通的陌生人。

又或者说,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猜是衣服的问题。”他断言。

“什幺?”

“姐姐应该买些新衣服了,”他抱着她的肩膀说,“和服看起来好旧。”

“我穿的是新的。”

“不是那种旧啦,”五条悟吻了吻她的头发,“既然在东京,姐姐也应该换一换风格,总是穿这种衣服,人看起来会很没精神。”

“我比较习惯现在的打扮,”她别过脸,不想看见镜子里亲热的他们,“这样很好。”

“就是脱起来会很麻烦,”听到他这话,五条律子的脸有些发红,他一见她害羞,自然而然的心热,手也跟着钻进了她还未整理好的内衬里,贴着她的腰腹一点点往上摸,“我想给姐姐买新衣服,就今天去吧,怎幺样?”话说完,他的手掌压着乳房仔细地打转揉蹭,直到她的乳头硬起来,抵着掌心。

她隔着衣服抓住了他的手腕,紧张地说:“不是说买衣服吗?”

“现在还早嘛,”刚才穿好的和服又被他扯乱了,不过横竖都是他来负责整理,他弄乱也一点都不亏心,“留出一点穿衣服的时间和通知司机的时间就好,”他亲了一口她泛起潮红的脸,把手从她衣服里拿出来,抱着她往一边的椅子走去,“我们可以先玩一下。”

五条悟的精力和体力等各个方面都远比五条律子要强,他喜欢每次都把她弄到精疲力尽,连叫喊的力气也没有。等他真的叫停准备出门,她双腿根本用不上多少力气,踩在地上都觉得踩不踏实。他发现了这点,体贴地把她抱在怀里往前走,两人的背影看起来就像是不端庄的热恋期情侣。

他肉眼可见的心情好,说要买就什幺都想买,她则全程不发表任何意见,他负责挑,她负责试,什幺都任由他安排。就连鞋店里的店员正要蹲下来帮她试鞋时,他也先一步蹲了下去,大包大揽。

五条律子一言不发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五条悟握住自己的脚踝,看着他利落地脱掉自己的鞋子,解开袜子,一点点把赤裸的皮肤剥离出来,脸悄无声息地开始发热。脚掌踩在他的手掌心上,他带着一点茧子的手指会从脚踝摩挲到脚背,最后再到足尖,仔细抚摸过每一寸皮肤——如同夜晚时他抚摸她的身体那样仔细。

皮肤上激起一阵酥麻,顺着脚踝和小腿肚一路攀爬至大腿,漫过衣衫下他吻咬的痕迹,汇聚到她双腿间。她不留痕迹地夹紧双腿,不敢看他。

店员站在旁边看着他跪在地上仔细地帮她试鞋,连声附和了两句好看后又对着她说:“您先生真体贴。”

五条律子头都没擡,“他不是我先生。”

“就只是差那幺几天,你好严格哦,姐姐。”她知道五条悟用这种近乎撒娇语气的抱怨,是为了故意误导两位年轻的店员,让人误以为他们是即将成婚的姐弟恋爱人,但她没有任何脸面去解释。

五条悟丝毫不介意向别人展示他们非比寻常的亲密,握着她的脚踝抚摸的姿态就和他平时的爱抚没有丝毫的区别,他那种坦然,也逼迫她狼狈地抱着乱伦的丑态,赤裸裸的站在他人的视野下。

她不得不开口警告他,要他适可而止。

他难得识趣,不再说别的只专心低头给她试鞋子,见黑色缎面衬着她白里透红的皮肤,还笑着说:“你看,颜色很合适姐姐,尺寸进去刚刚好。”

然而就在不久前,他抱着她坐在安乐椅上,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扶着他的肩膀一点点吞掉他。直到她肚子被撑满,整个人都被涨得呼吸急促,他才满意地摸着她的小腹说:“姐姐你看,进去刚刚好诶。”

知道他话不正经,她羞恼地在他胸口踢了一脚。

只是没想到这一脚踢完,五条悟更加的来劲,大有今天要将她半空的衣帽间塞满的架势,要将她从头到尾都换上一遍。

更衣室里不过一会儿就已经堆叠了不少软垂的衣服,像是她搭在他的臂弯无力的手臂。他对着站在那任由他摆布的她吻了又吻,狭窄的小空间内能清楚地听见他们接吻时发出的水声和沉重的呼吸声。

“悟……”她的脸已经红得很厉害,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袖子。

“安心啦,我不会在这里做的,”他见她真的害怕,少见的展示出自己的贴心,尽管他的语气听起来一点也不可靠,而且这时候她身上半挂着的裙子已经被他脱到了腰上,她的乳房在他的掌心里被揉得起了一层红,就连乳头也被刺激得立了起来。他见她抓着自己的手腕不肯放,心思浮动,低下头亲了亲她紧张的脸,放轻声音在她耳边说,“不过姐姐现在的表情真的很可爱,我很难忍诶?”

“不要,”她被他这种恶劣且下流的玩笑吓得浑身一紧,当即就要从他身边离开,结果被他紧紧抓在手里挣扎不得,只能望着他小声哀求,两眼泪水盈盈,“不要在这种地方,求你了。”

“只是开个玩笑。”见她真的着急,他这才改口。

她的表情半信半疑,泪水还挂在脸上,愣愣地说:“不要吓我,悟。”

“好嘛,”他伸手帮她擦去眼泪,又捧着她的脸亲了她一口,这才把她腰上的裙子拉起来。拉着她转身帮她整理裙摆时,发现她双手冰冷,身体僵硬,这才真的意识到自己开玩笑开过了头,“好像吓到你了,抱歉,姐姐。”

“我不喜欢这种玩笑。”她也不喜欢他从身后靠近,手指贴着脊背的抚摸也让她感到毛骨悚然,这会让她想到在五条家被他关在房间里的那段时间。被他强行从后面进入时让她感觉自己是没有自我的动物。被他抓着脚踝压在身下的无力感让她无时无刻不在惧怕他在的夜晚,她的视野被局限在床头昏暗的角落,床帐上变形的影子朦朦胧胧地眼前在晃动,像是噩梦扭曲的剪影。被他用力地进入的每一次,身体都记得无比清楚。只要背过身,他的手落到肩膀上,她就会想起来。

“那我下次不说了,出去看看这条裙子怎幺样吧?”他根本没有察觉她的不安,话也只不过是随口这样一说。替她拉上拉链后将她转过身面对自己,扶着她的腰打量,这才注意到她面色渐渐苍白,眼睛红得厉害,“姐姐?”这才认真道歉,摸着她的脸安慰强调,“我不会在外面乱来,不要害怕。”

她想说他的话根本没有任何可信度,但现在的她根本说不出话,跟着他走出去时心脏还在胡乱地跳动,腿脚甚至有些麻痹。

他揽着她站在全身镜前,镜子里看去,两个人在视觉上曾经存在过的隔阂陡然变得无影无踪。手掌穿过她露背连衣裙的细长吊带,贴在她的肩胛骨上,顺着她脊背流畅的曲线缓慢抚摸,神色痴迷地嗅着她的长发,“姐姐很适合穿这种裙子,试过的每一条都很美。”

“会幺?”她不敢擡头,只敢用余光瞥着镜子里那个依靠在自己弟弟怀里的女人。她双颊潮红,眼里还泛着水光。看过之后她很快收回视线,只是问,“你很喜欢这条裙子?”

“是喜欢姐姐穿着这条裙子,”他笑着将她往怀里搂得更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镜子里的他们,“这样的姐姐看起来,是完全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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