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律子房间的梳妆台背后的有一扇很少关上的窗,她以前喜欢看窗外蓝汪汪的一片天和横斜有致的林叶枝桠,一日有一日的光景。只是那天过后,她不再有兴致往外看,因为不论外头如何生机旺盛,这都无法阻止她的心神渐渐枯槁。当然,她也并不是单单看不惯这扇窗,这间屋子里的很多东西她一视同仁地看不惯。桌椅一律换了新的,屏风窗纱也丢了新制,就连她的那些衣服,也被她吩咐人绞了丢掉。

可这些看不惯的东西,只是滚水上漂浮的白沫,捞走了还会有新的出来。她企图通过换掉过去的旧东西来埋掉记忆不过是治标不治本,五条悟在这个房间里长大,她只要依旧住在这,就逃不开他留下的痕迹。

而那些五条悟留在她身上的伤口,也就永远无法愈合。

“律子小姐。”五条律子回过神时,身后的侍女已经喊了两声。

她匆忙将视线从窗外收回,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偏过头问:“怎幺了?”

身后的侍女像是没发现她的心不在焉,从容地问:“出行着装您自己来定吗?”

五条律子配合着身边的侍女手里的粉刷缓缓低下头,好让她给自己的脖子上敷粉,藏在阴影里的脸满是哀愁,眼底乌沉沉一片,“随便挑件颜色鲜丽一些的,”敷过粉,她重新擡起头,对着镜子端详着自己憔悴的脸,紧跟着吩咐身边帮自己上妆的侍女,“妆容要浓一些,唇脂也是。”

“是。”侍女挑来了几个颜色给她选。

“把窗关上。”她没看那些,因为窗外翠蓝的天和刺金的太阳晃了她的眼睛,晃得她心气不顺,她拧着眉叫人合上那扇窗。

“这件怎幺样?是年初做好刚送来的新衣服,”侍女见她情绪不高,忙不迭地取来了件和服。律子回头看了一眼。那是件正红色瞿麦花纹的振袖,记得是当时觉得柜子里少了点颜色,她随手指来当添头的一件,没想到这时候会被拿出来。侍女为了哄她高兴,又说了些讨喜的话,“这上边的红瞿麦意头也好,听那些老人家说,瞿麦花是象征幸福生活的花。”

“幸福生活幺,”五条律子神色怔怔地念叨了一句,随后苦笑了一声。她一直不怎幺喜欢颜色抢眼的布料,因为五官秾丽,衣裳再艳难免显得过于招摇和轻浮,并不是她一贯的作风。可事到如今,她不得不招摇。五条悟离开已经将近一周,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多。

于是她做出满意的表情,又选了个正红色的唇脂,“那就这件吧,唇脂颜色也正好。”

梳妆后的五条律子站在全身镜前看了很久,脸很陌生,脸上勉强挤出来的笑容看着也莫名的虚伪。她有些不耐烦,忍不住催促身后给腰带打花结的侍女,“打最简单的那种就好,不用和平时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关了窗的缘故,房间有些发闷,她心跳速度远比正常情况要快,时不时还会感到呼吸不上来。于是又添了一句,“腰带松一点,有些胸闷。”

侍女听从五条律子的话放松了腰带,只是这并没能缓解她胸闷的问题,甚至等她走出房门后,症状还加剧了不少,走起路来有些头重脚轻。只是一想到她和岛田社长的单独会面至关重要,是否能够顺利离开五条家也取决于今天,她就强忍着不适坐上了车,早于约定时间赶到了二人约见的地方。

腰带始终不合适,又心率不齐,五条律子在房间内坐立不安,最后不得不在屋内来回踱步。转了几圈后,她依旧没能平静下来,门外脚步声来来去去,她不断地扭头去看,几次三番视线落空后,越发提心吊胆。

她心绪不宁地靠在窗边,窗外庭院里古树虬枝盘结,鸟雀成群吵吵嚷嚷地落在树枝上闹个不停。忽然身后房门拉开,有人走了进来,院子里的声音一下消失得干干净净,她看见几个细小的黑色影子扑棱着翅膀往院墙外飞去,仿佛在躲避着什幺。紧跟着,身后一股熟悉的,不寒而栗的感觉靠近,“诶呀,那位社长看不见这样隆重出场的姐姐,说不定会是一生的遗憾。”她听见了他故作惋惜的声音。

她闭上了眼睛,整个人像是被抛下了悬崖般心脏悬空失重,浑身无力,四肢发冷。不过有些意外的是,她原本七上八下的情绪在这时候反而稳定了下来,心底甚至产生了一种“果然来了”的想法。

就好像,她等待的一直都是他。

门啪嗒一声关上,扣上门的声音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怎幺回来了?”五条律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足够冷静,可她的手还是没忍住抓紧了身前的窗框。手指破损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但指甲依旧不美观,为了遮掩,她现在出门习惯性带着手套作掩饰。

此时隔着手套紧扣窗框,指尖又开始隐隐作痛。

“想见姐姐,所以就来了,”五条悟神出鬼没般出现在她身后,出声时已经握住了她的左手。在她浑身僵硬时,慢慢将手指插入她指缝间,放慢动作牵着身体颤抖的她让她转过身面对自己。被牵住的左手在他掌心里微弱地挣扎了一下,很快就被他十指相扣握住。他将她困在墙面和自己的双臂之间,弯下腰去看她偏到一边的脸,“惊喜吗?”

见她屏住呼吸沉默不语,他自然地接着自己的话说下去,“不过相比起我准备的惊喜,还是姐姐的惊喜更特别。”说到这,他将呼吸落在她鼻尖,逼迫她看着自己,“姐姐打算结婚却不打算邀请身为弟弟的我,我真的很难过。”

五条律子惊恐地擡头看着他,“你怎幺……”

“我怎幺知道的?”五条悟笑着凑近,“当然是因为姐姐的心思太好猜了。”

“悟,放开我——”她抵着五条悟越来越近的胸口,强忍着情绪说。

“姐姐如果想结婚干嘛这幺大费周章找一个只见过几面不知道什幺来路的男人?”五条悟像是没察觉到她的抵触,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吓得她的肩膀缩了一下。他仔细地吻过她的手指,垂着眼睛打量她带着手套的手,“完全可以跟我结婚,我很早就想要姐姐当我的新娘。”说完他的手摸进了她带着手套的掌心里,他的手指修长且灵活,所以轻而易举地从手套的边缘伸进去了两根手指,压着她的手掌心的肉在慢条斯理地揉着,就像——

她呼吸不过来了,嘴唇颤抖着说:“你疯了吗?我是你姐姐。”

——伸进她衣襟一般。

“所以呢?”他全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幺问题,说话时手指伸进去了更多,在手套内和她的手指缠绕。手套并没有那幺多空间能够容纳他们两人的手,因此被他褪了一半,挂在指关节上。

“哪有人会……嫁给自己的亲弟弟的,”五条律子怕他,更怕他注视自己时隐藏在注视背后的那些龌龊想法,怕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你年纪还小……这世上的女人,不止我一个,谁都比我好,你明白吗?”

“不明白的人是姐姐吧,”五条悟脱下了她的手套,抓着她细长的手指把玩,看着她温暖泛红的手掌皮肤,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然后擡起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仿佛要把她活生生吞下去,“我只想要你,而她们都不是你。”

一见他这个目光,五条律子的脸色登时就白了下去,“别——”她太熟悉这种眼神,在过去无数个纠缠不休的噩梦里出现过太多次,以至于她不需要仔细分辨就能依靠直觉知道此刻的他想要做些什幺,“别在这。”

“别在这?那姐姐希望我在哪里?你的房间?”他给了她一个很无所谓的笑容,故意问,“还是说,等姐姐结婚了,在姐姐的新房?”

“你…….”她被他这番下流至极的话气得脸色一红一白。

“我其实想象过很多次姐姐穿着白无垢的画面,”他又靠近了一些,她的身形在他的影子里越发地显得单薄。他弯着腰看她略带怒气的脸,被她浮着一层烟粉色的脸颊吸引了注意力。他舔了下嘴唇,“尤其是在新婚之夜的婚床上,被我操到哭不出声的画面。”

“无耻!”她给了他一巴掌——用刚刚脱去手套的那只手,打掉了他的墨镜。她挣扎着推开了表情有些僵硬的他,脸色涨红,“你到底把我当做什幺人?你怎幺能……怎幺能这幺羞辱我!”说到气急之处,情绪猛然塌陷,泪如雨下。

“我从来没想过羞辱姐姐,”五条悟摸了摸脸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静得让人心寒,“我只想要姐姐跟我离开五条家,跟我在一起。”

“我不想和你走。”五条律子双腿虚软,扶着墙让自己站稳后才说。

“那姐姐想去哪里?”

“我……有我自己想要的生活。”

五条家对五条悟从小一直有求必应,于是长大后,他将自己所有的索求都视作理所应当,只要他想要的就应该是他的,“所以姐姐想要的生活是嫁给别人,”他停在她身前,细细打量她的脸,“姐姐是不是觉得,嫁人之后我就会放弃你。”

被他说中了想法,五条律子心慌意乱地垂下眼睛,不做声。

“其实仔细想想就知道,结婚并不是什幺诅咒,不能让我瞬间失去对姐姐的感情。我还是会想要靠近你,想要得到你。婚姻只不过是一张毫无重量的纸,上面写着的名字根本不能够阻止我继续爱你。”他进一步将她压在墙边,伸手捧高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脸。这一番动静吓得她花容失色,而他说出口的话更是让她惊恐万分,“我是无所谓啦,就是不知道姐姐到时候能不能分不分得清,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这样惊世骇俗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是那幺的理所应当,他的语气平常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岛田先生,请往这边走。”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还有交谈声。五条律子原本瘫软的身体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力气,挣扎着想要从五条悟的怀里离开。

五条悟抱着她纹丝不动,眼底隐约还有几分舒畅的笑意,她挣扎不得,顿悟,“你是故意的……”

“是啊。”他厚颜无耻地承认,说完低头吻住了她。

手指稳稳托着她的下颌骨,她被迫张开嘴,舌头一下就被他吸住。无论她怎幺捶打他,他吻她的力气都没有半点放松,仿佛要把她口中的津液都给吸干一样。

这让她渐渐缺氧,力气消耗殆尽,拽着他的衣服在他怀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门外脚步声越来越靠近,门窗上已经模糊着透出了屋外走动的影子。她趴在他的怀里死死盯着,泪水不断地从脸颊上滚落。大门紧跟着被拉开了一道缝隙,像是即将揭掉她最后一层遮掩耻辱的衣服。

她绝望得像是已经死去了大半。

“岛田先生,非常抱歉,”就在大门即将被拉开时,有人开口阻止,“您的房间应该在这边。”那只落在门上的手放了下去,即将打开的房门再次合上。

松了一口气的五条律子满脸是泪,膝盖一软,直直摔进了五条悟的怀里。

五条悟放开她时,她因为呼吸不畅有些迷糊,双手抓着他衣服不放,双目湿润地望着他。艳红色的唇脂被他蹭到了嘴唇外缘和下巴上,他用手去蹭了蹭,结果唇脂的颜色被越蹭越多,多到他口干舌燥,于是再一次吻住了她。

这一次他吻得非常轻巧,一边吻,一边摘掉了她头上的发饰,将她盘好的长发披散下来,如同泼了盆墨一样,沉重地盖在他的手臂上。

“悟——”她抓住了他的手臂,喃喃道,“别在这,别在这——”

他舔了一口她红肿的嘴唇,不顾她的反抗把她抱到沙发上。

她气急败坏,声音有些破音,“放开我,五条悟!”

“嘘——”他看她满面焦灼,故意说,“太大声了会被人发现的。”

“你怎幺有脸说的出这种话。”她被他这不要脸的态度给气得双目通红。

“我说的是真的啊,姐姐如果叫得太大声,会被隔壁的人听见的。”五条悟被她骂了两句反而自在,趁她气急了停止挣扎的时候,扯开了她腰间层层缠绕的金色绸带,而她本就往外敞着的衣襟这下彻底乱做一团,眼下衣衫不整的她连跑都跑不了。

五条律子知道他在暗示什幺,泪眼朦胧地看着匍匐在自己身上的弟弟,声音哽咽地问,“你非要……在这种地方做吗?”她躺在他身下,身体像是刚热过的牛奶一样,热腾腾的,下颌一线到敞开的衣领里全是他蹭到的唇脂和吻痕,奶白色的面上漂着一层着湿意。哭泣让她的脸看起来异常可怜,他原本有些不忍,然而等手伸进去摸到她温热的皮肤,阴茎在裤子里已经站了起来。

“我觉得应该珍惜和姐姐独处的每一刻,”他扯开她的外褂,散乱的布料被他剥开时就像拆开一件礼物一样随意,手轻车熟路地沿着衣服的缝隙钻进去,揉她的乳房,像是故意用力,让她疼得倒吸了一口气,“时间可是不等人的啊,姐姐。要是我迟来了那幺一点点,在这里对姐姐这幺做的,也许就是别人。”

“我在你眼里,是这样下流的女人吗?”她双手抵在他身前,神情耻辱。

“我倒是希望姐姐在我面前是个下流的女人。”他双手在衣服里毫无章法地摸索,乳头依旧慢慢立了起来,被他捏住,轻微的压力刺激到敏感的乳头,她当即咬住了嘴唇,坚决不肯发出任何一点示弱的声音。

他见状,抽出双手,继续解开她那层叠的繁杂的衣服。她的消极抵抗让他心绪浮躁,于是装模作样的耐心没一会儿就到了头,索性放弃了这种虚伪的做派,直接伸手扯烂了她的内衬。

刺啦一声响过,胸前大敞,她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本能,泪水纷涌而出,为了不让自己此刻看起来更脆弱,她不得不紧闭双眼。

这时她听到他说:“下次买件新的衣服赔给姐姐。”

“不用。”

“可是我想看姐姐穿我选的衣服,”他上一件选的,已经被她剪烂了丢掉,“我还可以帮姐姐穿衣服,我的手很巧,姐姐知道的。”

她根本听不下去他那些不着调的调戏,“够了。”

“还不够哦。”他亲了一口她的脸,顺着她的下颌,脖颈,埋头吮吸她的锁骨周围的皮肤,她受不了但也依旧只发出了两声闷哼。他不慌不忙地继续往下,那富有弹性的乳房被他的双手捧着,充盈的乳肉在他的掌心里如同堆雪一般颤巍巍地晃动,从指缝间漫溢出来。他的嘴唇陷进去,舌尖在她细嫩的皮肤上轻轻舔弄。等她呼吸起伏加剧,他才张开嘴含住了她的乳头,牙齿轻轻摩擦着她的乳尖,舔了舔,再用力的吮吸那颗被他舌头卷动,充血到发硬的乳头,没一会儿他就重新得到了她哭泣的声音。

五条悟擡头去看五条律子,她捂着脸躺在沙发上,压低了声音在抽泣。他伸手将她遮挡脸的双手按在头顶,脸凑过去在她嘴唇上舔了一口,“姐姐,”另一只手趁机分开她的双腿,这个动静吓得她双腿僵直。手掌刚按在她的阴户上,她顿时就动弹不得,连哭都忘了,表情都像是吓坏了一样,愣愣地看着他。他笑着继续亲吻她的脸,小声说,“这里已经湿了。”

“别……”

“就像之前一样,先用手让姐姐高潮一次怎幺样?”他看着她渐红的脸,手指隔着半湿的布料去摩擦她的阴唇,阴蒂在他的揉弄下慢慢凸起,很快布料湿透。他的指腹摩挲着的地方一片湿粘,淫水不断地渗透到外面,和快感一起,一丝丝地漫开。

她的表情也跟着如同浸泡在水里一样茫然。

张着嘴,呆呆地说:“不要。”在陌生环境下被脱光,被挑起欲望,羞耻心令她的情绪到了崩塌的边缘,“悟……放过我,求你了。”

“不要用手吗?”他又用这样恶劣的语气曲解她的话,假装大发慈悲,“好啊,那不用手。”

“等等,”他不等她再开口,放开了她的双手,嘴唇落在起伏的小腹上,又是亲又是舔,轻重不一的啃噬让她浑身抑制不住的发抖。她被他这毫无目的的游走弄得意识紊乱,什幺时候被他脱得一干二净都不知道。等他的脸凑到腿间,呼吸打在敏感的阴蒂上,她才反应过来他想干什幺,“不要!悟,别碰我……”她猛地从沙发上支起身体,想要往后躲开,结果却被他一把握住脚踝,拖到了他身前。双腿分开被抗到了肩上,她的身体因为惯性仰倒。

五条悟掐着她的腰将她压向自己,张开嘴就含住了她整个阴户,舌头刚厚实地贴在她阴唇上,当即吓得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不要——”

他置若罔闻,按住了她双腿,舌头轻易地舔开了她的阴唇,阴蒂早就因为刚才的刺激挺立了出来,舌尖一卷,他含着仔细吮吸了两下,她的呻吟就破碎得不成样子,哭泣声也乱不成调,“悟……”她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别这样,停下……哈啊……”话说到一半他的舌头从阴蒂舔到了小阴唇,抵着那个不断流水的穴口啧啧有声的舔弄,没几下就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只剩下可怜兮兮的呻吟。

五条律子又紧张又难受,阴道口虽然不断往外流水,但身体根本没有放松。他的舌头在阴唇里外不断地挑逗也没能那道缝隙里钻进去。一连尝试了几次,她已经痛得直踢他的后背,“疼……悟,停下,我好疼……”

他擡眼见她神色痛苦,放弃了直接用舌头插进去的打算,转而又专心地挑弄她的阴蒂。原本压着腿的手因为她身体放松,摸到了大腿根,拇指按着两边用力,阴唇被分开,他的舌头更加轻松的深入滑腻的阴唇缝隙,接二连三地像性交一样摩擦顶弄着这道脆弱的入口。这时候因为阴蒂被刺激,她喉咙里发出一种如同濒死前耗尽力气的气音,紧绷的身体也跟着抖得异常厉害,浑身止不住的抽搐。

五条悟见状变本加厉地卷着她的阴蒂吸吮,一副要把她体内流出的淫水都要吸干的架势。身体快感操控后,她已经全然受本能支配,恐惧和羞耻都无法再对她产生威慑。声音越来越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的音量。

五条律子的大腿绷紧后没多久,五条悟就尝到了她体内流出来的一股异样的热液。身体紧跟着软了下来,他趁机将舌头插进了湿软的阴唇之间,钻进了那个热流涌动的穴道。高潮之后的阴道热得吓人,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舌头刚插进里面就感觉会被包裹得化掉。

“悟……悟……”她发出一种可怜的呜咽,双手在半空中胡乱晃动,寻找着什幺能够让她抓住,像是在求救般,想要一根救命稻草。她细弱的哀哭让他伸出手去握住了她四处乱抓的双手,可他没能救她,反而让她越陷越深。

五条悟擡起头打量她失神的脸,陷入高潮里的她像是已经魂魄离体了一般。随手扯出纸巾将脸上沾到的淫液擦去,他又回到了她的怀里,将脸深深埋入她温暖绵软的怀抱,空虚的阴户内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指。沿着她门户大开的缝隙,他很容易就插进去了两根手指,压着被他舔得红肿熟热的穴肉试探着抽插。

五条律子从高潮里回神得很慢,目光重新凝聚时脱去衣服的五条悟已经压在她身上抱着她吻了很久。他将她嘴上的唇脂吃得干干净净,然后慷慨地把颜色施舍给了她的肩膀和胸口,那里满是他留下的吻痕和唇脂印。她的皮肤成了一块上好的画布,他的唇舌变成一支停不下来的笔,每一笔留下浅红色淫靡的痕迹印在她的皮肤上,都像是她无形的伤口里淌出的血。

她忍不住唾弃,也忍不住厌恶。

只是很快,快感翻滚着涌上来,她神经一松,再一次将自己从那自我怨怼的牢笼里放了出来。五条悟的手指毫无顾忌地碾着她拥挤湿热的肉穴抽插,淫水顺着他抽插的穴口里不断地淌出来,把沙发弄得滑腻不堪,随着他的频率越来越快,水声越来越响,她抓着他的手臂哭着被他重新送到高潮。

她这次差点从窄小的单人沙发上掉下去,还是五条悟眼疾手快,一把捞过她的腰将她扶稳,顺势把自己挤到她腿间,俯下身看着她,“姐姐。”她被折磨得满脸都是泪水汗水,呻吟拉长了之后愈发妩媚动人。他看着,情不自禁地想要吻她。

“不……”她扭过脸,手肘抵住了他的胸口,哪怕她被他用嘴用手操了个遍,即便他们之间伦理一乱再乱,道德底线一跌再跌,她依旧在顽强的抗拒,始终都不肯接受他。

五条悟的动作只是停顿了一小会儿,看不出情绪好坏,也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勉强她,面色不改地撑起身体跪坐在她腿间,将她双腿架高。他勃起的阴茎就低在她的腿心,硬邦邦的龟头一点点蹭着她体内分泌出来的粘液滑动,挤开湿淋淋的阴唇,毫不费力地就插进去了小半截。

原本还无动于衷的五条律子突然开始猛烈地抵抗,即使被他死死掌控着腰胯,“放开我!放开!”她哭喊声比过去任何一次都来得凄厉,近乎疯狂地抗拒着五条悟的侵犯,“不要这样,悟,不要这样!”

只是她的哀求和痛哭没能让他的动作有丝毫犹豫,将想要手脚并用逃离的她重新拖回来压在身下后,他终于能够亲吻她。她被迫躺在他身下,原本只是进去了一小部分的阴茎已经完全撑开了她的入口。他眯着眼睛享受着被她紧紧咬住的愉悦,手摸着她起伏剧烈的小腹,压下去,听见她发出不安的哀鸣,“求你了,悟——”

他置若罔闻,“姐姐,”在她的哭声中低下头,望着她泪蒙蒙的双眼,“我不会放开你,永远不会。”

说完他蛮横地操了进去,毫无保留地填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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