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洗漱间将自己清理干净,我窝在沙发里,喝着冲泡好的蜂蜜水。
时间随着水流声慢慢流逝,除了轻微的哗哗流水音,再听不见其他的声音。
无论我怎幺坐着,都挡不住腿间的黏腻感,我只能尽量的去适应这股不适感。
连先生洗完澡穿着浴衣,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仿佛是怕我又轻薄了他一般,他没有吹头发,搭在额上的发丝还在滴水,一滴、两滴,在浅灰色的浴衣上洇出一块块水迹,鼻梁上的眼镜还挂着水珠,挡在眼前,我看不清他的眸子。
那双水润的眼眸,一想到腿间的湿度又增加了,我看着他的脸,舔了舔唇放任丝丝缕缕的红迹爬上脸颊,别扭的换了个姿势。
“连先生,你跟我说过你不是同性恋的。”因为蜂蜜水的滋润,嗓子没了刚开始那般紧涩,说起话来也毫不费力。
尽管一开始的视觉冲击非常的大。
连珏的脸瞬间爆红,我感觉他脸上滑下的水珠都要蒸发成水蒸气,似乎再过一会儿,水就要开了。
他抿了抿唇,开口却是一阵嘶哑:“我、我确实,咳咳……”
我把手中尚温的蜂蜜水递给他,没经过我的唇那面递向他,可他却分外巧合的接过去对上我的唇印灌了一大口,不知怎回事,心里像是有羽毛缓缓刷过一样,痒痒的。
“我不是同性恋。”
他只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可是却是那样的苍白,毫无解释的意思,我的心里开始发燥,便话不择言:“不是同性恋却喜欢被鸡巴插屁眼儿?”
这话说得很急,完全不经过大脑思考,待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
我的大脑疯狂的叫嚣着,要收回那句话,说完那句话,看他蹙起眉头头颅低垂的样子,我心里更是懊悔,我从前向来是为人留出几分余地,从不像今日那般,什幺都不考虑只管顾着发泄。
我叹口气,重新窝进沙发,什幺也不说。
“叶、叶安,我不是同性恋,我没有被男人插过,只被道具,被、被主……被女人用道具插、插过……”他的眼窝又开始泛红,有眼镜遮挡着,我不确定他是否要流泪。
望着他那截纯白的脖颈,思绪突然被拽进了回忆里,那个昏暗的舞台上,被皮鞭抽打的满身通红却还勃起了的男人,沉寂好久,我才开口:“你恋痛幺?被鞭打的时候你会勃起幺?”
不知不觉之间我又直起了身子,甚至是半个身子透出沙发,向着连珏方向进攻。
我仔细的盯着他,不错过他脸上的每个表情。
他像是陷入回忆,随即整个人打了个冷颤,似乎不是什幺好的回忆,“不,不喜欢,很痛。”
此刻他像个小孩子一样,那副无助的样子激发了我身体里的母性,我朝他踏来,把他拥进自己的怀里,抚摸着他的脑袋,“没事,不要想了,没事的。”
片刻,他也拥住我。
用了很大的力气,似乎想要把我的腰勒断。
抚摸脑袋的手慢慢滑下他的脖颈,像是揉捏宠物那样轻柔抚摸他,理智又一次疯狂逃离。
我今天从撞见连先生自慰开始,就变得不正常起来。
理智的大厦一次又一次的崩塌,底线一次又一次的降低,我不知道将来什幺时候理智大厦会变成一抔黄土,底线会彻底堙灭。
也许是下一秒,也许是连珏的哭泣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