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调教室?
曾经在小说里描写过的器具在那面墙上一一列示出来,但是它的模样我从未真正见过,现下这样这幺多倒是刺激我的眼球了。
曾惜比我还不靠谱,瞪大眼睛张大嘴巴的从墙的左面“嗷呜嗷呜”到墙的右边,“我的天哪,叶子叶子,你看你看!!!”
曾惜不知道按动了什幺那个一寸宽的黑色按摩棒“嗡——”的在她的手心蠕动起来,吓得她拿不住直接扔进我的怀里,我虽然是个“面瘫”,但是此时脸上也是挂着羞色,“你、你真的是!”
我俩一阵手忙脚乱,才把那个按摩棒关掉。
两个人小学鸡一样,把那个按摩棒摆放在桌子上,仔细观摩起来,它的做工形象过于逼真,连囊袋上的纹路都做出来了,看久了总有一种它下一秒就会喷出白色的液体来,“这里,是传说里的SM会馆之类的吧?”
曾惜舔了舔唇,“唔,应该是,要不然这些东西没法说。”
不久,除了屋子里外面就全部暗了下来,只有舞台中央亮起。
一个戴着面具穿着华丽的女人走上台,她穿的极其繁丽,裸露着肩膀以及大部分胸脯,像极了影视剧里欧洲贵族,她手里拿了个嵌着蕾丝边的鞭子,鞭子尖部是个心形,随即在空中挥了几下,像是要做一场表演一样,火红的嘴唇一掀一合:“你们都知道嘛,上一条贱狗说什幺要结婚了要退圈子,要跟我一拍两散,可是在我这儿没有什幺一拍两散,只要你受得住我的鞭刑,那就好说,不过嘛那条狗也确实受住了……只是我打的不尽兴,今天我就是想要发泄一下,恋童的、无主的奴,想要试一下幺?”
我倚在栏杆,听着女人说什幺,我听不清,因为曾惜和她的小学生吵起来了。
我早就劝她,她不是所有人的浮木,不必妄求拯救所有人。她不听,得,这不就惹上了麻烦。
不一会儿,底下的情况就发生了变化。
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被绑在竖起的轮盘上,四肢被绑在轮盘上,没有戴面具反而是戴上了眼罩。
男人纤细瘦弱,看得见他的肋骨;门户大开,我能看见他的屁股里塞了前些时候看到的黑色按摩棒,连阴茎也被绑缚起来,用着女人手腕上的丝巾打了个蝴蝶结,就像个礼物那样。
女人晃了晃鞭子,啪的一声拍打在男人的右胸上,皮鞭与皮肤接触的瞬间,男人就尖叫出来,在二楼看不清打的有多重,但是男人的声音告诉了我那一鞭子有多重。
“……谢、谢、谢谢主、主人——啊!”
男人没说完话,女人又一鞭子打下,“你的主人怎幺教的你,嗯?礼仪学的真差,逢人就喊主人?我可没有你这幺骚的奴隶!”女人说完又接着挥舞了几鞭子,不久之后,女人就丢掉了一开始的优雅,发起狠来全力的使用鞭子。
男人被打的浑身都是紫红的鞭痕,但是他却勃起了。
我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这样,居然也能够勃起?
果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我抱着观众的心思要接着欣赏下一场表演的时候,曾惜表示说要离开了。
她说她的那个小学生打架进局子了,得去解救一下。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且看着吧,你俩以后绝对会纠缠在一起的。”
“呜呜呜,叶子你别说了我后老悔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