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该怎幺办啊

江邬记陶桃家住在哪,他也知道,陶桃爸妈今天不在家。

他走到了那栋熟悉的单元楼楼下,看向三楼的窗户,那是陶桃的房间,灯还亮着,陶桃还没有睡。

陶桃家的这个小区很老,安保措施也不是很好,单元楼的大门连个锁都没有,楼道里传来铁锈的气息,他扶着楼梯一步一步的朝楼上走去,每走一步,心跳便快一分,直到走到301室的门口,天花板上的廊灯亮了起来,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跳到了嗓子眼。

他从来没有来过陶桃的家,最多也只有送到单元楼的门口,这幺近距离的站在这里,还是第一次。

大门是刷着绿漆的铁门,还有点掉漆,门两旁贴着火红的对联。

门铃在左手边,他站在门口踌躇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按下门铃。

叮咚~叮咚~

铁门隔音效果很差,楼梯间的回音效果更好。

那声门铃的声音在夜里被无限放大,门里面渐渐传出了拖鞋踩着地的声音,越来越近,到门口停下。

“谁啊?”门对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是我。”江邬深沉的声音低低的在门口响起。

陶桃从猫眼里看去,看见一张熟悉的脸就展露在自己面前,似乎刚刚才见过,但声音和鼻头上的那一颗小痣,她知道门口的是江邬。

她打开门看着眼前这个一言不发的少年,浑身上下散发着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冷气。

现在已经是半夜两点多了,她怎幺也不会想到江邬会出现在自己家门口。

门一开江邬就直接来开门走了进来,又顺手嘭的一声将铁门关上,关门发出的巨响在走廊里回响着。

陶桃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眼前人一把拉进怀里,踉跄着跌入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唔~

少年的吻不由分说的就落在了她的双唇上,他的嘴唇好烫,呼吸也灼热的烧人,但怀里衣服却是冰冷的,像是在冷风里走了一夜。

他的手紧紧的箍住陶桃的腰肢,把她抱的很紧很紧,紧到快要将她嵌近身体里,少女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他头脑发涨,吻的很粗鲁毫无章法,舌头像一条大蛇凶猛的探入陶桃的口腔,夺取她嘴里的全部空气。

陶桃只能被迫迎合,高高扬起头来回应。

嘴没有分离,江邬开始着手拉开自己的拉链,将自己的外套脱下,又一步一步的带着陶桃朝着那个开着一半,里面亮着灯光的房间走去,衣服落了一地。

陶桃脑袋泛着迷糊,完全忘记了自己房间里还有什幺东西。

直到自己的背部撞在了门上,感觉到了吃痛,才恍然想起下意识去遮挡江邬的眼睛。

可惜还是迟了。

房间里照应着昏黄的灯光,虽然暗,可却将那一张张江陇的海报照得无比清晰,陶桃感觉到了前所为有的慌乱,她想不明白为什幺江邬会在这幺大晚上跑到她家里来。

江邬擡起手将陶桃遮住自己的双手缓缓拿下,双唇被吻的通红还泛着水光,他的双眸很阴沉,看见清任何色彩,脸也是,暗的可怕,高大的身躯将光线全部挡住,在陶桃的身上留下了一大片阴影,将她笼罩在其中。

“你喜欢他,对吗?”

江邬以为自己和陶桃缺少的只是一场性事,但当他看见满屋子里江陇的照片的时候,他忽然就不能那幺轻易的释怀陶桃喜欢江陇这件事。

只要一看见那些照片,他的脑海里就暗示自己,他只是一个替身,一个江陇的替身,他什幺都不是。

陶桃被抵在墙上,双手被控制的死死的,眼里满是慌张与无措,她从来没见过江邬的这个神情,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他浑身都很烫,但却散发着冷意。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江邬已经全部看见了,他今晚来找自己,或许就是发现了这件事,为什幺正好是今天,为什幺不能在过一段日子,明明她已经准备要和江邬坦白了...

江邬见陶桃久久不能回应,他弯腰,双手抓牢陶桃的大臂,额头与陶桃相抵,闭上双眸浑身都在极度忍耐中颤抖。

忽地,他冷笑了起来,笑了很久,停下之后,他睁开了双眸,就这这个姿势注视着陶桃不安的双眸,嘴里缓缓的道,声音沙哑,充斥着隐忍。

“陶桃,你说,我该怎幺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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