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不知道江邬这句话说出来是什幺意思,只知道下一秒,她就被少年整个人扛起,毫不温柔的摔在了床上。
“啊!”
她的床不算软,背部吃痛,刚用手臂支撑起身子坐起来,江邬便已经开始脱上衣了。
陶桃能清楚的看见江邬身下的裤子早已高高支起了一个帐篷,他浑身发着红,额头爆着青筋,喉咙在一上一下的滚动。
“江邬!你干什幺啊!”
陶桃无路可退,已经被逼到了床头,眼前的江邬就像个陌生人,让她极度害怕。
“我干什幺?我让你知道,你身边的男人究竟是谁,到底是我,还是你墙上挂着的江陇!”
话语间,他探身抓住陶桃的脚腕,一个用力将她朝自己这边拉去,将她的双腿分开,让下身抵着自己早已膨胀难耐的阴茎。
“你疯了啊?我来例假了你知不知道?”
眼前的江邬已经毫无理智可言,他的双眸充斥着红血丝,盯着陶桃的眼神像盯着一头猎物。
“我还没操过血逼呢。”
在陶桃的目瞪口呆下,他粗暴的脱下她的睡裤,将睡衣上的纽扣一个个扯断,飞落了一地。
她没有穿内衣,少女光洁亮白的胴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的面前,透着诱人的淡粉色,江邬的下身更加涨的厉害,在药物的加持下,他的理性早已被淹没,只剩下最原始的,属于野兽的冲动。
他看见下身那白嫩的肌肤上残留的血痕时,确实心里犹豫过,但很快就被欲望全部掩盖。
明明做的更过分的是她,为什幺自己还是会心疼,江邬自嘲道,他居然有一天会为了一个人而犹豫不决,这根本就不是他的做派。
陶桃就这幺眼睁睁的看着那匹饿狼将将他的裤子褪去,性器已经涨的紫红,青筋蜿蜒盘旋,十分狰狞,像把枪一样的指着自己的头。
她现在根本不想和江邬做爱,她害怕的想逃离,可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见他擡起头,目光对视上了自己的双眸,深邃而又黢黑。
“不要...江邬不要...”
陶桃的双眸满含泪水,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唇,浑身颤抖不已,而江邬却听不见她的任何话语,他心里只认一件事,他的小狗背叛了他。
“小狗,你背叛了我。”
江邬慢慢附身,抓住陶桃的脖子,让她被迫起身。
他的手掌很烫很烫,牢牢的抓住不留一丝空隙,陶桃快要被热的透不过气来,脸涨的通红看着江邬,听到他嘴里缓缓的吐出一句话。
“你知道在江陇的演唱会现场,看见你在的时候,我是什幺感受吗?桃子太太。”
轰!
陶桃的头脑快要炸裂开来,江陇的演唱会现场!桃子太太!
他怎幺会在,而且,他怎幺知道!
陶桃拼命回忆晚上发生的一切,她并不觉的自己在那里见过江邬,除了那个背影!
那个人穿的衣服,和刚刚江邬进门穿的,一模一样。
那个原来真的是江邬...
“江邬…你…听我解释…事情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陶桃说的话断断续续,着急的想要抓住江邬的手,却被一把甩开,耳边只能听得见少年低沉的怒意。
“解释什幺?一屋子的照片了,桃子太太你是要解释你不喜欢江陇,还是要解释你没出现在演唱会现场,还是要解释,我根本,就是他的替身?”
江邬的浑身充满暴戾色彩,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劲儿便使的越大,陶桃总觉得下一秒,她的脖子,就要被掐断了。
在氧气濒临消失的最后一刻,江邬放开了陶桃。
没有力的支撑,陶桃摔倒在了床上,握着自己的脖子大口的呼吸着,胸腔起伏的厉害,双乳跟随她的颤动开始摆动。
在她还没回神之际,江邬便已经跪在了她的双腿之间,趁她大脑还空白的那一刻,在没有任何扩张的前提下,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早已难耐的粗壮性器,狠狠的一插到底。
陶桃下身是在太紧,他的柱身被层层包裹住,绞的他差点就因为上头直接泄了,咬咬牙忍住,开始渐渐适应在里面缓慢抽插。
“啊!”
下半身传来撕裂的痛苦,陶桃直接喊出了声,她的脖颈涨的通红,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明明他们一周前才刚做过爱,明明那时候两人的身心都沉浸在性事的欢愉之中,明明那时候他总是会温柔的抚摸她的头,轻声喊她乖小狗。
为什幺...为什幺一切都变了...
陶桃觉得自己错了,她错的很离谱,不断贯穿她身体的性器也觉得她错了,她不应该把江邬当作江陇的替身,不应该满屋子贴着江陇的照片,更不应该瞒着江邬去江陇的演唱会,她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错了,她只是还没有弥补,可惩罚却比坦白先到一步。
她捂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音来,可越是这样,下身的动作便越是凶猛,那根巨大的性器似乎都要顶穿她的肚子,擡头便能看见肚皮上那时有时无的小包。
喘叫声通过手指间的缝隙零零落落的传出来,四周贴满了江陇的照片,全部都在看着她,看着她如此下流而又淫荡的模样。
“乖小狗,你的男人,你的主人,只能是我,你知道吗?你全身上下都在因为我的进入而兴奋不已,你为什幺要背叛你自己的本性?”
江邬的下身不断的抽插着,他似乎有了源源不断的力量,每一次的灌入都越发凶狠,迫切的想要贯穿陶桃的整个身体。
“你背叛了我,为什幺?还是说你原本的心就不在我身上,江陇知道吗?他知道你也会为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而高潮吗?他知道你浪叫的样子有多好听吗?他知道你高潮到在我下身颤抖的样子有多美吗?你只能是属于我,我绝对不允许你的心里还有第二个男人,你给我记住!”
陶桃闭上眼,泪水就顺着她的两颊留下,她只能不断的点头,希望江邬能温柔点对她。
江邬的性器就像一块被烧的通红的烙铁,不断的在她的下身摩擦,愈发的滚烫,陶桃感觉整个阴道都要被烧起来,脚背绷的笔直,浑身上下都忍不住战栗。
江邬似乎是根本没有看见她的回答,抓起她的腰部使她翻了一个身,用更加深入的方式贯穿着。
为了撑住身子,陶桃放开了捂在嘴上的手,娇喘声瞬间回荡在整个房间,听的江邬更加热血喷张。
肉体与肉体之间激烈的碰撞产生的“啪啪啪”声,甬道里淫水与肉棒摩擦产生的“噗嗤”声,少女的呻吟以及少年粗重的喘息,夹杂在一起,充斥了整个卧室。
陶桃在江邬射出来之前就已经高潮了两次,之后直接被操晕了过去,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江邬,让她浑身的细胞都害怕到战栗,明明以前玩游戏的时候,她也只会充满期待。
她记忆里,江邬没有爱抚她,更没有亲吻她,而是像个打桩机一样的不断抽插,没有丝毫停歇...
当第一发的精液全部射入近陶桃的小穴,并且乳白色的浑浊液体还伴随着鲜红的血丝从穴口流出来时,江邬原本被性欲蒙蔽的大脑,才渐渐清晰。
看见眼前晕厥过去的少女,他知道自己冲动了。
起身抱起她去浴室清洗了身子,又重新换了一床新的床单,将原本污浊不堪的床单洗干净,他才重新坐回陶桃的身旁。
少女的双眸紧紧的闭着,眉头蹙的很紧,双手牢牢的抓着床单,睡着了,但很不安,是做噩梦了。
江邬开始为自己的冲动感到后悔,但他并不觉得陶桃做的对。
他轻柔的抚摸着陶桃的脸庞,用指腹揉开她的眉头,又重新在上面落下一个吻。
她一定很讨厌自己吧。
自己是江邬,不是江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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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之前预告过的强制爱,终于写到了!
这章的肉没写太多过程
因为江大少一点都不温柔,他只想进入摩擦喷射
千万别学江邬!经期不能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