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振翅飞来的鸟雀栖息在树枝上,鸟首机敏地探视,漆黑的原眼珠映着一派肉色的景象,那平坦呈坡度下滑的巨石上,孟昭的身体因为极度敏感而绷紧,一个男人正伏在她身下,棕黑色发的头颅没入赤裸的两腿之间。
孟昭的胸乳在宽松的病服下颤立,乳尖变得坚硬,视线中是男人埋头吻上私密之地,用嘴唇去描摹,然后伸出灵活又宽大的舌从下至上舔过穴肉,最后逡巡到花蒂处频率极快地舔舐,而后是吞进口中细细吮吸,那温暖的快感从小腹汇聚直冲大脑,孟昭甚至能感受到他浓密的长睫毛偶尔蹭过自己腿根的细微瘙痒感。
如果这会儿只是用舌尖去挑弄,接下来弗里亚托克就伸出整个舌,用舌尖拨开紧闭的穴口,慢慢伸进去,在里面搅弄开来。
最要命的是白人高挺的鼻梁,不要命地抵着敏感之处,孟昭情不自禁地波涛汹涌,俯身看到男人的鼻子上沾满滑腻泛光的水泽。啊...不要了呃...
弗里亚托克时吸时吮,与孟昭负距离接触的东西又戳又抖,像极了模拟性交,孟昭被弄得淫叫连连,津液顺着嘴角直流,曲起的指尖埋入弗里亚托克的头发。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呻吟,和周遭的鸟鸣水声相融,仿佛最原始的自然本该如此。
酥麻震颤,失控和失重感在一瞬间到达顶峰,脑内的多巴胺交混,神经元的碰触传递电流。
枝头的鸟雀飞走后又来一群,叽叽喳喳地好奇地看着他们,但包容一切的森林并非只有两人交融,不远处麝香鼠的洞穴里,探出奇异布满粗黑色硬毛的头颅,用发达的嗅觉闻着,两个小小的身躯探寻到彼此,碰触,交叠。
下体喷出的大量水液打湿了岩石,它的颜色的纹路显得更加明显,弗里亚托克的下巴像刚埋入溪水中畅饮了一般,就连衣服的前襟都浸湿了。
孟昭在快乐中浮沉几番,身体绷紧、放松、震颤、痉挛,脱力了般倚靠在坚实的巨石上喘息,花穴偶尔还在快感的余波中颤着吐出穴道中残余的水液。
弗里亚托克怀抱着她,用臂膀垫着她的后脑,两人在寂静的林中悠悠平复。
孟昭虽然被舔得很舒服,但心理总有些别的念头,但是担心弗里亚托克的腰身,还是算了吧。
但总觉得有点不太爽,她三思之后,扭头看弗里亚托克,起了身,把看起来表情人畜无害还有些不知所措的弗里亚托克压在身下。
拜托,别装!你估计也很想要吧。
孟昭下手就没那幺怜惜,她掀开他的衣服,漏出几圈雪白的绷带,她用手抚了下,好吧,她确实禽兽,这几圈缠绕着伤口的绷带让他的性感更甚,她只想趁着他虚弱伤痛之时好好压榨,用情欲羞辱一番。一鼓作气,把弗里亚托克的裤子扒了下来。
果然,那半软的巨物从束缚中跳出来,一感受到孟昭直视,几秒就彻底立正站好向她打招呼了,颤巍巍的柱身染着情欲的粉红,顶部分泌出兴奋的体液,戳了一下,硬度骇人。
孟昭突然想起之前看到的性知识科普,说是用手指戳自己的额头感受到的硬度才是勃起后可观的硬度,孟昭点点自己脑门,好吧,相比之下它还要硬,轻轻用手拢着,像是一根会烫熟手心的金属棒被握在手心。
孟昭小心地挪动身体不挤压到右腿的伤口,岔开大腿用膝盖抵着,缓缓坐下来,用自己还在滴水的小穴去磨蹭他尚且干燥的柱身,那花瓣一碰触就吻上了他的性器,不舍分离,倒是身下弗里亚托克精致逼人的面颊迅速染上情欲的色彩,咬着牙齿,白皙的面颊泛红。
那柱身散出的热气蒸腾着孟昭的穴口,两人同时难耐着,孟昭又压在柱身上蹭了好几下,花蒂被磨蹭,欲壑难填,两指分开闭合的花瓣,狠狠坐了下去,把那根滚烫粗壮的东西填满自己的身体和无边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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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片人不想怀孕就怀不了孕,但是大家倘若进行性行为一定要注意避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