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哭[H|女上]

随着重力的惯性,一整根巨物被拆吃入腹,方才坐下的瞬间,一股迅疾的电流瞬间从脚尖窜到头顶,一双大手钳住自己的腰身,浑身绷紧的孟昭被突如其来的充盈感刺激得小腹不自觉颤抖起来,花穴无意识地狠夹紧了一下,身下人粗哑地低哼了一声。

孟昭撑着身下人的胸膛。

五感稍微恢复到自己掌控中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附着的男人的胸口剧烈的起伏,擡头一看,弗里亚托克正爽得剧烈呼吸着,皱着好看的被情欲掌控的眉眼,控制自己握着孟昭腰的手别发力太过分,一滴晶莹的东西从眼角滑落,在她面前流入发鬓。

等等,等等,她这是,把他坐哭了?

孟昭内心坏笑起来,这就流泪了呀...一个卑劣的心思酝酿着。

撑着身下人的胸膛,孟昭咿咿呀呀地小幅度摆动着腰身,吞吃小弗里亚托克,两人交合处的水液反着光,一会儿就冲出来新的一股。

孟昭的腰部时而上下起伏,时而在一个平面的高度左右微摇,无规律的磨蹭,两人都传来不规则的快感波动,这是从何处看来的,孟昭也记不得了,总之,女上位,可以试试拼写对方的名字。

弗里亚托克·安德烈耶维奇·库兹涅佐夫。

好长的名字,至少对于中国人来说。在拼写最后几个字母时,孟昭的腰已经抖得不能行,持续如此久的快感弥漫全身每一处,让她已经是视线发散爽到魂飞天外,拼出来的字符其实歪歪斜斜,但谁在乎呢?

身下名字主人的喘息愈加明显,愈加难耐,他看着孟昭的眼神竟然透出来几分哀求,夹杂着细微的脆弱感,那灰绿色的宝石缀在他湿漉漉的眼眶中,勾人心魄。

通过他呻吟粗喘难抑又尽力开合的口形,孟昭大抵猜出来他是什幺意思。

求她让他释放。

孟昭被波涛般拍击的温暖潮水冲击,同样渴望攀登到顶峰,只要狠狠坐下来,她就一定能攀附上那里——

然后她起身抽了出来。

弗里亚托克越积越高的快乐在等待冲出的一瞬间脱离出最温暖的她,拦腰截断的快感不上不下,在野外清新冰凉的空气里涨得发疼。

孟昭不顾自己下体的一阵空虚,伸出手指百无聊赖地挑逗它,偶尔还拨弄下底部的东西。

酥麻和渴望让弗里亚托克抽气,他撑起身体,把孟昭的腰身拢入自己的怀抱中,说了好多好多求她的话,那迷离的眼睛简直要哭出来。

孟昭把他推平,挪动的腰身只把花穴吸附到柱身上,不入体地磨蹭好多下,弗里亚托克的喘息开始带上哭腔,孟昭才允许他重新插进来。

借助于重力的贯穿总是这样彻底,负距离的交融,抽插之间,臀肉掀起波浪,敏感之地被粗壮的肉器狠狠碾压,穴道的神经承受着每一次横冲直撞。

她的下体已经有些无力,律动的幅度小了下来,情欲的海洋已然淹没两人,弗里亚托克扶着她的腰,不顾自己的伤势小幅度向上挺着。

他的窄腰,正如孟昭第一次见他观察的那样,与宽厚的肩膀呈倒三角形,精壮有力,这样好的公狗腰,蛮横地干起来,所有人都会被插弄到痉挛不已。

倒是很难不让人畅想,他冰冷的个性,床上从来也不说荤话,也就老老实实地干,难玩什幺花样。

虽然,想起教堂她还是有些不爽,但是倘若让他穿军服再来一次,她也许会尿得更快吧...

这样好的身材,搭配那张若雕塑般面容精致,又三庭五眼标整的脸颊,她——

呃...啊...

他蓄力已久地向上顶去,孟昭的身体被狠狠顶到最内侧,和子宫口来了一次亲密接吻,前所未有的快乐漫天而来,再也无法忍受,因为一切都彻底释放,震颤,身体不自觉的震颤,随着灵魂一起痉挛,大脑如同注射了兴奋剂一样,烟花电流无声炸裂。

极致的快乐,孟昭的下身失控的震颤伴随着的是花穴无意识地用力收紧。

狠狠夹紧,狠狠地吸吮夹紧弗里亚托克进入她身体的巨大的带来无尽快感让他们灵肉合一的东西。

弗里亚托克的呼吸一窒,性器被狠狠裹住,灭顶快感随着一股粘稠的乳白色迅速蔓延开来。

精液喷射冲洗着穴道,孟昭被涨起来的下身充盈地感觉要被性器和来自于前者的乳白色的东西彻底充满。

她无力地承受着大量精液的喷射,摊在弗里亚托克身上。

弗里亚托克捧着她的面颊,失神地深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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