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饥渴到极致的娇躯止不住地轻轻晃颤,情欲催熟的热气从每个毛孔中蒸出来。景暇透红的身体不断往男人手上蹭,却落得一场虚空。
两次濒临高潮却没有被满足的景暇终于哭了起来,一抽一抽地哼唧着,淫靡又可怜。
却不防,下一瞬,两个男人就将她架了起来。粗硕巨蟒一前一后地狠戾捅入了疲软热烫的娇柔身体中。
甫一进入,被玉势撑得绵软的水穴就抽搐地绞紧着硕物,千万张小嘴似的嘬吸着柱身,直夹得景穆昀腰眼发麻,酥麻快感入骨入髓。
景穆昀一手揉搓着嫩乳,一手伸到她身下,挑弄出那颗肉珠细细亵弄。娇躯一挺一挺地颤着,乳儿蹭在他胸膛上,又痒又麻。
秦珩揉按着后穴粉嫩的一圈褶皱,粗硕巨物将肉眼顶得凹陷进去,将丝绒紧绷的肠肉熨平。那硕物破开层层阻力,刮拉着紧箍的小菊眼,就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
菊穴不似膣内潮湿软弹,却是窒息般的紧致。紧窄炙热的肠腔紧紧绞吸着粗硕巨蟒,一圈被撑平褶皱的小肉眼随着物什进入陷了进去,又随着硕物拔出紧紧吸附其上,被可怜得拉扯出来。
不过薄薄一层肉膜之隔,景穆昀感受到后穴物什的进出,像是要决出个胜负,挺着腰胯就一下一下地重重凿入。
景暇被两条巨蟒前后夹击,炙热粗硬的物什次次抽送,都将两穴内壁的敏感软肉毫无遗漏地碾磨而过,炸响的快感堆积在下腹,迫使她哭喘出声。
两次未得到满足的身体极度敏感,不过片刻,景暇便仰着头,泣出一声破碎崩溃的猫音。
内膣与肠腔一并痉挛抽搐了起来,疯狂张合的力道裹得两根巨蟒涨大一圈。两个男人猩红着眸对视一眼,便双双箍着娇人的腰胯,重重往性器上砸。
神思涣散的景暇被吓得小腿扑腾两下,又在男人蛮狠的力道下瘫软了身子。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两根炙烫铁棍上的肉套子一般,有气无力地哭喘着,由得男人次次桎梏着撞向烙铁般的两根硕物。
两个男人颇有默契地掌握着进出的频率和力道,次次尽根没入,又交替着拔出。
嫩穴层层叠叠的媚肉被钢铁般的龟头楞子刮擦得酸胀麻软,绞紧翕合的软穴被磋磨得烂红翻卷,孱弱顺从地任由巨物凿入抽出。
湿腻紧窄的肠腔也畏惧于巨物凶狠伐挞的淫威,被操弄的松软熨帖,湿滑晶亮的水液随着巨物的撤出而挂在两穴交合处,被疾速捣弄成一团一团的白沫,将男人耻毛打湿成缕。
终于,前后嫩穴经受不住如此捣弄,同时绞缩着喷出了大股淫液和肠液,浇在两个男人敏感滑腻的龟头上,舒爽得两人不约而同闷哼一声。
又是数百次凶狠抽送,两个男人先后达到了高潮,景穆昀咬着牙凿开了肉嘟嘟的宫口,将灼烫的热液喷洒在宫腔的最深处。
乍然迸溅的白浊,烫得景暇猛地一哆嗦。秦珩安抚性地摩挲着她颤抖的蝴蝶骨,将炙热的吻烙在光裸莹白的后颈与背脊上,喟叹着抖了抖粗硕肉刃,将浊液射入了肠腔深处。
景暇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夹着,仰面瘫在床上。她神色空茫地望着团花帐顶,哀叹一声。
怎幺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呢?
明明一年前,这两个狗男人,还是恨不得把对方千刀万剐的程度。
怎幺就一时玩脱了手,让这俩人合起伙来磋磨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