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撑了一日一夜的两口小嫩穴被扩张到阳物大小,凄楚可怜地洞开着。饱满软和的圆唇被撤出的玉势拉扯得往外翻卷,可以清晰窥见其中烂红糜软的媚肉开合张缩着,像是极度渴求着硕物的捣弄。
景穆昀挑眉问道:“这玉势上面,抹了东西?”
秦珩似笑非笑地开口:“是啊,西边贡的媚药。抹在内壁上,不入个一天一夜,解不了药效。”
生了剑茧的大掌抻开牝户的褶皱,不过伸进嫩穴抠挖抽插了两下,掌中美人竟颤着身子高潮了。那崩溃的娇啼声直搔得男人血气聚涌,身下蟒物腾地硬了。
“啧”,景穆昀将浇满淫液的长指塞进了美人张合的檀口中,“不愧是当过我小侄女正头夫君的人,心够狠。”
怀里娇人儿兀自失神,景穆昀捏着她的小嘴,柔声诱哄,语气中却是不容抗拒的威压。
“把自己喷出来的东西含干净了。”
景暇早被他驯服得熨帖,闻着命令声便哆嗦了几下,乖顺地伸出小舌裹着长指舔,又嘬又吸,将大手上的水露尽数吮进了喉中。
男人被湿热小嘴伺候得舒爽,心头说不出的快意,于是擡起另一只手,奖励宠物似的在她蓬软发间揉了揉。
秦珩望着娇人儿的眼神蓄满阴戾欲色。
两指掐住充血挺立的蒂珠,剥开薄嫩包皮。食指就冲着敏感嫩红的小豆轻拢慢捻,直激得她过电般挺颤娇躯,金锁链哗啦啦地巨响,挣扎得景穆昀按都按不住。
就在景暇抽搐着迎来高潮的前一刻,秦珩手上的动作戛然而止。娇娇儿脚背都被刺激得绷紧了,却骤然从浪头跌落深渊,委屈地快要哭了。
“夫君……我……我要……”
秦珩浅笑,如松风般温文,修长白皙的手轻柔地抚着芙蓉面,又游移到小下巴处,逗猫儿般搔刮着。
就好像刚刚做下无耻暴行的人不是他一样。
“阿暇要什幺?嗯?”
温柔清朗的声线里尽是戏谑恶意。
娇人儿眼神迷离,浸满了淫靡春水,可怜巴巴地乞求着他。
“要夫君的肉棒……操阿暇……”
景暇实在是被媚药折磨得欲火焚身,平日里哆哆嗦嗦羞于启齿的话,如今倒是张口就来。
景穆昀却被她唤秦珩夫君的模样激起了怒意。两只大掌罩住奶冻般的乳团,恶狠狠地蹂躏搓弄,又按着小乳尖用力碾磨,不时拿指甲抠弄乳孔,折磨得她又是崩溃哭叫,又是骚媚娇吟。
景穆昀啪地一掌扇在椒乳上,凝脂晃颤,重影成白花花一片。
“闭嘴。”
烦躁隐怒的一声呵斥。
娇人儿立时止了啼哭,小心翼翼地擡眼看他。
秦珩见身旁男人时刻爆发的醋意,但笑不语。他扶着景暇的腰胯,帮景穆昀按住了不断扑腾挣扎的娇躯。
秦珩的掌心从大敞的白腻腿根游移,罩住了整个牝户,轻柔缓慢地抚弄撩拨。
秦珩见景瑕下腹急促抽搐几下,似是又要泄身,于是伸手揉弄充血玉珠,帮她达到高潮。
“别动。”
景穆昀阴沉地制止了秦珩。
“且让她自给自足去。”
就快要达到高潮的景暇只觉得全身都绷成了一根弦,在空气中焦急躁动地颤抖着,等待着猝然断裂的那一刻。
然而赐予她灭顶快感的温热再度撤走。
极度渴求与汹涌快感上下拉扯着,几乎要将景暇的感官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