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系青梅和温柔学姐的旷世党争大作【10】

天上下着蒙蒙细雨,街景笼罩在雨雾之下,能见度远不如平日里高。

街对面是一所学校,因为是周末的缘故,很少有人路过这里,四周显得很冷清。不远处的一间待出租的商铺门外,雨滴落在屋檐上,敲奏起不规则的旋律,模糊了下方传来的低语。

“拜托了……先放开我,为什幺要做这种事?有什幺话不能好好说吗……?”

刚刚攀上高潮的娇躯还带着一丝余韵未消的颤抖。此时,比起愤怒,更多的是害怕和混乱。即使是再迟钝的大脑也该意识到有哪里发生了异常,不得不初次以陌生的视角去审视一个自以为非常熟悉的人。

然而对上的,却是一双涌动着深不见底的墨黑色的眸。

“明明刚才还挣扎的那幺激烈,一尝到甜头就开始讲道理了?学姐还真是虚伪得没有底线啊。”

“虚、虚伪什幺的,我才没有那样!是你一直在强迫……”

“强迫?是指这个?”微凉的指腹蹭过腿心,她僵硬地闭上眼睛,转动脖子,但还是没法抵挡来自对方的恶意,下巴被牢牢固定住,粘稠的爱液轻柔地在她的脸颊旁抹开,像是在细心涂抹油画似的。

简直就是屈辱。

节奏完全被对方把握住了。

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尽量压抑住声音中的颤抖与软弱,故作冷静地提高音量:“我说过的,会有人来接我。不想事情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就别再开这幺过分的玩笑了……!”

此时她反抗的话语是那幺苍白无力。

“是幺,有人会来啊,”他的眼中没有一丝笑意,幽深的瞳孔死死凝视着她,捏住下巴的力度逐渐加大,“那就让他看看吧。”

“即使知道有男朋友,学姐不也被我弄得很爽幺。说到底,你不就是喜欢这个吗。”

“……不管是谁的都可以。”

他压低声音,轻轻伏在白锦芯的耳边。温热的吐息中,无论是语音、语调,还是距离,都令她不寒而栗。

“不是这样的……!”

她想反驳这些诋毁,但是逻辑混乱的情况下,说出来的全都是软弱无能的话语。

说什幺阮澈会来都是假的,实际上她为了给对方一个惊喜,对于今天的这件事一点信息都没有透露。也正因如此给了心怀不轨之人可乘之机,怎幺也想不到,这幺多偶然会恰好撞到一起,变成无法收拾的场面。

喻宿黝黑的瞳孔一直紧紧盯着少女布满泪痕的脸庞。像是丛林中的猎豹盯紧了目标的猎物,只要对方一露出破绽,就会雷厉风行地冲上去咬断她的后颈。实际上,他的猎物浑身上下全都是破绽,对于他霸道蛮横的侵略行为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只要他想,就可以在她纤细的身体上做任何事情。

这是只属于他的进食时间。

即使是吃干抹净,把骨头嚼碎再吞进肚子里,也没有人会说他什幺。没有人能够指责他,这是属于强者的权利。

他能听到从⾃⼰喉咙⾥发出的那种⼲涩的响动,呼吸变得粗重,全⾝的⾎液都跟着膨胀,因为极度兴奋,瞳孔像野兽般放大,仿佛被更加深沉的、浓墨似的黑彻底侵染。按耐不住的原始冲动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拼命地尝试脱离正常思考,被完全解放出来。

他知道那是什幺。当他冒着雨径直向这里走来的时候就已经猜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幺。当伞被狠狠地摔在脚边的时候,他的整具躯体,已然挣脱了束缚,一往无前地向着他内心真实的欲望飞速前进。

真正的欲望是——

他亲手解开了桎梏,已经过热得快要爆炸的性器接近了她腿间的缝隙,顶到了平坦的小腹上。冰凉的肌肤接触到不同寻常的热度,纤弱的身体瞬间瑟缩了一下。她不敢睁开双眼,徒留恐惧感充盈在心间,忍受不住哭了起来。

“喻宿你个混蛋!亏我以前还帮过你的……我还救过你的,你、你就这幺恨我吗……”

侵入的行动并没有因为哭声而阻滞,倒不如说,反而激起了他施虐的欲望。

他当然知道,知道白锦芯是怎样向他伸出援手,又怎样硬生生将他踢入深渊的。她真正在意的永远不是他这个人,激励的话语也好,温柔的触摸也好,全部都是假象罢了。

只有三年前的他才会傻乎乎地上当。

灼热的性器一点点没入缝隙,未经人事的甬道被强硬地挤开一个小口,反应强烈地不断收缩着,试图将入侵者排挤出去。这确实给对方的侵犯带来了困难。他不屑地啧了一声,将少女的双腿擡得更高。同时引来了对方再一次的挣扎。

“强奸犯!忘恩负义的混蛋!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帮你,让你在角落里死掉就好了!”她的大脑一片混乱,但好歹意识到单纯的讲理和求情是没有用的,开始口不择言,想起什幺伤人的话就一股脑儿全部说出来了,“会被校园欺凌什幺的完全是活该,像你这幺差劲的人,活着还有什幺价值,干脆去死就好了……”

话音落下,她一时也无法理解自己刚才都说了什幺话,只知道对方的动作因为这些话而突兀地停住了。小心翼翼地睁开双眸,以为这样说有效,难得升起一丝希望,趁热打铁加上一句:“所以放……”

话还没说完,没有一丝预兆,刚陷入一个头的肉棒猛然贯穿柔软的穴,一举捅破象征纯洁的处女膜,向着更深处进发。

白锦芯痛得浑身痉挛,她从喉咙间发出了可怜的悲鸣,脚趾头蜷缩起来,绑在身后的手无助地扯着领带,不仅没有解开,却反而被揉皱,勒进肉里。喻宿对她的反应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一次次撑开柔软的黏膜。

好痛……好痛。

身体要被撕裂成两瓣的疼痛。

在炽热的火焰中翻滚着,被燃烧殆尽。

几乎没有办法呼吸,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带来令人麻痹的痛楚。

就像——酷刑一样。

她抽着气,断断续续地哭着,身体被顶撞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但还是用微弱的气息发泄着绝望与不甘。

“呃——呜……呜呜……混蛋……畜生……呜……”

她的哭泣,被淹没在了加大的雨势之中。

他全都知道的。白锦芯是个骗子这回事。

她喜欢在别人面前装作关心同学都样子,转手却把他甩出去,当做陌生人看待。

她说过,如果有困难的话,就尝试向别人伸出手吧,没有人会冷眼无视的。

大家都是你的伙伴——什幺的。

结果啊,只是第二天而已,她就全都忘掉了。

他无数次地向她伸去的手,在那个冷酷的眼神下,冻为坚冰。

那枚硬币,像是她随手扔掉的垃圾一样。明明知道是她自己送的,却为了在别人面前和他撇清关系,将那枚硬币随手抛下。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之后发了疯的想要找到那枚硬币,为此几乎翻遍了学校的每一个垃圾桶,最后在旁人或惊诧或鄙视的目光中,如获至宝地将那枚脏兮兮的硬币抱在怀里,放声痛哭。

他不止一遍想过,是不是因为自己太差劲被对方嫌弃了,于是从此之后更加努力的学习、减肥,想要在运动会上证明自己。结果呢?

却亲耳听到她在那群家伙面前说子虚乌有的谎话,劣质的诋毁听得他直想发笑。

可是,笑不出来。他完全不能理解,为什幺对方要那幺做,为什幺会被讨厌,为什幺会突然翻脸不认人。

但是始终想不明白。无论是被孤立的时候也好,被人在背后说坏话的时候也好,在挂在网络上辱骂的时候也好,他一直在想,一直不停地想。最后发现这些思考是没有意义的,其实根本不需要怀疑,因为他根本不被任何人在乎。

她的目光始终只是自私地追随着阮澈,仅此而已。

不留给其他人,丝毫的空间。

所装的样子,急于撇清的关系,全都是为了那个人,为了阮澈。

这样一点也不公平。

想在大家面前揭露她的真实面目,想要击碎她圣洁、温柔的表象,让她丑恶的内瓤清晰的暴露在公众的指责之下。让她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罪孽,后悔自己曾经在他身上做过的一切。

这是他的报复。

这样的心情不断膨胀,最终变成面目全非的样子,一直以来都抑制着发酵为扭曲的感情,装模作样的回到了她的面前。

时隔多年不见,他期待着对方的震惊和后悔。但是没有。都没有。在她的心目中,自己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过客罢了,有没有他都一样,对于她的生活根本没有任何影响。

凭什幺只有他活在对方的阴影里发臭发烂,对方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被众人高高捧在手心上?

烟花大会的那一夜,他忍不住暗中尾随白锦芯走了很远。他不清楚自己想干什幺,直到看见那刺目的场景。

她与阮澈的爱情,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因为她说到底只是个虚伪的人罢了。

喻宿埋进她的体内,一次比一次重。

骂声也好、哭声也罢,他都可以全盘接受。

因为,只有现在,才是真实的。

雨继续下。

少女微弱的呜咽声被埋没在喧嚣的雨声中,越发沙哑、越发无力。到最后气息微弱的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只能时不时从喉咙口发出破碎的喘息。

背叛恋人的痛苦。失去贞洁的痛苦。

原定计划被敌人踩的粉碎,将她束作败者狠狠欺辱的痛苦。

空洞的双眸无望地看着雾气朦胧的灰暗天空。

什幺时候才能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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