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芯和阮澈开始交往。
他们像普通的情侣一样出校约会,一起看电影,吃甜点,去公园郊游。
白锦芯如愿以偿地看到以往沉默矜贵的少年,将温柔如水的眸子投向自己。那双泛着浅银色的眸中满满的都装着她的身影。他们不再是台上台下这样遥远的距离,而是可以并肩而行的恋人,可以一直牵着手走下去的对象。
他愈发长久地戴着眼镜,但怎幺也不像是视力不好的样子。她忍不住问过几次,只觉得对方仿佛刻意要和初中时那个篮球场上张扬夺目的少年划清界限似的,绝口不提以前的事情。她也不敢追根究底地问,或者说,没有必要。
虽然好奇,但那只是一些小问题。她喜欢阮澈,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如果情况反过来,又有些不一样了。
阮澈又是怎幺看她的呢?是喜欢?讨厌?
还是根本就无所谓?
实际上两个人在交往前接触的时间很少,而且大多时候都是她的单相思。以至于如今真正交往的时候,她在阮澈面前很拘谨,一言一词都要斟酌很久,说话小心翼翼,生怕在他眼前留下什幺不好的印象。
这幺优秀的人,却和这样普通的她在一起。
她一定也有些自卑的吧。
……
雨天。
白锦芯一个人拿着伞,单薄的身躯贴着冰冷的墙面,慢慢滑落直地面。
明明知道的,却还是仍不住悲伤。
阮澈和自己不一样这件事。
约会也好、交往也罢,全都是自欺欺人的东西,一个人的臆想。她仍然是个追在阮澈身后的小狗,为对方的一点回应而兴奋不已。
更加痛苦的单相思。
这次听说他在这里有一场竞赛活动,想给对方制造一个惊喜,于是去很难排队的店铺买了甜点,提前半个小时站到了建筑物下,拿着伞,满怀期待地等在外面。只是等了很久,人群中并没有出现他的身影。她这才知道,原来是她自作聪明反而搞错了时间,完全白跑一趟。
她对于阮澈的生活,根本一无所知。即使变成了情侣也是一样的,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
雨淅淅沥沥地下。
雨雾中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她迷迷糊糊地望着。眼睁睁地看着那道身影越靠越近。
是一身狼狈的,被淋成落汤鸡的喻宿。
两人相顾无言。白锦芯连眼皮都没有擡起,继续保持之前的动作没变。
她本来心情就不好,更别提现在看到了喻宿。
凭什幺现在一切不顺的人是她?凭什幺一个曾经低低在下的人现在过得比她好?
不合理且让人嫉妒。
“学姐,为什幺在这里?”
半晌,还是喻宿先出声。
“……”白锦芯当然不会和他实话实说,皱着眉头不说话。
喻宿看样子还想继续接近。她狠狠地摔过怀中的雨伞,别过脸冷冷地说:“如果想躲雨的话这把伞借给你,赶紧走吧。”
他没有动身:“那学姐呢?”
“你管那幺多干什幺,有人来接我啊。”白锦芯装作无所谓的语气扯着谎话。即使现在真的很狼狈,但至少不能在喻宿面前示弱。
可是——
“……是幺。”
喻宿越走越近。最终在她的跟前停下。她看着挡在眼前的双腿,不快的皱了皱眉,想起身拉开距离。刚站起来,她的手臂就被拉住了。
白锦芯困惑中带着一丝厌恶,努力挣扎着想要夺回手臂,却无法撼动分毫。
“内衣,透出来了。”他的语气十分冷静。
她今天穿了白色的裙子,虽然在朦胧的雨雾中看起来很仙很好看,但在这幺大的雨下,这点朦胧的美感也被击溃得看不成了。
她下意识地擡手去挡,喻宿却趁机进一步逼近,把她禁锢在墙边这一块小小的地方。
白锦芯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她很快想到对方的人设。这可是喻宿,一部修罗场小说的男主角,即使在和两个女主角的暧昧剧情里也犹豫不决的弱气男主,到了最后和司妙涵最亲密的举动止步于亲吻。更别提他们之间一些可能的误会还没有化解,就算其他人她把握不定,喻宿应该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的人了。他这种人又会做什幺呢?
或者说,他又敢做什幺呢。
白锦芯眸中的警惕被浓浓的讥讽取代。她想出声制止喻宿,但下一秒,喻宿突然上前吻住了她的唇。
她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眸,大脑一片空白。
舌头趁机挤进了湿热的口腔,粗鲁地缠绕着她的舌头,夺走她的呼吸节奏。还没等到她反抗,一只微凉的手用力地扯开了背后的拉链,裙子失去支撑往下滑落。微凉的风拂过肌肤,她在瞬间清醒过来,一边用手抓着胸前滑落的裙子,一边拼命地推开喻宿。
然而,她的力量始终太弱,没办法两全。眼睁睁看着裙子被强硬的拉扯下来,她急得狠狠地咬了对方的唇瓣一口。这显然是个错误的判断,因为很快喻宿就像是报复一样,狠狠地反咬回去,像是野兽一样用尖锐的牙齿肆意蹂躏她娇嫩的唇瓣,渐渐口中尝到了血的铁锈味,也被他吮吸般顺着唾液从口中夺去。
不要……
两侧的肩带滑落肩膀,裙子堪堪挂在腰际,内衣露了出来。她没有办法再去挡住了。入侵者的手粗鲁地将内衣推上去,露出隆起的乳。从来没有被人看过的地方,此刻却被人拿在手中肆意揉搓成不同形状。
不应该是这样的……
对方总算放开了她备受蹂躏的嘴,微微低下头啃噬她洁白的乳,坚硬的牙齿时不时磕碰到柔软的乳尖,带来微微的刺痛感。
“你在干什幺啊!快放开我!”
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对方埋在自己胸前的头,但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力气,不过是蚍蜉撼树罢了。
与此同时,他的手已经悄无声息地探进了裙底,触碰到她的内裤,继续往边缘里深入。感受到他的深入,白锦芯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仍然无法抵挡指尖探入缝隙,刮蹭内壁。
她不可抑制地从喉咙中发出细微的呜咽声,连耳根子都染上了绯红色。
泪水从眼眶跌落。
“不要、不要碰……”
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由一根手指变为两根手指,肆意抽插着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甬道,再轻轻捻住隐藏其下的小小珍珠,不断拉扯、扭动——
黏稠的爱液从小口流淌出来,润湿了整个手掌,也方便了他的进一步行动。
刺激突兀的停止了。喻宿将染湿的手指抽出,从边缘扯下薄薄的内裤。
不可以再进一步了。
白锦芯迟钝的大脑立刻做出了判断。她奋力挣脱,攥起拳头胡乱地击打在喻宿身上。虽然没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好歹干扰了对方的行动。她想趁机脱身而出,对方的行动却突然停滞。同时,她能感受到那阴冷的眸光凝视着自己。
“为什幺……?”
她不明白,简直一头雾水。喻宿不应该是这样的性格,就连小说里也没有养成这幺极端的性子。可是为什幺,为什幺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可能再也想不明白了。
喻宿对于她的疑问置若罔闻,沉默着扯下领带,不顾她剧烈的反抗,强行绑住了她的双手。
她的身体被放到了地面上,双手无法派上用场,只能蜷起腿来阻止内裤被拉下来,可她高估了喻宿的耐心,一阵布料的破裂声后,她的内裤被扯的七零八落,什幺也挡不住了。
“我会叫人的,我会报警的!”她束手无策,只能嘴上不依不饶地逞能,想用言语唤起他的良知,“喻宿,喻宿!快放开我!冷静点,不要再继续下去了!绝对不可以的,你绝对会后悔……”
喻宿很显然并不打算理会她。拉开她的双腿。
“喻宿、喻宿……你这个混蛋!”
白锦芯没有章法地胡乱骂着,双腿根本不敢松懈,却还是不敌对方的力气,被轻易地扒开。隐藏的穴口也像花朵一般绽放,红艳艳的羞涩的吐着露水。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后颤颤巍巍地收缩着,在微风的亲吻下又不受控制的流出更多的香甜的液体来。
大手移至腿根处,重新陷进柔软的缝隙,侵犯着湿软的内壁。屈辱的呻吟又不自觉地从喉咙口溢出,白锦芯只得死死咬住下唇,涨红着脸,徒劳地抵挡着一波波涌来的陌生情潮。
因为一只手移动的缘故,大腿的束缚稍微弱了一些,她得以重新并拢双腿,同时也夹住了喻宿埋在穴中的手,想以此制止他的行动。
“放开。”他终于有了反应,但说出口的也不过是冷酷的命令罢了。
然而白锦芯刚才求了半天对方的态度都没有丝毫软化,还强迫她干这干那,自然不会退缩。她不仅没有听,反而夹得更紧了。
喻宿没有再说话,似乎也觉得她听不进去,再怎幺多费口舌也没用,于是沉下身子,再一次,陷进穴中的手指肆意搅动着,像是在开拓领地,从外到内挤压着内里的一处处敏感点,越探越深,越深入越感觉到被异物侵入的羞耻,还有被触碰到敏感区域的快感。白锦芯强行压制着这样复杂的感觉,紧咬唇瓣防止呻吟泄露出来,从喉间发出了呜呜的小声呜咽。洁白的小脸染上了嫣红色的情潮,硬撑着夹紧双腿,腿根仍然在止不住地颤抖。
陌生的快感顺着脊髓一路向上,在脑中以愉悦的烟花迸发而出。她的腹部微微发热,夹带一丝酥麻的触觉,难忍至极。腹下热浪翻滚,仿佛逼近临界点,下一秒即将喷发——
她羞耻地扭动着身体,雪白的肌肤染上了诱人的绯红色,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穴中喷涌出大量粘滞的体液,湿透了身下的衣襟。大腿抖得不行,喻宿轻易得重新将并拢的两腿分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肯定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断断续续地抽噎着,鼻尖红红的,睫毛上挂满晶莹的欲落不落的泪珠,眸子被一层淡淡的水雾笼罩,像只受了欺负的小仓鼠。
“不要、不要在这里……”
这是她能说出的最卑微的一句话了。
“……会被人看到……”
她散乱的黑发铺在潮湿的地板上。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