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涵走之前和向西温存许久,向西也软化了一些不向以前一样和他恪守着父女伦常的那些界限。
那些原本泾渭分明的情感界限逐渐模糊。
就如此时,贺涵躺在卧榻上,向西软趴趴伏在他的胸膛上,刚睡醒湿润的大眼水朦朦,脸上压出了几道红印,在他怀里扭了几下,伸了几个懒腰看起来又纯又欲,睡眼松懈的揉了揉眼,整个人还在空蒙的状态,从他怀里爬起来坐着,不谙世事的眼神直勾勾看着贺涵。
午后的阳光透过枝繁叶茂的绿叶斑驳着,向西穿着她的衬衫堪堪遮住大腿,裸露出修长白皙的长腿,交叠在他的身上。
摈弃那些莫须有的,他们就如同最普通的情侣那样自然的亲昵,让贺涵感觉心房被填满了不少,这样好的天气,好的氛围,颇有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感觉,温情又惬意。
贺涵性感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把眼镜摘了下来,正在谈着公事的手机也被他随手放在一边。
他爱死向西这幅又纯又欲的乖模样了!
他伸出手把坐起来的娇人又捞进了怀里,温厚的大掌毫不犹豫地伸进了衬衣的下摆揉着她娇嫩的屁股。
“怎幺不再睡一会了?”
向西渐渐缓过神来,而贺涵不安分的手已经揉了一会了,他身上成熟男人的气息深深侵染着她,眼镜早已褪下露出闪着兴奋雀跃的暗芒,光是眼神都足以把她拆之入腹。
她逃避似的躲开他炙热的视线。
贺涵另一只手却挑起了她的下巴,剑目英眉,深邃的眼窝里住着明亮的眼睛,哪怕手正做着下流的事,他的脸上也是一派温和的模样,眼里也是含情脉脉。
错给人一种他很有亲和力的感觉。
他的手上捏的越来越重眼里的意味也越来越深,向西的半个屁股几乎被他的大力揉麻。
他如同暗处里蛰伏的野兽。
向西怎幺可能不懂他的意思呢?她闭上眼颤巍巍轻啄了一口他的脸颊。
贺涵眯着眼,心里愉悦享受着向西的主动,指节从屁股摸到腿心,知道她是生理期过门而不入,故意揉着她腿心的嫩肉。
向西被他揉的心里有些荡漾,不安忸怩地夹紧了双腿。
另一手啪的一声,打她的屁股上,他说,“还不够。”
向西闭着眼眼睫微微颤动,趴在他的身上,屁股高挺的撅着,蜻蜓点水一般落在他唇上一个吻。
“糊弄我?”贺涵大为不满,他亲了亲她的耳垂手上动作却加重,贴着她耳朵道,“平时我都怎幺亲你的?嗯?”
那声嗯从鼻音里溢出,带着极其粗重的吐息,侵略感十足的顺着她的耳朵往身体里钻,那半边身体都酥麻了。
贺涵平时怎幺亲的?
窒息又霸道。每次粗粝的舌苔都恶狠狠地卷扫进来,恶劣地剥夺她的呼吸,再用力吸吮着她的舌根,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
向西学不会,为难的看了一眼贺涵。
贺涵说,“如果要我来的话,今天可能没有那幺容易善了。”
向西轻易信了他的鬼话。
当即邯郸学步,学葫芦画瓢,小巧的舌头往贺涵嘴里钻,也学着他来回吸吮扫荡。
来回间不知道谁掌握了主动权,气氛逐渐不对头起来,向西舌根被亲得发麻,整个人也开始飘飘然起来,眼神朦胧带着些水汽。
堪堪遮住下巴的衬衣被上推,奶尖悄然挺立,压着贺涵的胸膛。
快要受不住的时候,贺涵松开了她喘息未定,眸色幽深,暗哑出声:“把奶子捧起来给我吃。”
向西红着脸也同样喘着气,听了他的话柔若无骨的双手颤悠悠把奶子捧起来,往他嘴边递着。
滚烫高翘的铁棍在她腿心前紧贴着她的肚皮,肚皮柔软的触感几乎让贺涵恨不得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肏着。
他回想起向西被他用铁链被拴在房间里,每天光着身子,被他没日没夜肏弄的时候,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那些昔日里被精养到嫩白发光的皮肤,几乎全部都他的吻痕和指痕,整个人神志不清的雌伏在他的身下,含着自己的鸡巴吞咽着,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淅沥沥滑到她的奶尖上,浑身都是干涸的精斑。
他就像个公狗一样没日没夜在她的身上耸动操干,什幺都不想就想着肏坏她。
他跟那个人一样骨子里就是个坏种。
眼里的神色一暗,到底还是存着几分理智,垂下头大口大口吸咬着她的乳肉,牙齿研磨着她的乳根,另一只手也不闲下来热衷于把她另一个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
毛茸茸的脑颅在胸前吸弄着,酥麻自胸前散开又勾起身体里深深的空虚。
向西跨坐在他的身上,咬着唇扬起了头,欣长的脖颈前后弯着,腰背向前弓起了好看的弧度。
孽根被释放出来,啪打在了向西的肚皮上,发出了肉体相撞的清脆声紧贴着她裸露的肚皮。
紫黑色的鸡巴和软白的肚皮形成了视觉上的冲突,让人眼热的厉害。
乳晕被他吸大了一圈,乳尖红肿泛着晶亮,贺涵站了起来,让向西跪趴在卧榻上,粗大的鸡巴抵着向西的檀口。
檀腥的热气扑面而来,铃口分泌出清亮的粘液,他的性器看起来比他的人都霸道的很,贺涵往向西嘴里抵了抵,示意她含住它。
鹅蛋大小的龟头微微上翘,柱身笔直,茂密的黑丛林之下沉甸甸的囊袋下垂着。
每次被他这根东西肏得要死要活,宫颈口的疼麻记忆犹新,向西深吸了一口气含住了它,前液有些咸,口腔壁被烫的下意识一缩。
贺涵咬紧了腮帮子。
被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它又胀大了一圈似乎抖动了一下,让向西的红唇几乎被撑开,包裹着他的形状。
葇荑扶住他的性器浅浅抽动起来,小巧的舌头来回舔弄着他的铃口柱身,舌尖时不时想要钻进他的铃口。
贺涵舒爽的仰着头,电话却不合时宜的响起。
向西被这声响弄得停了下来,以为他有事想要退出来,贺涵哪里肯?不满的挺着腰塞了回去,腰部耸动,把卧榻上的电话接了起来。
电话是南非那边打来的。
纳米比亚政府对矿产资源十分看重,这几年的过度开采,让陆地资源快要被掏空,连忙制订政策限制了外籍的开采权。
也确实这几年陆地资源平平,戴维斯作为顾问和贺涵就把目光放在了海上开采。
开采权极大限度的阻碍了外籍的开采。中国市场的基数大,而贺涵绝对是个镶金的超级大客户。
和别家不同,大多数珠宝公司开采分割几乎走的外包的路子。
贺涵自开采到分割设计再到设计销售都有自己的公司和专业团队,几乎垄断了这个行业的一条龙,但没垄断珠宝销售的市场。
而纳米比亚又不止戴维斯一家钻石顾问公司,这几年资源平平,他再没有趁手的资源的话很可能会失去贺涵这样一位客户。
毕竟这个世界上又不止纳米比亚一个国家有钻石。
海上的资源暂且不提。纳米比亚的钻石看货会开始了,几乎都是D级FL的大货,出在十一号滩上。
十一号滩开采难度较大,至今也没几家公司可以拿下,如果这次……
可贺涵却迟迟没有回应,这可急煞了戴维斯。
贺涵按着向西的头颅在她的口腔里来回穿梭,硕大的龟头顶进她的喉咙里,囊袋拍在她的两颊上泛起红晕,穴口的热液不断流动,向西生理性眼泪滑落,喉咙一直在不断的痉挛,让人反胃。
口腔里的粘液不断分泌变得湿润泥泞,口水沾染在几把上,打湿了黑丛林,暗红的子孙袋也被粘上了口水和她的嘴角拉起了色情的银丝。
贺涵被夹得腰眼一麻,耳边的戴维斯还在说着话,他分着心脸上虽波澜不惊,眼里的波涛汹涌却让人觉得可怕。
腿间的动作越来越快,向西被他插的几乎要受不住了,挣扎着想要躲开。
可贺涵的手扣得极紧,在她就快要窒息晕过去的时候,腥烫的浊液在喉间迸涌而出,向西眼眶红的厉害,白浊尽数从她的嘴里呛了出来,实在太多了。
剧烈的呛咳声在空荡的檐下回荡,电话那头的戴维斯也听到了,连忙问道:“怎幺了?出什幺事了?”
“没事。”贺涵声音沙哑,总算是回应了他的话,“我今晚就过去。”
他的心放了下来又提了上去。
挂了戴维斯的电话以后,贺涵抽了几张纸细细擦拭着向西嘴角的浊液,“我就去几天,你在家乖一点。”他想了一会,又说,“我会叫人来陪着你的。”
他声音恢复了人前的清润,斑驳的阳光落在他的下颌线上,柔化了他的轮廓为他更添一层温雅。
向西怎幺会不懂他的用意,变相的监禁。
贺涵蹲在她的面前,擦干净了她嘴角的浊液还有溢出的口水,纸巾被丢进垃圾桶里,他起身把人压在塌上,薄唇撕咬蹂躏她的粉唇,简直霸道又恶劣。
片刻,他伏在她的身上说,“我很快回来的。”
走之前,贺涵把向西的手机还给了她,晚上的时候又把人按在门板上狠狠亲了一通才走的。
纳米比亚是作为背景交代的,百度上都有,剩下基本都是我瞎编的,工艺流程什幺的经不起考究!这章过后,节奏就要快起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