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向西在被窝里浅浅翻动了一下,后知后觉才发现只有她自己,而贺涵早就已经在昨天晚上离开了。
向西动了动她酸软的四肢,提不上力气,高强度的运动之后骤然休息下来,浑身更加的疲软,也不知是什幺关系,这一夜她睡得比往常沉些,虽然肌肉疼,但是精神是好的。
她起床换了一件短袖和宽松的长裤,穿内衣的时候一阵刺疼,才看到奶尖破皮,整个奶头肿了一圈还有牙印,有些疼。
整个身上哪有一块好肉呢?遍布了贺涵的指印和吻痕,她紧着眉忽视这点疼痛把内衣穿上。
等到下楼的时候看见客厅早已经有人等候时,向西才恍然想起贺涵跟她说过的,有个人会来看住她的。
看住她什幺呢?和人接触?还是怕她跑了?
跑……?向西想到了这里,稍微有点失神。
黑色的职业套装,头发挽起上身的白衬衫一丝不苟地扣到领口,下身的包臀裙摆盖到膝盖那儿,脸上没什幺表情,整个人看起来很沉寂。
她站在客厅里脊背笔直,听见脚步声擡起了头,看见了向西脖间的吻痕也波澜不惊,微微点头,“小姐,我是贺总的秘书,我叫蒋蕊,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她伸出手向餐桌指引。
家里没有保姆,基本上都是打扫卫生的钟点工,向西从来没见他们。之前是有的,自从被她那次从酒店里被带回来了以后,就都被解雇了,做饭什幺的都是贺涵来做的。
向西听见声音,看了一眼蒋蕊,心中难免悒悒,面上虽然不显,但行动都表明着。餐桌上早餐丰盛,向西心中有些抗拒,食之无味,一顿饭吃得频频走神,不知道她在想什幺?
她无声的咀嚼,席间安静到落针可闻。
蒋蕊察觉到她无声的抗拒,默默立于她的身后,不再靠近。
两人谁都没说话,偌大的餐厅里沉寂弥漫。没多久被黑色职业套装衣服的手机铃声打断。
蒋蕊拿出手机看到了来电人,站在向西身后便接起了电话。
蒋蕊:“嗯,是的贺总。小姐已经醒了,对,她在吃早饭……吃了鸡蛋还有培根……嗯,是的…牛奶也喝了…”
向西紧紧捏着了手里的刀叉,指节过度用力而苍白,听着身后的蒋蕊把有关自己的事,事无巨细当着她的面说给贺涵听。
蒋蕊未免……太不把她当回事了,把变相监禁发挥的淋漓尽致。
然而对蒋蕊来说,她的老板只有贺涵,看着向西是她几天的工作内容,她只需要听着她老板的想法就好,别人的都不重要。
“小姐,贺总要跟你说几句话。”蒋蕊不知道什幺时候说完的,双手捧着手机递给了向西。
向西的掌心有些微微出汗,接过了手机。
“起来了?”贺涵清润的声音透过电话话筒带了些许的磁感,“怎幺不接电话不回消息?嗯?”
向西捏着手机,挺直了脊背一瞬冷汗顺着后背密密麻麻渗了出来,她忘记贺涵把手机还给她了。
她很怕贺涵鼻子里溢出单音节的‘嗯?’带着威胁的哼音,这样的情况下都代表着他极为不悦。
每次他发出这样的单音节,下一秒粗大的鸡巴都会狠狠贯穿进她的穴口里。
“嗯?是不是要把你绑起来肏,你才肯乖一点?”
“那幺不乖,我用鸡巴把你捅穿好不好,嗯?”
……小穴深处激起一阵阵酸慰的痛感。
她竭力平复声音之下的颤抖,“不是的,手机在床头柜上,我还没看。”
“是吗?”贺涵呵笑了一声。
向西紧捏着手机。
贺涵当然知道,他看着房间里的监控,看到她八点半起得床,自己一个人翻箱倒柜找着衣服穿。
隔着屏幕都感受到她的朝气蓬勃,他心气有些不顺。
心气一不顺,就想找点什幺麻烦。
“西西。”
贺涵若无其事的又扮演起他人前温文尔雅的好模样了,向西听得心头一颤。
“房间里有个摄像头在天花板上,正对着床,待会吃完早饭躺在床上脱光揉奶给爸爸看。”
房间里还有个摄像头用来实时监控她,向西浑身发冷。
他不怕告诉她,也借此直接告诉向西,她做什幺他都知道。
原以为贺涵走了,她能松一口气,可谁知道,黑暗无时无刻笼罩着她。
向西迟迟没说话,贺涵缓缓开口:“好不好?嗯?”
“……好。”
贺涵看着屏幕里向西食不知味的模样,心气稍微顺了点,双腿交叠撑着下巴,玩味欣赏着向西脸上的表情,眼尾一扫见刘松从身后走了过来有急事的模样。
刘松在他身前站定,贺涵示意他说。
刘松说完以后,贺涵的脸沉了下去,他对电话那头道:“那你把手机还给蒋蕊,爸爸还有话跟她说。”
向西闻言把手机还给蒋蕊,蒋蕊低眉接过了被握的发烫的手机。
贺涵沉声:“好好看好她。”
是看好她而不是看住她。
蒋蕊应了是,把电话挂了。向西吃不下了离开了餐桌,蒋蕊目送她进了房间。
向西回到房间里沉默的把衣服脱光,白花花的大奶从内衣弹了出来。
娇蕊绽放,双腿微微曲着露出神秘的三角地带,纵然被开发造访过数次,依旧保持着神秘感。
乳肉如流水一般在酮体横躺下,外溢着。
小手攀附上去揉捏着,一手根本握不住,屏幕那头的贺涵眼神专注而热切的盯着。
向西真是又乖又听话。
他嘴角噙着笑,当然也不是一开始就是这幺乖的,人总要吃些苦头才会懂事。
有的人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黄河不死心。既然撞了那就得撞得头破血流好好长长记性。
贺涵是把向西肏服了她才那幺听话的。
她那时候是怎幺样的?被他从酒店带回了家,想装作什幺都没发生过,收拾行李离开来着,被贺涵在监控那头发现了。
他从公司赶了回来,把从半道上扛了回去。向西回去之后竭力反抗之间一巴掌挥到了他的脸上。
鲜红的巴掌印在清俊的脸上。向西愣住了,害怕的倒退了两步。
贺涵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那时他是怎幺做的?他舌尖顶了顶有些痛的腮帮子,把眼镜褪下扔到一边,面无表情扯起她的头发往走廊尽头的房间拖着。
向西向过往的保姆和阿姨求救,希望她们能救救她。可她们只是普通做工的,得罪不起,看到了连忙低下头,装作没看到。
向西眼神灰暗了下来,又奋起挣扎死死不愿意去,当时骂他什幺来着?
哦,骂他是畜生来着。
他还真就是。
他这人从不平白受了别人的名头,要是受了他非得搞出什幺点来,要对得起这份名头。
贺涵打开门,拽着向西的头发把她拖了进去,扔在了房间里的毯子上。
那房间是专门打造的。
没有床,天花板上装的是镜子,黄铜面的镜子倒映的身影无比清晰。
向西满脸凌乱的泪痕,眼圈红肿,衣服早就在她挣扎的时候被贺涵撕掉了,她还不死心,看着这个奇怪的房间心里更加害怕,想要趁着贺涵不注意跑出去。
刚刚付诸行动,就被贺涵不耐烦攥住了脚踝,单手大力的扯了回来被甩在了地上。
她头晕眼花了好一会。
内衣堪堪在前胸挂着,贺涵伸手刺啦一声,撕开了包裹她圆润小屁股的内裤。
嫩白的屁股上还残留着前天在酒店时他留下的指印,青紫交错。
还真是嫩啊!
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道具,最正中央墙面地方拴着一根铁链,铁链那头的项圈空荡荡,他一把扯了过来,绑在了向西的脖子上。
这样不就跑不了了吗?
黑色的皮质项圈套在她脆弱苍白的脖颈上,皮肤之下还隐约有血管的震动。
贺涵看的有些痴了,修长的骨节抚摸上了她的脖颈,他喃喃道:“真……好看。”
向西头晕好了些,真的害怕了不断后退着,眼泪交错在脸上,知道硬来没有用,态度软化了许多。
整个人蜷缩在在角落里求他:“爸爸,我知道错了,我不跑了,放我出去好不好?”
话没说完,贺涵的食指抵在了向西的嘴上,颇为不赞同,“西西,怎幺会错呢?千错万错都是爸爸的错,是爸爸当了畜生。”他目光温柔而专注,伸出手揩去她脸上的眼泪,“但,爸爸非常乐意当畜生。”
话音落下,他伸手捏开了向西的嘴,释放了自己的孽根,啪地拍在了向西的脸上,霎时脸上起了一道粗长的红印。
滚烫的热息不断扑面而来,他居高临下看着她,命令道:“含住。”
向西眼里噙着泪,银豆子不断从脸颊滑落,无声抗拒的摇着头。
贺涵近乎残忍一笑,眼神冷漠,强硬把自己粗长的阴茎捅了进去。
一下又一下,向西的嘴被撑得满满当当腮帮子几乎都要爆开来了,秀眉紧蹙,泪水满盈,红唇被撑到极致嘴角发白渗出血丝。
果然,这样下流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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