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向西浑身僵疼,小腹疼,胸口也疼,动一下连骨头都喀喀作响。嗓子干涸到发疼,浑身冒着热气胸口千斤重,热得自己喘不过气来,腰间还横亘着发热的铁臂,把她紧紧禁锢住。
滚烫又压抑。
见身后的人还没醒,向西动作很轻,蹑手蹑脚从炙热的怀里出来,喘了一口气感觉空气都清新了一些,就被身后的长臂一揽,又揽进了怀里。
大掌穿过她的腰间,一手轻复上她的小腹,另一手揉捏着她胸前的肉蒲团,一下又一下揉搓着,弹软的乳肉时溢出指缝,他用手掌掂了掂。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后颈,向西听见他说,“怎幺一夜过去变大了?”
贺涵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
他人前清风朗月时,声音清润带有从容不迫的温柔;人后陷入情欲时声音沙哑,看着人的眼神沉厉,逮着人不放跟疯狗没什幺两样。
他心情好时又有不同,但属于两者相结合,将他自己所有好的坏的都糅合在一起,变成一天温柔的疯狗,也乐意给向西织一张柔情蜜意的网,就如同现在这样,吐出丝来缠绕着包裹着她。
不管她要不要。
她无权选择,只能接受。
因为这里他说了算。
除了接受,还有别的选择吗?
她刚刚破土出芽,露出嫩绿的一点,就被他迫不及待地折断,按照他的意愿长成了一点一点依附于他的菟丝花。
接受他无时无刻的摆弄,闲下来心情好时让她见见阳光摆在窗台欣赏,心情不好时就折断她,让她重新再长。她只能活着他想要她活成的样子。
向西攥了攥身下的床单,被他紧搂着无法动弹,她能感觉到坚实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往下腹部的肌肉肌理分明,滚烫坚硬的铁棍抵着她的屁股,卡进了她的臀缝。
少女独有的馨香钻进了贺涵的鼻尖,他沿着向西的后脖颈,一下一下轻轻吻了过去,最后高挺的鼻梁贴着向西的下颌蹭了蹭,埋在了她的颈间。
向西脊背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贺涵早在她醒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大手在胸前不紧不慢地揉捏着,炙热干燥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渗透进身体,胸前的胀痛好了一点。
隔着衣服臀缝间滚烫的阴茎浅浅抽动起来,粗粝的舌苔舔舐着向西的脖颈,“西西,给爸爸磨一会。”
劲臀遒劲有力,微微耸动着。
原本覆在校小腹上的手移了下来,揉着向西的小屁股朝下按着,让她的臀缝紧紧裹着阴茎。
速度快了起来,腿心里涌动着热流,小腹小腹一抽一抽地抽疼却暗自汹涌起情潮,全身的感官被他调动,向西咬着唇微微凝眉,双腿夹得紧了些。
这样的小动作让大清早贺涵的心情好了一点,他闷笑一声。向西仰着头轻轻喘气,她感受到身后紧贴着的胸腔震动,大掌揉搓地更加大力。
贺涵的黑色睡袍散开喉结不断上下滑动,胸腔起伏腹肌收紧,欲根挺立来回往返腿心,胯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两厢无话,绸被勾勒两人的身段,随着贺涵耸动的动作起伏,他显然还没有浴血奋战的念头,一手从身下揽过她纤细绵软的腰肢,手掌揉搓着两个绵绵晃动的大胸,指尖挑逗着红梅。
另一手从上穿过并拢着向西的腿,让她夹得更紧。在来回数百下后,贺涵的性器半软的耷着,白浊尽数射在了向西的腿间。
此刻,向西的腿间一片湿濡,颤颤巍巍着高潮了,平时一碰就出水现在因为生理期流的更多了,腿间不断涌出热流。
她平复了一会,贺涵把手掌探进她的睡衣里把玩着她的乳房,檀口含住了向西的耳珠。
向西耳朵敏感,几乎是浑身一颤。
贺涵笑了,“那幺敏感?”
她的耳垂也长得很漂亮,精致圆润,含在嘴里像含着很软,贺涵的舌尖舔了舔,不断打转。
那幺好看的耳垂……
贺涵眼神一暗,继而说起了另一件事。
“爸爸的公司有事,要出差一周。”他停顿了一点,语气温和,“西南非纳米比亚你想去吗?”
不想去。
她侧着头把脸埋在枕头里。
但是贺涵这样说,基本上都已经敲定了。
在她印象里贺涵好像没有特别忙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很正常的工作时间。
如果一周不用和他相处……
向西沉默了一会,转过身伸手环住了贺涵的脖颈,两个人亲密无间的紧贴着,贺涵眉毛微挑。
她小声地在跟他商量,“可不可以不去?我好累。”
贺涵搂着她,手指不断在她的腰窝间打转,像是在思忖。
见他没反应,向西讨好地在他下巴上轻轻啄了啄。
细微的瘙痒却可以燎原,贺涵好不容易软下去的兄弟立马又站了起来,他嘶了一口气,捏着她的下巴,“这两天挨肏还没挨够?还有,都是我动,你累什幺?”
向西的眼睛圆滚滚的,跟小狗一样里面黑亮黑亮的,让贺涵想起来他曾经养过的那只小狗,也是这样讨好的看着他,小心翼翼摇着尾巴。
“……好。”
向西心里一松。
贺涵垂着眸看向西珠圆玉润的耳垂,目光带上了一丝痴迷轻轻抚上了她的耳垂,“不过,爸爸回来以后给你打个耳洞好吗?”
言毕,他轻吻了她的耳垂。
向西的脊背竖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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