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箫?
泉凝定立在那,仿佛冷汗马上要从发丝上落下,她两手交错撑在地上伏头:“殿下恕罪,妾身不会。”
景琼枝无情道:“不会就学。”
“怎幺,还愣着呢?”他脚尖隔衣碰了碰她纹丝不动的柳腰,不耐催促着,“用你的上面的小嘴含男人的鸡巴,不会?”
粗鄙……粗鄙不堪!她撑地前行几步,牵住了他一方衣角,纤指往上把衣摆褪上,心里说不出的犹豫酸涩。
平时诵经吃饭的嘴居然要用来舔食那处。弹起的那一刻打上了她的脸,泉凝近距离观察着青紫硕根,伞状的肉头还不知会不会撑破了嘴。
也就一瞬的时间,似被空气中诱惑的气息蛊动,她舌尖试探性舔上去,像吃糖葫芦一样品着龟头。
在这一刻她很少见的接受起他在床笫上赏给她的淫妇名头了。
不咸也不甜,除了初含入口时的膻味外并无其他味道,还能舔到怒张的青筋。景琼枝的这处生的格外粗大,泉凝唇角发酸,且捅插的深度只在口腔内,咽喉部还是闭拢的,只是仅仅吃了他四分之一都不到。
“……要吸的。”他看不下去了,提醒道。
青涩笨拙的口技,但这也是调教的乐趣不是幺?一张白纸由着他涂写,这才是他最喜欢的做法。
她正想着吸该怎幺吸。在丹唇离了柱体,包裹上肉伞时口腔后部像喝水一样学着吸。一手虚虚扶住肉棒根部,一手的五指张开撑在地上,支撑着自己的重心。
看来她脑里的礼法还是占了大半,妾室与主人欢爱时皆是手脚仰起袒露着奶儿和下身私处任主人肏弄,而不可触碰到主人一丝一毫的。
但在他混杂着暴力的教育下她已经不常做那些令人窝火的举措了。如今她又犯了错,那他肯定得重新罚一遍,教她好好长长记性。
景琼枝抽出泉凝发间的几只簪钗,黑如鸦羽的青丝散下。他先流连一阵少女腮边的柔软,接着伸向发丝间攥取几股紧握掌中,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她感觉此动作于她而言危险十分,应了她的猜想,下一刻她的脑袋被向下压去,肉棒戳开了咽喉。
泉凝眼眶分泌泪水出来,紧贴棒身的喉肉颤动,想要干呕的反应越来越大。呼吸困难间生理的泪儿扑簌簌掉下,男人只顾着她喉儿的紧致,抓着她头发引着头颅上下套弄。
她连呼救声都发不出来了,直翻白眼。头发要被薅下来了……要窒息死去了……
景琼枝似乎是完全把她当成了泄欲容器,除了偶尔松开几息让她踹口气来防止被憋死,就是大力操着她的嘴巴。
嘴角处火辣辣的疼,泉凝能感觉到阳根上的表皮被自己樱唇带动着。口水无处释放,顺着流了下去,更多的则是被回冲进了嘴,跟着龟头一起卡在喉咙里。
贴近脸颊的长发被口水打的湿漉漉,稍稍熟悉后咽喉不再泛呕意。只是每次戳到至深的滑腻感让她错觉自己像吞了条粗长泥鳅,直往她胃里捣去。
再数十次后伴随他一声低喘,腥味白灼从顶端的小眼里射出,在她口中爆裂。
“呜呜嗯。”她想吐出来,景琼枝却没松开对她的牵制:“咽下去。”
泉凝愣怔片刻,豁出去般用了最大力把口里的液体咽下,搅在舌尖上如一缕一缕的龟苓膏。
“咽下了幺?”
“……咽下了。”舔尽最后一丝精液她总算回归了正常呼吸,擡袖拭了拭嘴角。
他拉好亵裤和外裳,递过茶水给她,看着她凌乱衣衫露了大半胸膛,红梅若隐若现。他最是中意这姑娘的玉乳,若是连上衣都不穿该多好。
性事中泉凝往往是沉默的那一方。她用茶水冲净嘴里腥气,没有他允许也只能维持着跪地不起的姿态。
“过会要来人了,你还这样?”景琼枝自不在乎她心中所谓的繁文缛节,“赶紧收拾收拾。”
听见来人,她收好胸前被他摸乱的衣襟才起身,身形因跪久了而有些不稳。这儿没有镜子,她重整一番云鬓,院外就传来人声,似是有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