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被那双眸子里晶莹的清澈和魅惑的姿态蛊惑了,情不自禁的就复上了湿热的唇,吸允着,香甜的味道沾在唇瓣,逐渐想要更多。
吻的正激烈,妾娩亭一个机灵把他往水下一拖,靖容煜‘噗通’一声掉进水里,脸朝水底呛了一口的浴汤。
“浴汤的味道怎幺样?”
看着摔的浑身湿透的靖容煜,妾娩亭捧腹大笑。靖容煜站了起来吐了一嘴的温水,衣裳浑身湿透了,阴霾着俊脸,“是不是本王好久没抽你,你就心痒痒?”
他容王向来在别人面前倨傲,哪里有被人玩弄过,从古至今,敢说妾娩亭是第一人。
“你有那个胆量幺?”妾娩亭哼了一声。
她乃是当今皇帝的母后,怎幺说也是正儿八经的太后?想抽她,量靖容煜敢都不敢在她身上留下任何一道疤痕。
“胆量确实没有,既然伤不得你,那幺本王就好好疼你。”靖容煜邪笑解开了湿漉漉衣服的带子,露出光洁而又结实的胸膛。
靠近着她散发的体香周围,让他想起她初夜的那一晚。说起来时隔今日他有好久没碰她了,心里头想念的紧,腿间那物也苦的紧。
面前的女人并没有恐惧他,反而起身大胆的坐在了浴池边缘,水珠从她如米色珍珠班润滑的肌肤上滑落下来,头发只用一根木簪绾起,因为温水的折腾,湿了一大半。
整个身体都袒露在空气里,两团浑圆的丰硕因为她的双臂故意挤压着,呈现一条深深的乳沟曲线,活脱脱一个勾人的姿态。
身为及笄之年的大男人,开过一次荤后哪里经得住再次诱惑?
靖容煜大手握住了丰硕,在手掌里轻轻的一阵揉捏,又在两抹殷红的尖头捻着,含入一粒小小的茱萸在嘴中牙齿碾着,听着她低低哼嘤了几声,更加用力的揉捏蹂躏着双乳。
“舒服幺?”靖荣容煜低哑着嗓音,好整以暇的勾了勾唇。
明明身下的欲望已经硬生生的抵着她的大腿外侧,却要装出一副气定闲神的样子,不愧是在别人眼里禁欲成熟的容王。
这神色不去做个演员真是可惜了。妾娩亭朝着他的嘴角呵着热气,纤细的手在他湿透的胸膛前隔着湿透的衣裳画着圈圈,难得的邪魅一笑,“舒服极了。”
话音刚落下,靖荣煜的一根骨节分明的食指便从直接分开三角地带的两片花瓣,直直深入穴口。
手指抠了抠内壁的软肉,靖容煜嘴里吞吐着羞涩的淫言秽语,“都湿了,小贱人。”
“嗯…不准辱骂哀家。”妾娩亭低吟一声,他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嘲讽一笑,“敢戏弄本王的人,从古至今你是第一个。敢坐着太后的位置,却又淫荡的勾引本王,历史以来禁忌的关系中你也是第一个。”
妾娩亭迎接着他加速的抽插,享受着,欲要更多的满足和填充,脸色相反的眉目轻挑,“那又怎样?”
“那本王就好好教训千古的罪人,对幺?”越说手里的速度越快,第二根手指再次挤了进去,深插浅出。
“呀…你跟哀家从守陵中秋那一夜就注定了,哀家是千古罪人,那幺跟你这个容王也脱不了干系。”妾娩亭舒畅的一笑,嘴里还不忘记拗着他。
“本王不在乎,你威胁不了本王的。”靖容煜吻着她的耳垂,从嘴角挪到唇瓣中央舔着,“知道你嘴硬,本王很期待等会我那物进来,你是哭着求饶还是继续耍嘴皮子?”
另外一只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揉捏着,粗糙的摩挲着她的肌肤,‘噗噗’的一声,手伸了出来杂着粘液,一滩水涌了出来洒在浴汤里。
“嗯…啊…”
靖容煜退下裤子,托着粗大的肉茎抵达穴口,伴随着她的尖叫猛地深挺。
“呀…啊…”
下身充满着酥麻触电的快感,小穴里的嫩肉挤压着侵犯它的肉柱,恨不得将它吸允榨干。
“别吸的这幺紧,不然等会有你受的了。”
擡起她小巧的脚丫放在肩膀上,靖容煜开始蛮横直撞,每次深入都要抽出白泡沫飞溅起来,下身旺盛毛发的的腹部狠狠的拍打着妾娩亭的小穴。
“轻点…轻点…”
靖容煜轻轻一笑,“这幺快就求饶了幺?”
妾娩亭瞪了她一眼,颇为窘迫的咬着嘴唇,“求饶是不可能的。”
“那你就好好看看我怎幺疼你吧。”靖容煜擡起了她的腿部,那粗长而又狰狞的肉茎在两片颤巍巍的粉嫩花瓣里停顿,接着他又开始深插浅入,下身一片刺激着人的视觉冲击感。
“嗯啊……”
随着猛烈的撞击,靖容煜在她惊呼一声下抱起她来,以女人两腿缠着他的姿势操弄起来。
妾娩亭的身子开始摇摇欲坠,双乳也跟着晃动起来,荡漾着糜烂而又淫乱。
穴内的温度热烫的包裹着肉茎异常的舒服,靖容煜微张着嘴享受着,捣弄的穴内的爱液分泌出来粘着整个肉茎,还有那旺盛的毛发上都被粘的湿漉漉。
揉捏着她臀部的肉,清脆的拍打着,他加速抽插,直到穴内一阵猛烈的绞着,靖容煜知道她到了,自己也把不住精脉射了出来,烫的她一阵哆嗦。
低头吻了吻妾娩亭的嘴唇,看着她还在高潮中没缓过劲儿的脸,“你的初夜其实我一直都记得。”
靖容煜比妾娩亭大了七岁,身为皇叔帮皇帝操劳国事,一直是个雏身未曾沾染情事,直到遇到她。
那晚靖容煜记得清清楚楚,他在她身上驰骋着,妾娩亭一脸的痛苦,疼哭了,“快退下,你这样不行,我会被你弄的下不来床的。”
他咬着牙继续猛烈的抽插,欲望一沾,何来‘退身’二字?
直到第二天天亮,这女人当着佛堂方丈的面,掴了他一巴掌,靖容煜气的头顶都要冒烟,从来不打女人的他真的特别想给这个妾娩亭一掌。
“你为什幺打本王?”
“哀家看你不爽,闲得蛋疼想打你,不给啊?”妾娩亭的声音不大不小,无理取闹的样子看的佛堂一阵轰动,和尚们议论着她这句话的意思?
那时候年少气血方刚,晚上靖容煜提着鞭子就要收拾她一顿,这女人不知好歹,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掴了他一掌,撇下一句话撒腿就跑,看他怎幺收拾人。
踏进房间,妾娩亭磕着瓜子,半眯着眼睛很是闲情惬意,“昨晚看你这幺爽,我打你一巴掌也爽一下不行幺?”
感情这太后无理取闹打了人,她还有理了?
“说吧,这笔狠账怎幺算?”靖容煜扬了扬小鞭子,妾娩亭其实挺害怕的,欲言又止,眸光一转,抽泣起来。
他就纳闷了,打人爽了一把怎幺还哭了。
“你昨晚弄疼我了。”
靖容煜才想起那晚上确实挺混蛋的,气势也干瘪瘪了,只好说着不会安慰人却又安慰的话。
“好了,别哭了,昨晚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幺?”
妾娩亭哭的更厉害。
他心一揪,“别哭了,太后娘娘我错了。”
他生平第一次低声下气去安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