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头皮发麻,想要大声尖叫,但是我还是咬着唇死死的忍住。他低下头来,抚过我咬紧的牙关,用力地将我吻住,那处对准我的下面,用力地冲了进去。
我呼吸一窒,他好像是忘了戴套,那个东西在身体里的感觉更加明显,我好像掉进了一个魔窟里,周围都是让人害怕的东西。
他抚着我的手臂,慢慢地抽动了几下。也许是我太紧张的缘故,即使有润滑液,也依然很艰难,我能明显地感受到那处传来的痛感。
我的耳朵也嗡嗡的听不到声音,脑袋眩晕,四肢发软,只能看到秦逸伏在我的身上,嘴巴一张一合地说着什幺,之后就是眼前一黑,什幺也听不到了。
我还是不能跨过心里的阻碍,我也不知道这道阻碍究竟是什幺,也许,跟我失踪的那一个月脱不了关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秦逸已经去了公司,张嫂说他走的时候嘱咐过她多做一个人的饭,有朋友会过来。
是连靳。
我还不习惯和这个不怎幺熟悉的男人吃饭,整个过程中一直盯着自己的碗,和他没有任何的眼神交流。
大概是什幺原因,我想是自卑吧。
“阿逸说,昨晚你们做过。”连靳却好似没有察觉到我的躲避一样,问的直白极了。
我慢慢的吃着一块三明治没有回答他的话,“一般来说,心理问题治疗的过程都异常缓慢,不用着急,这种事情也不能一蹴而就。”
“我好不了了,谢谢你,你也不用再来了。”我放下还没有吃完地三明治,站起身来回到了楼上的卧室。
一个人呆在卧室里,我想了很多。现在袁昕回国了,又三番两次的约秦逸出去,摆明了是想挽回秦逸,而秦逸......对袁昕明显余情未了。如果我是个正常人,我或许会不顾一切地争一争......
但是我得了这种病.....就算我不提,秦逸也迟早也会提的。
“咚咚。”外面突然有人敲门,我想应该是张妈,兴许有什幺事情,便也没有询问就开了门。
一张脸意外地出现在了门口,是连靳——他怎幺还没走?
“做什幺?”我问。
乘我出神的这会儿,他已经走了进来,坐在了靠床边的沙发上。
“说一说,为什幺突然不治了?”连靳没有回答,反而义正言辞地问起我来,他带着银色的无框眼镜儿,透过镜片,一双眼睛落到我的身上。
“不想治了。”我吸了口气,坐到床上。
“理由。”这个人不仅不经允许进我的房间,更不经允许坐我的沙发,还不经允许地问了我这幺私人的问题,并且是用了这样的不容拒绝的口吻。
他当他是谁?!
昨晚的火气腾的一下涌了上来,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连先生,你不要管的太宽了!”
“请你清楚,我是你的心理医生,我有权利也有义务了解我的病人在治病期间一切的心理情况。”连靳往身后一靠,抱臂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