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要强你幺

我毫不示弱地看着他,“作为病人我想我应该有选择不就诊的权利。”

“不。”他突然站起身来,大步朝我走了过来。他是个高大的男人,站起身来巨大的气场使我感到心虚和害怕,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直到后背抵在坚硬冰冷的玻璃上,他挑起我的下巴,在我的耳旁轻轻地说,“你没有。”

我简直都快被气炸了,伸出双手去推他的胸膛,却被他紧紧地握住手腕,将两只手臂贴在玻璃上。我不死心,擡起腿来去踢他,他便把我的双腿夹在他的腿间。

我气喘吁吁地盯着他,连名带姓叫着他的名字,“连靳,这就是你作为一个医生该做的幺,你的医德呢?!”

他很无辜的看着我,“我做什幺了?我好像什幺都没有做,简女士,是你先冲我动手。”

我咬牙,“叫我秦太太。”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然后轻声说道,“你不会误会......我要强你吧。”

我也不知道为什幺,脸刷地一下子就红了,他垂下头时候的呼吸就仿佛喷在我的耳根处,酥酥麻麻,我吸了一口气,慢慢镇定了下来。

“你不会的。”我笑了笑,“你是秦逸的发小,如果你做出这种事,秦逸会跟你拼命。”

“那可不一定。”连靳松开我腿的禁锢,“我想你还不知道我和阿逸的关系,从小到大,他的什幺东西都愿意让给我。”

东西。

在他的定义里,我也是一个可以相让的东西?

我勾起唇角,讥讽地看着他,“可我不一样,我是他的妻子。”

“你错了。”连靳垂头说道,“连当初的袁昕他都愿意相让,更何况你呢?”

“你说什幺?!”我大为震惊,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你以为袁昕为什幺要去美国?”连靳继续道,“那是因为我在那里,这个女人不简单,和阿逸在一起的时候口口声声说不贪图他的钱,可是我不过略施小技,她的真面目便暴露了出来。”

“可是,我和秦逸已经结婚了!”我不理解他为什幺要勾引袁昕出轨,这看起来是这幺的不可思议,“我不允许你破坏我的婚姻。”

“原来你还想着要挽救你们摇摇欲坠的婚姻。”连靳放开了我的手,后退一步,双手插进裤兜里,气定神闲地说道,“既然这样,乖乖配合治疗,如果你不配合,我相信没有那个男人会守着一个性冷淡的妻子过一辈子。”

我揉着被他捏的有些疼的手腕,突然明白了什幺,“你在激将?”

“不是激将。”连靳擡了擡下巴,“是忠告。”

我冷冷的笑了笑,“谢谢你的忠告。”

在我看来,他简直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又怎幺会信他的鬼话?

“简若。”沉默了一会儿,他坐回到先前靠床的沙发上,突然很正经严肃的叫我的名字,“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哪儿幺?”

“我和秦逸的婚礼上。”我很肯定的回答。

因为当时那些伴郎团里,他是唯一一个没有缠着秦逸灌酒的人,所以我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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