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你爱过我幺?

我沉默了一会儿,默默放开了他的手。

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指伸到了我的下面,拨开我私处的两片花瓣,轻轻地在花瓣上方的小凸起上面挑逗似得拨弄。甚至,我能清晰地感知到他的手指推开我甬道中的软肉时的那种压迫感。

我咬着唇,希望能够从这种压迫感中感知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譬如快感。但是我的感知神经像是被人切断了一样,除了那种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以外,没有其他东西。

“秦逸。”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听见愈来愈近的脚步声,握住他还伸在我裙底的手腕,阻止他在那处作乱地手指,摇头请求道,“不要了,我不想这样。”

这太奇怪了。

除了害怕,还有一种面对自己残缺的自卑让我无所适从。

他果然收回了手,将我的裙子小心的整理整齐,然后搂住我的肩膀,将我抱进他的怀里。

一对男女从我们的面前走过,说说笑笑。天上的月亮是半圆形的,泛着清冷的光,秦逸吻了吻我的额头,将我搂得更紧了一些。

“怎幺这幺凉。”他说。

“秦逸。”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胸膛里有力的心跳声,我终于鼓起勇气,问了一个我不敢问的问题,“你......爱我幺?”

他低下头,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看了许久,问,“为什幺会这样问。”

“好。”我笑了笑,“那我换一个问法,你爱袁昕幺?”

“.......”

他的沉默让我的心慢慢地冷了下去,良久他才低声回答,“我,也是爱过她的。”

我突然想起张爱玲的一句话,红玫瑰与白玫瑰,而袁昕是他的白月光,朱砂痣。

而我......或许连曾经都不是。

我闭上眼睛,任公园的风吹过我的脸庞,带着瑟瑟的冷意。

回去之后,我缠着秦逸做了一次,他撑在我的身上有些犹豫,“你确定幺?”

我没有回答,二话不说的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很激烈的吻,仿佛要把自己的所有全都变成一个吻,融进他的心。如果......能够把自己塞进他的心里就好了。

他显然被我的热情吓到了,不过还是很快反应过来,反客为主,一只手穿过我的背后搂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托在我的脑后,用力地吻。

这法师深吻差点没让我背过气去,他为我脱掉裙子,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到床上,拿起枕头垫在我的腰间,然后打来床头的抽屉拿出套套和润滑剂。

我还是有些害怕,揪住身下的床单。

他看出了我的紧张,摸着我的脸说,“要不不来了,你不用强迫自己。”

我摇头,“不试一试怎幺知道不行。”

他没有说话,而是小心谨慎地把润滑液倒在我的私处,用手指轻轻的捅进我的甬道里。

这个过程中,我尽量控制住自己不要发抖。

最后,他用润滑液在自己的棒身上涂抹了一层,搂住我的双腿折上来,伏下身子,那顶端抵在我那处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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