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台上,景吾一手牵玉清,另手拎着行李,走得很急,围巾和大衣下摆随着急迫的步伐一荡一飘,外面空气疏冷而又临近发车时间,玉清只看得到景吾挺直的后背,还有男人毫不犹豫紧握的大手,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什幺,自己的心脏鼓动出躁动的节拍,不知是对情欲呼之欲出的期待还是似乎与心上人亡命天涯的彷徨与兴奋。
从三等车厢到头等贵宾包厢,中间车内拥挤的乘客是如此多,而这两个人出众的外表和急迫的神色同样引人侧目甚至探头来看。玉清不知道景吾是如何想的,她的脸色不禁因为那隐秘的期盼而轻微泛红,分不清是对自己思绪的羞耻或是羞涩。
临近门,景吾把行李扔给打点的茶房,再从口袋掏出两张票匆匆扫过,便将门合上,他少见得少年意气,直接顺着那双未放下的手,将玉清抱起来转了一圈,“怎幺样,怕吗?我们是离家出走了?”
玉清喘着气,摇摇头,不等她说话,又直直得被压到了他的怀里,灼热的吻铺天盖地般得落了下来,不同以往有些轻柔地,这次如星火燎原,轰轰烈烈直入剑鞘。
像是热烈的吻别,又仿佛是激情的回首重逢,唇舌一遇便一发不可收拾,彼此交错呼吸的间隙,他们贪婪得捧着对方的脸,用柔情吻遍每一处角落和纹理,辗转反复,心潮澎湃难言。这一刻,紧紧拥抱的两人浑身涌过从未体验过的自由与舒缓。
景吾的吻下落到她的耳根敏感处,玉清不由得轻喘舒气,像案板上的一尾鱼,而她却是爱上了料理的人,引得他叹息“玉清···”
被唤名字的人同样难耐,便只能再度用柔软如水的身躯贴近他,再近一点,两颗跳动的心恨不得频率一致,
喉结不自主滚动,景吾将身上人抱到窗边床上,拉上窗帘,大衣早就掉落在地,甩开内里领带,玉清闭着眼,主动帮他解开扣子,一个红着脸一个红着眼,顷刻间便都不着寸缕。
一个个火热的吻再度落到她浑身洁白细腻的肌肤上,如初雪般纯洁的皮肤和眼眸中溢出的柔情大大激励了景吾,他伸手握住她胸前饱满软柔,清俊的脸放大到她近前,俯身舔吻她双眼和颤动睫毛,引得她羞涩退去而不自主轻笑不停。
玉清不甘心这次的主动权还是在他,趁他专心之时丁香小舌似不经意滑过他喉结,未料他嗓子里竟溢出一抹呻吟,十分出人意料得撩人,她浑身酥软,此刻竟如那些男人般,为取悦身上人再度发出如此动情天籁而愿意不顾身段的取悦他,于是,
她兴奋了起来,那些矜持和羞涩到抛到一边去吧,妖妖娆娆得起个身,奶波晃起勾人的弧度,就算他看到这一瞬间有些掐疼了她的腰也不在意,她按下男人的肩膀,纤手一轻一擡得滑过青年健康白皙不失男人气息的胸膛,一擡眸对上他的眼,媚色横生,直教人看她想玩出如何花样。
身下男人克制住勃发的欲望,好在有多年自制功力将将抵住,他不住吸气乃至长指蜷紧,可这佳人如何一夜间变成妖精仍未可知,就见她
再一倾身将胸前白嫩丰团铺陈到他胸前两红点,像是要让它们红豆相依,虽因彼此都胀大而无法各自贴合,于是她苦恼,眼神如天真稚女,两相摩擦,大的一颗抵着小的勃发的,把那美波峰以诱人的姿态自胸口完全绕转,真让人忍无可忍,
景吾长指一把抓握住一团雪奶,酥软柔嫩的手感刺激脐下的欲根不断叫嚣着贯穿她,然而嘴上却道“玩够了吗?”神色虽轻微不耐生理和心理的双重试压,语气仍然带着克制的温和,玉清看出他快忍不住了,仍然使了最后一把烈火浇油。
她素手轻轻拨下他的大手,反之覆之以自己的软指,要命似的,不全然包拢住那粉白,偏要露出一点嫣红,食指点过梅色,自己轻喘一声,待看到景吾全然要变色的脸,忙不急放下而将雪团白奶吊晃指他唇边,“吃嘛?”
两个人都被这妖精的软嗓赫住,甜腻得让人发颤,景吾终于让她玩了个够,狠狠叼住那尖尖红梅,大口吮吸舔吃,腰间用力擡起,身下肉器像长了眼似的寻到水源处,一个打眼一个转,口中也不紧小用力,又听得妖精轻唤,“疼~但是好舒服~”
这下他再也不再怜惜他,双手掐住那蛮腰,一个调转便将人压在身下,粗长性器磨够了入口,水声潺潺,光听个声儿就让人羞得要死,他再度低头到她耳边“该我了”声音是自信沙哑到了边缘。
一挺身,久违的滑腻甬道甫接触便紧紧包裹处他的分身,急切地吸引他不断挺动肉器,完全进到到曲径回肠幽处,于是完全忘记自我,浑身被这美妙滋味涌流,不失节奏得快速肆意抽插,身下的女人妖精附体,水一般柔滑任他随意揉捏,叫声也一声浪过一声,甚至在他抽送时不自主迎合贴合,那一双雪奶即使躺着也诱人得随他上下摆遥,舒爽过了头,他也情不自禁粗喘,谁知水嫩花径也在一瞬更加吸紧,引得他尾椎一麻,差点提前缴械。
他懊恼,像个毛头小子,又看她少有的淫荡样子,完全被情事沉浸的淫媚,于是又忍不住将她翻个身儿,拍打她丰腴美臀,面前纤腰沉下,美不胜收,什幺君子知礼完全被抛开一边,只想漫无目的的陪心爱的人在无边欲海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