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疾驰往南,穿过亩亩绿色麦田,原野深处农家烟火在冬日寒气中缭绕,远望叫人生出人间寂寥的不真实感。
头等车厢暖气十足,绒地毯铺陈着另一个世界,清晨的阳光穿透丝质窗帘,精致华丽的屋子里一双丽人拥抱着裹在薄被里,如同西方油画般美景,女子墨色长发缠绕在青年手臂,衬得那宽瘦不同的两具身躯同样白皙无暇。
荒凉与精致,寒冷与温暖,纯洁与情欲,一切截然相反的事物共存,残酷而又和谐,就好像那对苏醒的情人即将奔向的未知的远方。
从做爱中睡去,又从爱欲中苏醒,玉清就发觉自己身上又复住温热的男子身体,两片肌肤毫无缝隙得贴合在一起,摩擦,片刻便滚烫热切,可以放纵人事的早晨的意志力是如此薄弱,而玉清明显也想放纵,
她像一个母亲纵容自己的成年孩子,低头迷蒙着双眼,瞧着自己的儿子在她胸前啄弄,景吾也不够清醒,对上她的眼,只觉得目光里充满了爱意,母性与女人的光辉交融,没有哪个男人能承受,就好像此时此刻做什幺都是被允许的。
男人完全自她身后将她翻转入怀,他的胸膛烫得像烙铁,然而眼神逐渐被欲望主导,手上的动作又像生龙活虎的青年,偏偏在他舔吮吸咬她的乳果时用乖巧无害的孩童样眼神时不时凝视她,
但那感觉在下一瞬被他的粗长灼热代替,年轻成熟的躯体对爱欲是最大的催情剂,她完全被对方强大的荷尔蒙征服,彻彻底底溶成一滩温水。
揉捏,唇舌拉扯,手口并用,她的娇嫩兰胸本就如面团般柔软,怎幺怜爱都不够,上一秒被折腾得惨兮兮,下一秒就恢复勾人的玲珑姿态,如此反复折腾,下边的水倒是出得越发欢畅。
性器甫一插入,便得到了火热的欢迎,每一处软肉都对这宝物赠与了极大的热情,想要它进得更深更深,他抽出,她挽留,敏感的肉珠多得惊人,软水流淌,配合着这进出的频率要奏出羞死人的调子来,幸好火车的轰隆声在白日更加急促,让他们得以无所顾忌,放纵缠绵。
情人太听话会让男人尝试得更多,玉清又不像外表那样温静矜和,相反得,她在情事上很放得开,女上骑乘,跪趴式都照样满足景吾,一时间眼花缭乱,两人快活得没了边。
她在上面时,景吾曲腿挺腰抽送,那对大奶乱摇乱摆,但擡头便可重入口中赏玩,更妙的是大手掌住肥臀和软腰,动作间享尽美人妙处,最绝的是一线秘处软滑紧致,紧紧包裹处硕大分身,纵容他不知餍足得彻底占有全部。
而不多久她翘臀对准自己,眼中只剩下自己的肉器不断深入她嫣红的蓓蕾中,莫大的冲击刺激得他双眼发红,而她的腰愈发沉下,弯曲的弧线完美展现身材的各处纤美挺翘,但胸前莓果因着与床褥布面不断摩擦而更加涨痛红大,便不由自主得伸手护住它们,与昨日不同的诱惑坦坦荡荡得裸露。
情潮翻涌,彼此的动作喘息间都带了几抹撩人的春意,这几发动作又更添无形的春药意味,理智随律动不断燃烧,都化为在起伏的背脊间不断滴落的汗水,深入再深入,销魂入骨,直到巅峰不知到来了多少次。
茶房前来敲门送饮食的时候,两人已经洗漱穿戴一新得坐于沙发前了,茶房偷偷一瞧这对男女,男子相貌清俊,但比之文弱更有股健康的清新气,而女人面若桃花,秀美润泽。待他走后,
两人又迫不及待地拥在一处狂吻,这两天仿佛每一次对视都伴随着擦枪走火的危险。好在腹中饥饿及时得缓解了这一尴尬小境地。
一天后,津浦铁路到了南京浦口,两人乘船到达下关,最后从宁沪铁路再次乘坐火车到上海,但因着路上小耽误,景吾去买票时头等座竟然被另外的一行人买走,便在坐票厢对付一宿,最终到达上海时还是由于旅途劳累而疲惫不少。
好在此时由于政府管理混乱,虽然签证办得不及时,但沈太太使了些路子,途径日本的船票本也放松查证,陪同公派团,两人最终登上了前往旧金山的轮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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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船个把月,应该也要play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