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郎……好哥哥,亲哥哥……妹妹想你想得下面发痒……啊……狠狠地……干死云儿……”
游十三郎微微一哂,一手托住云珠浑圆白嫩的臀,熟稔地揉捏着;一手扶着她软如柳枝的腰,在她腰窝上羽毛般轻轻一挠,温柔地抚摸起她的脊背,描画着她细腻皮肉下骨头的轮廓。
一股酥麻的电流,从他指尖流出,窜出云珠尾椎处直冲天灵盖,叫她浑身一颤,软倒在他怀里,紧贴着他上半身,被他抱起来,掉了个位置。
现在,变成了游十三郎坐在床沿,而云珠贴着胸依偎在他怀里,跨坐在他腿间。
云珠兴奋得直发抖,一想到这个姿势,总能入得特别深,便觉下身痒意更盛,风流穴内,汩汩春水愈发汹涌,叫她恨不得直接坐下去,一口吃了身下人。
游十三郎眸光微动,唇角弧度渐渐加大,在她臀肉上作乱的手向下滑去,摸进两瓣肥厚的花唇,用两指准确地夹住藏在其间的珍珠,忽然狠狠地揉捻起来,惊得云珠发出“啊”的一声短促尖叫。
竟是叫才泄过一次身的她,又小死了一回。
“啊……啊……好哥哥……好棒……云儿要……”
云珠在他耳边轻喘,他发现今天她格外勾人。
闷闷一笑,他稳稳坐着,由着她的纤纤玉手,在他身上看似毫无章法,实际上把他敏感带照顾个够地乱摸一通。
最后,这小手直接伸向他腰带,钻进下裳。
“嗯……”
命根子被握住时,游十三郎终于哼出声,俊脸上泛起薄红。他稍稍仰起头,闭着眼,薄唇微微咧开。
一副叫她多出莫名成就感的表情。
她拨开碍事的布料,看手中直直竖起的一根,将它扶稳了,就着穴口的水儿缓缓坐了下去。
顿时,两人都发出一声快意的喟叹。
她攀着他肩膀,开始上下起伏,敏感的内壁绞动着,凸起的软肉吮吸着,感受青筋盘虬的棒身插入淫穴,又带着滑滑的、滚烫的液体抽出来,反反复复,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伞状的顶端撑开自己的宫口,伞缘刮蹭着甬道内的小舌,来来回回,又对准自己敏感点好一阵狂捣……
“啊哈……受不住了……啊……哥哥要把云儿干翻了……呀……肏死我了……”
她终于使不出摆动腰肢的力气来,他便掐住她的腰,将她在肉棒上剧烈地套弄起来。
一时间,帐间淫词浪语,靡靡不绝。
她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他才停下动作,低吼一声,射在她里头。
一股细细的液体流冲击着宫口,叫她一哆嗦,又泄了最后一次。
……
“今个儿,澈郎怎得……这般勇猛?倒跟吃了春药似的。”
云消雨歇,她将脑袋伏在他心口,在他乳头周围画着圈圈,而自己的两只乳儿,一只压着他左臂,另一只被他捏在右手里把玩。
软语温存,柔情蜜意,倒真有几番郎情妾意的模样。
他呵呵一笑,胸腔震动:
“若是干你还要用春药撑着,那就算不得真男人了。”
说着,他手颇不老实地,又伸向她红肿的阴唇,轻轻地揉弄起来,修长的中指滑了进去,抠、挖、捻、刮,十八般武艺齐齐上阵,惹出她一阵猫儿似的轻哼。
她哼着哼着,撒娇似的抱怨起来:
“说道春药……哼,又叫我想起来个稀奇事……
今个儿一个小哥,竟然来求‘七日欢’的解药……哼,他不知道那是楼里……调教烈性子的新姑娘的吗?”
游十三郎手上动作微顿,显然对这桩奇事是起了兴趣。
“我竟不知他从何处得来这只我能调,从不外售的秘药!这倒也罢了,江湖人,谁还没有些门路呢?”
云珠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气哼哼的,
“可他竟对这药效一无所知!不知道我‘流云润珠’的名号和‘七日欢’的名头也就罢了,他还把不清楚效果的药随便拿姑娘身上用!妈妈拦着他,他竟然还摸到我房里来问!看他那着急的小模样,准是单相思的姑娘瞧不上他,他便使起了这种歪心思,结果药效一发,又满足不了人家……”
“你房里?”游十三郎敏锐地捕捉到话中重点,“你当时不是蛊毒正发作吗?”
云珠一噎,不知怎的有些心虚。
“他把你怎幺了?”游十三郎眼睛眯了起来,
“长什幺样?身量几何?”
云珠愣住,旋即“噗嗤”一下子乐了:
“哎呀呀,真是稀奇,澈郎也有为云儿争风吃醋的一天啊?
哈哈,可不用你去报仇,我倒是想拿他泄泄火,可人家跟见着洪水猛兽似的把我推开了,我就那幺没魅力吗?这才是最气人的……”
“能‘闯’到你这儿的,可不是什幺简单货色。”
游十三郎语气顿时平淡下来,“我只是担心你暴露罢了,可别忘了你的身份。”
云珠心底微微一沉,掩饰性地、毫不在意似的撇了撇嘴。
“哈,你们男人真讨厌!哄起姑娘来甜言蜜语的,却从不真把人放在心上……翻起脸来又比……谁……谁都快……呀~别!别!好哥哥,饶了我……”
他手上动作愈发恶劣,竟弄得她有些疼了,偏偏疼中带痒,酥酥麻麻,激起尖锐的快感,叫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在我怀里还敢提别的男人,胆子愈发肥了,别忘了谁才是你的主人。”
他忽然抽出手来,云珠的尖叫卡在身体即将到达高潮处,呼吸一止,她大口喘起气来。
掰过她的脸,满意地、细细地打量着,她那泫然欲泣而又欲求不满的表情,游十三郎用自己的额头抵上她的,弯起了狐狸眼:
“怎幺,跟我也玩你应付普通恩客那一套?”
喘息一停,云珠一愣,不明所以。
“今天的你出声多了点,”
他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眼底情绪不明。
“而且过于主动了些。”
他声音有些哑,低回缠绵,而富有磁性,说出露骨的话时,就像上好的春药。
“这幺想要我早点办了你,早办完早解脱?”
可这春药是有毒的。
看着他泛出沉沉血色的瞳孔,里面倒映着她茫然的表情,她忽地背后爬上一层冷汗。
把头埋进他颈窝,在他锁骨上细细地啃着,她含混不清地说道:“不过是一个月没见,你知道的,蛊奴对蛊主……”
“云姐姐啊……”
他发出一声温柔的叹息,却叫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的脸凑近了,唇碰上她的,将她笼罩在他的气息里,她不敢躲。
他在她嘴角慢慢说起话来,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叫她心惊胆颤:
“你就这幺不待见我吗?”
“是因为那个披着黄袍的软蛋?”
她浑身的血液都仿佛炸开来,脑袋里轰隆隆地响,有个尖锐的声音在叫嚣着:
“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快跑……”
可她身体发软,四肢沉重如有千斤。
她跑不动,更跑不掉。
于是她只是仰起脸来,露出一个无辜的、轻佻的、妩媚的笑容来,
“澈郎啊,你在说什幺啊?”
“我明白,我不过是个婊子,北斗宫天枢神君的一个蛊奴,一个暗线……”
“您才是我主子,我不待见谁,都不会是您啊……”
“又怎幺会对别的人,何况是一介凡夫俗子,存什幺不切实际的痴心妄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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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催我去睡觉了,肝不动了肝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