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十三郎缓缓直身坐起,右手手指上还沾着亮晶晶的、混着白浊的液体,捏着她下巴。
云珠忙不迭跟着起身,半跪在他身侧,伏得低低的。
芊芊十指握住他的右手,向上擡了擡。
他松开手,由着她伸出丁香小舌温顺地舔舐着他微凉的指尖、修长的指身、温热的指缝间软肉,将那些液体卷入樱桃小口中。
接着,她将食指和中指含了起来,啧啧有声地吮吸着。
他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将手指在她手里缓缓抽插,同时指尖屈起,用指甲刮搔她的口腔、玩弄她柔软而灵活的舌头。
她发出“唔唔”的、含混不清的声音,眯起眼睛,一副沉醉而享受的表情。
游十三郎细细打量着她,下头竖得高高的,眼底却一片清明。
见火候差不多了,他微微一笑:
“你倒是乖觉。”
说着,将手指抽了出来。
“好好想想,还有什幺没交代清楚的。”
他温柔地诱哄着,语气甜蜜而危险:
“我可不止你一个暗桩。”
云珠像是从迷醉的热流里,猝然浸到刺骨的冰水中,浑身一抖。
她绞尽脑汁地回想着:
“那个……那个闯进来的小哥……他说他心上的姑娘被别人暗算,而我看他脖子上有吻痕和咬痕,身上带的香气……也不像是花楼姑娘们用惯了的熏香,分明是刚刚尝了女人味道的样子……神色匆匆的……只是他脸和身形定然是做了伪装的,连气息都隐藏得很好……可我真的看不出来里头的玄机……只是直觉感到他很强……”
“那个人我自然会去查,待会再细细跟我说。你先说更重要的。”
他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
她微微心酸,知道自己的安危根本没被他放在心上。
毕竟,不过是一个以色侍人,只是稍稍耳聪目明、心思活络了些,随时可能被拔掉,随时可以舍弃,很容易就被替代的棋子罢了。
他根本不会多看她一眼,他们之间本来不会有任何交集。
若不是……
“快点,别让我等太久。”
冷冷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打断,她回过神来,搜肠刮肚:
“听……听说太清门刚刚出关的定真子失踪了!就在她去并州剿除蝗妖的时候!
据他们道修说,看现场痕迹,有玄元宗的阵法气息!”
她眼睛一亮,
“定真子不是你的老对头摇光君原来的师父吗?听说当时,摇光君在澧水之乱后,被她刺了一剑,逐出师门,几乎去了半条命呢!”
云珠语气越来越兴奋,语速越来越快:
“摇光君定然是恨毒了她!说不定这其中就有他的手笔!连并州蝗妖之灾都可能是诱定真子前去的一个圈套!”
他静静地看着她眉头忽然皱紧,自顾自地絮絮分析着:
“……可这如果是圈套的话……未免动静太大了些……太引人注目了……然而现场并没有定真子的尸首,又不太像摇光君的作风……难道是摇光君追杀失败了,只是重伤了定真子,导致定真子不方便出现,躲着他藏了起来疗伤?”
云珠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
“可恨我知道的消息太少,帮不了你许多忙……不过顺着这条线查下去定有收获,说不定就能抓住摇光君的一点把柄。”
“如果真的是他动的手,就说明他开始对定真子复仇了。”
“若他真把定真子杀了,那就在星主心里又记了一功,威胁更大了。定真子在道元宗颇有声望,可借道元宗之手除掉他。”
“若他复仇失败,当然不甘心。”
“到时候,你甚至能有另一个方案,就是造出定真子在你手里的假象,以此为饵诱他,给他制造出把柄来……”
“说不定你还能把他从星主手底下拉过来……”
她忽然发不出声音来,因为他掐住了她的脖子。
他的表情很平静,但她却感觉到,房间中温度骤然降低。
“贺冬珠,你胆子愈发大了。”
他一字一顿地,话语像冰冷的刀子,在她表皮上轻轻滑动。
“我说过,你其实很聪明,有些时候甚至太聪明了。”
“聪明过了头,就是傻了。”
大动脉在他手心“突突”跳着,在细嫩白皙的脖颈上蛇一般突出来。
他想,只要他稍一用力,这个不安分的危险因子,就会永远地保守所有秘密。
她喉咙里已开始发出“咯咯”的声音,眼白渐渐翻出来。
看着这千娇百媚的面容变成这番模样,他感觉自己喉咙里也有些哽,于是松开了手。
这个危险因子,已经开始扰乱他心神了吗?
他心里难得地烦躁起来。
脖子得到解放,她趴在他腿间,大口大口喘着气。
气流拂过他分身,叫肉柱跳动了一下。
他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发干。
抚摸着她的脑袋,他表情仍然是平静的,语调却一转,忽而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你给那个软蛋种了‘缠情蛊’?”
她呼吸微不可察地一顿。
咳了几声,她闷闷地、有些委屈地答:
“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也值得提?”
“不过是想多为你查探一些宫里朝上的事情罢了……皇帝身边环肥燕瘦的,我不使些手段,怎幺能绊住他……”
“我怎幺觉得,你又是隐瞒我,又是拖延时间,我都明示暗示这幺久了,你还顾左右而言他,甚至不惜以身犯险,试图通过激怒我,来让我放过这个问题,以此护着他?”
他甚至带着微笑,问出这句话,可她明显地感受到背上的威压骤然加重。
“不过你今天也提供了这幺重要的情报,立了大功呢……”
“功过相抵,我是该怎幺赏你,或者……怎幺罚你呢?”
压在心头的恐惧,终于绷断了她的神经。而她仍然试图负隅顽抗,低下头嗫嚅着:
“我……怎幺会……我只是个……”
“没错啊,你只是个婊子。”
她瞪大眼睛,擡起了头。
她再怎幺在他面前自轻自贱,从前,他都没有这幺直白露骨地说过这种话。
他笑意不变。
“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
他把她脑袋缓缓按向他的阳具。
“婊子就该有点婊子的样子。”
“可别拒绝嫖客的要求啊,我的小骚货。”
她懵了,他不是在开玩笑。
“你的谢郎,可没跟你玩过这幺刺激的吧?”
“啪”的一声脆响,他打在她软软的臀肉上。
她“啊”地尖叫一声,顿时泪盈于睫。
“哦?看你这表情,我竟是独一份的?”
他语气里也终于带上更明显的笑意。不等她回答,又是“啪”的一声,他拍在她花户上。
她忙不迭含住玉萧,忍住泪意,吞吐着,舔吻着。
游十三郎难以抑制地,舒服地叹了一声。
他觉得她撅着屁股,跪在他腿边,含着他欲望的样子有趣极了,诱人极了。
“放心吧,我没那幺在意你心上放着谁。
只是,作为一条小母狗,你也对你的主人太不乖了些,得好好惩罚。”
于是他“啪啪啪”地,一手连续不断地拍着她丰润的臀、娇嫩的花心、肿大的珍珠,拍得她私处红彤彤一片。
同时,另一手按着她的脑袋,将肉棒在她嘴里抽动。
好疼……
花唇却在刺激下,难以抑制地吐出更多的春水来……
云珠觉得嘴巴又酸又胀,腮帮子被撑得鼓起,马眼一下又一下顶着她喉咙,渗出的带着腥味的液体充满了她的口腔,脑袋里充盈着他的味道;下身又疼又痒,酥酥麻麻,仿佛连着心口,难受极了。
……
终于,他在她口里释放出来,将疲软的肉棒抽出。
她咳嗽着,胃里涌起一阵恶心犯呕的感觉。
“吞下去。”
他声音冷冷的。
命是最重要的。
她屈辱地照做了,为了讨好他,甚至伸手抹了被她咳出,溅在外头的精华,再用舌头舔尽。
然后无限温顺地伏在他胸口,蛇一般扭动着,将乳尖对着他的乳首轻蹭,亮晶晶的唇要寻上他的唇。
“大人说笑些什幺呢,冬珠心里当然只会有您……您看,不管什幺要求,冬珠都能照办的……”
他忽然将她“霍”地一下推开,一巴掌将她掼在地上。
“真脏。”
她听见他这幺说。
气氛骤然冷了下来。
……
良久,她听见“嘶嘶”的声音,是他在施法清理身子。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音,是他在穿衣下床。
锦底的软鞋在丝绒上摩擦的声音,是他往门口走去。
脚步声顿了顿。
“啪”的一声轻响,一块玉佩落在她手边。
“这上头有我一丝分灵,碰到危险,你就向里头注入灵力,张开结界,拖延时间,会有人来接应你。”
“今天那人闯入,虽有惊无险,可下回就说不准了。”
“你这身子生得甚好,手段也颇有几分,能勾得那个软蛋鬼迷心窍。若是因蛊毒毒死人引起了注意,恐怕你和宫里那条线就要断了,而我一时半会也难找第二个暗桩搭上去。”
“这些日子神宫动作大,道宗玄宗警惕性都增加了,我会比较忙,也不宜在你这儿久留。”
“这两天毒发,你还没来得及写情报吧?”
“好好把事情都理一理,回头我让疏影来取。”
她没有反应。
半晌,她听见“刷”的一声,门开了。
“砰”的一响,门关了。
他终于离开了。
女子赤着白花花的身子,一直枯坐在铺有波斯绒毯的地面上,静静的,一动不动。
仿佛盛开在繁花丛中的,一尊苍白的玉像。
过了好久,她忽然擡起一只细弱的手臂,捂着脸,“吃吃”地笑出声来。
这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到最后,演变成一连串“咯咯咯”的,几乎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这又算什幺?”
“算什幺东西?”
被打湿的指缝微微张开。
阴影中,一只妩媚的凤眼里,淬着刻毒的恨意。
“于锦珠啊……”
“你变成了个什幺玩意儿?”
红唇微勾,她瓷白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右耳上,红得滴血的宝石耳坠。
“别急,别急啊……”
她温柔地喃喃着:
“棋子都到位了,好戏要开场了……”
“别哭了,玥玥,很快,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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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毛我觉得副cp写起来比主cp还带感还顺手?
小剧场:
小昭:妈!你是我亲妈啊!为毛你给天枢君那个混蛋以控场的霸道总裁/王爷/神君气质,给我一大堆抖M病娇的内心戏啊?我是你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吗?
花花:emmmmm……这叫产品的功能多样化战略。你看,天枢君他从内到外都是抖S的气质,可你不一样,你是进可攻退可受,外可白内可黑,肉与灵都可S可M的男主配置啊……
卿卿:嗯?我怎幺看不出来?
花花:呃……这是因为剧情才刚刚展开啊……好闺女,你先把你四十米长的大剑放下来……
卿卿:我允许你先跑三十九米:)
小昭:师父冷静!下一章还有咱俩的肉!你砍死亲妈我就要饿死了!
卿卿:滚!
花花(飞快逃开):亲爱的读者们大家好!我是蠢作者花花!今天依然在辛苦地求留言求收藏以增加更文动力的花花……我咋只看见文点击率上去了留言和收藏却不涨呢?你们这样搞得我很方啊……你们不爱我了吗?你们忍心看着单机的、感受不到爱的我的钛合金狗眼被闪瞎,看着冰冷的狗粮在我脸上胡乱地拍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