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舟浑身发着抖,不知是气的,还是因为羞耻,抑或二者兼有。
太糟糕了……
她从来没发现过,自己的身体会有这幺敏感。
“师父不喜欢吗?”
青年故意贴着她的耳廓,轻轻吹了一口气,甚至伸出濡湿的舌尖,勾了勾她的耳垂,再沿着脖颈向下打着旋儿缓缓滑动,舔吻着,吮吸着,甚至用尖尖的虎牙轻轻磨着咬着粉瓷般细腻、羊脂般温软的敏感的肌肤,留下了斑斑的暧昧红痕。
湿热的唇舌最后停在胸前,含住了一颗樱珠。他痴迷而贪婪地吮咬着、用舌头挑逗着,像在细细品尝一份因为太喜爱而舍不得吞吃入腹的甜品佳肴。
手上的动作也更加不安分了:
左手指尖终于碰上了另一点殷红,先是轻轻地搔弄、缓缓地拨弄,揉着按着压着,然后是放肆地搓撵着,最后整只手掌都复上了她的半只椒乳,大力地抓着,向中揉,向外揉,向上拉……
一握丰盈在他手下仿佛要溢出来,那点茱萸在指缝间被惨兮兮地蹂躏着,却更加挺立。
嫣红的两点仿佛快感的开关,产生了奇妙的电流,向小腹涌去,叫那未曾打开过的花径又一阵酸软酥麻,渗出晶莹的花蜜来。
而他的右手,轻轻地顺着她的腰肢抚下去,在她身上逡巡,在敏感的肚脐周围打着旋、轻戳腰窝、挠着腰上的软肉,灼热的手指仿佛带有魔力一般,一路点火,叫她发痒、发麻、发热、发慌,浑身都不对劲起来。
先前被强行压制的蠢蠢欲动的渴望,在这样要命的撩拨下又兴奋地鼓动起来,几乎叫她神经绷断。
可恶……
就算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动起真格来,她发现,现在这种状态下的自己,在越昭看起来手法颇为老道的撩拨下,溃不成军:
柔软白皙的大腿内侧,因常年握剑而有些粗糙的手时轻时重地爱抚着柔嫩的肌肤,复上光洁饱满的阴户,拨开肉红的缝,露出其间水淋淋的秘谷,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捏着花瓣,却坏心眼地在珍珠周围打旋,不给她实质性的抚慰。
身体反射性地一弹,背要弓起来,却因腰肢无力,难以逃开这温柔的折磨;理智濒临崩塌,可她还是死死咬唇,徒劳地想保留最后一点体面,嗓子眼漏出哭泣似的音节,和“唔唔”的绵软颤音。
“师父还是这幺犟,”
青年将埋在她胸前的脑袋擡起来,得意地坏笑着,眼底跃动着疯狂的、兴奋的火焰,话里的内容极尽淫邪下流,
“明明这下头的小嘴儿,都馋得都流口水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拨开花瓣,往紧致的甬道里插入两指,一下子就进去两根指节,拇指终于按上殷红欲滴的珍珠揉捏起来。
“呃……啊啊啊啊……”
她终于松开了紧咬的下唇,惊叫出声,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里弥散开来,混在奇异的暖香中,充满暧昧的氛围。
被侵入的感觉太过强烈,在身体本能地驱使下,一圈圈的软肉瑟缩了一下,便讨好似的拥上来,攀在他修长的、带着剑茧的手上。
他恶劣地勾着手指旋转着,按压磨碾柔软湿润的肉壁,插入,抽出,再插入,再抽出……指尖仿佛泛起涟漪,在她体内漾开一阵又一阵情欲的波纹。
“……师父舒服吗?”
她很快攀上顶峰,情潮喷涌。青年大发慈悲地饶了她,抽出作乱的手指。
然后,她听见舔舐与喉结滚动的声音。
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想象到他伸出艳红的舌尖,细细地、充满色气地含住那在她身体里翻江倒海的手指的画面,无限淫靡绮丽。
那个时候,也是这样……
清舟闭着眼扭过头去,脸更红了。
他忽然凑过来,在她还微微张嘴,喘着气没反应过来时,含住了她嫣红欲滴的唇瓣,舌头伸进来,霸道地在她嘴里胡乱搅动,牙齿也磕到了她的,下嘴唇的伤口扯得发疼,血的腥味在口腔里扩散。
一个带着和他手上动作完全不同风格的青涩,却充满同样侵略性的吻,吻得她喘不过气,脑袋发懵。
可惜她还没反应过来,正准备一口咬下去同归于尽,他擡起头,在两人嘴间牵出一道暧昧的银丝,同时眼疾手快地捏住她下巴。
她终于重新瞪大眼睛来,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射出刀子似的目光,在他的厚脸皮上割。
越昭脸上也是潮红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她,忽然又笑了:“师父还是这样子好玩!”
笑嘻嘻的,像只偷了腥的猫儿,带着餍足的表情,圆圆的眼里闪着亮晶晶的光,竟仿佛带了些天真的味道。
乍一看,似乎还是昔日那多情的少年。
心头一跳,越清舟满脸潮红,眉心和鼻梁紧皱,眼睫轻颤,再次咬住出了血的红唇,别过头去。
仿佛从她的表情上看出了她在想什幺,他凑到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惹得她闷哼一声,才快活地调笑:
“不脏,师父的水儿,味道很甜。”
穴口难耐地颤抖着,一张一合,仿佛真的有了生命有了呼吸,在他语言的刺激下,竟如他口中说的一样,小股小股吐露出晶莹的蜜汁,挂在充血发红的花瓣花核上,好不可怜。
越清舟被他撩拨得受不了,开口呵斥道:
“放肆!淫……淫贼……这些手段……你是跟谁学的……那群混蛋……”
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此时此刻绵软娇柔,比起呵斥,更像是勾引。
越昭觉得,自己耐着性子哄了她好一阵,分身都胀得发疼了,现在一听她开口,差点把持不住。
可他就想逗逗她,手上动作更加放肆,搅得她娇喘吁吁,还故意说出更混蛋的淫词浪语,来坐实淫贼的罪名:
“哪些东西?是吸师父的乳儿,吃师父的水儿,还是插师父的穴儿?还是师父吃了醋,也要被昭儿狠狠干一顿,恩?”
“不是说不认我这个徒儿了吗,好师父?还管我作甚,恩?”
越清舟被媚药和孽徒的手活儿双重夹击,晕晕乎乎,泪眼朦胧,还要分出心神来,语无伦次地还击:
“混蛋……哈……淫贼……你欺师灭祖……畜生……呃啊啊……”
一声尖叫,她又到达了高潮。
真是敏感。
越昭心神一荡,几乎交代在外头。
再也忍不下去了,于是他直起身来,三下五除二解开衣服,精瘦身体上覆盖的肌肉饱含力量,布满深浅不一的疤痕,而左边正常人心口的那一道,尤为骇人。
她瞪大湿漉漉的眼睛,微张着嘴,小喘着气,慌张地看着这具男性胴体迫近,本能地想往后缩,却被脚上绳子牵制住,挣扎不开,任由他皮肤上蒸出的热气笼罩了她。
巨大的灼热早已昂然挺立,顶端龟头渗出一点液体,挤进她的艳粉色肉缝,碾着肿胀的红色珍珠,然后抵在已经绽开的花口处,激得她又一阵颤抖。
“好啊,你不认我这个徒儿,正巧,我也不想认你这个师父了……”
她的昭儿,带着恶意的笑容,贴在她耳边,在她堕入沉不见底的深渊前,几乎一字一顿地轻轻说了一句话,喷出湿润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气流:
“好卿卿,我要一口,一口地,慢慢吃了你……”
这声音,甜蜜如最温柔的情人的絮语,又如深渊魔物的呢喃,诱着人坠入深不见底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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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幻肢美少女,老站点一支纯洁的百合花,一个清水百合小透明,忍着姨妈疼,终于在十二点前撸出这半辆小破车。
咱知道这车走得磕磕巴巴贼吉尔吵,可不看车面看亲戚面,小宝贝们能多留点言吗?单机的感觉好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