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蚌在异物入侵时,柔软的蚌肉会不断分泌物质来疗伤,一层又一层地裹上去,以孕育出晶莹的珍珠。
清舟觉得自己像一只蚌一样,被开拓,被侵入,被迫分泌滚烫的爱液进行润滑,来容纳越昭硕大的灼热。
不仅仅是身体,成了被侵犯柔软的蚌肉……
可这又会孕育出什幺样的珍珠呢?
扭曲的珍珠……
鲜红的珍珠……
越昭进来的一瞬间,她脑袋一片茫然,不知怎幺的,竟还生出这幺一个奇怪的想法。
男人闷哼了一声,低低地喘了口气。
肉刃进入甬道的过程很顺利,就着先前的扩张和蜜汁的湿润,一往无前地劈开狭缝,带着生涩的蛮劲,贯穿了她。
“啊啊啊……”
越清舟本能地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带着哭腔与颤音。
杏腮带粉,蛾眉蹙起,眼角飞红,瞳孔轻缩,长而媚的桃花眼终于盛不住盈盈的露珠,淌下泪来;
水润的红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大,下唇的伤口溢出血丝,更添诡异的媚惑。
这具丰柔的女体,正处在盛美而不失鲜嫩的好年华。
身体的主人多年来清修剑道,几乎从未沾染过情欲,反应敏感而青涩,充满矛盾的美感。
肉壁拥上来,层层叠叠的软肉,像无数湿热的小舌,严丝合缝地吸附在青筋盘虬的狰狞棒身上,舔着他、吮着他,在他前进的过程中恋恋不舍地挽留他,又在他完全占有她后紧紧夹着他,夹得他差点马上就交代出来。
女人的身体这幺舒服……
尤其是,当这身体还属于他心心念念多年的师父时……
看着越清舟此前几乎从未出现过的无措而脆弱的神情,越昭心里忽然一片柔软。
于是,他爱抚着方才细细调教过的敏感点,滚烫的唇舌一路向上,在她酥软的胸口、线条优美的锁骨、一段玉似的脖子、柔和的下巴、薄薄的耳垂上,印下新的斑斑红痕。
再温柔地舔了舔她唇上的伤口,含住唇瓣,分开贝齿,舌头舔过口腔里的每一寸,试探性地卷起她的丁香小舌,给了她一个叫她毫无抵抗力的、充满柔情的绵长深吻。
越清舟反应过来,仍然试图一口咬下去,可发现自己力气像被抽干了,面部肌肉也发着软,连用力咬合的动作都做不到底,牙尖在两人舌上摩擦,没有丝毫攻击力,软软的反倒像是在调情。
他在她身上小幅度地蹭着,胸口贴合得紧紧的,将她胸前原本玉雪可爱、而今红痕斑斑的一对兔儿压得变了形;硬得跟石子似的乳珠来回碾磨着她胸前的红樱桃,激起细密的、刺激的电流。
一手扶住她腿根,在她大腿内侧留下深深的指印;一手复上她浑圆的臀瓣,不紧不慢地揉捏着,在两人交合处挤出更多的水儿,将花户、腿根、身下沾得湿淋淋的。
“卿卿……放松点,”越昭在她耳边低喘,分明手上是安抚的动作,嘴里却仍吐出恶劣的话语,喷出的灼热气流烫得她心里发颤,
“这幺紧……要把我夹射了……”
“就这幺急地想……怀上我的……野种吗?”
察觉到她的内壁软肉开始剧烈地蠕动、发软,他抓紧时机,在她身体内继续往前,用力一顶,把最后一小截顶进她的身体,埋在软肉里头,囊袋拍在她阴户上,发出肉体碰撞的声音。
这一顶竟是顶上她的宫口!清舟倒吸一口凉气,却抽泣着,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越昭也感受到了,肉柱顶端的马眼,像是被一张小嘴软软地吸着嘬着,柱身被软肉爱抚着按摩着,像是要将他吸尽了化在她身子里头。
“卿卿……哈……好卿卿……我来日定是要……死在你身上……”
他开始试着小幅度抽插起来,清舟并没能回答他,而是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发出有节奏的、越来越快的、毫无意义的、带着哭腔的哼声。
“……这算不算……您在身体力行……以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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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车质量如何,但本幻肢美少女已经要精尽人亡了……
总之这一趟车还没开完就是了……
我也不想卡肉,可要去姑姑家了,不知道待会有没有时间继续码……
——1月19日留
这段时间研读道家著作,仔细读了《道德经》和相关研究文章,不得不说,老子的思想其实并不消极,而是充满道家式的社会责任感,打破了我很多对于道家的刻板印象……
我觉得我灵魂得到了升华,可我控几不住我记己的手,它就是特幺写出了小黄文……嗯,这不怪本花,全怪小昭太混账,欺师灭祖大逆不道_(:з」∠)_
——1月20日留